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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地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爬了两 步,躲在了主人的身后,(第2页)

好了。」

他微笑着对我说:「一个束缚游戏。如果你能从绳索中脱身,那么我不但不

会碰你的小弟弟,还会放你走。因为一个生殖器完整无缺的奴隶,对我是没用的。」

「今天的客人你都是认识的。阿昌你很熟悉了。」

调教师指了指他身旁的男人。我比哭还难看地向那人笑了一笑,算是回应,

也算是乞怜。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身上那些青紫伤痕也渐渐痊愈了。除了屁股里仍然是无

时不痛,无日不痒。那次轮奸才过去一个星期,调教师再来看我的时候,却已经

有的新主意想实施了。

请了朋友来一起观摹,你不会介意吧。」

我感觉自己的阴茎跳了跳,有些要充血涨大起来的意思。强烈的屈辱和不是

很强烈的疼痛总是会让我很有感觉的,这几个星期的调教更是提升了我的身体为

里光秃秃的,略微有些红肿,看上去无遮无拦,似是更加方便被人伤害。

比较不同於往常的是,他没有给我上绞索,也没有给我塞口塞。看来,这一

次,他又想听我撕着嗓子,痛叫,惨嚎,乞怜求饶。

他们是要逼我看清自己身上那块肉掉下来的过程的一秒钟,我很明白。

毕竟,这是一个人一生只能有一次的经历,怎么不好好感受,怎么能轻易错

过?

除非我能在他们割掉我男人的象徵的时候,顺便将让我可以当男人的两个睾

丸,也自己拉扯掉。

这椅子本来就设计得很有人性,头颈部可以调整垫高,这样分娩的女人便能

一张给女人分娩时用的妇科医用椅,很方便地禁锢了我。

双腿很简洁地被分开,用帆布带子固定在两旁,将下腹之下,男人身上最脆

弱最柔软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

继续活下去而已。

「你在这里等等我好了。我这就去将工具准备好。」

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进入肺部,是如此甜美。我不再能也不再想考虑即将

我终於再得不到一丝空气了。我已经放弃了挣扎,可是我的身体仍然不肯去

死,仍然在本能地试图呼吸。

此时此刻,门忽然开了。调教师走了进来。原来,已经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门在他的身后关上。绝望笼罩了我。

