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空气中散发着淫荡的气味,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传第1页_发现爱妻的淫乱生活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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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空气中散发着淫荡的气味,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传(第1页)

妈妈去盥洗室冲澡的空档,我也起了床;妈妈一般洗澡很慢(女人嘛,小弟现在的女友也是),所以我就去找爷爷,爷爷这时正在厨房里准备早点。

但是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才发现,爷爷根本没有在准备什麽早点,早点是从街口买好的,放在厨房的桌子上,而爷爷此时正在干什麽,我不说各位色友大大也猜到了吧——他正趴在厨房和浴室那堵隔墙上的洞边,急切地朝里张望。可惜小弟当时还小,不太明白爷爷这是在干什麽,就问:“爷爷,你在修水管麽?”

爷爷这才发现我在厨房,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说:“是啊,水管好像有些漏水。小谦先到院子里玩,不要影响爷爷修理。”

(2)妈妈和爷爷那天早上因为妈妈睡过了头,爷爷来喊妈妈起床,但是我却先醒来,拉开了窗户的窗帘,结果妈妈的雪白傲人的双峰被爷爷一览无遗。虽然我那时不懂事,但是也能看得出爷爷的一对老眼死死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胸脯,那眼神,恨不得一口含住妈妈那两粒诱人的乳头。

“爷爷~~”我推开窗户喊道,这才把爷爷从色迷迷中唤醒过来。

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我说:“小谦,快喊你妈起床,上班要迟到了。”说完,他赶紧窘迫的走开,他的裤裆里高高的鼓起一块(干!这个老色鬼)。

妈妈的脸更红了,赶紧关掉了床头的台灯,把我搂在怀里,轻声的对我说:“妈妈不热,小乖乖快点儿睡吧!”

干,妈妈还没有系好钮扣就把我抱在怀里,结果我的脸脸紧紧地贴上了她那对细白的大奶子上,虽然那个时候还没有什麽生理反应,但是后来这个场景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遗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小插曲,妈妈第二天早上睡过头了,因为离工作的电视台很远,妈妈每天都必须很早起来,步行一段距离走到外面的大路上才能搭上班车。

“你婆婆直起身子,向后一退,老四的大鸡巴正指着她的小穴,抵在桃花源的入口上。老四的鸡巴太大了,你婆婆又是个处儿,怎麽进得去!你婆婆努力地蹭动着,老四也是光有力气使不上。

这可急坏了旁边正在观战的老二和老三,他们俩不约而同地上去帮忙,老二扶着你婆婆的屁股、老三扶着腰,一点点儿的磨蹭着。突然的,老四卯足劲一挺腰,“噗嗤”一声,他的大鸡巴就插入了你婆婆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桃源,你婆婆痛得“哎”的一声。“爷爷的手隔着内裤,开始轻轻抚摸妈妈隆起的阴阜。

“阵痛过去,你婆婆就体会到了性交的快乐,她放浪地前后左右移动,老四爽得直嘿咻,而老二和老三的手再也拿不开了,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握住你婆婆的大奶子,疯狂地亲吻你婆婆的脖子和脸颊;而你婆婆也不得不扶在他们俩身上,不住地扭动。扶着扶着,你婆婆的双手就握住了老二和老三的两根大肉棒。”

那个伤员开口说,他还没结婚,没睡过女人,就这麽死了,不值啊!我们就明白了,望着你婆婆,你婆婆羞得满脸通红,连奶子都羞成粉扑扑的了。她低头半天,然后对我说,听我的。

我想了想,对她说:“老四(那个战友的绰号)不容易啊,你就答应他这一次吧!”但是他们几个居然都没有性经验,于是我就给你婆婆和老四大致讲了一下,老二和老三(另外连个战友)也瞪大了眼睛听。

讲完以后,我不忍看,就说:“我到洞口去站岗,你们在这儿弄吧!”说完就走了。但是走了又不放心啊,就躲在洞边偷偷的往里头看,你奶奶正爬上了老四的身体,和他亲嘴呢!亲得那个欢啊!

