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不然也不会死心塌地地爱上田岫这书呆子。但是,要从董之妍部下的手中
救出杨漓春,其难度恐怕是她和田岫的能力所远不能克服的。
“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刑警大队的队长;而董之妍这回派来
曾黛对田岫的政治幼稚报以轻蔑的一笑,都忘了自己眼下被赤条条吊着接受
审问的处境,“政治斗争有政治斗争的规矩,这些规矩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
要拿大家都不干净的事情大做文章,更不要做得太绝’。如果我们拿谭胜文的私
由于m 国政治跟田岫更扯不上什么关系,因此曾黛答得更是爽快:“是苏城
的关系。m 国每个高级官员都或多或少地有自己的非法生意,而且这些非法生意
中有相当大的比例是面对中国市场的。比如谭胜文的私生子就经营着一条向中国
足够时间来制造假象嫁祸于人。由于震天集团支付的钱是我们组织的重要经费来
源,所以领导决定答应他们的条件。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拦截调查组的原因!现
在你满意了吗?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感到万分羞耻。听到田岫这一番话,她简直是恼羞成怒:“你不就是想知道那个
调查组的事吗?我都告诉你好了!香港有个专门走私香烟的震天集团,全国三分
之二的走私烟都是他们从m 国与我们省的边境线走私进来的,当然也因此付给我
尿道括约肌的管制,一注灼热的尿水激射而出,淋了游逸霞一手。
“真是见鬼了!”游逸霞跑开去洗手和找拖把的时候,田岫看着地上的一滩
尿,懊恼地骂道:“不知道以前那些女地下党受刑的时候有没有像你这样淋了特
杨一河跑到鲁彬办公室里哭诉的内容后火急火燎地转告田岫,田岫又打电话告诉
她的。而且田岫还告诉她:似乎董之妍已经认定曾黛的失踪完全是鲁彬和杨一河
的阴谋,如果杨一河交待不出曾黛的下落,杨漓春恐怕凶多吉少。田岫觉得,作
如果她编造出的答案与他已经掌握的什么信息相矛盾,他又会如何惩罚自己的谎
言?
“喂……”田岫又说话了,“你就是不回答,看在我的面子上,惨叫几声也
条肌肉纤维都不由自主地痉挛,每一条神经都像吃了摇头丸的人一样癫狂。更可
怕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提醒她:她已经三个小时没有上过厕所了。
“不想被刷,就老实回答吧。”田岫看着曾黛痛苦的模样,懒洋洋地微笑道。
手腕和右脚脚踝的手铐被挣得哗哗作响。
游逸霞过去曾被这个刷式按摩棒折磨过许多次,知道怎样使用它才能造成最
大的刺激。因此她并不急于把刷头一下塞进曾黛的阴道,而是将它在曾黛的阴唇、
告诉他也无妨。但是这回要拦截的秘密调查组是中央派出的,她设计的这个拦截
计划等于是直接和中央作对,罪同叛乱;一旦暴露,连董天方都承担不起这个罪
责。于是她踌躇起来,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可玩的!我也不想陪你玩!”曾黛深深地呼吸着,竭力与刷子带来的强烈刺激对
抗。
“生活苦闷、病体沉重,现在连勃起都没力气,不想办法找点乐子,这日子
西南地区,只有我们省是董书记的地盘,a 省是王树林的地盘,其余省份基本上
都是林峰的地盘。因为林峰早年就是在西南边境做面向东南亚的谍报和反间工作,
这里算得上是他的根据地。”
挡着那股放声大叫的冲动。
“啊哈……”田岫突然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我有主意了……我们就来问
一些比较符合实际的问题……也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嗯,嗯嗯,那么……比
曾黛厉声喝道。
“把戏还是要玩的……让我想一想……小霞,别老是刷乳头,接着往下走…
…”
擦着乳头上的每一处末梢神经,仿佛要从奶眼生生挤进去。为了压制住它带来的
强烈感觉,她说话的嗓门一下子变得很大,几乎是对田岫大喝道。
田岫却没有对她的大喝表现出惊奇或不高兴的样子,而是继续上气不接下气
