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汉傻傻的看着妈妈,连声道:「是是。」跟着似想把手里的前塞给妈妈。
妈妈道:「我没有手拿。」妈妈说着给那汉子一个妩媚的眼神,我看见这时 的妈妈,她视线瞟过那几个盯着她裸体的痴痴的汉子,脸上的表情似因为他们傻 傻的样子而有些嫣然,我心中猜想,这时妈妈的心里一定觉得这几个老实的庄家 汉子比自己还要胆小。
庄稼汉拿着钱,却不知如何交给妈妈,妈妈的目光盯着那个庄稼汉,视线往 自己的下体移去,那庄稼汉似乎猜到了妈妈的意思,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 将手里的钱币捏成一团,塞进了妈妈的屄里。
其中一个汉子对着地上蹲着的妈妈吞了下口水,口齿激动的道:「你……你 就是田老师!」
妈妈似害羞的不敢直视那些人的目光,她侧着俏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刘东家道:「快点给钱,少废话。」
「开门!开门!」刘东家用拳头敲起庭院的木门,木门发出咚咚的响声。
很快,一个和刘东家差不多的乡下汉子打开了门,他的身旁还站着几个乡下 汉,他们似乎都在等刘东家上门。
刘东家看见那几个汉子,得意洋洋的站在他们面前,道:「好好看看!把你 们的眼睛都擦亮咯。」
刘婶从柴房出来后,走去了农田,刘东家提着烟杆,吹着小曲,出门后不知 去了哪里,这会一所四间屋子的大院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我打开屋门,深深 的吸了一口气,抬脚朝那间柴房走了过去……
我用手推开柴房的木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呜呜!」妈妈呻吟着,正如那天我看到的那样,她的脸上蒙着黑布,双手 被麻绳反绑着,悬吊在柴房的里面。
我看见妈妈颤抖着身子,似乎几次想停歇下来,却又被刘婶无情的鞭子赶的 快跑起来。
妈妈在院子里磨豆浆,一直磨到太阳升起,清晨的阳光下,妈妈香汗淋漓, 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似露珠般闪着光芒。
刘婶替妈妈打来一桶井水,把水烧开了,让妈妈在院子里冲澡,妈妈在冲澡 的时候,似还在回味着刚才磨豆浆时的情景,她将刘婶刚才给她咬在嘴里的那根 木棒,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一只手抽插着木棒,一只手扣着自己的屁眼,原本陪 在妈妈身边的刘婶,这时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似不好意思再看妈妈的淫戏。
我从床上跃起,拖鞋都来不及穿的跑到窗边,看见妈妈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清晨的空气有些寒冷,妈妈的双手抱在胸前,和刘婶一起站在院子里,院子的中 间摆着一个石磨。
刘婶道:「这豆浆本来都是用驴子来磨的,田老师可辛苦你了。」
妈妈道:「我也是体验生活。」她说着用嘴咬住了刘婶递来的一根木棒,木 棒连着绳子,栓在石磨的把柄上。
隔日,天蒙蒙亮时,我就醒了过来,我看见刘婶站在屋子门口,和妈妈小声 的说着话。
「又一夜没睡啊?」
妈妈点了点头,道:「感觉来了,就多写一点。」
我走到屋外,一点点靠近刘东家住的屋子,就在我快要接近时,刘东家屋子 的门忽然打开了,妈妈和刘东家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连忙窜进身边的一个角落,躲在一堆柴火的后面。
刘东家带着妈妈走出院子,等他们走出院门后,我立即跟了上去。
「啊,忘了。」
妈妈打开灯,走进房间里的厕所,我悄悄的跟了过去,从门缝里看见妈妈脱 下了内裤,她用两根手指伸进阴道,将还塞在里面的纸团拿了出来,钱币沾着妈 妈的淫水,变得软软的,妈妈将钱摊开,纸币的中间还夹着几枚硬币。
妈妈看着手里的钱币,双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
「算有一点吧。」
「那都是些什么书?」
「我写的是成人,专门讲性方面的故事,有机会的话,我读给你听。」
妈妈道:「城里的女人当然不都像我这样,我大概比较特别吧。」