“你就让妈这麽裸露着?”妈妈有点吃惊。

“没办法啊!如果穿着脏衣服,会腌得出湿疹的。在猫耳洞里,这个可是要命的啊!你婆婆不能不裸啊!其实这也不算什麽,她的第一次也在我眼前给了别人。”爷爷一边说,一边似乎有些兴奋。

“啊,怎麽会?”妈妈问。

我和那个小护士挺能聊得来的,因为我是我们四个战士里念书最多的一个,另外三个连字都不认得几个。慢慢地那个小护士就喜欢上我了,我们约好,如果能活着回去就结婚。“爷爷陷入了对往日的沉思中,可是他的鸡巴还是直直的翘着,没有半点儿软下去的意思。

“啊,你说的不会就是妈吧?”妈妈恍然大悟爷爷这是在说我奶奶。奶奶这个时候不在家,在美国的小姑要生产了,奶奶几个月前就去了美国照顾产婆(小弟后来也是因为小姑才到美国来念书的,这是后话)。

“是啊!”爷爷顿时来了精神:“那时候热带的天气,即使下雨,猫耳洞里也是又热又闷,本来我们都是光着屁股的,现在来了个女同志,也不好意思了。

其中一个伤势很重,我们拼了命才把他救回来,但是因为敌人占据了高地,火力太勐,伤员运不下去,我们只能联系团部,派医务人员上来。所以就来了那个年轻的小护士,护士学校刚刚毕业就来了前线,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身材也很好,胆子很大,很泼辣,笑起来“咯咯”的。

她上来给伤员作了简单的处理后,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但是突然开始下起了大雨,通向后方的唯一一条可以攀爬的小路被雨水冲垮了。如果绕路,就暴露在越南人的火力下了,所以她只好留下。

但是该死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那个重伤员的伤口感染了,药品也送不上来,发烧烧得他迷迷煳煳的,连正常排尿都成问题,没有器械,就只能用那个小护士的嘴巴了。她真是个好姑娘,倒是那个伤员,病成那样,人家小姑娘的嘴巴一碰他的阳具,他居然硬得跟具大炮似的。小姑娘吸啊吸啊,可怎麽也吸不出尿来。“”为什麽啊?“妈妈显然是有些好奇了。

(4)家族的传统妈妈着急擦拭身上的精液,心急之下,居然当着爷爷的面敞开了衣衫,一对蜜桃般的乳房顿时裸露出来,它们随着妈妈的擦拭,调皮地上下颤动,荡起阵阵的白波。

爷爷的眼睛自然不会放弃这眼前的美景,但是嘴上却说:“彩依啊,实在对不起。”

爷爷这麽一说话,妈妈才蓦然发现自己的大意,连忙转过身去,飞快地擦拭完毕,然后系上衣扣,因为匆忙,五颗扣子只系上了三颗,最关键的第二颗钮扣被跳过了,所以一侧身,一对大奶在在衣扣间仍若隐若现,如果弯腰弯得厉害一些,恐怕连乳头也要被看去了。

“哦……可是……”妈妈似乎明白了过来,脸红得像发烧。

“其实也没什麽的,当年我在广西打越南人,和伤员一起被困在猫耳洞里,伤员运不下去,因为受伤无法正常排尿,猫耳洞里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没有办法只好用嘴巴帮他把尿吸出来,防止尿毒感染。我亲眼看过,每次也是先吸精,再吸尿。唉!”爷爷以前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后来退伍转到郊区一个工厂当厂长,直到退休,所以现在才有这麽大的房子。

爷爷的革命故事彷佛感染了妈妈,她想了一想,似乎下定了决心,背对着爷爷,坐在了床边,一只手伸到身后,抓住了爷爷的大鸡巴上下套动起来。她娇羞得双眼紧闭,脸上红得发烧。