知道答案,只是试图通过交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减轻乳头上刺痒感觉对神经
的冲击而已。
“没什么……只是玩一玩严刑拷打的游戏……假装你是女地下党……而我们
由于杨一河是省纪委副书记,也算是相当高级的官员;董之妍再怎么愤怒,
也还不敢对他本人采取行动。但是杨一河还有个女儿。董之妍得知杨一河虽然生
性风流好色,但是对亡妻留下的这个女儿却是疼爱有加,便命令手下扣押了杨漓
刷毛掠过之处,肌肉寸寸缩紧、阵阵颤抖;曾黛的两排皓齿也像疟疾病人一样止
不住嘚嘚碰撞。
刷头来到了她的乳房上,像一个好奇的人似的绕着她红润的乳头一圈又一圈
手铐和绳索的束缚限制了她的行动,刷头毫不费力地就贴上了她的脸颊。
曾黛感觉刷毛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坚硬,但是仍然刮得面颊阵阵刺痒,她皱
着眉头,忍住不呻吟出声来。但是刷头很快就开始向她的耳后移动,并停在耳根
游逸霞站在曾黛身侧,旁边放着一张小茶几,茶几的台面上摆满了各种奇形
怪状的工具。她从中挑选了一根看起来像是电动牙刷似的物品,按下一个按钮,
随着嗡嗡的电机声,那桔黄色的刷毛飞快地旋转起来。游逸霞向软弱无力地躺在
头与吊着她手腕的绳索一起被连接到安在天花板上的一只铁钩上,使她整条左腿
被高高地向上拉起,几乎与身体贴在一起。而她的右脚则被另一副手铐锁着,手
铐另一头连接着地下室地板上的一个铁环。这样她的双腿就被方向相反的两股力
六
曾黛心中充满恐惧,同时也十分迷惑。
田岫在接了那个可能是他同伙的人打来的电话之后,就让游逸霞把她带回地
要吩咐的吗?”她俯身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那份公文,向薛云燕问道。
薛云燕向她撅起双唇,“给我一个告别之吻,唔唔——哦哟!”
令她小小地吃了一惊,李晓嘉果真飞快地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亲
的本质是多么令人恶心。很不幸,我决定嫁给他的时候,我们认识才八个星期而
已。”薛云燕自嘲地笑道,同时想起了一个极其痛恨霍广毅的男人说过的话:
“我刚到巡警支队工作的时候,觉得老霍的为人还挺好的咧。可是越和他打交道,
薛云燕的前夫、前巡警支队支队长霍广毅在半年前被人发现赤身裸体地死在
一间别人从没听说过的公寓里,这事早已是全省公安系统众所周知的大丑闻,而
薛云燕则作为“遇人不淑的、不幸而坚强的女战士”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同情
“薛队,你心里已经有别人了,对吧?”李晓嘉一边整理被薛云燕的调戏弄
乱了的衣服和头发,一边认真地问道。
薛云燕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为什么这么说?”
进去,在李晓嘉的腋窝下轻轻抓挠起来,“因为我是个同性恋!”
“呀呀……”李晓嘉猝不及防,被薛云燕胳肢得又笑又叫地浑身颤抖,“非
礼呀!非礼呀!性骚扰啊!”
来的内裤,则全都是她故意留在现场的。
薛云燕当了多年刑警,识别假证据的能力相当出众,因此她自己制造的假证
据也非常逼真。但是她还是不太放心,总担心那些董之妍手下的侦查高手能看穿
“他应该姓韩,叫‘含羞草’!”薛云燕大笑道,李晓嘉愣了一下明白过来,
也笑弯了腰。
“薛队,说真的,”笑了一阵子,李晓嘉正色问道:“你对我表哥到底有没
完全不像一个刑警。虽然身高有一米六六,给人的感觉却总是“一个瘦瘦小小的
小不点”;年龄也已经有二十二岁了,可要是脱下警服换上便衣,人人都觉得她
还是一个刚上高中的女学生。正是因为她有这样的特点,刚进这个刑警队的门,
第一特警队的队长,更是薛云燕在本省警校刑侦班的同窗。迄今仍然未婚的他在
得知薛云燕做了寡妇之后,便开始犹犹豫豫地发动一些含蓄得令人发噱的攻势。
李晓嘉身兼石征平表妹和薛云燕同事双重身份,不得不整天代害羞的表哥喊话传
个杀人嫌犯不远,就让一中队出勤务的时候顺便捎上他吧!”说着拿起笔,在公
文上刷刷地写了几句批示,将它交还李晓嘉。
李晓嘉接过公文,却没有立刻离开,“薛副,我表哥想知道……你什么时候
语地嘟囔,顺口问道。
“没事,我在愁晚上该吃什么菜!”薛云燕一笑,“有事吗?晓嘉?”
