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白意枝反应过来,他已经盘腿坐下,不顾她下意识的反抗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一只手搂着她,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最后探入她的下体,捏住了她的花核,开始碾磨揉搓。
这其实是个让女孩很有安全感的姿势,如果能忽略在她下体作乱的大手的话。
白意枝本就喝了后劲大的酒,被他用酒瓶猥亵没多久,现在又被他极有技巧的抚摸,身子很快就再度发热起来,下体有了极大的空虚感,渐渐渴望被填满。花核不用他摆弄也一抽一抽的,淫水重新流了出来,夹杂着之前的红酒,显得淫靡至极。
这样想着,这个始终高高在上君王一般的男人,施舍般的对她说:“如果你能伺候好爷,爷保证这些照片不会流出去。”
白意枝虽然半趴在地上,却冷冷地,以一种平等的姿态仰着头道:“不需要。”
从刚刚某一刻起,宋溪云就感觉自己的下身快要胀爆了。他在拍下少女各种销魂色情的姿势同时,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本来他没想用这么个被多人用过的女人的,可今天不知怎么的,那方面的需求相当旺盛,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小贱人压在身下好好操弄一番,让自己的大肉棒插烂她的骚穴,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宋溪云因为有点小小的失望,所以也不想让她好过,让她保持着下体前后都插着酒瓶的状态拍了几张照片。画面分外淫荡。
“今日爷收获颇丰啊。”宋溪云的艺术需求得到满足,很是满意。“这些照片,拿出去卖能值不少钱呢~你说是不是啊,小淫娃?”
白意枝此时反应过来,用铐在身后的双手成功拔出了后庭的酒瓶,正在微微喘气,试图将小穴的酒瓶也弄出去。这次是宋溪云随意而为,又有淫水的润滑,只是因为她双手不便,一时半刻才没有成功。自始至终,白意枝都没有理会过宋溪云。
宋溪云由于之前中途戛然而止,这次也干了好一会儿了,没多久就射了,射在白意枝温暖的体内。滚烫的精液冲刷着白意枝的花心,使她也不禁发出一声娇呼,叫得宋溪云浑身酥软,停在她体内的东西很快又胀大坚硬起来。
宋溪云露出暧昧邪恶的笑容,保持着肉棒插在她体内的姿势将她拦腰从桌上抱起,自己在豪华的配套黑色办公椅上坐下,白意枝被他搂住环在怀里,腰身大力挺动,年轻又精力旺盛的男人开始了又一轮的奋战,娇弱的女孩在风雨中飘摇……
那一日,整个特制豪华办公室都有他们做爱的痕迹,白浊的液体随处可见,办公室里的麝香味久久不散。白意枝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和白浊的液体,小腹处尤甚。她的双腿无法闭合,只要一动腿间就会流下白浊的精液,大多已经干涸。而宋溪云却神清气爽,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
此药,名为“相思”。
宋溪云善解人意地松开了她胸前的乳夹。那对可怜的小朱果惨遭蹂躏,愈发鲜红欲滴,诱人采撷。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它们,将它们含在嘴里。惹来白意枝愈发难耐的扭动。
为什么她这么热?为什么她这么地……这么地渴求身上人再进一步,狠狠地蹂躏她、操坏她?不、不要!她不要变成这样!谁都可以,来救救她啊!