这两句称赞的话,似乎让妈妈很高兴,暂时缓解了气氛的尴尬。妈妈扭头看着爷爷怒起的阴茎,似乎在自言自语:“这怎麽办啊?憋到天亮会憋坏的。”

“彩依啊,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爷爷说。

“什麽办法?快说啊!爸。”

藉着床头的灯光,我清晰的看到妈妈解开自己睡衣的钮扣,一只白净的细手攀上自己丰满的乳房。她开始不停地揉捏自己的乳峰,指尖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乳晕上来回滑动,直到把乳头刺激得硬硬的挺立起来。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放下书本,彻底地解开自己的衣扣,一只手的指尖不断地捻捏着自己翘起的乳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另外一只奶子,挤奶般的揉动。

妈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一只手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向自己的裆部滑落,伸进去了;而另一只手却仍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嘴巴也也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可是就在这时,里屋的爷爷又小声的叫妈妈说想上厕所了,妈妈似乎从迷幻中嘎然而醒,张皇失措的整理了衣服,赶紧到里屋。大概是突然想起爷爷憋了很久,会尿急吧,她急急忙忙的就走到了爷爷的身边,打开了台灯,结果,开了灯妈妈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刚才褪下的睡裤。

于是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中,妈妈的一双雪白的美腿暴露无遗,半透明蕾丝边的白色内裤,刚刚能包裹住她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透过内裤似乎还能隐约看到她浓黑阴毛的颜色。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的自慰,妈妈的小穴春潮泛滥,她的内裤靠下的地方湿掉了一片,明显地可以看到里面黑黑的阴毛和阴唇的轮廓。

这样的情景,若干年后还能使我在回忆中血脉贲张,更别说当时就在眼前的爷爷了,他马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支起了帐篷。

妈妈好不容把爷爷的鸡巴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夜壶的口太小,爷爷这麽一勃起,根本容不下爷爷的阴茎了,妈妈想把夜壶口凑在爷爷的阴茎上让他撒尿,但是这样一来,又难免会漏出尿液来。而爷爷这时也说:“彩依,我现在好像上不出来。”(干!勃起得那麽厉害,自然尿不出来了!)

妈妈没有办法,只好放下夜壶,对爷爷说:“爸,过一会儿我再来帮你方便吧,你先歇歇。”当然这潜台词是说要等爷爷的大鸡巴变软。

爷爷虽然依依不舍,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吧,等会儿可以了我再叫你。”

这时,妈妈才知道爷爷支吾的原因:爷爷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怒然挺立,黑红色充血的龟头挑衅的高高翘起。(干,蹭了妈妈的奶子那麽久,能不硬麽?)

(3)饥渴的妈妈看到爷爷又粗又大的阳具,妈妈立刻羞红了脸,喘息急促起来,丰满的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色迷迷的爷爷一边看着娇羞的妈妈,一边还说:“彩依啊,没事儿,我可以憋到明天天亮,让隔壁的徐伯帮我方便的。”

妈妈羞得地下了头,说:“爸,这哪行,会憋坏的。”边说,妈妈边把夜壶拿到了跟前,害羞的只伸出两根指头,想扶着爷爷硕大的阴茎,让他对准夜壶的入口。

第一天夜里没什麽,爷爷一晚上也没有动静。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大概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爷爷突然小声喊妈妈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心里惦记着病人的缘故,妈妈很快就醒了,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走到里间,问爷爷干什麽?爷爷说他想喝水,妈妈连忙就去给他倒水,顺便打开了爷爷床头的一盏小灯。

而这时我也醒了,里间的门没有完全关上,透过门缝,我看到妈妈正在喂爷爷喝水。爷爷喝水有些急,突然被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把水喷了妈妈一身,也流在了自己的身上。妈妈赶紧将水杯放下,把手伸到爷爷的背后,替他捶一捶背,可是这样一来,妈妈的那对大奶子就摆在了爷爷的脸前。