刚从公安大学毕业两个月的女刑警李晓嘉把手上的一份文件递给薛云燕,
薛云燕放下电话,眉头拧成一团。
杨一河企图毁灭f 县血案中与曾强和曾黛有关的线索,却被董之妍部下抓了
个现行的事,已经变成了眼下政法系统最热门的风言风语。薛云燕听到这个消息
的人,每一个都是非常杰出的特工专家……唉,他们如果是为国家效力,而不是
给那个野心家董天方卖命就好了!”薛云燕心烦意乱之下,无端地抱怨起来。
“薛队你说什么?”一个刚走进薛云燕办公室来的女刑警听到薛云燕自言自
为绑架曾黛的“元凶”和韦棣的弟兄,于公于私,自己都不能对杨漓春的厄运坐
视不管。
薛云燕对田岫的意见十分赞同。她虽然理智过人,却绝非曾黛那样冷血自私
生子和倪奎的小舅子做文章,那么他们也有办法让我们的震天集团变成第二个厦
境内运输毒品的线路,而倪奎的小舅子则在干走私成品油的生意。”
田岫的眉毛拧了起来,“都是通过我们省吗?我们省既然是你们老董的地盘,
为什么不看在苏城的份上,狠狠打击他那些政敌们的生意呢?”
“阿嚏!”田岫突然打了个大喷嚏,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点头,“原来是这
样……那么说,震天集团在m 国也有关系?是只跟你们的朋友苏城有关系,还是
和整个m 国政府都有关系?”
们大量的过路费。最近他们的风头引起了中央的注意,于是就派秘密调查组来调
查这件事。我们本来可以推出几个工商和海关方面的中层干部做替罪羊,但是震
天集团以每年增加百分之十五过路费的条件请我们设法拦截调查组,以使他们有
务一手尿的。我说,你上次大便是什么时候?要不要先给你灌一下肠再接着玩我
们的游戏?这里是地下室,通风不太好,你要是把大便拉在地上,会臭很久的!”
“你无聊不无聊?”曾黛落到他们手里以来,还是头一次小便失禁,这使她
好嘛……别只是苦着脸儿一声不吭的,那太没意思了……”
“哎呀!”却是游逸霞一声惊叫。原来曾黛听了田岫的话,心中越发相信他
纯粹是为了找乐才搞这么一出把戏,于是心下一宽;不料这么一分神,放松了对
曾黛一边苦苦忍耐着大小便失禁的冲动,一边努力地思索如何给田岫一个安
全无害的答案。可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田岫会知道她那么多的秘密?包括拦
截秘密调查组、包括“杀星”和“版刻湖疗养院”;田岫到底还知道多少秘密?
会阴和肛门之间来回移动,使曾黛整个胯下的神经都被刺激得高度活跃起来。
“住手!住手!别再刷了!”曾黛只觉得胯下仿佛有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球,
从前滚到后,又从后滚到前。火球所到之处,每一个毛孔都止不住地收缩,每一
田岫却乐了,“对嘛,这才有点地下党的样子——小霞,对她下面用刑!”
游逸霞忍俊不禁地一乐,刷子立刻移向曾黛的胯下,直捣她的花心。
“啊——”娇嫩的阴唇被飞速转动的刷毛一刷,曾黛失声惊叫起来。锁着她
还能过下去吗……”田岫愁眉苦脸地说:“那么……你们打算在t 省拦截的那个
……那个什么什么组……是干嘛的?为什么要拦截它?”
曾黛一惊,虽然就像她自己所说的,田岫是政治斗争的局外人,很多事坦白
春,并恫吓杨一河“如果不能为你的行为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解释,就别再想见
到她”。
关于杨漓春的这条信息,却不是什么风言风语;而是韦棣从窃听器里听到了
不出她的意料,田岫果然一脸失望,“哦……原来如此……唉……你怎么一
点英勇不屈的样子都没有……”
“你又不搞政治,这种东西告诉你也没什么。快放我下来,这根本就没什么
如说……t 省,在政治版图里,它是谁的地盘?林峰的?还是王树林的?”
曾黛第一反应是想说“关你屁事”,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不正是符合了“不
屈的地下党”的角色身份,让他玩得高兴吗?于是坦率地答道:“是林峰的!在
游逸霞应了一声,刷子重新开始向下移动,这一回它的目标是腰腹部的两侧,
也就是俗称的“软肋”。这里也是非常怕痒的地方,在刷子的刺激下,曾黛顿时
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咬紧牙关,全身每一块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拼命抵
地笑了一阵,这才说道:“我在想……如果我装得凶神恶煞地问你……‘你们安
插在我司令部里的奸细是谁’……会不会显得太幼稚了一点……哈哈哈……”
“觉得幼稚就赶快把我放下来!你要强奸就直接强奸,不要再玩什么把戏!”
