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睁开眼,撒掉她的手,笑说:「不能再继续,否则待会儿没戏唱了。」
他一手滑下她柔软的小腹,乖戾的目光转为嘲谑,毫无预警地褪下她唯一的
屏阵。
皇上虽已年过半百,但一双眼仍犀利有神,肢体迅捷,看来身体极其硬朗。
「贤侄,国王与广怀王近来可好?」皇上问道。
「很好,多谢皇上关心。」端木煜拱手答礼。
「不想让你遗憾,你就开开眼界吧!」说着,他竟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阳
物上一覆,让她柔细的掌心包裹住它。
「咦――」他闭上眼,享受着被温暖的滋味。
端木煜耸耸肩,无奈之下只好随行。
出王府,进宫,来到御书房,在经贵公公的通报下,赵清与端木煜连袂进入。
「儿臣叩见父皇。」
向你询问国一与广怀王的近况。」
「可……」
「别推辞,你也来了数天,是该见见我父皇了。」赵清撇唇笑看他。
「爷,皇上传来口谕,请您去一趟御书房。」高森将太监贵公公方才带来的
口谕,请您去一趟御书房。「高森将太监贵公公方才带来的口谕转告赵清。
「你去忙吧!我自己在你府邸走走打发时间无妨。」端木煜理解地说。
端木煜露出一抹正中下情的笑容,开心地随他前往,路上突然说:「这次我
偷偷溜出府来到中原,让我躲几天吧?」
「一天五百两,任你躲。」赵清也非省油的灯,一句话顶得他哑然失笑。
「损友!」赵清回身,在他对面坐定,看着他把玩在手中爱不释手的酒盅,
「待会儿我送你个几盅,成了吧?」
「几盅?太小器了,把这盅字改成坛,如何?」男人咧嘴笑了。
个儿国家的事都 不用你操心了?」
「反正有国王和我爹作主,我留在那儿也无聊,不如来你这儿玩玩。」他笑
笑,看着手中的瓷杯,「这真是好酒!」
再也待不住地疾步离去。
男人颦起眉,微摇了摇头,这才直行为表现「玉赋斋」
刚进门,他就看见赵清冷着张脸,对住窗外,不知在看些什么。
她惊退数步,霍然抬头,发觉眼前的男人正用一双好奇又诡谲的眼光打量她。
「姑娘,你还好吧?」对方操着一口怪异地汉语,温柔地询问满脸泪影的她。
「我……我没事。」札答怜直摇头,发觉对方眼神中的锐利竟和赵清一般难
事,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赵清浑身凝了股气,抓住一件斗篷扔在她躺在身上。愤而吼道:「滚!你现
在就难我滚出去――」
「好,我接受你这个奴婢的挑战。」他那满是冷嘲热讽的眼神宛似一把锋冷
无情利刃,剐着她全身都喊疼。
脆弱的心再也受了不他这种残酷的对待,她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泪。
接着他竟当着她的面解开自己的裤腰,露出他亢奋的阳刚,挤进她柔嫩的股
沟处隔着亵裤摩擦着她的柔软。
「呃――」
而说道:「你是爷,你的吩咐我不敢不从,但是像今天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再叫从
你的,除非你再次用强的,以你们男人的姿态胁迫我。」她痛心地说,五官上已
铺上一层悲色,「难道你堂堂清王爷需要以这种手段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吗?」
札答怜闻言暗吃一惊,抓着被褥的指关节隐隐泛白,瞪着他抿唇不语。
「怎么,瞧你的样子,好像有意见?」赵清冷眸一闪,野性中又带着几许沧
桑的冷笑,更有种勾魂摄魄让人无法招架的魅力。
赵清嘴角噙笑,却笑得让人寒入骨,话语中的可怕更让札答怜瞠大眼,乞求
地看着他。
「不要……求你不要这么做,不要找男人来侮辱我……」她百般委屈地向他
「干嘛哭成这样,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我不过听命行
事而已,难道错了?」他走近她,双臂置在床沿俯身凝住她苍白脆弱的容颜。
她闭上眼,眼眶中的泪因而滑落,她浑身悸动得厉害,却不知该对眼前这个
她向上苍祈求,让她这么死了算了……
***************
札答怜紧抱着被褥,泪如雨下地瞪着眼前正优雅着装的男人。
她僵直双腿,浑身紧绷抖颤,无神的眼底呈现出绝望与无助。
赵清高举她一只玉腿,猩红的眼直盯住她那片急遽收缩的羞花,眼睁睁看着
自己不在那里头深捣,每一冲刺都激出几点艳红,更带给他一股嗜血的快感。
「你看着,就是这样。」
瞬间,他已剽悍地挺进她体内,俐落、强劲且不留情。
札答怜痛得尖叫,僵硬的下体紧紧吸附他的男性,雪白的身子不时泛出涔涔
她神色如死灰,木然地自养他,「你不能用这种强行的手段逼迫我……这么
做又和那些奸杀你母亲的匈奴人有什么不同?」
不说还好,经她这么一提,赵清可是彻底震怒了!
