“本以为是我抢了秦尧的，现在看来，反倒是他抢了我的......”

秦昭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带了几分冰冷和阴鸷。

......

“你......你当时是不是头发有点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手上生了冻疮......”

闻言，omega猛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昭，瞳孔微微放大。秦昭看着他，苦笑了一声：“原来，我救的人是你。”

虽然时隔多年，秦昭依旧记得那个omega，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脸被冻得通红，被人遗弃在路边，瑟瑟发抖，像一只营养不良的小猫。救他不过是顺手，如同随手喂养一只路边的流浪猫狗般。事后虽动过再找的念头，也几次耽搁了，久而久之，这件事便被抛之脑后。

看出omega的不自在，秦昭反被勾起了好奇心，更想要问个清楚，语气也凌厉了几分：“说实话。”

omega嗫嚅了几下，有些僵化的大脑一时还转不过来，拼命组织着语言：

“......我、我梦到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刚来秦家，总被人欺负......

秦昭靠在门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房内的两人，宛如早有预料的捉奸一般。

omega惊恐地回过头去，吓出一身冷汗，浑身崩得紧紧的。秦昭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站在omega面前，用力地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眸子中充满怒意：

omega用力深吸了几口气，强忍着泪水，努力地放松着身体。随着alpha的爱抚，最初的不适感很快过去。粗硬的性器在窄小的穴道里缓慢抽动了起来，几道透明的爱液沿着白皙的大腿根缓缓滑落下来。

“呜......嗯啊......”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omega很快适应了下来，甚至在alpha略显粗暴的动作中咂摸出几分快感。狰狞火热的性器在嫩穴里进进出出，带着些鲜红的穴肉都跟着外翻，一时间室内肉体交合水声淫靡一片，不少淫水沿着腿根滴落下来，没入厚厚的地毯中消失不见。

“......少爷......进来吧......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话音未落，omega便浑身僵住了。alpha再也忍不住，双手用力掐住omega纤细的腰肢，粗硬的大鸡巴抵在微微颤抖的女穴口，猛一挺身，便狠狠地整根没入！

被性器贯穿的一瞬间，omega浑身上下剧烈颤抖了一下，瞳孔猛然放大，被顶得叫都叫不出来了。月余未经人事的小穴紧致了许多，猛然容纳如此粗硬凶猛的性器，一时间仿佛撕裂一般痛楚。粉嫩的穴口被撑得慢慢当当，紧紧包裹着性器的穴肉几乎呈现出透明状，让人毫不怀疑下一秒就会被残忍地撕裂开来，流出鲜红的血色。

病中的omega睡得并不安稳，额头上渗出涔涔冷汗，嘴里不停地低声喃喃自语，好像正在做什么可怕的噩梦。秦昭俯下身去仔细听，无奈omega的声音太过含混不清，他捕捉不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冷......救命......好冷......”

小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睡梦中不自觉地抓紧了秦昭的手，攥得他掌心都微微发白。猛的一惊，他突然睁开眼来，瞳孔猛然放大，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大口喘息着，一时间还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一时间，百种情愫萦绕心头，omega再也无法思考太多，干脆紧紧地抱住了alpha，去吻他的嘴唇，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少爷......抱抱我好吗......”

两人许久未见，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alpha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轻轻地安抚着他。孕期的omega尤为敏感，几乎是立即就软了手脚，全靠alpha托着他才能勉强站好。下体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爱液，将裤子都打得湿淋淋的。

汹涌的情欲如烈火焚身，omega再也把持不住，干脆忘却了羞耻，轻轻推开alpha，主动跪在地上，扒掉了自己的裤子。他紧紧咬着下唇，眼里含泪回头看了一眼alpha，屁股高高撅起，双手伸到身后，扒开了中间湿淋淋的水穴。

沉浸在熟悉的信息素里，omega一时间只觉得幸福到昏昏沉沉。这些天他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处在对秦尧深深的愧疚中。

“对不起，少爷......那天，我说的话不是真心的......我实在没脸见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omega嗫嚅了几下，眼眶红红的，紧紧地攥住了秦尧的袖子，不肯松开。

