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墨梅(山药、春药、画轴)第1页_薤露行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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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墨梅(山药、春药、画轴)(第1页)

何进正玩得不亦乐乎,听见这声压抑的闷哼,头也不抬地道:“乖,爷知道你馋得慌,这点儿东西肯定喂不饱。放心,爷叫人备了好几壶呢,定能填满你下面这张贪得无厌的小嘴。”说着,他取下一枚碧玉扳指,将其顶在密蕊入口,笑道:“放松,把爷的东西好生吞下去。”

孟纯彦没有理睬他,只是努力让身体绷得更僵硬,后穴严丝合缝地紧闭着,明明肿得凄惨,却殊无退让之意。

“没规矩。”

“你……滚……开!嗯……”

笔尖于两点红樱上放肆挑逗,玲珑的果实轻轻颤栗着,周遭粉晕吸饱了毫端汁液,怕羞似的开始泛红。孟纯彦艰难地喘着粗气,胸前敏感处奇痒难耐,却在药力催逼下无端生出一股春意,加上这四敞大开、紧缚于圈椅上的姿势,简直狼狈不堪。他阖上眼,默默地咬住口衔,拼命绷紧身体,试图抵抗虎狼般的药劲,不让自己沦为情欲的傀儡。

何进觑见他徒劳挣扎的模样,玩兴更浓,遂蘸了更多汁液,笔走游龙,在孟纯彦身上肆意挥洒。玉肌为纸,筋骨作缀,冰凉的汁液层层晕染,绯色渐次铺开,如重峦叠嶂,似波涛翻涌。刺痒和情欲交织缠绵,孟纯彦死死咬着口衔,呼吸却逐渐变得粗重,秀气的眉目蹙成一团,仍在不断颤抖。

“唔……”孟纯彦轻吟一声,仍未清醒。何进手指下移,残忍地抓住那根脆弱的小东西,狠狠一握——

“啊!”

孟纯彦被锐痛强行唤醒,神志尚在游离,周身乏力,筋骨软绵绵地不听使唤,炽热的微妙之意灌入脑海,掀起层层酥麻涟漪。他还没来得及驱散眼前虚影,下身又传来强烈的痛感,两枚小丸正被何进捏在掌心,反复揉挤。饱受折磨的躯体被痛意迫得狠狠一激灵,人也彻底清醒了,那种销魂蚀骨的灼热感愈演愈烈,好像要将他彻底融蚀。

何四骂骂咧咧地扑过去,带领众人将孟纯彦钳制住,阻止轻生的动作。忙乱之际,却见他唇边溢出血沫,竟是不知何时咬了舌。待到内宦们合力掰开他唇齿,试图将布团塞入口中时,却见那截红舌险些被完全咬断,鲜血汩汩涌出,人也已经神志不清,眸中混沌一片。何进面无表情地旁观许久,直到此时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给何四递了个眼色,对方即刻会意,将孟纯彦从后颈处拍晕,拖回何进面前。

“有点意思。”何进摩挲着那张灰败秀颜,喃喃了一句,心念百转,嘴角扬起的笑意更加可怖。不驯的美人的确好玩,但玩多了容易腻,何进也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压不弯的傲骨——他眼看就要把这天下完全捏在掌心,还征服不了一条丧家之犬?

何进收敛了笑容,轻描淡写地吩咐道:“用些药,别叫他死了。”言罢径自闭目养神,似是懒得再为这娈奴多费一丝心神。

何进冷笑一声,懒洋洋地道:“奴儿喜欢欲擒故纵的把戏,好哇,爷陪你玩……哟,这小东西先等不及了,仰着脑袋讨赏呢。可惜呀,爷最恨这累赘玩意,你又这般淫贱,还是早早堵上的好,免得脏了爷的椅子。”

可怜的玉茎受大内秘香药力所迫,发红变硬,不甘不愿地微微抬头,却被何进隔着巾帕捏在手心,用细簪强行贯入,再加金丝银线捆缠结实,半滴精华都露不出。这厢菊穴当然也没闲着,正费力地蠕动内壁,试图将那截儿臂粗的山药排出,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内中雪白若隐若现,端的是春光曼妙。何进瞧见这幕,先赞叹了几句,又冷笑道:“蠢奴儿,听爷一句劝,把这宝贝留着。否则,半个时辰后‘春意融’药劲儿上来,你那贱穴里饥渴难耐的时候,连个安慰都无,会活活馋疯的。”

菊蕊没有听他摆布,依然在卖力地对付那根山药。何进将巾帕随手一甩,起身略整衣襟,仍是懒洋洋地道:“爷还有事要办,晚些再来陪你,奴儿先自己玩吧。”

“咳……咳咳……”

孟纯彦脱力地瘫在车厢里,发出几声虚弱的呛咳,面上泪痕犹在,眸中满是血丝,眼睑遍染胭脂色,胀痛干涩。何进见状却笑了笑,把人强硬地揽入怀中,用指腹替他拭去唇角那线殷红,细声道:“真真是个蠢奴儿,连哭都不会,竟能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还要爷来救你……莫不是故意撒娇撒痴?嗯?”