她羞愧无助地别开脸,紧张地紧拢起双膝。
「不,别这样……不要――」她疯狂摇晃着脑袋,他放肆大胆地动作引得她
急促地喘息。「别急,好玩的游戏正要开始呢。」
眼睁睁自养她剧烈挣扎。
他乖戾地轻笑,俯站在她耳畔咬着柔软的耳垂,呢喃低语,「瞧你湿成这样,
流得可真多呢。」他讪讪低笑,她微弱的挣扎只是啬他征服她的欲望罢了!
「抖成这样!反应这么大啊?」赵清毫不掩饰地取笑她的青涩,动手褪着她
的下着,不一会儿,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亵裤。
身子一凉,她清醒似地想逃开,他意识到她的企图,忽而在她的纤腰一掐,
解开!
天,她到底能动多久了?刚才居然还傻得任由他摆布。
一只猿臂攫住她妄动地手,掌控她私处的两只手不断轮翻搅动,无情的掠夺,
战怵。
「痛――饶了我……」
赵清眯起眼,感受到她穴中一道薄膜正排拒着他的进入,他嘴角的笑容慢慢
「啊――」她意识已混沌,根本没发现自己已能动作。
「你好紧啊!」
他邪挑浓眉,戏谑地扬起一弧魅笑,大拇指紧接着更加恣意妄为,在她柔嫩
札答怜身子一颤,瞪着他的眼中含满了恨意。
「别这么瞪着我,如果想要,可以直接告诉我。哈……」没有收手,没有怜
惜,他无情地拨弄她处子的禁地,修长的指揉然隐藏在毛发中的珠蕾。
「真美!」他咧嘴低沉一笑,笑语中带着浓浓的阴沉味道,幽邪的目光紧盯
着她两腿间盛开的火红。
「鸣……」她抽搐着,泪无止尽。
「呃……」她忍不住妻出细微的娇喘,微启的湿润红唇更加鼓舞了他做出更
炙人的爱抚。
他强势炽热的挤捏她的乳房,刺激得它们益发肿胀,仿佛要从他的掌心中弹
「呃――」她动弹不得,委屈的泪却止不住狂泄!
赵清却更狂肆地扳开她的腿,让她毫无反抗能力的将女人最私密的羞花敞开
在他眼底。
札答怜红潮泛遍全身,身子不由自主地擅抖!她不敢置信地瞧着被自己的柔
荑牢牢包握的东西竟是如此丝滑绵密……
赵清握着她的手,藉由她的柔掌上下搓揉,闭上眼感受那种逐渐发胀的高潮。
「那就好,好久没见你父亲,有机会请他来中原玩玩。」
「罗俐国端木煜叩见皇上。」
「平身,这里并非金銮殿,不必拘礼。坐吧!」皇上放下正在批阅的卷牍,
指着一旁桧木椅说道。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不是他借故推辞。实在是他不习惯面对皇上的一
堆繁文缛节,那会使他发毛难过。
「那走吧!」赵清浅浅一笑,率先走出厅门。
「对了,大世子,皇上也请您走一趟。」高森补充。
「哦,皇上也要见我?」端木煜扬起右眉,顿觉新鲜。
「是的,贵公公说皇上阿感谢罗俐国数年来与咱们汉人的友好关系,特地想
「真昂贵,不过先赊了。」
矫捷地闪地这赵清一记飞旋腿,端木煜笑得恣意飞扬。
***************
「我说端木,你愈来愈贪心了。」赵清视着他。
「我就不过食点酒,这么不甘心?」端木煜酸不溜丢地说。
「走,带你去酒窖任你挑吧!」赵清为证明自己的大方,领着他走出玉赋斋。
被点了穴的她躲不了、闪不开,只能眼睁睁自养他大胆放任蹂躏自己!
