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很犹豫,我与凌姊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平时没有亲密的动作,甚至连
手都没碰过,在她面前光着身子,有点没礼貌。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大家都
知道,大哥的女人不能碰的,被大哥知道还得了,会被「砰!砰!」。
我站了起来,说:「我要脱掉裤子了。」于是就把西装裤给脱了下来,就只
着内裤。凌姊笑着说:「你还真大方,说脱就脱。」我说:「不然咧,等你开口
喔,我的裤子都湿透了。你看,这样不是很自然,很自在。」
大约一、两分钟的时间。他爸妈很少在家,又是独生子,房子也算大,是那种独
栋透天的房子,在大马路旁,进了门就是客厅的那种。一年级时,我几乎每个礼
拜去,二年级时,或许我的外务较多,大约一个月去一次,到了三年级,几乎很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交女友,说实在的,我还没主动追求过呢,都嘛是
一些女生要我同班同学转告她想认识我,不然就递纸条说想与我聊聊,要不然就
找一堆理由,有好看的电影啦、有好玩的地方啦、哪里有好吃的啦、办活动缺人
其中一位,姑且叫他阿福吧,外表长相很普通、长得也不高,有点胖胖的,
戴一副四四方方的眼镜,大约160公分、60几公斤,功课也是普普通通的,
反正就是班上(我们那时是男女分班)一大群中,没人会去注意到他的那一种。
射出来霎那,那几个女生七手八脚的接着,异口同声地说:「好多!」带头
的要她同学拿卫生纸过来,仔细地帮我擦干净,还帮我穿上内裤。然后,好像终
于完成大事般,松了一口气,说:「可以睡了吧?明天还要去爬山。」
然会伤身,我们帮他消火吧!」于是靠过来帮我套弄了起来,其他女生就围坐在
周围看着她套弄。
我舒服地躺着,任她套弄,套弄久了,可能手酸了,另一个就接过去,就这
我们边吃边喝边调边聊天,酒喝了一些,觉得有点热,脸上开始流汗了,衣
服也有些湿。凌姊看我有点坐立难安,于是说:「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啊!大家
都自己人了,不要不好意思。」
那带头的也认了,说:「愿赌服输。」于是很快地就把衣服给脱掉了,大大
方方的光着身子说:「继续!」
下一回,我输了,我当然也被要求脱掉了。大家都知道的,面对一个全裸的
刚开始,都是我输,被要求亲谁。一个个轮过了之后,再来就是被要求脱衣
服,我脱得只剩内裤了,她们都还全身完整。几个女人攻我一个,不输才怪!再
一盘,我可能连内裤都不保了。
那些女生放开了我,手舞足蹈了起来,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的庆贺着。我
心里在想:这哪是亲?亲是要有感觉的。管她的,反正她们说是亲那就是亲。
兴奋过一阵子后,带头的就说:「我们来玩转轮盘游戏好了,转到谁,你亲
下。」我嘟着嘴巴,故意觉得很委屈。我越是这样,她们越high,起闹要带
头的先亲我,我说:「不行,我是有身价的,你们不能让输的人亲我,应该让赢
的亲才对。」
有些雾撒撒,还是装得有些兴致. 终于,她们发现我累了,该给个地方让我睡,
于是就让了一个位置出来。
我躺下之后,眼皮都有些沉重了,同学们还是很有兴致的高谈阔论,一下问
洗完澡的人回来掺一脚的时候,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香香的味道,那说是皂
香,又有点特别的香甜,跟我用同样的肥皂洗出来的味道就是不同。
大家玩累了,就一字排开,盖着棉被聊天。在我们家有一些习惯或者说是规
几个女生又吱吱喳喳的,有人要玩牌、有人要玩跳棋。我是奉陪的,随便玩
什么都可以,大家玩得很高兴,也罚得很兴奋。
到了洗澡时间了,我说轮流去洗,于是一个个轮着洗。来的时候,大家穿着
棋。」于是带着她们到我的房间。
几个女生可能没见过这么大的房间,好像刘佬佬进大观园般的惊叹:「哇!
