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子死了大儿子自然不会再去找二儿子的麻烦,拿你撒气是正常的事。”
“这是没错,不过,时间有些晚了,刚开始的一个月陈老大为了家丑不外扬已经要息事宁人,现在怎么会突然又找我的麻烦?”
“这么说叛徒是知道杀手是你找的,除了你,我,徐尧,还有陈浩轩,就是叶磊。”
蒋老大发觉了自己的言行不一,摆摆手说:“说正事,码头的事陈浩轩和你说没?”
“嗯,知道了。”
“那你这个军师打算怎么对付陈家?”
“你们是真想好了?沈老头同意?”
“他是有些生气,不过,我会慢慢劝他的。”沈黎昕解释。
“也是,虽说我不反对你们,这要是我家那兔崽子和男的上床了,我还是要打断他的腿!”
刚刚不该耍小脾气的。
乐恒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轻声说:
“沈黎昕,我爱你。”
“嗯——”乐恒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一滴滴地顺着下颌滴落。
沈黎昕,沈黎昕,你怎么会如此残忍,为什么如此残忍。
“乐恒?乐恒!”沈黎昕如受到了惊吓,放下蜡烛,剪断乐恒身上所有的束缚,把他抱在怀里。
和叶磊没关系!
“不,我喜欢你乖乖的,叫出声来,我就考虑放了叶磊。”沈黎昕说着把蜡烛更加靠近乐恒,蜡油的温度更高了。
更大的疼痛几乎让乐恒难以忍受,但乐恒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不能出声,出声后沈黎昕的误会只会更深。
痛!热蜡滴落在脆弱的器官上,乐恒的额头上疼出细细的冷汗。
“叫出来,我想听。”沈黎昕继续向乐恒的性器滴蜡。
我知道你想听!我叫了你又以为我在讨好你了是不是!我不叫!我不讨好你了!
“我刁难他?他要杀了我,我要他一根舌头,过分吗?”沈黎昕拿来了一只红蜡烛,点燃。
乐恒看到沈黎昕手上的蜡烛后大叫:“你要做什么!不要!你个变态,滚开!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乐恒的乳头,受到乳环的拉扯、鞭子的抽打后的乳头又受到如此的对待,剧烈的疼痛钻心而来。
“乐恒不是我什么人,不用和我打招呼。”蒋老大口气更坏。
乐恒心酸,除了叶磊自己也就只有蒋雨泽和蒋老大两个比较亲近的人,现在蒋老大的态度显然是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蒋叔叔,”沈黎昕握住乐恒的手,“瞒着您把乐恒藏起来是我不对,我向您道歉,您何必故意伤乐恒的心。”
“你这个杀手倒是很怕疼嘛,知道错了?”
“嗯……你别生气。”
“你是怕我生气还是怕我生气以后拿叶磊撒气?”
“不要!我叫你不要!”沈黎昕气急败坏,拿起鞭子抽乐恒的乳首。
“啊!住手……啊!”
“从来没见你这么听话过,是不是想给叶磊求情?说!”
“让你好受的话的就不叫惩罚了。我看你还敢给叶磊求情!”
乐恒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我没有……啊……”
“狡辩!”沈黎昕拿起一只小蛇皮鞭抽打乐恒的屁股。
与以往的捆绑不同这次绑得很紧很酸痛,乐恒动手便牵动乳头,动腿则牵动包皮。
“不好受?”沈黎昕边问边故意晃动乐恒的腿。
“呜……痛……”
揣着心事的乐恒对沈黎昕百依百顺,沈黎昕说要尝试些捆绑的新花样也就随他去了。
“红色的绳子和黑色的绳子你喜欢哪个?”
“……黑的。”说都不喜欢他会生气。
“小恒哥大难不死我就是多说几句话……”
“我有事和他们说,你去码头看看。”
“帮会里我什么事不知道了?为啥还要避着我?”
回家的路上乐恒一直没有说话,自己不争气地又担心叶磊了,背叛这种事可以赶出去了事,也可以要了背叛者全家的命来泄恨,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乐恒想求求情,可是,一旦开口了恐怕反倒火上浇油吧,自己知道对叶磊的不再是爱,可是怎么能解释清楚呢。
先表现出自己的顺从,让沈黎昕知道自己是真的对他死心塌地了,然后再求情……
“先不说对付外人,您这里应该有叛徒。”
“嗯?”