赵清粗嘎地笑出声,恶意地问道:「想不想摸摸我的身体?」
「鸣……」她抿着唇,眼露惊骇。
「你还真闲啊。」
「闲闲没事做来你这儿找碴不也算是打发时间吗?」他狂恣与慵懒兼容的清
逸,反而有种特殊魅力。
「怎么了?赵清,是谁惹了你?」男人自在地住茶几边的回椅坐定,为自己
斟了杯留在桌上的蜜酿。
赵清连头也没回便说:「罗俐国广怀王的大世子没事又行为表现中原跑,自
分轩轾,可见也是个危险不好惹的男人。
她才转身,他又喊住她,「能否告知在下姑娘芳名?我想记住姑娘」
「小女子只是区区一名奴婢,不配让公子费心记牢。」背对着他微颔首,她
札答怜眼中蓄满泪,抓紧斗篷便冲出了玉赋斋,却在转角处与一个急忙走来
的男人撞在一块!
「对不起……对不起……」
「够了!把你的眼泪收起来。」
他狂魔似的眼定定地锁住她的泪容,浑身散发着一股狂妄味。
她碍住他的眼,悲伤滑过眸间,纤美的容颜只剩下沧桑的颜色。「奴婢还有
赵清渐渐眯起眼,撇了下唇角,以教人捉摸不定的眼神睨着她,「很好,你
是在挑衅我了?」
「奴婢不敢。」她垂下脸,泪水藏在眼眶中,不敢滴下。
「以后我不会再……再……」这种话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不会什么?」他眉一挑,冷冽的脸孔微敛,立刻恢复亲逸的调调。
她猛然抬头,望着他那般不经意脱口而出的玩世不恭和别有深意的笑脸,愤
求饶,就只差在他面前磕头了。
「哈!你这么说,表示我一个就能让你满足了?」他嗤冷地看着她,「那好
办,今后你这个奴婢必须让我随唤随到。」
无情的男人说些什么。
「哈哈……瞧你这副样子,似乎还意犹未尽,是不是希望我把其他男人找来
和你彻底玩一声十三年前的码戏?」
想不到他居然连一点愧色也没有,似乎已将这种事视为家常便饭。
偏偏她连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能说,因为他是王爷,她只是个奴婢,更甚至于
在他根深柢固的观念里,她爹就是杀他娘亲的凶手,而她不过是替罪羔羊 .
点住她的穴位。
「呃――」札答怜睁大眼,乖点儿我也许会好好待你。「赵清的热唇贴在她
的头线上滑动,狠狠地在她腴白的身子上留下许多淤红的印子。
札答怜闭上眼,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还要深猛的抽动,感觉自己一只布娃娃,
完全没有意识地任他戏弄……
该怎么办?亲爹尚未找到,她已失去了所有,哪还有脸回去见娘呢?
冷汗,战怵不休!
受了刺激的赵清并不因为她痛苦的表情而停下动作,反而更矫捷无情地强势
捣进,一次又一次掠取她的青涩。
「好,非常好,你把我跟你那位淫魔的爹相比!」他扭着脸孔狞笑。「你可
知道他是怎么对付我母后的?现在我就表演给你看!」
他一手抓住她一只脚踝,发狠地往两侧一拽,昂挺的阳物再次抵住……
撑开她的一只腿,赵清以他的昂挺抵住她的幽穴,轻轻在外头试探。
札答怜吓得脸色惨白,全身硬如石头般,直抵御他的侵犯。「不要啊……求
你不要啊……」「待会你就会明白它的甜美……」他肆笑。
「你饶过我吧……」札答怜心下一惊,不由得打个冷颤。
「明明愉悦得委,何必作假?否则这是什么?」他的手指终于撤离她的私处,
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放在口中深吮了下。
让她承受着肉体撕裂般的疼!
「啊――」
赵清狂肆的吻封住她尖锐的痛喊,他的手指却更加嚣张的在她幽穴内抽动,
扩深,放柔语调说:「头一回都 是这样,忍忍。」说完他倏然撑开两指,恶意
扯开蜜唇,残妄地折磨仍是处子的她。
「住手……」她不停哭喊,双手虚弱地挥舞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麻穴已
幽谷边缘不停绕圈,挑逗着那隐匿在丛林内的花苞。
「不――」札答怜全身剧烈地颤抖。
她感受到他的手指残酷箝制她的私处,阴邪地在花穴里头旋转,引发她阵阵
她如遭电击地一窒,张着嘴无声的呢喃……
赵清眯起狭眸,食指在她肩狎处一揿,暗地里解了她的穴,另一只手两指挤
进她已湿滑多汁的幽径中!
「不哭,我会先给你一个完美的感觉。对女人,尤其是脱光衣服的女人,我
向来宽宏大量,在床上我是不记仇的。」他的长指抚过她私密的毛发,手指猛然
戳进她小巧的花唇间。
跳出来般,如此诱人!
「不可――求……」
札答怜身子猛地一震,赫然一阵退缩,避开他噬人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