书桌好大!哇!书好多!哇!还有钢琴!哇!有大沙发!哇!光是被橱都比
山玩,问我要不要一块去?我说:「好啊!反正明天我没事。」
吃过晚饭后,几个女生就挤在妹的房间里,吱吱喳喳的闹个不停。我们家可
能有点重男轻女,光是我的床舖(日式通舖)就有二、三十个塌塌米大,睡觉可
活。
我家在北部某大专对面,开杂货店兼卖一些文具、书籍、邮票等的,同学、
老师上学前后,有时会到我家消费,所以,跟大家都很熟。祖父担任过村长,父
凌姊说:「好吧,既然你们不嫌弃,那我与小龄(我女友的小名)去买一些
小菜、点心。你先去,我们在那里会合。」
我进了夜店,点了一些蜡烛,为了通风,还把窗户打开一些缝,将酒杯洗一
友办里。后来听说大哥当上了国内某知名帮派的堂主,凌姊因为出脱了夜店,得
以松了一口气,后来好像出国了。
(三)妹妹的同学们
事后,三个人紧紧拥着休息片刻。不久,凌姊起身点烟,光着身体坐在沙发
椅上,似乎在想什么。我说:「凌姊……」她以食指比着嘴唇,要我不要说话,
然后,起身穿衣,我们也忙着起身,找衣服穿。
要脱我裤,现在请你自己脱,于是我说:「脱掉一件。」小龄把手表脱了,放在
桌上。
这种游戏,大家脱得很快,没两三下已全脱光,再来是被要求亲我女友,我
我心想,哪有公平?这种游戏最终的目的还不是要每个人脱光光,然后任凭
处置!
凌姊从柜台抽屉拿了纸牌,很熟练地整理好牌,问我们玩什么?我女友说:
忙着两手保护裤子,不要往下掉。居然拉扯间,还是会兴奋,小弟很快的涨了起
来,有时还从腿间探出头。小龄见到我的兴奋状,就不拉扯了,还把它给塞了回
去,拍一下,说:「乖乖。」凌姊看到这一幕,笑得都弯腰了,直擦着眼泪。
白不喝,日后我们也不可能再去,算是去那里纪念一下。」
凌姊说:「那里没电,空气很闷。」我说:「我们常去,还好啦!」说到这
里,我女友脸红通通的,低着头不敢正视我们。
我穿着内裤,跟在泳池差不多,应该还好吧!没想到凌姊说:「脱掉好了,
我是看多了,没关系的。今天你是主角,只要你舒服就好。」
我扭扭捏捏的,迟迟不肯脱掉。小龄忽然一把抓着我的裤头,要往下拉,我
女友听了,接着说:「哪有自然与自在?看你,那里绷得紧紧的(那时,我
喜欢穿子弹型内裤),我看干脆就全脱了吧,这样才自在。」我不晓得小龄是在
酸我,还是在挖苦我,还是真的觉得,我应该干脆全脱了。
我看了一下女友,女友也跟着说:「就脱掉吧,不然待会衣服都湿掉了。」
我脱掉衬衫,光着上身与女人喝酒。我的体质是很容易流汗的,就算是脱掉
了衬衫,汗还是不断冒出,流得整身都是,皮带跟裤头都湿了。
少去了,偶尔经过就去看一下,打声招唿。
有一天的傍晚,我骑车去书局买文具,正好经过他家,我见他家的客厅是亮
的
手啦,反正就是要我参加就是了。
阿福就不同了,除了学校,就是家里,没事就只有看电视(我们那个时代没
有电脑)。不然就打电话给我,要不要去他家。因为他家离我家很近,骑脚踏车
我在班上算是高的,当主要干部,功课还算不错,算是爱玩的那一个,所以
常有女生邀约去玩。阿福就不同了,很羡幕我的女人缘,常常要我告诉他怎样与
女生交往,以及要怎样才能交到女朋友等等的。
(四)阿福的表姊
我就读中学时,有几位还算是麻吉的男性同学,我与他们是无所不谈。有时
候放了学,会去彼此的家里,看电视、做功课、聊天、下棋等的。
样大家轮流套弄着。说实在话,光是这样套弄,怎能消得了火?何况她们大都是
生手,我看我是被玩的。越弄我越痛,于是我就说:「你们等一下,我自己来好
了。」于是我自己用手,没多久就射出来了。
女生,实在很难没有勃起,那些女生偏又对勃起的家伙特别感兴趣,碰一下、摸
一下的,我是涨得有点难受。
还是带头的比较体贴,说:「听说男人若勃起,要消消火对身体比较好,不
