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脏了……我脏了。”她喃喃细语。
这话落在卫迟少年耳里犹如晴天霹雳,他愤怒地叫起来,“你是嫌弃自己,还是就是觉得我脏?!”
白意枝冷笑一声,默默扭过头不去看他。脸上几滴白浊,胸上的一大瘫浓精,下身的青青紫紫,红肿的花瓣,床上的点点红梅,明明白白地提醒他,她确实被他玷污了。
少女的目光渐渐变得仇恨,不再呆滞麻木。少年欣喜又苦涩的想,既然她无法爱他,那就恨吧,毕竟恨也是爱的一种。
他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深入,那种至上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尽管手段算不上光彩,他终究像这样得到了她。即使不是她的心,起码得到了她的身。不是说,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总会有特殊的情感么?他成功了啊。他成功的把心爱的少女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她此后的一生,都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他的痕迹。
少年心醉地想着,身下的动作不但不停滞,还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终于,他低吼一声,拔出自己的东西,白浊的液体尽数喷洒在少女白嫩的胸脯上,甚至还有几滴飞溅到她的小脸上。
然而本身就痛得麻木的白意枝,根本就体会不到少年青涩的温柔。这种事,只要还在做就会给她带来痛苦,且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她真的被强奸了。她被她最好的朋友强奸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那年少两小无猜的友情,是在什么时候变了质。
卫迟少年见她和他做这事时失神,心下不满,略带报复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自己渐渐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销魂快感。白意枝只觉下身有火热坚硬又巨大的东西在进进出出,且速度越来越快,难受得又想哭出来。可是卫迟除了偶尔让她喘下气,一直在肆意啃咬她的唇瓣。她只能把满腔的苦涩咽下,终止了所有的反抗,任凭身上的少年为所欲为。
她咽下那口气,换上一副哀求的口吻,“求求你,你要是真的爱我,就放过我吧。”
卫迟邪邪地笑,语气得意道:“放过你,我还怎么爱你?”手下的动作愈发放肆。他一手抚上她娇嫩的胸,掐住中央的小樱桃,轻轻一拧。
“啊~嗯~~”唇瓣里溢出破碎的娇吟,羞得白意枝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卫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丝带,将她双手缠住固定在头上方的床柱上。
“是啊,可有人在强奸犯身下,也能欲仙欲死呢!”他缓过神来,也报之以冷笑。
白意枝被噎住,小脸被一口气憋得通红。
那模样看在卫迟眼里,只觉不胜娇媚,欲说还休,心下一片火热,胯下巨龙再度苏醒。
他委屈地说:“她们都比不上你。你是我心中不可取代的唯一。”
白意枝气道:“我不稀罕你的唯一。总有比我更好的,只是你还没遇到而已。”
卫迟摇头,“不会有更好的了。这个世上,我只爱你一个人。”
卫迟迷醉地看着她狼狈的吃相,只觉得她每一个动作在他眼里都那么可爱,满脸宠溺,浑然忘我。
白意枝吃饭也能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简直烦不胜烦。
见她吃完,他连忙掏出手绢擦她的小嘴,一边温柔说道:“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吃饭还像是小孩子一样。”
少年也闷哼一声,保持撑在她上方的姿势,痛得不愿再动。她还是太紧了,根本承受不住本就远超同龄人的他。他的前戏过于稚嫩拙劣,只知道凭着欲望本能摸索进入。他也青涩得宛若一只雏鸟。
渐渐地,白意枝放弃了尖叫,只是默默地流泪。卫迟从小就最怕她哭。他沉默地低下头,舔去她的眼泪,然后,下定决心吻住了他朝思暮想的粉嫩唇瓣。
白意枝犹在痛苦呜咽,见状死死咬紧牙关,不让他进一步深入。他也只是浅尝辄止,就这样保持二人唇瓣相贴的状态,下身开始回抽。
她被他弄脏了,又被他滋润灌溉,开出妖艳的花来。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无比复杂,然后晕了过去。
白意枝从睡梦中惊醒。她梦见一条巨蛇,朝她吐着舌信子,把她舔了个正着。待她睁开眼,才觉身上粘糊糊,沉甸甸的。定睛一看,原来是卫迟压在她身上,在舔她的全身。
白意枝不敢相信她的身体居然这么贱,明明被人强奸,居然还会产生快感。她死死捂住嘴,不愿承认。
