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打炮这事儿吧，可以不做，但是不能做不了。”
“那我相信我的手指还是够灵活的。”
王良瞟了一眼她葱白笋肉般的手指，干笑了两声。
小杰低头玩着手机，看到了有趣的内容就转头和王良谈笑，对周围的关注浑然不觉。
直到有两个胆子比较大的女生主动上来要联系方式。
“阿良，你说我现在去找女朋友是不是很简单？”
“你别管。”
小杰翻了个白眼，故意卡着他的脖子，像挟持着人质。
“那你挽着我膀子也行啊，走路都不好走了。”
小杰要是知道自己被阿姨认为化了妆，心里肯定冤枉不已，早上起床之后只简单地抹了点大宝，是妥妥的素颜。
一跑出宿舍楼的大门，小杰立马就放开了王良，还把眼镜框摘了，在外面就算有人觉得她是女生，也绝对不会把她和男生的小杰联系到一起，所以不用担心暴露。
立秋过后，清晨的校园里还是有些凉意的，空气中湿度比较大，清风拂面都感觉带着一股清冷的湿气。
林嘉谣前脚刚走，大志和阿磊还有447的一帮子人就到了。
他们看到王良和小杰一反常态，居然这么早就到了，有些吃惊，然后纷纷坐到周围，把教室的后排给包圆了。
“我们男生是最先到齐的，看来在座的各位也是相当好学。”
“参加学生会还真是辛苦，天天那么早就要开会。”
林嘉谣的脸色温和了许多，眼神有些飘忽，她今天又穿着一件浅色的薄款衬衫，里面是深色的胸罩，胸前的规模很大，将衬衫的纽扣撑起，从纽扣之间的缝隙可以清楚看到胸罩的蕾丝花边。
也不知她是否有意，用手指圈着胸前一缕长发，吸引着王良的目光。
王良正想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一个女生走到了旁边。
“来这么早，就为了坐在这里吗？”
林嘉谣先瞄了一眼正趴着当缩头乌龟的小杰，然后充满怨念地看着王良说道。
她举起胳膊，伸了个懒腰，忽然，胸前的毛巾被撑开了，双奶弹跳而出，“倏”地隆起了一个鼓鼓涨涨的弧度。
“完了。”
“嘿嘿，让你飘，现在看你怎么办。”
“你这就是赤裸裸的偏见……”小杰盯着王良的脸瞧了半天，咂了咂嘴，挑衅地笑道，“啧啧，你小子想的什么，我就算真的要找男朋友，也不会考虑你的，至少也要长得帅点，还要有钱。”
“那人家高富帅也看不上你，他们肯定愿意去找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你这个假货，正好我也找不到女朋友，你跟我凑活过过就差不多了。”
“这是不可能的，我跟你的结局只有同归于尽这一条路，希望你早日死心。”
从出宿舍门之后，小杰就抓着王良的手臂，全程把头埋在他的后背上，害怕被人认出来。
这个时间，楼道里几乎没有其他人，宿管阿姨坐在大门口玩着手机，不时揉着眼睛，还有些没有完全睡醒的模样。
她抬头看了眼小杰，上下打量一番，微微皱眉，露出了奇怪的眼神。
“呵呵……”
“大不了把她掰弯，变成女同。”
“我劝你还是找个男朋友比较靠谱，早点接受现实，做个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用像男人那样面对如今的社会压力。”
小杰翘着二郎腿，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一只手抓着筷子在空中笔画着，另一只手捧着碗底，俏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那你应该是想多了，等你找到女朋友了。晚上出去开房，发现你是个不带把的，肯定当场把你甩了。”
“不一定哦，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老色批，天天脑子里都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交了男女朋友就想着上床打炮。”
“挽个屁，恶心不恶心。”
进了食堂，王良感觉自己的关注度变高了，和小杰一前一后排着队，四周经常会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其中大多数是大一学妹，眼神中充满了灼热的气息。
其实他知道，那些人看的都是小杰，就算她的衣服松松垮垮，掩盖了身材，头发杂乱遮住了眉毛，她的脸蛋依然像夜空中的明月光彩夺目。
小杰习惯性地攀上了王良的肩膀，在变成女生之前，她比王良高些，而王良的身材挺健壮，肩膀宽厚结实，体表温度更高，像个小火炉，把胳膊搭在上面很惬意。
现在她矮小了许多，向上攀着肩膀的动作有些笨拙，两个人的脚步还很没有默契，经常会踢到一起。
“别像个吊死鬼一样拉着我了，跟拽着个拖油瓶一样。”
刘科把脚搭在桌子上，开始惬意地吃早餐。
“那可不是，还记得大一的时候，每天也是我们几个抢着来教室上课。”
“不过那时候都抢前排，现在变成抢后排了。”
“没什么忙的，你们吃饭了没？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饭。”
“不了，我们已经吃过了。”
“那好吧，顺便跟你说下，今晚学生会有迎新晚会的排练，你别忘了来。其实昨天晚上就开始排练了，我给你发了好几条消息，你都没回复。”
王良没想到一天过去了，她居然还没消气，但是既然主动跟自己说话了，肯定就是给了一个缓和关系的机会。
“习惯嘛，那你怎么来这么早？”
“也不早了，七点多了，刚去参加了学生会的工作会议，顺路就先来教室了。”
王良幸灾乐祸地笑道，他是不介意在教室里帮小杰再裹一次胸的。
“去厕所再裹。”
小杰刚站起身，准备从后门出去，只见她脸色突变，猛地坐了下来趴在桌子上，把脸埋在胳膊里。
小杰知道王良最喜欢嘴上逞强，占占小便宜，不见得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从来没有那个落实到行动上的胆量，所以她也乐于和王良拌嘴。
坐在教室最后排角落里的位置，小杰把笔记本电脑打开摆在面前，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王良坐着打掩护。
“果然教室就是最适合睡觉的地方，吃过早饭正好睡个回笼觉。”
小杰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推着王良快步跑了出去。
“现在的小男生，怎么都喜欢搞得这么娘的，要是我儿子留这么长头发还化妆，我非打断他腿。”
宿管阿姨嘀咕了两声，也没管太多，继续低头玩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