还好,老天是公平的,我终于赢了,我要求带头的脱掉全身衣服,一次都脱
掉。哇!大家起闹了:「人家对你是一件件脱,你要人家一次都脱掉,这样不公
平!」我说:「是你们定的游戏规则呀!输家任凭赢家处置。」
谁。」我到冰箱拿了汽水瓶,大家围坐着,瓶子转呀转的,没几次,几个女生都
被我亲遍了。有人提议不如玩牌,输的人让赢的人处置。我是少数,只好服从多
数。
这么一说,大家更high了,就要带头的先亲我。我头盖着棉被不让她亲,
她把头靠了过来,几个女人拉开棉被,我挡着嘴,几个女人就一个压我的腿、一
个拉开我的手,带头的把嘴靠过来,亲了我一下,嘴里还说:「嘻,亲到了喔!」
我有,没有女友?一下问我,有没有亲过女孩?反正问那些,我的回答都是「没
有」,管她信不信。我随便说说,她们还真信。
一个带头的就提议说:「既然你没亲过,那我们来玩游戏,输的人让你亲一
洗,稍微布置一下。不久凌姊与小龄回来了,买了一些烧烤卤味等的下酒菜,还
有一些冰块、水果。凌姊去酒柜挑了一些酒,有些是有颜色的,绿的、红的、透
明的,说:「待会我调鸡尾酒。」
矩,就算是我妹的房间空着,我也不会去那边睡,或许因为那是女人的房间吧!
我妹呢,就算是同学来我房间睡,她安置好同学后,还是回她的房间睡。
我妹回房后,几个同学就聊着一些学校的趣事,你一嘴、我一语的,我听得
休闲服,洗完澡了,各个就都不同了,有的穿宽松的衣服,外加宽松的短裤,有
的就穿着睡衣;有的洗完澡,不着胸罩的,有的还是穿上胸罩。反正这些现象,
我是见多了,很习以为常的。
我的床舖大!哇!这是衣橱吗?哇!这浴缸(可容五、六人同时洗)是游泳池吗?
「
我不理她们,我从橱柜里拿出扑克牌以及一些棋类游戏,问她们要玩什么?
以滚来滚去,一字排开,睡十个人都没问题。妹的房间就小得多了,就是一张桌
子、一张椅子、一个衣橱、一张睡床,几个女生坐在床缘都显得有点挤。
我过去与她们聊一下之后,我说:「不如到我房间去吧,我们可以玩牌、下
亲担任过议员、乡民代表等的,附近邻居也都相处得不错,常有串门子的客人,
一呆就是半天。
话说有一个周末,大妹带着几个同学到家里,说要住一个晚上,明早去观音
说起我的多p经验,还真是多咧!从小就生长在女人堆里,认识一堆妹妹的
同学、朋友;一堆表妹、堂妹的同学、朋友……因为我是家中少有的男性,所以
饱受上至曾祖母、祖母以及一堆亲戚的疼爱,过着要什么有什么、无忧无虑的生
凌姊见状,说:「你们可再呆会,我有点事,我先走,你们慢慢玩。店里一
些东西,若你想要,就带回去。」说完,对着我们笑一笑,转身开门离开。
那天以后,我一直没见过凌姊,也没再连络过,交屋、付佣等都交给她的朋
女友要我摸凌姊……然后就是玩性器官了,反正就是报复来报复去。玩到被要求
插入某洞,气氛已搞热,总是会闹来闹去的,挑战一些高难度,于是就在几个洞
(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间插来插去,直到射出、舔净为止。
「捡红点。」我说:「排七。」凌姊说:「那些太慢了,我们来比大小。」
于是每人抽了一张牌,一起翻开。嘻,我最大!再来是凌姊,小龄最小。小
龄问:「那怎么办?」凌姊说:「问你男友啊!」我笑了,笑得很开怀,刚刚她
「乖乖」还真不乖,顶着内裤,就好像顶着帐蓬一样。凌姊、女友要我把内
裤脱了,免得难受,我还是坚持不要。凌姊说:「那我们来玩牌,输家任凭赢家
处置。若你赢了,你可以要求不脱。」小龄说:「好啊,这样最公平了。」
凌姊说:「我知道啦,楼下管理员有告诉我,你们常去那里一呆就是半夜才
离开。」
我说:「是啊!点上蜡烛,气氛很好,由不得就呆得久一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