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裹住了粉舌,少年不容反抗地尝到了自己下体的欲液。
粗大的鸡巴抵着花穴口,那翕张的穴口一改之前的抵触,温驯得接纳着巨大的堪称凶器的阳具。龟头一点点被温热的小嘴包裹,将狭窄的甬道撑得发白。紧接着是更为粗壮的棒身,突破到强大的阻力最终进入了处穴。少年的穴口像“环”一般紧紧地套在鸡巴上,甬道被撑成鸡巴的形状,像两张薄纸黏着棒身,不留一丝缝隙。娇小的阴蒂则被残酷的卡在鸡巴凹凸不平的青筋纹路中,鸡巴一动便被磨的又疼又爽。
“呜呜…”被绑在十字架上,少年连夹紧腿都做不到,只能娇声喘着。
“好痛哥哥,呜呜,不要了,行不行…”少年哭哭啼啼地撒娇道。
“阿碧,不行。”白发青年温柔道,巨物毫不留情地怼了下花穴。
“啊!”阴蒂被刮过,少年惊叫出声,适应了过冷的温度后,情欲渐渐复苏,一大股花液涌出。
浑身赤裸的雪白少年被绑在黑色的十字架上,才醒悟自己成为献给恶鬼的祭品。
少年害怕地求饶道:“哥哥……”声音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白发恶魔却没有停止动作,红眸紧盯着自己的祭品。
没有任何爱抚,巨物直直地插入湿润的花穴,像是一把散发寒气的巨剑,锋利的棱角冷冷地刮过花唇、阴蒂,激起一震酥麻。巨剑只是浅浅地插入,便寸步难行,那小小的口子像是有生命一般,紧紧地咬住巨物的顶端,不让其侵入。
“哈…哈…”快要不能呼吸了……
连舌根都被舔舐,新鲜的空气无法涌入,鼻腔汲取的微薄氧气维持不了剧烈的运动,少年渐渐喘不上气,快感像电火花连续炸裂,越演越烈。眼前一片发白,就在薛碧认为自己会早早地去见阎王爷时,青年放开了少年的唇。
“呜…”少年像受伤的小兽般呜咽,一粒粒珍珠从眼角滚落。巴掌大的小脸被两只苍白的大手捧起,少年被迫仰起脸,露出修长的脖子。恶魔没有选择抹去泪水,反而是静静地观赏起少年的泣态。
“唔……要什么呢?”恶魔好脾气地问道,似乎真像个乐于助人的好人。
少年整个身躯都覆上了诱人的浅粉色,耳尖红的像是要滴血:“要…哥哥的大鸡巴……”
“真乖。”白发恶魔展露出了今晚最张狂的笑容。作为嘉奖,大鸡巴重重地顶入小穴中,一进入便开始飞速的抽插。恶魔使出全身的力气,通过自身的凶器,苛刻地鞭挞着犯下淫荡罪的少年,你听那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嗒啪嗒”是鞭子无情的挥下,两人交合间“噗嗤噗嗤”的水声是被绑缚在十字架上少年卑微的诉罪。
“太快了……哥哥……不要了……”剧烈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要把少年拍死在岸上,青年动作快的能看见残影,甬道摩擦得像是要生火,冷冰冰的鸡巴早就被温暖得火热。
“那就不要了吧。”恶魔坏心思地停下了动作,粗大的鸡巴顿在花穴中,不肯再动。
像是从浪尖一下跌进海面,快感戛然而止,当少年发现花穴自发的收缩挤压着大鸡巴,脸红了个彻底。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跟刚才的快感完全无法相比。
“哥哥……”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少年口角流下,少年视线迷离。
“阿碧,看我身后。”
花穴里的的凶器慢慢擦过内壁,还没插入一半便触碰到了阻碍。白色和栗色的发丝互相缠绕着,白发恶魔玩着一缕少年的耳发,红眸闪动着兴奋的情绪,道:“看着我。”说完笑了笑,没有给无知的羔羊反应时间,那凶器一鼓作气捅破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一把冰冷的巨剑剖入少年温暖的身躯。