这天，秦昭刚好不在，omega身体恢复得好了些，忍不住到处走走。地下一层有个微型藏书馆，顺着记忆中的道路走下去，他很快就找对了地方。

站在书架前，omega细细打量着，好奇地挑选了一本。他没怎么念过书，字认得不算太全，只能挑些简单入门的看。随手翻开一本，很快就被里面的图画吸引了。

就在omega凝神看书的时候，身后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揽住。手里的书啪的掉在地上，omega吓得刚要尖叫，却猛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他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心里千回百转，omega轻轻抚摸上肚子，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他不敢看秦尧的目光，其中或许有痛心......有失望......不管怎么说，他隐瞒了秦尧，现在还怀上了不明不白的孩子......事已至此，他确实没脸再见秦尧了。

思及此，omega的脸色惨白了几分，艰难地张了张口，本想先道歉，可瞥到秦昭恐吓的目光，不得已重新组织了语言：

“我......大少爷，我是自愿的......我是自愿和二少爷发生关系的......”

几天前，他故意让家庭医生将omega怀孕的消息透给了秦尧，还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alpha果然沉不住气，风尘仆仆便赶了回来。

听到板机扣动的声音，omega浑身一僵，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到眼前剑拔弩张的一幕，吓得尖叫了起来。冰冷的手枪正抵在秦昭的脑门上，秦尧的目光在omega身上扫了一圈，更加阴沉了几分。

“就为了一个omega，哥竟然想杀我？”

白天那场堪称凌辱的性爱消耗了omega太多体力，一回到家，小沐便发起了高烧，整个人蔫蔫的，倒在床上一病不起。

秦昭也自知是自己做得太过，看见omega躺在床上烧得满脸通红的可怜模样，倒也生出几分怜惜之意。他在床事上原本也不算太过粗暴狠戾，不知怎的，一见到他，便有些情难自控，非要把人玩个半死才算完。

家庭医生收到消息，匆匆赶来，给病床上的omega做了一系列检查。拿到化验结果，他不禁脸色一变。秦昭听完家庭医生的汇报，也是一惊，这个omega，竟然已经怀孕一月有余了。

听取了医生的建议，秦昭这段时间倒是老实得很，不再动手动脚。omega身体本就亏损严重，再加上突然怀孕，急需营养补充和锻炼身体。不忙的时候，秦昭就陪他在园子里走走。

仆人皆已被屏退，园子里只有他二人。秦昭扶着omega在椅子上坐好，脑后突然被抵上一杆冷冰冰的枪管。

秦昭勾起一抹微笑，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早已预料。他慢慢举起双手，转过身来，果不其然，是匆匆赶回来的秦尧。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omega，确实很合他的口味。以至于在多年后再次相见，他还是会被深深地吸引。

“怎么......怎么会......”

omega情绪有些激动，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一起一伏，一时还无法消化这个事实。秦昭说的每个字，都和他当时的经历对上了。事实就摆在眼前，无法反驳——那就是，当年救他的人，不是他一直认定的秦尧，而是秦昭。

有一次，我被关在外面，天寒地冻......很冷，非常冷......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有人救了我......”

说到最后，omega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仿佛想起了什么美好甜蜜的回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察觉到身边alpha的神色，唯恐哪里说错了，引来秦昭的不满，他又忽的收敛了那副痴迷的神色，转为一副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的样子。

听到一半，秦昭突然心里一颤，往事如过眼云烟般浮现于脑海之中。冬天、门外、哭泣的omega......他猛的一惊，视线落到眼前瑟瑟发抖的omega身上，仔细端详一番，竟和记忆中的少年重合了几番。

手心被人紧紧攥住，全是冷汗，omega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待看清楚身边的人后，不免一惊，心跳都漏了半拍。怎么会......二少爷怎么会突然和他同床共枕......被他折磨和凌辱的那些屈辱回忆历历在目，一点点浮现在脑海里，压得他喘不过去，本能地想要逃避。