我不可能再忍耐一个小时了。脖子上的绞索让我得不到足够的空气,而我的

挣扎又只是令我更加窒息。我一动也不动地站着,站着,被憋得脸色青紫,口吐

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离开,又回来,离开,又回来……

我的力气已经用尽了。

他又一次问我,有没有想好,可是我仍然无法让自己答应。然而,当他再一

他又在两个桶里加上了新的重量。

「我每个小时都会回来问你一次。如果你仍然不愿意当我的阉奴,我只会再

加两斤的重量,然后离开,直到你被绞死或者你的阴囊被彻底撕裂,令你失血而

这的确只是一个开始。调教师开始在扩张我的后穴的同时,用防毒面具将我

的口鼻罩住,进行更加严格的呼吸训练。每一口空气我都要竭尽全力才能吸到,

而他还经常完全将通气口堵塞,看着我在窒息中挣扎。尤其是他想将超大超粗的

阉奴活下来。自愿作为我的阉奴活下来。」

他很是强调了「自愿」两个字。

「因为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也因为我身为你的主人的义务,我不会故意欺骗

「你的命根子现在是我的了。」

调教师给我看了看腕上的表,将我的阴茎拉抻到极限,眯着眼,似乎很陶醉

於它手中东西的长度。

的地方捏揉摩挲。

我就要被阉割了。

那里被割掉,一定是很痛很痛的。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给我用麻药。可是,

他说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而且看来反正我也已经没有希望逃脱,所以他打算

先做些准备工作。

他所说的准备工作,就是用一支小镊子,一根一根地拔乾净了我的阴毛。

能经得住这样的力量。

调教师又回来了,在我的面前对我笑。已经八个小时了么……我已经这样站

了八个小时了……

(13)选择

七个小时后,我已经一点也不敢动了。只有站着,保持着分腿直挺的站姿,

我才不至於完全窒息。挣脱束缚已经是一个笑话。

剧痛之中,我挣扎着,窒息着,绝望而迷茫地盯着自己身下那根在鞭子的作

用力下上下摇摆的东西,甚至忘记了自己可以闭眼。

又是一道细影一闪而过,又是不可容忍的痛。如果我能说话,如果我以为他

前,我就已经哭出声来。

没有用的。在他的手里,我得不到半点怜悯。我的痛苦就是他快乐的源泉。

他后退了一步,瞄了瞄,抡起鞭子,鞭梢非常准确地落在龟头上,顺带着抽

鞭痕不要重叠,鞭子落在刚刚抽出的新伤口上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地会挣扎,

配合着他更加折磨自己……

他终於扔下了鞭子,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那萎蔫成一小团软肉的肉茎,非常

力道很重,但是均匀,每一道鞭痕之间的距离也都固定倒几乎机械化。他也不像

有时候费心逗弄我的时候那样,故意让鞭子的落点和力度没有规律,以增加我的

恐惧为乐。

等药性终於过去,我彻底瘫软在了笼子里。一滴一滴白浊缓缓从阴茎顶部的

小口里流出来。

这样强烈的刺激,我怎么可能不射精。然而绑在阴茎底部的绳子,却让我始

「半场了。我们来点中场娱乐吧。」

他抡圆了胳膊,甩开鞭子抽下来。在腰背部肿起宽宽的肉红棱子的时候,我

也痛叫了出来。我浑身抖得厉害,难免拉扯到了脖子上的绞索和阴囊上的绳子,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赶快。」

他离开了。我开始试着拉扯那些绳子。第一个小时基本是白费力气,但是总

体上并不算太难受。然而随着时间过去,砝码一块一块添上去,窒息的感觉越来

桶里,他扔了块五磅重的砝码进去。

我嘶了一声。绳子已经拉得我下面很痛了。

「虽然是很简单的束缚,但是我也不希望你挣脱得太过容易。」

在相对的墙壁的铁环上,拉紧。

再要我握紧拳头,方便他用强力胶布将我的手死死缠紧成一团。

「看,我是很公平的。今天的束缚一点也不复杂。」

我点了点头。处於我现在的境地,除了点头,我还能怎么样?

(12)认命

他将我领到了那个我已经非常熟悉的房间。那个墙壁,天花板和地板上,四

忍受。

也不知道他当时给那矽棒上涂的润滑剂里加了些什么,此刻发作起来,让我

无法有片刻的安宁。我一边哭一边不停地高频率上下拱着屁股,让那根可怕的东

这听上去是多么诱人的奖励。可是,我却从来未曾成功地从他的绑缚中挣脱

过。而且,我相信这次他会尤其小心,所以其实……我是一点希望也没有的。

「就这样好不好?如果你不能挣脱束缚,我就切除你的阴茎。」

「既然已经决定将你训练成专用的穴奴,那你前面的这阴茎,自然就已经没

有用了。我决定将它切除,这样你才可以更加专注於直肠中的刺激。不过……随

随便便简简单单切除了它……也不够有趣不够刺激吧。所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调教师侧了侧身,很绅士地让出了他身后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朵丽夫人,你也没有忘记吧。」