「那田老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嘛……」妈妈的眼睛望向天空,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天空中彩霞斑斓, 太阳快要落山了,妈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为了寻找灵感吧。」
妈妈似乎悟道刘东家的意思,笑道:「都像我这么骚?」
「田老师你说什么?」
妈妈似不知刘东家是否故意装作没听见,她有些害羞的道:「我说我骚。」
「不要谢我,说起来,还是我麻烦你比较多。」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田老师喜欢,在这住越久越好。」
这时妈妈已穿好了衣服,虽然她穿着一身粗布的衣裳,却一点没有农村女人 的感觉,白皙的皮肤,清雅美丽的面庞,让人一眼便识得她脱俗的气质,妈妈走 在刘东家的身旁,和刘东家一路聊着天。
「田老师,这会有空吗?」
我问过妈妈,为什么刘东家和刘婶都喜欢管妈妈叫老师,妈妈说,刘东家和 刘婶都很可怜,没有读过书,他们喜欢把比自己有文化的人称为老师。
妈妈回答刘东家道:「现在有空,等我梳一下头发就来。」
妈妈看着庄稼汉将钱币一点点的塞进自己的肉洞,她捏住两瓣阴唇的手指似 在微微的发抖,钱币在进入她腔道的瞬间,妈妈迎合着钱币挺起了自己的屁股, 就像迎合男人抽插她肉穴的动作一般。
刘东家赢了钱,一路哼着小曲和妈妈一起回家。
刘东家:「田老师,谢谢你啊。」
「再让俺看清楚点!」那汉子蹲下身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妈妈的裸体, 从妈妈的胸口一直看向下体,妈妈的阴唇被自己的手指捏着,向外拉开着,原本 藏在阴唇间的肉洞此刻一览无遗,肉洞在男人的目光下,紧张的收缩住,一丝透 明的黏液从妈妈的肉腔里流了出来,顺着妈妈的股沟,滴到了地上。
「还看什么,快点给钱!」刘东家将手伸在那几人的面前,催着那些人要钱, 几个汉子纷纷从兜里掏出钱币,拿给刘东家,他们在给钱的时候,眼睛却仍不住 的望向妈妈,贪婪的看着妈妈的裸体。
那个蹲在地上看妈妈的汉子也从兜里掏出了钱,在他要把钱交给刘东家的时 候,妈妈红着脸道:「我参与你们赢钱,不分我一点吗?」
几个汉子顺着刘东家的视线望下去,看见了地上蹲着的赤裸妈妈。
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都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形是真的。
刘东家对那几个汉子摊开手掌,大声道:「看见了没,给钱!给钱!」
乡下的村子很大,刘东家带着妈妈不知绕了几个弯,来到一所庭院的前面。
我躲在离她们不远处的一栋矮墙后面,看见妈妈和刘东家站在庭院的门口, 刘东家对妈妈说了什么,只见妈妈似有些扭捏的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刘东家的 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妈妈,脸上的肌肉似乎在颤动。
妈妈脱光了衣服,然后脱掉鞋子,将脱下的衣服和鞋子递给了刘东家,她的 全身只剩下了脚上穿着的一双短丝袜,刘东家替妈妈拿好衣服,只见妈妈慢慢的 蹲下了身子,将自己赤裸的娇躯面对着院子的大门,然后分开了双腿,踮起脚尖, 挺起园翘的屁股,她的两只手同时的伸到了胯间,手指各捏住自己一片肉嫩的阴 唇,将阴唇向两边拉开,让翻着嫩肉的湿漉漉的肉洞向外吐露着。
然而今天妈妈的胸前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木牌,吊着木牌的细绳,连在夹着 妈妈两只乳头的木夹上面,妈妈的两只乳头因为木牌的重量,向下耷拉着。
我看见木牌上写着「淫妇田思琪」五个大字,这字的笔记,似乎是妈妈自己 写的。
妈妈的阴唇上也夹着木夹,木夹连着吊袜带,吊袜带的末端连着铁夹,分别 夹在
妈妈在院子里手淫到了高潮,她从桶里摇起一大勺水,从头淋至脚底,舒服 的甩了甩头,被水淋湿的秀发在空中散落开来,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似 珍珠般一颗颗的落到地上,妈妈冲完澡之后,穿回衣服,回进屋子,她把磨好的 豆浆放在桌上,然后转身走出屋子,开始为我准备今天的早餐。