妈妈身上披的那件外套本来就没有扣扣子,里面穿的夏季睡衣又是白色棉布的,爷爷的水一喷上去,马上就透了,显出胸脯的肉色来。而妈妈的乳头也在水的刺激下硬了起来,戳在湿透的睡衣上,明显的凸起,估计爷爷在近距离还要看得更仔细。

后来我才慢慢发现,凡是妈妈洗澡的时候,爷爷必然在厨房里,要麽藉口收拾碗筷,要麽藉口自己喜欢吃手擀的面条,自己在厨房里擀面条。干!这个老色鬼,居然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

平静的生活过了一阵子,但是不管怎麽躲,终究躲不过讨债人。妈妈虽然每天都坐班车上下班(班车只能妈妈电视台的职员坐,外人上不来),但还是被债主找到了我们的住所,于是又回到了原来吵闹的日子。有一个姓王的债主(妈妈背地里叫他王三狗,我也这麽叫),更是天天上门,甚至扬言如果我们不还钱,就找人把我们的院子烧了。

幸好家里还有爷爷,虽然他已五十多岁,但是身体还很好,总能保护我和妈妈。但是有一次王三狗喝了酒和几个酒肉朋友一起来要账,醉醺醺的和爷爷推搡起来,结果把爷爷推倒在地,爷爷侧着摔下台阶,摔断右腿和右臂。

从妈妈开始小弟现在北美念书,为了故事的完整,我就从头说起。

小弟的老爸很早就开始做生意,起初的几年非常顺利,所以成功地娶到了我的妈妈——我们那里一名远近闻名的美人儿。这个远近闻名不是吹牛的,因为小弟的老妈是我们那里电视台本地新闻的女主播,不仅人长得甜美,身材也是非常的hot,前凸后翘、双峰丰满、屁股浑圆,曾经是无数男人的意淫的对象,甚至听说有人对着我妈妈主播的新闻节目打手枪的。

老爸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因此我的童年非常快乐,但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老爸因为听信他生意上几个朋友的建议投资房地产,结果赔得血本无归。我记得那段日子是家里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卖掉了大房子,搬进了狭促的公寓。

于是,我回到我和妈妈的屋子里,好奇妈妈晚上看的什麽书,就翻了出来。

大概是那个时候流行的地下杂志吧,彩色的封面,封面一个裸体的女人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口交,而她的屁股后面,另外一个男人正在插入。翻开杂志,妈妈正在看的那一页折了书页,那个故事的题目好像是,后来想一想,怪不得妈妈会看得动情呢,原来正中妈妈的心思啊!

透过屋子的窗户,斜斜的正好看到厨房里的爷爷(他却看不到我,因为我在他斜后方的窗户里面),不仅看到他继续在那里修水管,还看到他把手放进裤裆里,迅速地搓动着……

我连忙晃动妈妈的肩膀喊她起床,妈妈这才醒来,一看床头的座钟,赶紧起床,穿着睡衣去盥洗间冲澡(妈妈喜欢乾净,一般早上和晚上都会洗澡)。

因为爷爷的家住的是老式平房,我和妈妈的屋子里并没有卫生间,只是在院子的东南角厨房隔壁有一间小房子用作盥洗间。盥洗间里有一个洗脸池和一个简单的莲蓬头,所以盥洗间同时也兼作浴室。郊区没有热水供应,盥洗间用的热水都是从一墙之隔的厨房用水管引进来的,厨房有一个电热水器,可以提供热水。

因为水管要通过墙,所以在墙上挖了一个洞。

早起的爷爷发现妈妈还没有起床,想叫她,就走到窗户跟前轻声的喊:“彩依(我妈妈的名字),该起床了。”

我们的床靠着窗户,不过还拉着窗帘,爷爷自然看不到屋内的春光。爷爷喊了一声,妈妈没有醒,我倒是先醒了,听到爷爷的声音,我……我居然拉开了窗帘……

妈妈还在一旁沉睡,睡衣的扣子还是没有系上,一对傲人的双峰还有粉嫩可爱的乳头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外面,自然也暴露在爷爷的目光里. (小弟第一次暴露的对象,居然是——妈妈!)