“你......刚才做什么噩梦了？”秦昭顿了一顿，突然开口问道，同时仔细地观察着omega的细微表情。

惊魂未定的omega愣了一下，回忆起梦里的内容，表情有些不自然，一时有些不敢开口。可身边alpha带来的威压感太重，他又不敢不说。

alpha的性器尤为可观，整根埋入时，omega有种自己被捅穿的错觉。若不是正怀着孕看不出来，大概小腹上也会被生生勒出性器的印子。随着一下又一下凶猛的撞击，omega被肏得几乎跪不住，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性器开膛破肚一般，他下意识地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是好好的，没有坏掉，地上也没有任何血迹。

正在二人酣畅淋漓之际，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好啊，果然是个贱货......我才一会儿不在，你就迫不及待和我哥搞上了。”

紧致的女穴将狰狞的性器锢得紧紧的，一时间夹得alpha也不好受。看着omega痛苦的神色，秦尧不免有些心疼，下意识地就想立刻退出来。

察觉到alpha的动作，omega立刻紧张了起来。他艰难地将手伸到后面，握住了alpha的性器，尽量平稳了一下颤抖的声线，低低地哀声恳求道：

“不要拔出来......少爷......很舒服......”

“嗯啊......少爷......进来......好不好......”

身后alpha的呼吸声变得粗重，秦尧目不转睛地看着主动献祭的omega，下身迅速挺立了起来。omega扶着肚子跪在地上，饱满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主人的呼吸声而紧张地微微颤抖着。水淋淋的薄粉色阴户被扒开，镶嵌在白皙的臀缝之间，像一只饱满的蚌壳。

见alpha迟迟没有动作，omega不禁有些紧张，唯恐是自己没有魅力了。他浑身微微颤抖着，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回过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alpha，再次请求道：

秦尧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不免一阵酸楚，抱住他安抚道：“如果你愿意，我会带着你离开这里。”

“可是......”omega心里一颤，几乎是立刻想要答应，话到嘴边又梗在了喉头，脑子里倏忽闪过昨天秦昭给他看的那份dna报告——他怀的孩子，确确实实是秦昭的......

他该怎么办......omega心里一团乱麻，急的又要哭出来......他实在是对不起秦尧，如果就这样走了，以后他该怎么面对这个孩子，秦尧真的能做到对这个孩子毫无芥蒂吗......这样，会不会对秦尧太不公平了......

果然——是秦尧。

一瞬间，心里积攒的委屈铺天盖地。他紧紧地抱住了秦尧，失声痛哭了起来。

“怎么样，他有没有折磨你......你瘦了......”

说到最后，他的脸色已是一片惨白，几乎站不稳，根本不敢抬头看秦尧的表情。只听秦昭得意地笑了一声，随手拨掉了秦尧手里的枪支，掉在地上，啪嗒一声。

......

自从那日之后，omega便被秦昭限制了活动区域，几乎没有再见过秦尧。孕初期胎像不稳，秦昭暂时没有碰他，可随着月份一天一天变大，秦昭的小动作也多了起来，常常弄得omega有些紧张，总是不可避免地回忆起那些屈辱的性爱回忆。

秦昭轻笑了一声，在秦尧冰冷的目光中，抬起手来，轻轻地将枪头拨开了一点，转头瞥了一眼omega，笑道：

“就算哥想霸占他，也要问问他的意思吧......你说对吧，小沐？”

突然被秦昭提到，omega浑身一颤，从头到脚止不住地发冷。秦昭和秦尧的目光同时聚集在他身上，一时间那轻飘飘的目光却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孕初期胎像不稳，再加上体力消耗过度，omega一病不起。医生开了些药，又委婉地嘱咐一番alpha，在性事上需稍稍节制，不然很可能会有早期流产的风险。

医生走后，偌大的房间里便只剩他二人。怀孕一月有余......秦昭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如此算来，倒是很难判断这孩子到底是秦尧的，还是他的......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秦昭突然有些心疼。他默默走到床前，将人抱在怀里，细细地端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