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个锁还把他戴成朵娇花了,江游不但没停手,反而稍微用力地捏了他一下,严起猝不及防叫出声来,拧着眉,撑在地板上的手差点没打滑。
他缓过一口气,声音闷闷的:“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不是让摸吗,听你的。”江游抽出手,让他把自己手上沾着的一点前列腺液给舔干净,才慢悠悠道。
严起有点不好意思地干咳一声:“嗯。”
“我还以为你不会戴这个呢,什么时候买的?”江游屈起食指在被捂得有些热的金属上敲了一下,指尖又隔着金属缝隙似有似无地拨弄着里面还软着的性器。
之前他有时候让严起戴锁,严起老是左拖右拖的,八百个理由不带重样,江游也就没为难他,逼他克制,直接换成别的,后来干脆就不提这茬了。
开关响了一声,室内便暗了下来,一时间谁也看不清谁,只听到严起的声音:“这样就行了。”
“枕头得洗。”
“……”
江游没有否认,用湿巾将指尖细细擦干净,朝严起勾了下手。
严起立马凑过来,他就隔着轻薄的织物掐弄严起乳尖,把两边乳头都掐得立起来之后又不管了,手继续往下摸。
摸到大腿根的时候严起微微喘息着想并腿,但盘腿的姿势让他腿根处大大分开,并不起来。
“试出什么来了?”
“不赖。”他看得出江游发现他戴锁之后心情不错,这让他也觉得挺开心,可他又不喜欢江游说那些话,“但我能处理好我的生活,下回我不会再那样。”
“你先骗得了你自己再说。”江游回道,“跟人差点打起来的时候不是很有劲吗,一回屋就躲衣柜里?”
他很少说这么多话,但严起的表情有些警惕,突然打断了他:“你也觉得我不正常?”
被这么一顶,江游不由得眯了下眼睛:“好好说话,别炸毛。”
“……”他声音里没见多大火气,但严起哽了哽,还真把脾气收回去了,就是垂着眼睛不看他,“我不想。”
“一天半。”严起咬咬牙。
“三天。”
“……我觉得您说的两天就挺好。”
那会儿他很得意洋洋,说自己女朋友就是被他高超的吉他天赋吸引的,不过后来那把吉他坏了,他也不是有多爱那玩意儿,便懒得再买。
他听严起弹吉他,是认识大半年之后的中秋月夜。
那天天气糟糕,从傍晚起便开始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昏黑的云层更是不太识相,牢牢挡住了月亮探头的机会,连那月亮是圆是扁都看不到。
那是摸吗?都赶上掐了!
严起心里咕噜咕噜冒着埋怨,舔舔唇:“我哪儿敢呀,听您的。”
哪晓得江游立刻稳稳当当地接道:“听我的也行,那就多戴两天。”
“前两天。”严起眯起眼睛,换了个大敞着面对江游的姿势任他抚弄,手往后撑着微凉的地板,忍不住蜷了蜷手指。
江游沉默一下,也没多问什么。
眼睛逐渐适应了黯淡的光线,从蒙蒙的黑暗里看清楚对方的轮廓,严起呼吸有些乱,他强压下来,便使得声线微哑:“要摸硬了……痛。”
行吧,严起自己给自己揽了活,就赶紧讨点甜头:“爸爸再摸摸。”
他洗完澡之后穿了件黑色背心和一条极宽松的短裤,江游直接从他裤腿里伸手进去,一摸就忍不住挑眉:“刚才弄的?”
短裤里严起什么也没穿,只光溜溜地扣着个锁。怪不得刚在浴室里闷了半晌。
手指上沾了点月饼屑,他可没那勇气直接用手碰江游,只好用手腕去夹江游的手,朝他使眼色:“别……窗户……”
楼层并不高,窗帘又大开着,很容易被人看见。
江游随意拍开他的手,“嗯”了一声,他也只是一时兴起,想到这点便打算收回手,严起却捡起旁边一开始拿来靠的抱枕往开关处用力一扔。
“我那是睡觉。”严起很有些不自在地反驳。
“对,手机也是凑巧关机了。”
“……”
江游用脚碰了下他戴着锁的东西:“那你买锁干什么。”
严起这回沉默更久,江游在黑暗里安静地注视着他。
“……我就是想试试被你管着的感觉。”
他一乖觉下来江游也就不计较,只是状似无意道:“你不是忍不住。”
严起没吱声。
江游大概也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几秒才再次开口:“我本来不该多说,但上次……那天我觉得你这件事已经影响了你的生活,如果连你自己也不认可这样的发泄方式,或许你可以尝试……”
两个人盘腿坐在窗前的木质地板上,对着乌云啃苏苒寄来的手工月饼,严起喝口可乐,不住感叹:“你妈人也太好了,手艺真不错,我还是头一次吃完一整个月饼,一点儿都不甜腻。”
江游捏着瓶矿泉水,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你都吃三个了。”
“你打包带来,不就是给我吃的么。”严起扬眉,“说起来咱俩口味还挺一样,都不爱吃甜的,喜欢吃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