他还是有些意难平,上完药后忍不住不满道:“你能给其他那些男人上,做甚么在爷这里一副贞洁烈妇样?爷也没嫌弃你放荡啊!”言罢,觉得话似乎说重了,一瞧白意枝脸色,果然小脸惨白。
“你缩(说)的对,我早该去死了。”虽然因为舌头受伤含糊不清,但白意枝的话说得很坚定。
宋溪云暗觉不妙,他只是想玩玩,并不希望她死。她死了对他可没好处。少了一个这么有趣的课代表,他的教师生涯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白意枝只觉得心下一凉,浑身发冷。她现在已经够下贱的了。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要她低三下四去求宋溪云上她,她也做不到。
宋溪云半途而废,自己其实也忍得很辛苦,只是实在看不惯白意枝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想要看到她放下身段摇尾乞怜的样子,那种想法胜过了一切,所以还硬着就压抑本能拔了出来。
本来他还算饶有兴趣地期待着白意枝的求饶,可等了好久也不见她有反应,自己率先沉不住气了,阴险地笑眯眯道:“你可别想什么花招。爷告诉你,这药除了交合,没有其他解法。而且这药发作是有时效的,过了那个点,你就做一辈子淫娃荡妇吧。”
下面没有了粗壮的异物,白意枝本以为自己会好过些,可是那里传来的阵阵空虚感使她几乎无法忍受。明明还在火辣辣的疼痛,可却那么渴望着被占有,被充实,那里面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酥酥麻麻地瘙痒着。她终于可以合拢双腿不断摩擦那里,可依旧只是隔靴搔痒。她因此没有坐稳侧倒在地,胸部的乳夹硌得她生疼,可又有隐隐的快感,于是她不顾羞耻地半趴在地上,用冰凉的地面磨蹭着自己发烫的胸乳,发出满足的叹息。
宋溪云抓住机会又给了她几张特写,将她的淫态尽数保存在静止不动的图像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舒服了?放心,爷来帮你。”说着,拿起酒瓶往她下面就是一捅。
这样是不对的!她应该厌恶他,惧怕他,远离他,绝不能自甘堕落!
“有了。”耳边传来了男人欢快却难掩邪恶的声音。白意枝紧闭着眼,无谓地坚守着她最后的底线。
她感觉到男人将分身干脆利落地抽出,还不待松一口气,就感觉一根手指探入了她那里,随后是冰冰凉凉很舒服的触感。随后,那手指不断进出,涂抹了更多的神秘药膏。
他把她放平在他高档的黑色办公桌上,两条洁白细长的腿悬在空中,两手将她的双腿大力掰开,使她如同妓女般大张着腿,自己站在桌前。随即紧紧捏着她的腰,开始了猛烈的进攻,那狂风骤雨般的动作,粗鲁却不失霸气,急躁却不失稳重,不仅快,每一下入得也深,直操得心如死灰的白意枝也不由自主地娇叫连连,双腿不知不觉缠上了男人精瘦结实的腰身,使宋溪云动作起来更加得力,对她的识时务表示非常满意,表现为身下的撞击又激烈了几分。
白意枝纤细的小腰被宋溪云的大掌有力地握住,随着身下撞击的加强,男人的手也掐得越发地紧。白意枝伸手想要掰开男人的魔爪,却被男人抓住了小手,五指相扣地摁在桌子上,竟是半点都反抗不得。她本来因为受辱难堪地闭上了眼,此时下意识睁眼一看,对上了宋溪云染上了浓浓情欲,又在她身上得到了灭顶的快感,因而显得如野兽抓到猎物般兴奋的瞳眸,吓得又合上了双眼。宋溪云却爱极了她如同小动物般可爱的反应,恶趣味地抚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眼睫一颤一颤,故意停下了动作,语气强硬道:“睁开眼,看着爷。好好看看老师是怎么操得你欲仙欲死的。回去交一篇800字的观后感。”言罢,自己都忍俊不禁。
白意枝却半点都不愿配合,仍是紧闭双眼,根本不理他。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本是妙龄少女,身躯却与妓女一般无二。
白意枝越想越伤心,不再反抗,自暴自弃任由宋溪云坚硬如铁的滚烫大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攻城略地。
只见娇弱的少女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地被男人面朝墙半抱着,两只纤细的手臂撑在墙上,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用力撞击颤抖。挺翘圆润的白嫩小屁股后面,正不停地吞吐着紫红色的巨大肉棒,色彩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大肉棒在重复大力撞击和抽离的动作的同时,也时不时带出一些晶莹的液体,肉体的撞击声和啪滋啪滋的水声在整个密闭的办公室清晰可闻,淫靡得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与此同时,宋溪云却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她的下体,可以说是极品名器。他从未见过这么适合被男人上的女孩,她能满足男人一切的性幻想:漂亮妩媚又不失清纯的脸蛋,丰满的双乳,盈盈不堪一握的杨柳腰肢,白嫩挺翘的小屁股……她拥有女人所有的魅力,却还只是个少女。