卫迟不容拒绝地拉开她的手,在头上方固定住。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她一只美丽的乳房,白意枝嘴里又溢出一丝呻吟。此时她的双手交叠在头上方被卫迟制住,她无法再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整个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他欣喜若狂,下身快速抽插,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顶到更深处,白意枝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摆弄身体,嘴里呻吟不断。
白意枝眼前一黑,他还来?她受不了了。
她因为恐惧激动,扭动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刺激得卫迟又胀大坚硬了几分,更充实有力地塞满了她的下体。休息过一阵的下面此时不但没有先前的疼痛,居然还伴随着几分隐秘陌生的快感。
“嗯~~嗯~~啊~啊啊~~”白意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几声。
卫迟看到她愤怒的眼神,因为小嘴里含着他的东西所以只能“唔唔”地表示不满。心下苦笑,她估计又要骂他无耻吧。可他只能更无耻,“不想视频流出去,就给我好好弄。”
白意枝忍住心下的痛恨无力,忍住嘴里的恶心不适,随意地舔了舔。那东西颤动几下,变得更加大。她的嘴几乎被撑到极限。那粗长的东西还抵到了她的喉咙,让她难受的想哭。
一个男孩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嘴里被自己的肉棒插满,还在舔弄它,无声的泪流满面,那是一种怎样的刺激?别人他不知道,但卫迟,本就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的卫迟再也忍不住了。他抽出自己的东西,不待白意枝闭上小嘴,再度塞了进去。
突然,少年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大张着小嘴,然后竟然把那物直接塞到了她的小嘴里!
那物上还残留着他的腥膻味和她的血腥味。今日她本就对那物深恶痛绝,如今吃到嘴里,更是恶心得想吐。更可怕的是,那东西在嘴里没多久就径自胀大起来,迅速撑满了她的整张小嘴,甚至还在一跳一跳的。
见她恶心得要吐,卫迟冰冷的声音传来,“不许吐,给我含住,舔舔它。”
周围除了少年的喘息和她的惨叫,寂静得什么声音也没有。她仿佛被抛弃,被和这个恶魔少年关在一起,不失身就无法逃离。
可她不愿就这么坐以待毙,外面有佣人,如果能听到她的呼唤,进来看看的话,是不是可以打断他?
“可惜啊,我的房间隔音很好。而且我早就告诉过他们,今天我让你来我家,是要在房间里上你的。”卫迟被她的挣扎弄得更加火热,一时以他良好的自制力都快忍不住了。
卫迟打了个冷颤,心里一片冰寒彻骨,他本来从少女的身上坐了起来,如今又俯身下去,凑近少女的小脸,大手用力把她的脑袋掰回来,怜惜地抹去上面的污渍,柔声说道:“你怎么会脏呢?放心,在我心里,你是最干净、最纯洁的。”
“――所以,永远不许嫌弃我!我脏,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少年的柔声突然冷了下来。
他坐起来,从她的身体上方向前挪去。白意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不愿再管,同样冷冷地看着他。少年胯间软趴趴的东西进入了她的视线。想到自己就是被这个东西夺去了清白,白意枝的目光很是不善。
白意枝被猝不及防地喷了一身,只觉恶心,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搧了过去。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少年,毫无防备地被打了个正着。他不但不恼火,还舔了舔嘴角,“力道不够,要不再来?”
此时的白意枝哪里还有再来一次的力气和勇气。她上身粘腻,下身火辣辣的痛,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她觉得自己好脏。好想脱离这个肮脏疼痛的躯壳。
卫迟看到她呆滞麻木的眼神,心脏一阵一阵的绞痛。因为她不爱他,所以她厌恶他的碰触。因、为、她、不、爱、他!
他被这个事实狠狠地伤透了心,身下的动作就有点发狠,获得的快感也越发强烈。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频率,顿时室内全是啪啪的淫靡水声和闷哼声。
白意枝感觉自己快要被下面的动作逼疯了,她那里已经被少年剧烈的摩擦弄得痛得失去了知觉。她连一丝一毫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唇被反复研磨。她的胸口被少年并不单薄结实有力的胸膛半压住,又因为先前的揉捏吸吮又酸又胀。身上的那个少年,她最好的玩伴,如今是让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罪魁祸首!