“陈老爷子派人杀我很不对劲,先不说顾及我爸的面子,我在帮会里面没有实权,我死了也不会怎么样,要杀应该杀徐尧才对。所以他对我动手就是知道杀手是我找的,但这并不容易判断,就是让我姐夫也不会说杀陈大少爷是我出的主意,我们都已经动了这个心思。”
乐恒吞一口吐沫,第一次发现没有父母的自己还有些优势。
“你呀,何必弄得沸沸扬扬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同性恋,偷偷摸摸的不就得了。”
沈黎昕笑:“这不是怕瞒久了关心我们的人会生气吗。”
“你们还知道伤心呢!我这颗老心你们谁管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徐尧胡说,谁知道你们!,可是怎么能这么耍我老头子!还装死来骗我!我是那么顽固的人吗?想在一起直说会怎么样?现在家里招了杀手瞒不住了,才跑过来和我说,而且还满嘴胡话!还想让我笑脸相迎?”
乐恒发现蒋老大不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便赶忙说:“蒋叔叔我错了,下次不瞒着您。”
慌慌张张地说完了,乐恒自己又感觉别扭,自己似乎没有故意瞒过蒋老大什么,蒋老大想象的事实和真正的事实似乎也不太一样……算了,何必解释清楚……这算不算又瞒了他一次?
“乐恒?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
乐恒抬头看抱着自己的男人,一脸的慌乱与自责,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不能说他是变态,不能说他是疯子,这些字眼会唤起他的心理创伤;不能反抗他,不能威胁他,他会感到惶恐不安。
别怕,乐恒别怕,他会停下来的,他爱你,他不会伤害你。
蜡烛越降越低,乐恒甚至能直接感受到来自火焰的温度,乐恒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滴——一滴滚烫的蜡油利落在性器的顶端,乐恒清楚地感觉到了那高温的液体渗入包皮与肉棒之间的缝隙。
乐恒还是一声不吭,沈黎昕冷冷地说:“你在和我耍脾气?”
耍脾气怎么了!
“你以为你耍脾气我就会放过叶磊?”
“没错,骂吧,你就是该这么骂!刚刚为了叶磊忍者不骂我忍得很难受吧?”
“呜……”一滴又一滴的蜡滴落在敏感部位,乐恒却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现在可不是怕疼的时候,才不是因为叶磊,你没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骂过你了吗!
“怎么不叫了?”沈黎昕冷笑,将蜡烛移到乐恒的性器上方。
“怕你生气。”
“怕我生气?要我不生气简单的很,明天你去把叶磊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沈黎昕,你冷静点,不要因为我和叶磊以前的关系就刁难他。”
“是……”
“是!”沈黎昕的鞭子抽上了乐恒的性器,疲软的器官由于顶部的绳子而被迫翘起,受到鞭子之后可怜地颤抖。
“我错了……别……啊!别打了……”乐恒止不住地躲避却给乳头和性器带来更多的疼痛。
“啊!啊!”乐恒白皙的臀部留下一道道红痕。
“我明天就去把叶磊舌头割下来,让他乱说话!”
“不要……啊!”
“这是对你的惩罚。”
沈黎昕粗暴地揉搓乐恒的性器,乐恒吃痛挣扎却牵动了两处敏感的部位,更加难受。
“不……啊……别动了……疼……”
“可我感觉红色的更适合你。”
“那就红色吧,我都可以。”
沈黎昕拿了条原木色的绳子,乐恒的腿向后弯折绑起,手臂则穿过两腿的空隙摆置在跨前,绑手的绳子向上延伸系在乳头的小环上,绑腿的绳子则向下系在性器的小环上。
“滚!”
蒋老大下了命令,蒋雨泽只好离开。蒋老大毫不客气地问:“你们这一唱一和的是在一起了?”
乐恒看出蒋老大不友善,没有接话,沈黎昕回答:“嗯。今天我们来一来乐恒惦记蒋叔叔,来看看你,二来,把您手下的人带走了,向您打声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