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儿子被送去icu。

“幸好没有伤及要害，加上抢救及时。动完手术，取出子弹，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大夫这么对我说的。

“婊子！”丈夫踹了我一脚，接着拿来锁链，拽着我的头发，我全身赤裸地从卧室被拖进地下室。儿子听到我的惨叫，打开门想要阻止老公。但看到我袒胸露乳地爬在地上，愣了一秒，脸有些发烫。

我也别过脸，不去看他。

老公看了眼儿子，又看向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冷笑一声。把我锁在地下室。“你以后都别想走出地下室的门！”

丈夫一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眼里浮现出暴怒的情绪。

老公把我的脸扇肿，鼻子和嘴角流出鲜血，狠狠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开始用力操弄我的宫颈，我哭着咳嗽起来，用手死命护住肚子。他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脸，手上沾上血液，然后跟我说，“我也跟你保了密，自从你生下孩子后，每次和你做完，我都会在你水里放避孕药。是弄不出孩子来的。”

老公看到我的下面开始流血，接着说：“所以，我知道跟你性交，不会让你怀孕，因此就一直很放心....”

“恭喜恭喜。现在是两个月，预产期是明年五月二十号。”大夫说。

由于担心会影响丈夫的工作，所以暂时对他保密。不过，从医院回来对儿子通报了怀孕的事。

我对儿子说，“这件事要对爸爸保密。我来跟他说。”

母亲用纸巾把精液擦拭干净，接着就出去了。今天早上见到母亲的时候，看她像没发生什么似的跟往常一样做早饭。

想到自己跟母亲共有一个大秘密，真是欢喜。

今后还有什么进展的话，会通知大家的。

母亲听了，样子好象很为难。

昨天晚上，她来到我的房间要我发誓，以后不要做那种变态的事了。

然后，母亲对我说，“脱下裤子，躺到床上。”真是奇怪啊，我想。

下面的话都是在发生母子性关系之前没有说过的。

—————儿子视角———

我当时常常偷偷拿母亲的内裤手淫。最让我兴奋的是从洗衣机里拿出刚换下来的内裤。三角裤发出的特殊的气味，好闻得不得了。

那一夜，我一夜没睡，等丈夫来医院看我，他没回来。我想，肚子里的孩子，是儿子的孩子。还是早打胎吧。

第二天，我跟大夫说了，要求堕胎。妇产科医院的大夫说，已经五个月了，不能堕胎。

从医院回来，我到儿子的房间里，对他说，“使劲搂抱妈妈。”就这样让儿子头一次轻柔地抱着过了一夜。

说起跟儿子的关系，那一天发生关系之后，并没有到此为止下不为例。

丈夫出差，我跟儿子独自在家的时候，每次他都是要到我的房间里来，要求要我的身体。

我从七月二十三号之后，也把儿子不再看做是孩子，而是一个男子。跟儿子第二次性交之后，便总是要求他戴避孕套。

我躺在病床上，丈夫已经离开了。

医生问我，“怎么回事？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我无法回答，只是哭。

他掏出一把手枪，用枪口抵住我的脑门。

我吓呆了，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话。老公暴虐的情绪上来了，开始用枪托砸我的脑袋，然后我听见开门的时候，儿子的声音响起，“爸。这孩子是我的。”

我看见丈夫拿枪走向儿子，然后扣下扳机，之后就是儿子倒下去的身影，接着我晕了过去。

这番话，一下子让我想到了，七月二十三号的恶梦。

丈夫一拳重重地打在我的小腹，揪着我的头发，逼问我：“你，肯定是在我上夜班的时候跟人胡来。是跟谁？说！”

我哀求他放过我，但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是跟儿子。

从今天来看，当时应当马上告诉丈夫。

自确证怀孕之后，跟儿子性交就不再戴避孕套了，感觉十分舒服。

十二月下旬，跟丈夫性交的时候，丈夫捏住我的乳房，咬破了我的奶头，问我，“最近你的乳晕黑起来了，而且肚子大了，怎么回事？”我有点不敢看老公的脸，低下头，声音像蚊蝇般细小，我说：“对不起，老公。我一直对你保密。明年五月二十号我要生孩子了。”

趁母亲没改变主意，赶快脱下裤子，顺从地躺到床上。

母亲说，“那种事以后绝对不能做了。”她反复说了好几次，同时用手轻巧地撸起我的阴茎来。

我觉得很舒服，很快就射精了。

但是，我前天让母亲给发现了。当时我在我自己的房间里，裸着下身在手淫。我一面看着成人录像，一面嗅着母亲的内裤。

因为是戴着耳机，一点也没注意到母亲进来了。母亲一把扯下耳机，用耳机使劲打我的脸。“你这是干什么？”她十分生气地说。

到了这个地步，我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了，于是便哭着跟母亲诉说了我对她的思念。

丈夫自那以后就很少回家了，回家也不怎么和我说话。

现在我怀着孕，顺利地进入第七个月了。我也决定生下跟儿子做爱得来的孩子。

由最初激烈的性交到怀孕，三十九岁生孩子，孩子会不会有什么先天的残疾？想到这里，就提心吊胆。再想到跟自己的儿子生出孩子来，有时候也想自杀。但是，我儿子总是给我安慰和鼓励。

但是，八月下旬都没有来月经。九月中旬，到药房去买了妊娠检查药。

怀着不安的心情把试纸放到尿液里蘸湿，等了三分钟。结果是阳性，就是说有妊娠了。

相隔十八年再次怀孕，我半忧半喜。第二天到附近妇产科医院做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