宋溪云越来越难以自抑。他起初还想绅士一点,等她彻底适应了他再动作,怎么说她也当了他一学期的课代表,朝夕相处,总有些情分在。可他受不了了。她的小穴,那么温暖,那么紧致销魂,如果一直这样不动作,就太浪费这春宵一刻了。
他双臂环紧了她,让她光洁的脊背贴紧他的胸膛。他一只手放在她的胸上,感受那舒适的丝滑触感。先时只是轻轻抚摸,之后越来越用力。白意枝被他放肆地蹂躏胸部,本来安分了许多,又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小穴在强烈的刺激下分泌出大量蜜液,浇灌在宋溪云的阴囊上,那温暖的感觉让宋溪云越发情动。
他紧身的西装裤已经鼓囊得不行,急需释放。于是他不紧不慢地拉开裤链,拉下里裤,粗胀得发红的硕大怒龙弹了出来,直接顶在白意枝裸露的白嫩小屁股上。
白意枝被屁股底下顶着她的异常的灼热粗大弄得心慌意乱,她不安地扭动起来,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却只是让男人闷哼一声,那里更加滚烫,似乎还隐隐又大了几分。
“小淫娃可真会勾引男人,今天爷就来好好满足欲求不满的小淫娃。”说罢,他不再忍耐,将白意枝抬起,找准地方后,就对着他那里重重压下。期间女孩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宋溪云觉得时机正好,把软倒的白意枝扶起,在门上靠好,摆出一个销魂的姿势,用高档相机拍了几张白意枝的高清照。室内其实有监控,可他是个追求艺术美感的人,这种时候更愿意自己亲自拍照记录。
相机预览画面中,面容美艳清纯兼具的少女目光迷离,满脸红晕地背靠着门坐在地上,小腿分别在身体两侧立起,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由于刚刚高潮过,浑身雪肌隐隐泛着粉红。上半身校服衣襟大开,要褪不褪,一对雪白挺翘的丰盈彻底裸露,两颗朱果上夹着乳夹,要多色情有多色情。双手被形状优美的手镯状手铐锁在身后看不见,所以照片上只表现为少女背着手,仿佛是为了让胸部更加突出。一头乌黑的及腰长发凌乱地披在身后,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皙胜雪。校服短裙被高高掀起,露出少女光裸洁白的下体,两腿中间插得紧紧的半截红酒瓶分外显眼,还隐隐有透明晶亮的淫水混着鲜红的酒水从下面流出。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宋溪云保证,是个男人看到这张照片下面都会硬起来。在不知内情的其他人看来,就是一个天使般的少女生性淫荡,自甘堕落。不,或许直接就将她认定为人尽可夫的妓女也说不定。事实上,她也确实人尽可夫,已经被五个男人骑过枕过了,将来或许还会有更多男人进入她销魂的小穴。
“得亏了这瓶酒,小妓女看着还像刚开苞的小嫩雏呢。爷来验验货。”说着往那里插入了两根手指。他的大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形状十分优美,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却被他用来在少女窄小的花径反复抽插,带出更多的晶亮液体。“小嫩逼不错,还挺紧实的。你不说很难有人知道这里被一群人光临过。”他说着,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感受到了小穴内壁的压迫感。
他这次在里面进出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意外又在预料之中地道:“真是罕见的柔韧性,自我修复速度快得惊人。爷越来越想用一用你这里了。”
白意枝两颊绯红,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只是被他逗弄得情动,那目光多了几分嗔意,看得宋溪云心头发痒,最终决定不再纠结她之前被很多人上过的问题,忍不住想要亲身实践一番她小穴的温暖紧致。
可白意枝非但并不领情,还在他面前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让他分外不爽。于是,他决定要好好“疼爱”她。
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笼罩住白意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意枝也直直回视着他。
他突然笑了,笑得风情万种,“得,你不让爷爽,爷就退一步,先让你爽爽吧。爷先伺候你。”