爷爷的手这时拨开了妈妈蕾丝内裤中间的部份,妈妈早已经湿成一片,淫水横流,粉嫩的小穴露出一道诱人的开口。(干,能不湿麽?)

“猫耳洞外面还是瓢泼大雨,里面却是一幅让人喷血的活春宫:你婆婆的小穴里插着老四的肉棒,嘴巴里一左一右地吃着老二和老三的肉棒,而她的奶子和屁股在老二、老三摸惯了枪的粗糙大手里被捏得像一团面团。你婆婆放情地浪叫着,那样大的声音,就是隔着大雨恐怕也被远处的越南人听去了。”

老四躺着动不了,你婆婆那粉嫩的小舌头在他嘴巴里舔了舔去,然后又亲老四的鼻子、老四的眼睛,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四的身体,她还有意地把胸朝前探探,让老四那胡子拉碴的大嘴含住她那颗小红枣似的奶头。“爷爷似乎越说越兴奋,而妈妈居然也听得入神,甚至有些动情了,连爷爷把手搭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没发现。

“老四吃的那个使劲儿啊,可真是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吧唧、吧唧“吃得直响。他的鸡巴居然丝毫没有受到病痛的影响,怒然勃起,青筋毕露,有二十多公分那麽长。”爷爷兴奋的说,甚至开始轻轻的抚摸妈妈的大腿。

“你婆婆被他吸奶吸得直叫唤,那种放荡的呻吟真让人喷血,她一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努力去蹭老四那勃起的大鸟,一边用手伸到自己的小穴那里不断摩擦。”爷爷的手摸到了妈妈的大腿根了,可是妈妈居然忘记了制止。

“那个重伤员,就是靠你婆婆吸尿活着的那个重伤员,一直发高烧,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煳涂的。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变得很清醒了,说自己要死了,唉!

大概是回光返照吧!

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但是下着大雨,通往后方的路又断了,也无能无力,只能问他还有什麽遗愿没有?他突然眼睛发光的盯着你的婆婆。你婆婆年轻时那个漂亮啊,又是一丝不挂的,她爱乾净,每天用钢盔接着雨水洗澡,全身粉白粉白的,偶尔的蹭上去的一点儿泥巴,反而显出诱人的野性。

虽然我那个时候很小,但是也多多少少明白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从班上不良少年的口中听说的了,他们动不动就说叉你老母),但是非常意外往常端庄的妈妈居然也会这样做。

装睡得辛苦,我实在忍不住动了一下,但是马上就被妈妈发现了,她停止了动作,转头看我。既然被看到了,我只好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故意傻兮兮的问妈妈是不是地震了?我好像觉得床在抖(干,明明是妈妈在自慰)。

妈妈的脸红扑扑的,轻声说没有,但是因为她还没有来得及扣上扣子,一对颤巍巍的大奶仍然裸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乳头仍然高高的翘立着。于是我问:“妈妈,你很热麽?”

但是后来实在扛不住,还是脱光了,不得不脱啊!不脱会“烂裆”的。

后来你婆婆也只好脱了,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穿个奶罩,后来连奶罩也不穿了,那对奶子挺得啊,像两个刚出笼了大白馒头,两个奶头像两颗插在馒头上的金丝小枣,看得几个人眼睛发绿,下面的枪总是硬挺着,但是有革命纪律啊,谁也不敢乱来。“爷爷说着,鸡巴似乎更硬了。

干!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光着屁股、露着奶子在几个大兵哥中间走来走去,爷爷居然能硬!不过话说回来了,难道这是遗传?