我躺在床上,一直等妈妈喊我起床,才爬起来。
我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像前几日般说要出去散步,这时候的我,已清楚的知 道妈妈出去是要干嘛,我送妈妈走出屋子,关上门的刹那,我飞跑到了窗口,看 见妈妈一路走进了北面的柴房,妈妈进去柴房没一会,我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拿 着麻绳跟进了柴房。
刘婶拿来一块黑布,戴在了妈妈的脸上,这黑布我见过,那天妈妈被吊在柴 房里,脸上蒙的也是这块黑布。
妈妈戴好黑布后,牙齿咬紧木棒,开始围着石磨转圈,木棒的绳子拖着石磨 的把柄,将石磨转动起来,妈妈赤裸着娇躯,像驴一般,绕着石磨磨起了豆浆, 白色的豆浆从石磨间流了下来,犹如妈妈下体间渗出的淫水。
刘婶从旁边拿起一条用麻绳和竹竿做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了妈妈撅起的肉臀 上,妈妈「呜」的一声,咬住木棒的小嘴不禁哼出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 刘婶站在边上,妈妈每次步伐慢下来的时候,刘婶就会给妈妈来上一鞭子,妈妈 被黑布蒙着眼睛,不知刘婶的鞭子何时会落下,而且刘婶每次抽的部位都不一样, 有时是屁股,有时是乳房,甚至有时鞭子会落在妈妈两瓣翘臀中间的嫩屄上,或 者是挺起的乳头上,打得妈妈娇吟连连。
「要磨豆浆了。」
「嗯,我这就来。」
妈妈说着,回屋合上了电脑,然后一面解开身上衣服,一面跟着刘婶走出屋 子。
妈妈从厕所出来后,看见我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她走到写字台边,从抽 屉里拿出相机,藏在手中,跟着又走回了厕所,在妈妈进去厕所的一刹那,我连 忙跟了过去,眼睛贴着门缝朝里面望去,只见妈妈蹲在厕所里面,左手臂向前伸 直着举着相机,将相机的镜头对准她自己双腿分开的胯间,我看见妈妈又将取出 的钱币重新塞回了屄里,只是她塞的不深,钱币只进去了一半,夹在妈妈两片阴 唇的中间,露在阴道的外面,妈妈按下照相机的快门,将自己塞着纸币的肉屄记 录进了照相机里。
吃过晚饭以后,妈妈坐在写字台前,开始写作,键盘「噼啪」的响着,好似 没有停顿。
直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原来妈妈所谓的灵感,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淫戏, 而她写的,竟是被人当做淫秽刊物的成人。
「好!好!我要听,到时候我叫全村的人都来听你讲。」
妈妈听见刘东家的话,脸上的表情又似羞臊,又似隐隐感到一丝期待……
太阳落入山后,妈妈和刘东家回到了屋子,我一直跟着他们,在妈妈入屋前, 从窗口爬进了屋子,妈妈打开屋门,看见我坐在屋里,对我笑道:「怎么一个人 坐着,灯也不开。」
「灵感?灵感是啥东西?」
「灵感就是促进我写作的一种感觉,我需要它。」
「田老师,你出的书多吗?」
「骚什么意思?」
妈妈听见刘东家的问话,狐疑的看向刘东家,她似看见刘东家一本正经的模 样,好像不似伪装,于是道:「骚就是浪的意思,就是不要脸。」
刘东家听见妈妈说出的解释,不禁顿了一下,喉咙咕噜噜的吞了几口口水。
刘东家;「田老师,我没读过书,也没机会去城里逛逛,有件事我不明白, 你们城里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吗?」
「像我什么样?」
「就是……就是像……」刘东家似乎不知道怎样表达,他说话的时候,眼睛 瞟着妈妈的胸口。
刘东家答应了,脸上的表情似显得十分高兴和兴奋。
我不知道刘东家要妈妈去干嘛,妈妈关上门以后,在镜子前理了理头发,然 后关照我在屋里等她回来后,便出门去了。
我趴在窗口,看见妈妈走向刘东家住的屋子,这时,我的心里不禁涌起想跟 上去的冲动,于是在我打定主意后,从屋子的窗口爬了出去,之后将窗户虚掩住, 我没有家门的钥匙,等会回家的时候,还得从这窗户里爬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