宋溪云头一次被人如此忽视,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白意枝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好欺负,真被欺负了却能显现出内心的坚韧。她从未放弃过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她受尽伤害侮辱也能坚强地活下去的最重要的原因。
宋溪云开始对她有些欣赏了。外柔内刚,不卑不亢,她令他感到意外,从一开始就是。
或许,就这么上了这样的她,也不是什么无法容忍的事。
“啊――”白意枝发出更为凄厉的惨叫。宋溪云竟然,竟然把酒瓶捅入了她的后庭。那里没有任何润滑,细长的瓶颈直接捅入了干涩的菊花。
“咦?居然没有弄坏?原来你这里也被弄过啦。而且,一定被弄得很爽。所以才会被这样插也不要紧。”宋溪云的语气隐隐有几分可惜的味道,他还以为这一下,可以让她流出血来呢。
白意枝痛得小脸皱成一团,还不待她喘口气,小穴又被插入了一个酒瓶。那是先前宋溪云喝完的酒瓶。
这个女孩的身体,太美味了,怎么吃都吃不够呢。
之后的一个学期,宋溪云以公谋私,凭着白意枝是他的课代表不得不和他更多接触,一有时间就把她衣服剥了长驱直入。白意枝中了“相思”,身子根本就离不开他。
宋溪云正乐此不疲地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舔咬吸吮,种下一颗颗草莓,身下有一撘没一撘地进攻着。他感觉到了少女身子颤抖中那一丝隐隐的抗拒,觉得有些头疼:明明以为不过是个普通女孩,谁知道性子这么倔强,太不省心了,居然令他用了“相思”都无法完全驯服她。
不过很快,药效得到了彻底的发挥,白意枝的理智和羞耻心一起消失殆尽,不得不屈从于身体的本能,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她伸出修长美丽的双臂,抱住了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
宋溪云受到鼓舞,精力倍增,开始专心操弄白意枝的花穴。他的粗长一下一下狠命捅进白意枝的小穴,撞击她的敏感点和花心,直把白意枝操弄得死去活来,抱得他更紧。两人如同真正的情人般亲密无间。
思来想去,他明白白意枝是怕以后变得淫荡又不愿求他才心生死志,叹息一声,重新将分身插回她的小穴。
白意枝发出一声舒爽的哼声,像被顺了毛的猫咪一样慵懒,两条细长的腿也不禁伸直。因为刚才一番挣扎,她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显得越发诱人。宋溪云见状眉开眼笑,身下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他没有说这药另一个副作用。如果与人交合,那么那个人,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只要与他水乳交融,她就再也反抗不能,会享受到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所无法感受到的灭顶的快感。从此她的身体会彻底沦陷,无法自拔,日日夜夜都会想着他,渴求他的宠幸。此后她便是,只他一人的淫娃荡妇。
白意枝心下一震。没错,她刚刚是想忍过这次,之后想办法在那个抽屉里寻找解药,没想到还在设想阶段就被他看了出来,还知道了这么残酷的事实。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难耐的瘙痒,那里泛起的大波大波的空虚,想到如果以后天天都这样,那真是生不如死。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死。
自己这副身子,尽管非她所愿,依旧是被很多男人糟蹋过了。其中既有自己的好友、老师、亲生哥哥,又有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她感受过各种各样的大肉棒在自己体内肆虐,被爆过菊,被人用肉棒插过嘴巴,被迫吞下精液,也被迫做过乳交,自己也动不动就被精液射一身,更被各种淫具甚至酒瓶玩弄过身体。这副年轻娇嫩的美丽肉体,内里早就千疮百孔。既然如此,她还活着干什么呢?生前不能干干净净地活着,不如死个痛快!
宋溪云等了良久没有回应,察觉不对,掰开她咬得紧紧的嘴,发现她居然想咬舌自尽,舌头已经咬出了血,又气又急又后怕,又隐隐多了几分爱怜。他拿出抽屉里上好的伤药,一股脑儿往她伤处抹,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逼她太紧了,最后结论是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太弱。不就低个头求饶嘛,有必要这么生无可恋吗?就算实在不想求饶,他有那么不好说话?他一向自诩自己是个平易近人的好老师。
这是……在上药吗?他有这么好心?