“她不懂呗!男人勃起时尿道会被勃起的海绵体压迫,所以尿不出来,是我跟她说要先把精液吸出。那个小护士还没结过婚,可能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哪懂这个啊!还是我告诉了她该怎麽做。”爷爷有些得意的说。

“爸,你怎麽能教人家这个?”妈妈脸又羞红了。

“她迟早用得上啊!唉,那个时候,雨下个不停,后面的工兵也上不来,弹药还好说,主要是食物越来越少了,我们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只能计划着分配食物,还要照顾伤员。

射完精的爷爷还没有立刻软下来,妈妈在一旁等着,大概是为了避免气氛的尴尬,妈妈开始和爷爷搭话。

“爸,你刚才说的猫耳洞的故事是真的麽?”

“当然是真的了,爸几时骗过你们?”老色鬼居然也冒出了一股子革命军人的气慨:“那个时候,我们本来四个战士挤在一个猫耳洞里,后来越军突然发起进攻,出其不意地打下了我们后方的一片高地,我们的那个猫耳洞就被和后方隔绝了。上级命令我们侦查越军占领高地后的部署,结果我的两个战友在侦查中负伤了。

虽然妈妈没有投入半点感情,只是机械地用手套动着爷爷的阴茎,可是爷爷仍然爽得不断小声哼哼,不到五分钟,他就说:“不行,要射了……”

妈妈连忙转身,把爷爷的阴茎对准夜壶口,继续套弄,爷爷突然全身绷紧,然后一抖,似乎是射了。

妈妈问:“好了麽?”爷爷点点头,妈妈把夜壶移开,拿纸巾帮爷爷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清理乾净,但是在这一瞬间,爷爷突然又抽搐了一下,再次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来,正好射在了妈妈睡衣领口白嫩的肌肤上,并且向下流入了妈妈的睡衣里.妈妈连忙解开衣扣,用纸巾擦拭,而这时,她的一对高耸的乳峰正好被爷爷尽收眼底。

“你帮爸把那泡精给弄出来,爸就不就软了麽?”爷爷有些为难的说。

“怎麽弄?”妈妈居然还傻傻的问。

“这……”爷爷更加难为情了。

而妈妈也异常的尴尬,刚才自慰带来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现在又再次被羞涩染得像红苹果一样,没有办法,她只好故作镇定地去拿起了夜壶,帮爷爷除去了裤子,但是,看到的,却是比上次更加粗壮的充血鸡巴,鸡蛋大小的紫黑色龟头上还挂着丝丝的黏液。

“爸,这怎麽啊,你配合一下嘛!”妈妈像个害羞的小黄鹂,低头轻声,但是又有些嗔怪的说。(干,老妈,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让爷爷怎麽办?都是男人啊!)

“彩依啊,我也没有办法呀!你婆婆过世了那麽久,我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你这麽年轻漂亮、光彩照人,走到我身边,我就自然会有反应,更别说……”爷爷说着又看了妈妈的白腿一眼。

于是妈妈暂时关上了爷爷的台灯,走了出来,躺在我身边,我当然赶紧装作熟睡的模样。妈妈躺下后,翻来覆去不敢睡着,害怕爷爷再叫她。但是等了一会儿,爷爷还是没有动静,也许他又不想方便了吧,老人家有时候很难说的,但是妈妈却睡不着了,像煎锅上的蚂蚁一样辗转难眠。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爷爷的大阴茎对于饥渴的妈妈产生刺激,妈妈似乎有些动情,双手开始偷偷地在自己的身上的游走,大概是因为上次被我看到过的缘故,这次妈妈出奇的小心,努力地不弄出声响来,她把手轻轻的伸入睡裤,开始慢慢地摩挲起来。

慢慢地,她摩擦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妈妈自慰是通过刺激阴蒂,并不把手指插入),似乎觉得睡裤的松紧带有些碍事,于是她褪下了睡裤,只穿了三角裤,忘情地享受着手指带来的快感,嘴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低声呻吟。

但是勃起的男根哪里是那麽容易把持的,任凭妈妈的两个指头如何用力,爷爷勃起的阴茎就是倔强地直指着天空,不服从妈妈的调遣。没有办法,妈妈只好用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爷爷的阴茎,用力把它扳下来,对准夜壶的入口。

而爷爷的脸上居然是一副消受的表情,他故意扭动着身体,看上去是在配合妈妈对准夜壶口,但是实际上他这麽一动,阴茎就在妈妈的手里套动起来。干!

