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焉说完这句话后,看向了她亲爱的“小爹”,一步步走向他,伸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扯近自己身旁。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说什么,像一个精致却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任她从她老爹手上抢走。
老家伙也意识到了什么,眼里盛满了怒意,手都在微微的颤抖。他抬起手,指着单焉的鼻子:“你……你敢!你敢抢……咳咳……抢你老子的东西!活不耐烦了……”他话还没说完,就习惯性地抓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砸向单焉的头。可他已经行将就木了,抬抬手都费力,又怎么拿得起水杯,怎么砸向他的“好女儿”呢?
单焉看他这副挣扎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说道:“那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敢不敢。”说着,她把漂亮男人抱到怀里,三两下扯光了衣服,露出了洁白无瑕的身体,将他背面对她按在床沿边上。
她是真的没想到啊。老家伙临终前还心心念念记挂着他。
啧……没想到她爹还是个大情种呢,弥留之际还挂念着他的小情人,真的是……够了。
单焉冷笑着:“啧……你不会以为我是来听你的遗嘱的吧?”
单焉冷笑着,整理好衣襟,步伐沉稳地踏向老东西的房间。老家伙要找她,说点临终遗言。
开门前的一瞬间, 她便收敛好自己的表情,只留下一副淡漠的神色。
老家伙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脸色蜡黄,奄奄一息。在一旁侍候着的是那个漂亮男人。单焉和他对视了一眼,神色各异,多少话尽在不言中。
(完)
他们之间大概也有过那么一段短时间的温情——是在那次她救了他以后。
不过现在扯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背叛了她,不,他从未忠于她,她也从未真正看懂过这个男人。
他见这次追捕已经结束了,便干脆回了头,却突然发现他要找的身影,刚刚就一直伫立在他背后江的那岸。
他愣在那儿。
江风在吹,他的衣袍翻飞。一如那个夜风清爽的夜晚。
她知道,他一定会在这附近。这是她的直觉。
她看到了很多警车,把那间谈判的小屋子团团围住,一串人被手铐铐住住,灰溜溜地被押上了警车——其中就有十几分钟前还跟她谈笑风生的另一个帮派老大。
警笛很响,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单焉自然知道,所谓的苍蝇指什么。她边打着电话,边开车逃离此地。
还好消息来得及时,再加上她足够狡猾,有惊无险,逃过了警方的追捕。
这个地方已经呆不下去了,必须转移。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得出了这个判断,而且这个内鬼到底是谁,她心里也有了眉目。还能是谁,长期以来身份可疑,待在她身边的“小老鼠”,不就只有那个男人了吗?
只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不属于任何一个道上势力。而是……警方的人。
这下可有大麻烦喽。
7.
“嘭——”外面响起枪声。
单焉对面坐着的人立马站起身,紧张:“有条子!”
她抱着他走出了房间。刚刚在那灰暗的房间里还看不清楚,出来了才发现,他身下有很多血。
这是……
单焉用眼神无声的询问着他。
5.
老爹快挂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单焉脸上浮现了欣喜的神色。不过只快乐了没一会儿,笑容又淡了下去。
他赤着足,身上的衣衫破碎不堪,大腿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白浊。他被人欺负了。房间里的光线太暗了,看不真切,但他的狼狈是显而易见的。他及肩的长发也脏兮兮的,沾着地上的尘土,一块一块的贴在头上。他嘴角有一丝血迹,双眼紧闭着,他知道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但他没有任何动静,好像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变化似的。也许他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习惯了,干脆不去睁眼,不想让希望一次又一次的破灭。
不过,这次不一样。没有人冲进来将他按在地上……那个人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而已。
他缓缓睁开了眼,抬头看向她。
她很清楚自己心底里并没有这么看重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因为她确实答应了老爹,承认他是自己的一份责任。
“老大,人就在这里面。”一个手下带她来到了一间屋子前。
那个漂亮男人就被关在这里面。
居然敢动她的东西。
她已经接手家里的事三个月了。该除的人,该拿到的货,该抢的地盘,她都一一夺得了。扩张地盘,扩招人手,扩大势力,风头正盛……谁想到这时,竟有人敢来触霉头,把她身边那个omega——她名义上的“小爹”给绑了。还提了些可笑的要求。
啧……真是麻烦。
真恶心……身下omega的信息素香味她依旧不喜欢,那冲人的香味熏得她恶心极了。那像是惨叫又像是呻吟的叫声也令她恶心……就连她自己,也恶心透了。
呵,她cao了她爹的小情人,当着她爹的面,把这个老家伙给气的死不瞑目,老东西死了还瞪着一双气得充血的眼睛,睁大了眼看着他的小情人被他女儿蹂躏。
做完,单焉直接冲进卫生间,呕了。
身下的男人叫唤了一声,双手捏紧了被子。不断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单焉直接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身下的人便止不住地开始yin叫,这叫声里不知夹杂了几分痛苦,几分呻吟。过了一会儿,他便没力气挣扎了,只好埋着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泣泣涰涰哭了起来,上面在流水,下面也在流水。