果然,很快地,白意枝觉得那里传来灼烧般的感觉,全身异样的空虚,燥热难耐,那里感觉尤甚,仿佛有千百万只虫蚁在里面啃咬一般。
“这可是爷独门秘制的春药。如果不与人交合,你这辈子都会是一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淫娃荡妇。那时,你将恨不得每天给自己小骚穴插上跳蛋,你会见到男人就扑上去,哭着喊着求他们操死你。不想变成那样的话,就拿出诚意来求爷啊。”
宋溪云倒是颇有自娱自乐的精神,对她拒绝的态度不以为意,自顾自道:“不愿意写吗?那现在当场说出来也行哦。”说罢,原本停在她体内的大肉棒又开始律动起来,让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气的白意枝再度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喘声,那声音她自己都羞愤欲死。
“叫得这么骚,果然被爷伺候得很舒服嘛。行,这个观后感,爷给及格。”宋溪云继续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梗,“期待你过会更好的表现。”说着肉棒依旧坚硬滚烫地留在她的体内,自己在桌子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白意枝听得浑身恶寒。他都已经……他还想怎么样?可这不争气的身子,只消男人略加爱抚就会浑身瘫软敏感至极的下贱身子,只怕又会使自己尊严尽失。明明她该感到痛苦恐惧的,可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却在叫嚣着,希望他能更加凶猛粗暴地对待她,把她操得死去活来,让身体深处的空虚被滚烫的精华彻底填满,让他不要大意地彻底玩坏这副骚贱的身体……她怎么会这么想?她怎么会这么贱?
宋溪云对她识时务般的没有反抗非常满意,却也不希望她死人一般毫无反应。他故意不再简单地抽插,不仅加快了冲刺速度和力道,还特意用上了些技巧,专门挑之前发现的她的敏感点撞击。
白意枝只觉得全身一阵一阵的酥麻,下体被那么粗那么大的肉棒大肆抽插,撕裂般的疼痛之余,却也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那声音娇媚得自己都不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宋溪云邪笑,“这样就受不住了?爷可还没动真格呢!”他的大手极富侵略性地抚过她裸露的肌肤,抚过她的脸颊、脖颈、锁骨、胸脯……最后在她纤细的小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几把,对其柔韧性非常满意。
宋溪云等得就是这一刻。他轻笑,“这就忍不住了?待会儿,爷让你爽上天。”说完,他将白意枝抱起,自己也站起身,竟是要站着弄她。
白意枝的双手被解开,本想立刻反抗,却因为被抱着没有支撑点,下意识撑在了墙上。宋溪云暗赞她上道,身下顺势开始了抽送。
白意枝晕晕乎乎间,已经彻底沦陷,只能任他摆布。她的姿势正好看到自己垂下的双乳。本是洁白无瑕的漂亮胸部,乳头却夹着情趣用品,上面布满了男人粗暴揉搓留下的淤痕。
“啊――――”白意枝发出前所未有的惨叫声。
她觉得那里要被撑爆了。相比之下,细长的酒瓶瓶颈只能算小儿科。不亚于破处的痛苦,难以想象的巨大滚烫,这些尚且只是肉体上的痛苦;被迫和老师发生不伦的关系,使她的精神也倍受煎熬。
她真的,从一个纯洁无垢的少女,彻底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了。
白意枝又被拍了色情的裸照,内心虽然不是波澜不惊,但也无可奈何。此时,她更关注于如何不借助双手挤出下身的异物,那个酒瓶。
拍完照,还是一张完美的色情艺术照,宋溪云非常满意,走过去好心地在白意枝惊恐的目光中替她取出了红酒瓶。随后,近距离又给她来了一张照片。
这次,由于距离更近,只拍到了少女上半身和那里。少女的脸蛋更加清晰美丽,裸露的双乳更加诱惑色情,下体……由于刚取出硕大的酒瓶,花唇还来不及合上险些被撑裂的肉缝,中央的小洞十分明显,洞口残留着晶亮的淫水,只剩少许的嫣红的酒液,仿佛更坐实了她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还是个色欲旺盛欲求不满的骚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