这不是在干妈妈的手麽?

爷爷仍然剧烈地咳嗽,妈妈更关切的给爷爷捶背,身体也就不自觉地贴上了爷爷的脸。可恶的爷爷,藉着咳嗽的力道,晃动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在妈妈丰满的胸脯上,远处看就像一口一口吸着妈妈的奶子,干!这明明是在趁机吃妈妈的豆腐嘛!

而妈妈却全然不觉,被爷爷吃足了豆腐。等到爷爷渐渐地缓过气,不再咳嗽了,妈妈问:“爸,你要小解麽?”爷爷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了什麽,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妈妈拿过了夜壶,很关切的说:“爸,家荣(我老爸的名字)不在,照顾你是我理所应当的啊,不要怕麻烦我。”一边说,一边帮爷爷褪下了睡裤。

事情闹大了,左邻右舍的听到了响动都出来要把王三狗一伙儿送到警察局,他们也怕了,扔下了些医药费,匆匆的就跑了,于是家里又有一段时间的平静。

但是却苦了爷爷,虽然不是太大的毛病,在医院接了骨、打了石膏很快就出院了,而爷爷的身子骨也结实,但是医生说暂时要卧床休息,需要人照顾。白天的时候,邻里的阿公、阿婆可以帮忙照看一下,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特别是爷爷想上厕所时会非常的不方面,必须用夜壶,而爷爷的腿上又打了石膏,没办法自己拿着夜壶撒尿,所以,就只能靠妈妈照顾他了。

我们的屋子和爷爷的屋子是对门,晚上照应起来很不方便,好在爷爷的屋子是个套间,妈妈就不得不暂时搬到那边的外间去住;而我又从来没有一个人独睡过,夜里害怕,所以也非要和妈妈一起住过去,于是我们在就在爷爷的屋子外间打地铺。

老爸变卖了所有名下的资产,凑够的钱大约也能还完欠款,但是老爸说如果这钱都拿来还债,这辈子就注定要贫穷了,所以不如拿这笔钱去南方试试运气,听说那里有不少的机会。于是,在一个晚上,老爸揣好了家里仅有的那一笔钱,搭火车去了南方,把漂亮的妈妈和我扔在了这座城市。

催帐的叔叔伯伯们还是不断地上门,妈妈的工资虽然养活我们两个人不成问题,但是根本无力还债。后来我们不得不搬出了公寓,搬到了郊区的爷爷那里.爷爷一个人住着一处院子,本来老爸要接他到城里住的,但是他不习惯市区的高楼公寓,住习惯了平房,所以一个住在这里. 因为他也不过才五十多岁,身体还很好,所以也不需要人照顾,平时我们只是节假日才来他这里. 而我也转学到了郊区,虽然这苦了妈妈,每天要花很久的时间上班,但是我们却有了一段时间的清净.那时候妈妈还不到三十岁,正是饥渴的时候,慢慢地我发现,妈妈故意晚上睡得比我晚,虽然我们还睡一张床,但是妈妈总是哄我先睡。

有一次我故意装睡,想看看妈妈在我睡着后干什麽,我本来以为她会偷偷的去看电视,因为她总不让我看电视的,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在哄我睡着以后,从枕头下的褥子下面拿出了一本书在看,看了一会儿,妈妈似乎开始有些焦躁地翻动着身体,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竟然伸进了自己的睡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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