可单焉却有意让他难堪,一下比一下重,甚至直接撞进了生殖腔里,让身下的男人禁不住地发出呻吟,哭泣声也变得更大。他的信息素止不住地释放,马上就充满了整个房间,还是那么的熏人。
你是哪方的势力?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点蛛丝马迹。不过很可惜,这双清澈的眸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平静的像是一潭古井。他沉默着,缄口不言。
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眼睛里水蒙蒙的,还带着雾气。
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单焉把他牢牢按住,禁锢在她身下,让他的任何挣扎都起不到作用,她没说一句废话,直接粗暴地cao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直直入了进去。
老家伙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哼,算了……多的话我也懒得说了,你让我保护他?好,好啊……”她脸上出现了一丝神经质的残忍神色,“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他、的。”
漂亮男人听到她咬牙切齿的那四个字,看向了她,似乎预想到了什么东西。
老家伙感知道她来了,便努力地睁开眼,却也只睁得开一条缝,眼里闪着些混沌的光,审视着他血缘上的女儿,越发觉得陌生了。甚至那副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眉眼,都连带着不太认识了。
他张了张唇,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以后……你……护他周全……”他用留恋的目光看了看呆在他身旁的漂亮男人。
单焉愣了愣,听清楚是个什么意思后,心里面五味杂陈,最后竟笑起来了,笑容里掺着几分厌烦,几分不屑和……几分恶心。
那个模糊的身影深深的留在了她的记忆里。
单焉马上就要离开了,她要去一个混乱的天地,去一个属于她的世界。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单焉只看得到他一个模糊的身影,但她隐约能感觉到他此刻的神情。他脸上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冷淡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依旧很清澈,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切,他静静地立在那里,似乎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罢了。
单焉突然觉得他这冷漠的样子很迷人。
不是那种表皮上的漂亮,是对她的吸引。
她只觉得,这样地死去实在是太便宜他老东西了。
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她爹一个二世祖,年轻时仗着有父母担着,过得潇洒,接手家业后丝毫不知长进,啃着家里的老本又快活完了下半辈子,到死的时候,还躺在美人怀里。
他死的太轻松了。
是这一会儿,猛地捕捉到了一个人影,她的“小老鼠“。
他今天的打扮和平时很不一样,但单焉还是能一眼认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及肩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江风飞舞,他单薄的身体立在对岸的江边,也默默的注视着警方将一个个嫌犯押送走。他也在找寻她的身影。
最后一个人也被押上了车,他还是没有看到她。
但在走之前,她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单焉并没有跑得太远。她甩掉了“小尾巴”,吩咐完手下处理措施后,又开着车去了离谈判点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是江畔,在这个位置,正好可以遥望到对岸的谈判点。
江风吹在身上,很是凉爽。她远远望着对面,寻找着某个身影。
单焉冷静地站起身,对对方道:“终止谈判。”说完,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直接从谈判室暗道离开了。
被那只小老鼠知道的信息,估计可不少呢。
接了一通电话,是她最信任的手下打来的:“单姐,本部这边……来苍蝇了。”
单焉皱紧了眉。这下可麻烦了。
与此同时,她收到了一条信息:另一处谈判点也被端了。
有内鬼。
男人看着她,扯了扯苍白的嘴唇,苦笑一下,说道:
“宝宝……好像没有了……”
单焉呆住了。
她站在光亮处,看着肮脏不堪的他。他就像一个垃圾场里捡来的布娃娃,浑身沾满了臭气,沾满了污垢,眼里混沌无光,了无生气。破破烂烂的。
单焉走上前去,没有说什么话,将他抱了起来。
他真的很轻很轻。
她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了。
房间里暗无天日,窗户都是封死了的。空气里弥漫着灰尘的味道。
她皱了皱眉,走了进去,四下环顾,发现那人正蜷缩在房间里的一个角落里。
老家伙死后,她就没再去管那个鸭了。
一则那天的疯癫状态过去以后,人冷静下来了,面对他也难免有些……难以描述的感觉。二则她自有她的生活和事情要做,没那个心情去处理这种破事儿。不如就这样晾着,冷处理好了。
当听到他被绑架的消息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愤怒,是自己的东西被夺走时,那种难以抑制的占有欲。
6.
“单姐,那群牲口已经全部抓起来了,怎么处理?”下属问道。
单焉眼底浮动着瘆人的戾气,沉着声道:“全部把腿打折。”
她老爹被活活气死了。死不瞑目。
可笑的是,这个老东西看他的小情人被他女儿cao,临死前还硬了一回。
单焉感到很恶心。
他确实是个美人,不过单焉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他真想要进一步逼问,却突然发现,眼前这人忽然失了力气,闭了眼睛,身体瘫软下去。与此同时,他身上又散发出那股熏人的香味。那股让单焉恶心的香味。单焉已经知道了,这是他信息素的味道,他发情了。
能怎么办?送医院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