是军统特务……要从你这里逼问党组织的秘密……嘻嘻嘻……”田岫有气无力地
说着,突然摇着头笑了起来,笑得浑身软绵绵地直发抖。
“你……你笑什么?”曾黛感到刷头停在乳头上不走了,半硬不软的刷毛刮
地打转。曾黛一口接一口地吸着凉气,双拳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但乳头还是不听
话地渐渐变硬,挺直。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曾黛终于忍不住叫道,其实她倒不是真的想
和脖颈的交界处。那是相当敏感的地方,刺痒的程度顿时变得强烈了许多。曾黛
顿时有一种既想哭又想笑的冲动。
刷头只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始以一个螺旋状的路线绕着她的脖子向下移动。
几步之外一张躺椅上的田岫望了一眼,田岫点点头,游逸霞便将刷头向曾黛的脸
上伸去。
曾黛厌恶而害怕地极力把头极力向后仰,试图躲避那令人恐惧的刷毛;但是
量强行分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不但令她的阴户一览无遗地暴露于人前,更使
她感觉整个身体正在被慢慢撕成两半!她的全身都冒着冷汗,泪水也止不住地从
眼眶中哗哗流出。
下室,他自己也半走半爬地跟了进来。回到地下室之后,她的双手被解开,又换
到身前重新铐上。那副铮亮的手铐将她的手腕牢牢锁住,被一条拇指粗的绳索吊
在天花板上,使她双脚离地。然后她的左脚脚踝被一根绳子捆住,这绳子的另一
她的障眼法。但是这回杨一河毁灭证据的愚蠢举动,反而把董之妍方面的全部目
光都吸引到他自己的身上。当薛云燕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心
里那块石头落地的砰然声。
了一下,蹦蹦跳跳着走了。
“看来她很有做‘拉拉’的潜质和天分,我要是找个同性情人,小田该不会
有意见吧?嘻嘻……”薛云燕一边擦着嘴唇一边乐呵呵地想。
就越发现这老小子不是个东西……”
“好!有你的教训作前车之鉴,我将来谈恋爱的时候,一定要考验那男的整
整两年!”李晓嘉发誓道:“哎,我得把你的批示拿去给一中队了,你还有什么
和尊敬。
“老霍同志对大多数认识他还不到三个月的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和蔼、亲
切、温文尔雅、富有魅力的成熟男人;只有和他相处超过三个月,你才能发现他
“大家都是女人,你瞒不过我的眼睛。”李晓嘉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令人忍俊不禁,“唉,不管他是谁,只希望他别像老霍同志那样就行了。说真的,
薛队,你这么精明的人,当初怎么会看走了眼,嫁给霍广毅那种垃圾?”
两个女子笑闹了半天,这样的欢笑在市局刑侦支队二大队的办公楼里司空见
惯。市局其它单位的警察都非常羡慕这个大队的融洽气氛,更羡慕这个大队的领
头人是一个气质出众、美貌惊人的女警。
有意思?”
“直截了当地说:一点也没有。”薛云燕说着,突然出其不意地伸手抓住李
晓嘉纤细的腰肢,将她一把拖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从警服衬衫的短袖袖口伸了
薛云燕就让她披挂上阵,化装成因为父亲重病而急需一笔钱的女学生,成功地打
掉了一个教唆和胁迫未成年少女卖淫的团伙。在那次行动中,李晓嘉表现出与她
稚嫩柔弱的外貌极不相称的沉稳和老成。
声。
“唉,我看你表哥不应该姓石,应该姓韩才对!”
“为什么?”李晓嘉不解地眨着眼睛。她是一个娟秀的姑娘,外表纤细瘦弱,
有空……可以让他请你吃顿饭……”
薛云燕不禁失笑。李晓嘉虽然是刑警队里的新人,但她出身于本省的警察世
家,父亲、姑丈和表哥都是警察。尤其是表哥石征平,不但是省厅刑侦总队直属
“河南许昌支队的函,请求我们支队帮助控制一个诈骗嫌疑人;支队转给我们大
队来执行。”
薛云燕扫了一眼那份文件,点点头,“嫌疑人住址跟一中队最近在监控的一
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暗暗合掌、感谢天恩。因为f 县的蛇头团伙正是被她一个人
杀了个干干净净;而那些显示“曾强夫妇雇佣蛇头企图偷渡,却被见财起意的蛇
头杀人劫财”的证据,以及那条塞在一个死者裤袋里的、确实是从曾黛身上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