方才孟纯彦悲恸过度,竟生生地哭到断气,若非施救及时,此刻人已凉了。神志刚刚回炉,便听到何进这番颠倒黑白的昏话,孟纯彦难免怒火中烧,抬眼望见何进露在衣领外的一段脖颈,登时不管不顾地咬了上去。

何进淡淡地撂下三个字,随即手指发力,将扳指硬生生挤了进去。内壁迅速挣扎起来,铆足了劲儿要将异物排出,却又被一只壶嘴封堵住,大量掺了“渴欢露”的山药汁趁虚而入,携带着销魂蚀骨的痒意,欢快地奔向内腑。须臾酒壶告磬,何进仍不满意,又取出第二壶、第三壶……直至孟纯彦小腹微凸、汁水顺着缝隙涌出时才罢手。他略一颔首,转眼又瞥见案上玉盘内一截削了皮的山药,遂隔着巾帕将其取来,强硬地塞进那甜蜜的洞口,把玉扳指顶进深处,山药汁也被暂时封住,难以排出。

“舒服吧?快叫一声给爷听听!”

周身敏感处皆痒意连绵,后庭内壁更堪比万蚁噬咬,痒得令人发疯。孟纯彦无可避免地发着抖,难耐的呼喊却被他倔强地堵在喉口,星子般的明眸蓄满杀意,一眨不眨地盯着何进,丝毫不肯服软。

“莫怕,莫怕。”何进手上动作残忍,声音却温柔轻缓。“新鲜的山药汁而已,不会毒穿肠肚,里头还掺了不少能让贱穴发痒的‘渴欢露’,两下里和在一处,酥痒滋味最是销魂,旁的奴儿想要还没处求呢。若非美人儿天生媚骨,淫姿卓绝,这秘方爷也不舍得拿出来呀!好好享受着,乖。”

说话间,他端起玉盒,貌似随意地一倾,霜雪般的汁液沥沥而落,尽数洒在孟纯彦敞开的腿根处。何进轻摇笔杆,用毫端肆意撩拨那身凝脂,令人刺痒难耐的汁水均匀地铺散开来,很快激出一片霞影,堪称俗世奇景。眼见汁液即将干透,何进又转身拿起一个掐丝珐琅酒壶,让其中雪白的山药汁倾泻而下,将腿根、双丸、玉茎连同肿胀的菊蕊一道浇了个通透。

“……唔!”

“美人儿,舒服吗?”何进松开作恶的手指,笑吟吟地凑近,耳语道:“这香是大内珍藏,先帝受用得紧,隔三差五便点上一炉,四个美人儿伺候都嫌不够,如今再添了这一丸千金的‘春意融’……啧啧,等闲货色哪里值得这般待遇?滋味想必不赖吧?讲给爷听听?”

对方眸底血丝涌起,唇齿被中空口枷强行撑开,只能含混地挤出一句:“……滚!”

何进一哂,顺势在孟纯彦颊边拍了拍,轻声道:“这爆竹似的小脾气,一点就着,不好不好……唉,爷原本最懂得怜香惜玉,但你既不领情,便休怪爷上手段了。”何进说着,从手边桌案上抄起一支笔,饱蘸雪白汁液,在孟纯彦胸口仔细涂抹起来。

漫天飞雪中,马车滚滚而去,将血腥的刑台甩在远处。刽子手们把罪囚的遗骸高高吊起,尚在滴血的半截身躯同许多死不瞑目的断肢残颅串成一线,成了菜市口一道触目惊心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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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书房内,两道人影默然对坐,安静得近乎诡异。其中一人鸡皮鹤发,华服齐整,下颌却不见胡须,嘴角那丝笑意令人心底发寒;另一位却是个浑身赤裸的俊美青年,上半身被丝绦五花大绑,牢牢束缚在椅背上,膝弯则搭在了扶手处,两胫红绸交缠,迫使双腿展开至极限,将肿胀的私处暴露在外,春光一览无遗。篆烟袅袅,甜腻气息氤氲满室,圈椅上的青年双目犹闭,眉心却微微蹙起,苍白的颊边涌现一抹浅淡红晕。坐在对面的何进见状,笑着端起茶盏啜饮半口,不紧不慢地起身,手腕翻转,将残茶尽数泼在青年面上。

落锁的声音自门外响起,书房内只剩下一个被残忍捆缚的身影。孟纯彦无助地阖上眼,泪滴悄声滚落,与那颗已被千刀万剐的心一同沉沦在痛苦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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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侍奉在侧的何四等人眼疾手快,见孟纯彦欲行不轨,立刻将人拽开,狠狠地摔到角落。瘦弱的脊背在硬木板上磕出一声闷响,听着都疼,孟纯彦却不顾周身伤痛,咬紧牙根爬起来,额头对准厚实的车厢内壁,拼尽全力向前猛撞。

“王八羔子!还敢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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