就在白意枝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时,刚退到甬道口的卫迟又冲了进来,被硕大一瞬贯穿的白意枝,由于唇瓣被堵住,呜咽一声,浑身都在打着颤。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从下身开始被撕裂成两半,那里火辣辣地痛,痛得姣好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卫迟却在同样极度的痛苦中隐隐有一丝快感,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啊。他在梦中对她做的一切,今日终于都能尽数回报给本人了。
他只觉浑身上下热血沸腾,仿佛有了使不完的劲,他开始缓慢地抽插,小心翼翼,尽量避免弄疼她。她的小穴四壁如同有无数个小吸盘,在拼命挤压他的同时拼命吸吮他,卫迟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她最怕这种禁锢的姿势,意味着她毫无反抗之力。
他逼近她,开始不怀好意地摸上她的身体。白意枝早就发现自己薄被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可她不敢说,就怕激起卫迟的欲望。如今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卫迟只是稍稍用力,明明已有准备的白意枝依然被推倒在了床上。
她发现身下的床单重新变得洁白干净。是她睡得太死了吗,连床单换了都不知道。
“你所谓的爱我,就是强奸我?恕我无福消受。”
伏低做小也没用,被接二连三呛声,卫迟的少爷脾气也发作了。他愤怒地低吼,“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爱我!”
“是不爱啊,有谁会喜欢上一个强奸犯?”她冷笑道。
白意枝眼皮一抬,浑不在乎道:“那是因为我不想看见你的脸。那让我作呕。”
卫迟脸色煞白,低下头喃喃道:“对不起,可我必须这么做。”
“你必须要上个女人吗?外面心甘情愿上你的床的有的是!你随便找个不行吗?!”白意枝被他话里的无耻气得窝火。
她恐惧得颤抖,她都晕过去了,他居然还是不肯放过她。
卫迟发现她醒了,停下了放肆的嘴上动作。他笑着从一旁端来一碗粥,“你醒啦,来吃早饭。”
白意枝忍住揍他的冲动,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将碗接过来就狼吞虎咽。她没那么矫情,自己肚子饿了更加重要,但她觉得自己比自己想象得还要能忍――她居然在和强奸犯一起心平气和地吃早饭!
突然,她脑海中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她,下身溢出大片液体。浑身颤抖,下身紧缩。
卫迟猝不及防被夹得更紧,一时没控制住也想射。他不愿带套,也不敢让她怀孕,急忙把东西抽出,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上。
此时的白意枝,身上全是他白浊的液体,和他留下的青紫痕迹,一副暴风雨摧残过的小白花模样。眉眼却褪去了些青涩,多了点妩媚颓靡,显得精致的眉眼越发艳丽如画。
白意枝愣住了。
卫迟愣住了。
片刻,反应过来的卫迟惊喜地叫道:“你有快感!阿枝,这是不是说明,你也是喜欢我的?”
少女犹在低低呜咽,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狠地抽插她的小嘴,沾到冰凉的泪水只会让他更兴奋。尽管白意枝被弄得根本顾不上做什么,他在进入时与她的牙齿香舌的磨蹭就已经让他爽得受不了了。一个没忍住,他射在了少女的嘴里。
白意枝本就被少年忘我的抽插弄得窒息,现在又被滚烫腥膻的液体射了满嘴,那液体多得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嘴里流出来。她恶心地要吐,却被卫迟一记警告的眼神吓得委屈地吞下去。那种恶心至极的感觉她觉得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可那个罪魁祸首,她却无法怎么样他,还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憋屈得不行。
被少女湿漉漉中带着愤恨的眼神盯着,余光看到少女嘴角还在不断往下滴着他的液体,卫迟发现自己可耻地又硬了。他不敢看少女的眼神,低下头吮咬她细长洁白的脖颈。那里不像她的胸上被他弄得红痕累累还满是他的乳白精液,犹自白皙滑嫩。他顿时就醉了,醉倒在温香软腻之中,下身下意识地再度插入了她的小穴。
白意枝怎么可能听他的话,见他堵得紧,她狠狠心就要咬下去。
只听少年一声冷笑,“你敢咬我就把你和我上床的照片和录像发给高中。我的房间里可是有摄像头的。我家里有钱有势不要紧,你可就伤风败俗无缘高中了。”
白意枝嘴上的动作僵住。
白意枝闻言惊恐地瞪大了眼,他居然这么无耻。难怪今天那些佣人,看到她的眼神那么奇怪。她只觉无地自容。
趁着她失神,少年趁机蓄力,一鼓作气一捅到底。
“啊――啊――啊――――”少女持续不断的惨叫,太痛了,太痛了,她还那么稚嫩,这比她小时候受过的任何伤都要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