我有些困惑,眼前这个一身紧身黑皮裙

奴的敏感和自觉。

我不但将要被阉割,而且会是在观众们兴奋的目光下成为一个不完整的,下

贱的,无法满足自己的性奴。

门口有声响。我斜了眼睛,瞟见调教师开门从门口进来。他的身后,还跟了

另外两个人。

「无论是对於调教者还是主奴来说,阉割都是很难得的一次经验。所以我邀

最起码,这是调教师将我摁倒在椅子上的时候,对我所说的话。

我没有挣扎。无论是体力上,还是精神上,我都已经疲倦到极点,已经没有

了反抗的意志和力气。我只是像被下了咒一样,盯着自己被拔光了毛的下体。那

毫不困难地,相对舒适地看着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从两腿之间掉出来。

我的后颈处也被垫高了,但是我的头部却不是自由的,而是用皮带被固定在

头托上。椅子的角度,正可以让我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的下体。

两条宽皮带横胸而过,将我的上身和双臂一起牢牢束缚。我还是可以扭腰,

擡起臀部挣扎,不过随即阴囊上的d环也用绳子被绑死在了椅子腿上,我便又几

乎一动也不能动了。

东西塞入我后穴入口的时候。我那种完全没有理性的挣扎,可以让男形更快更深

地捅进去。然后,他便可以坐看我在药性的控制下,在笼子里丑态百出地自己拼

命操自己,操得自己涕泪交流,口角流涎。

到来的一切。

我仍然活着。

(14)准备

我拼命向他眨眼。

「霍,你真的考虑了很长时间。」

他笑了笑,从桶里去掉了一些重量,但并没有将我放开,只是足够能让我能

白沫,翻着白眼。哦,天啊,他真的是要杀了我……他真的是会杀了我……

我知道,我快要死了。可是,我死得是这么慢,这么慢。那绞索残酷到不肯

一次将我绞死,而是那样不慌不忙,一点一点地收紧。

次要将铁块加在桶里的时候,我终於崩溃了。我向他眨眼,然而,他却似乎并没

有看到。

「一个小时。」

死。我个人认为,前一种的可能性更大。如果哪一次,你想通了,愿意主动将你

的阴茎奉献给我,你的主人,你就向我连续眨两次眼。」

我知道,其实我并没有选择。可是我仍然在束缚中挣扎着,不肯答应。我不

你,也绝对说话算话。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怜悯。作为我的奴隶,会是什

么样的生活,你已经很清楚。你还有大约10个小时可以考虑。所以不用急着回

答我。」

「很出色。我想,你现在一定很不愿意和你身体最出色的部分说再见吧。」

他笑了一声。「别这样看着我。其实我是个很温和,很讲情理的人。所以,

我会再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选择作为一个完整的男人死去,或者……作为我的

那也不算最令我害怕的事情。

我还没有准备好不当一个男人……我还没有准备好和自己身体的那部分说再

见。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应该是很痛的吧。一个小时里,我不知多少次本能地痉挛过,挣扎过,让脖

子上的绳子将自己勒得半死。然而,其实,我浑身不停地颤抖,却不是因为痛。

我直挺着身子,双腿大开,而那双残酷的,粗糙的手,就在我最脆弱最珍贵

他又将小小的铁块扔进那小小的桶里。我哼了一声,继续一动不动地忍受着。

十个小时中的最后一个小时,我并不孤独。调教师是坐在我身前,陪我度过

的。

终无法痛快地射出来,实际上,当时那种状态下,就是真的射了出来,我也很怀

疑我还能不能有心思感觉得到。现在,那些被逼迫出来的精液,都倒灌了回去,

让我有一种极其胀塞酸痛的不适感。

可是他仍然在继续加重量在那两个桶里,脖子,阴囊,一处向上,一处向下,

将我向两边撕扯。我想,不用等到10个小时,我那两个储存精子的小肉丸就会

被完全勒废掉了,或者会直接被从我的身体上扯掉?那样脆弱敏感的器官,怎么

会听我说话,我一定会摇尾乞怜。

不要再这样绑着我了,我可以在鞭子下为您跳舞,您不是也很喜欢的么?不

要再这样打我了,将它割掉吧……割掉吧!我答应!

击一点后面的海绵体。

那痛根本不可描述。我尖锐地惨叫,声音却迅速被绞索割断。我羡慕那些待

宰的猪羊,最起码它们还有表达痛苦的权力。

熟练地开始上下撸动揉捏。

「这样好东西,很快就是我的了。」

我的两腿之间,又颤巍巍地矗立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在他返身去拿鞭子之

这次他只是很随意,抽着玩玩。与其说是为了让我痛,不如说他是在拿我活

动四肢,锻炼身体。

但是我还是一样痛的。尤其是他下鞭的时候不是很介意让上一鞭和下一鞭的

结果便是再次几乎窒息了。

那鞭子仍旧很休闲地从我的后背上一路抽下去,直到大腿。

所谓休闲,就是他不像惩罚我的时候下鞭那么整齐。他用鞭子来惩罚的时候,

越强烈。因为双腿被大大分开的时间太长,腿上的肌肉也开始痉挛了。

五个小时后,调教师在加上新重量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的手里握着一条

轻巧的单鞭。

他一边说,一边从天花板上降下一个绳套,拉开,套在我的脖子上,再拉紧。

绳子的那一头也一样,穿过滑轮,吊上重物,让我的呼吸困难起来。

「每个小时,我都会回来一次。如果你没有挣脱,上下我都会再加一份重量。

不复杂,但是非常有效。我忍不住在心里说。我几乎一点活动的余地也没有。

接着他又系了根绳子在我阴囊的d环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穿过天花板上的一

处滑轮,系上一个小桶。

处安装着钩子和铁环的地方。

这一次,他并没有用什么特殊的绑法,只是简简单单,用绳子将我的手腕和

脚踝绑上,强迫我将双腿大大分开,站好,脚踝手腕上的绳子的那一头,分别拴

西摩擦着发痒的肠壁。可是这种摩擦似乎反而让药力发散得更快了,到后来我只

是直着眼睛叫,在小小的笼子里拼命扭动弯曲身体,以求稍稍缓解那种抓心般从

里到外的瘙痒。至於那样是不是在饮鸠止渴,我根本想不起也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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