疼……少年蜜色瞳孔猛然缩小,张着嘴,瞬间失声。
处子的鲜血从两人交合间流出,润滑了干涩的甬道。大鸡巴并没有怜悯少年的疼痛,借着插入的小半截开始猛烈的抽插,白发青年鸡巴冷冰冰的温度麻木了小穴,少年很快感觉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深处的瘙痒还有甬道被摩擦产生的快感。鸽子蛋般大的龟头无情地碾过阴蒂,勃起的青筋狠狠摩擦着内壁上每一个骚点。起初运动还有些阻涩,可随着一波波淫水涌出,饥渴的小穴已经自发的吮吸起来。
白发青年笑了,“阿碧,其实你也很爽是吧……”他抽出阳物,花穴便立马闭上了,一副谢绝迎客的姿态。青年握着狰狞的巨物,抵着花穴口,龟头快速猛烈地撞击着那又软又娇的的花蒂。狂风暴雨的攻势疯狂捶打,坚硬的棱角锋利刮过。
“呜呜……哥哥……轻点…啊!哥——哥!”少年眼前像是炸开了花,花液疯狂涌出,竟是高潮了。
花穴在光线下淫液横流,红肿的花蒂脱离了花唇的掩护,淫荡地探出头暴露在外。香甜的花香在空气中弥漫。白发青年两指并拢,狠狠一抹那拉丝的淫液,插入少年张开的两瓣粉唇间,低声道:“乖,尝尝你自己的骚液。”
巨剑还在坚定且强硬地往里,无奈少年的处穴太过紧致,连龟头都吞不下,更别说粗壮到可怕的柱身了。
“阿碧,放松。”白发恶魔语气温和道。仿佛一秒戴上了假面,变成了那个温润如玉的青年。
“乖。”一个冰凉的轻吻落到脸颊上,青年慢慢地抚摸着少年的发丝,由上往下梳理。
“看着我。”白发青年居高临下。
那双红眸揉杂着万千邪念,照不进任何光线。眸中跳动着烈火,冰冷却又炙热。无声无止境燃烧,无法忽视无法拒绝无法自抑沉沦。
就在少年被那鸽子红宝石吸引全部心神时,柔软的大腿被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抵得发疼。少年迷蒙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是青年的巨物,不安地挣扎起来,浓密的睫毛乱颤着,像慌乱扇动翅膀的蝴蝶,银丝却浑然不动。
“我错了……呜呜……哥哥!不要了!”连绵不断的高潮已经让少年什么都射不出,只能求饶。尚未经历情事的少年不知,除了性欲不能满足外,性欲过度满足,也是一种折磨。
“晚了。”恶魔淡淡说道,连喘气都不曾有,似乎这对少年激烈致死的情欲连开胃小菜都谈不上。
身下的动作快的能出现残影,少年的腿间被撞击的通红,又是一阵快速的恶意耸动,身体内的所有瘙痒点都被狠狠频繁地擦过,撞到更深处的小口。少年小巧的马眼收缩,却是什么都射不出。高潮的花液就没停过,少年都不知道自己身体可以产生这么多淫水。
少年红了眼圈,揽着恶魔脖子道:“哥哥……痒……”
恶魔睁着双红眸,慢条斯理道:“还要吗?”
“要!……我要…哥哥……”少年急切地说出,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小孩。
少年勉强聚焦望向青年身后,那是一张华美的镜子,黑色繁复的框边上缀着发亮的红碎钻,镜子里正映出两人的模样。
身着黑色西服的高大青年俯首专注地吻着猎物,像是要以吻摄魂。单薄的少年被银线绑在黑色的巨大十字架上,身形被青年挡住大半,只有两只骨节漂亮的手得以幸免,环过强势恋人的脖子无力地搭在他的后背上。当那两只手拱起,把青年西服纠出褶皱时,是白发恶魔在过分地侵犯,当那两只手像扎破了的皮球松懈下来时,是恶魔在温柔地舔吻。
“哈……太过了……哥哥,我不要了……”少年扭头想躲避,却被脑后的大手牢牢箍住,只能敞开樱桃小口,任恶魔搜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