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预料错的话,两个人已经丧失了通过操屁股获得性趣的快感。
陌雾挑眉看着陆凉生的表情,他的前端早就得不到什么快感,唯独被操后面的贱穴的时候才会有生理反应,不被操就射不出来的陆凉生,哪里能从前面获得欲望呢?
秦池也不会从操屁眼就爽得翻白眼,他的括约肌已经松垮,就连菊口也绷不住的他,在地下室已经被操过太多太多次,产生耐受性的他除非用肛门电极,否则正常尺寸的鸡巴插进去都很难有反应。
陆凉生何尝不知道这是一种羞辱,他被她拽着链子强硬地拖起来,踉踉跄跄跌倒在秦池身上,熟悉的身躯让他浑身一颤。
可终究是不一样了。
秦池还是那个秦池,陆凉生还是那个陆凉生,可是他早已经被肏得失去了去主动进攻的兴趣,他双手撑在沙发上,看着身下的人,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对他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哪怕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他也早已没了反应。
她笑着拍了拍陆凉生发红的面颊,“来,给你们一个殉情的好机会。”
她单手将秦池翻过来,看着他黑漆漆不见底的眸子,温和道:“放心,是你喜欢的方式。”
她将他裤子扒掉,将水银体温计插了进去,看着陆凉生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做了个邀请的动作,似乎在说,来,脱了裤子操秦池吧,这难道不是你俩最喜欢的娱乐方式么?当初在床上做得这样激烈的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应该硬得更快吧?
她低头踩着陆凉生的手,看他疼得脸色煞白,蹲下来把死狗一样的秦池掀开,扇了还在疼痛中的陆凉生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很响亮,也很痛,陆凉生半边脸被打得红艳如要滴血,整个脸都侧了过去,她两条腿将他胳膊跪压住,低头看他:“陆凉生,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她对他好吗?陆凉生茫然地想。
“作为一个几年前糟践我的凶手,你有什么资格幸福。”陌雾低低笑起来,抬头看向麟肆,“把家里的医疗箱拿过来。”
可那也已经是“也曾”了。
难道不该是他如今已经偿还了当年的代价了吗?他被她关在这样的地方,不能和外界联系,也不能和自己的家人见上一面,有的仅仅是手机上的几句交谈,这样的囚禁日子他也忍了,为什么她还要这样折辱他?!
陌雾笑:“要不要我也找几个人把你给强暴了?”她越想越觉得有趣,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啊,我这个说好一点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说得不好一点叫做睚眦必报。陆凉生,你当年请了多少个人,我请双倍,男女各一半,怎么样?”
麟肆的脚法不差,穿着马丁靴的厚底带来的冲击可想而知,也难怪手无缚鸡之力的陆医生会被一脚给踹得毫无形象跪在地上。
麟肆的速度和反应堪称一流,让陆凉生正好跪下,却又不至于碰到陌雾。
陆凉生离陌雾仅仅只有半米的距离。
陌雾拎着这两个东西出来的时候,陆凉生呆呆地扭头看着他,身后的麟肆将他双手背在背后押在沙发上,看起来就像压制犯人那样毫不留情,实际上也是没有手下留情的,光是看细皮嫩肉的陆医生手上那两道发红的痕迹和那双已经发灰发青的手,就知道他有多用力。
“你放开我——!我、我没想走!”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啊!!!啊……哈——啊!!”
“继续操。”
陌雾没有什么感情地下了指令,在陆凉生泪眼朦胧和秦池像是死了一样表情里,她笑得很是温和,“好戏才刚刚开始,不要让我失望哦,陆医生——还有秦少爷。”后面还有更好玩的东西呢……不过要是两个人把温度计给玩烂了,那可真是造孽呢。
陌雾低低笑,翘着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秦池愤恨的目光也不恼,揪着他的头发将他脸转过来,笑容满面:“秦池,我一点也不想听你说话,所以你别说了。带口球怎么样?”
她拿来口球捏着他的下巴硬生塞了进去,疼得他瞳孔骤缩,却又被陆凉生那无情的打桩给顶得两眼发直。
陌雾从医药箱里翻出了风油精,眨了眨眼,将陆凉生的鸡巴抽出来,在他那略硬的东西上面洒满了绿油油的黏液,看着他疼得险些翻白眼撅过去的样子,笑着扶着他的要将他那根快要被药折磨到烂掉的鸡巴狠狠戳进了秦池的肛穴里。
秦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像是被麟肆拎着鸡崽子那样拖着后领,慢慢从旋转楼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磕着下来的。这也不能怪麟肆粗暴,陌雾表露出来的情绪,就是对这个人的不稀罕,她留着他的动机如何他不需要知道,他只需要知道她对这个人态度如何。
他对这些人的态度,取决于她对他们的态度。
麟肆的身材颀长,碎发飘扬在额前随着他下楼而一翘一翘的,他深紫色的眸子瞥过陆凉生,直接略过了这个狼狈的男人,把秦池扔在陆凉生身上,看着两人叠在一起,就像是在看交叠的两片垃圾一样淡漠,抬眸看着站在旁边的陌雾。
这样不尴不尬的一场性爱,在客厅里,五双眼睛的注视下,越发艰难起来。
陆凉生只觉得自己背后的视线豁喇喇的像是要把他背心给刺穿,旁边的陌雾好心情地给他肛里塞了根硕大的震动棒,开启震动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有种如蒙大赦那样感激,低头对着旧情人已经被操烂的屁股慢慢地磨着,顶得那根水银温度计随着他的动作在旁边一起滑动。
这样的尖锐硬物刺得秦池闷哼不止,却是咬牙回头用一种亡命之徒的凶狠目光看着陌雾,恨不得扒皮喝血,将她千刀万剐!
为什么……呢?
“啊!”
陆凉生背上挨了一鞭子,惊惧地回头看着拿着钢鞭的陌雾,他痛得眼泪都出来了,眼眶湿漉漉的,低头看着身下的秦池,发着抖顶着几个人的目光,难堪地将浴袍掀开,将半软的鸡巴对准秦池已经松松垮垮的屁眼,哆嗦着塞了进去。
陆凉生全然知道自己打不过面前的人。
他打不过麟肆,打不过陌尘,更打不过陌雾。
秦池被按在沙发上,白嫩的屁股还是那白嫩的屁股,里面插着的温度计被他含得好好的,就是止不住地往里面滑,开始还有一点距离在外面,几分钟之后已经没入了大半,看得众人瞠目结舌。
麟肆沉稳地提过来足足有五六层的医疗箱,里面器具一应俱全,镊子剪刀柳叶刀,针线橡胶手套消毒水,小电锯也是有的,全看陌雾想要拿什么来折磨陆凉生了。
可陌雾从抽屉里面拿出来的不是药剂不是针管,是一直小小的水银体温计。
“我想了很久很久,觉得拆散一对鸳鸯并不算什么事,但是呢——你们俩实在是太让我感动了。”陌雾淡淡地说着,将体温计抽出来,甩了甩,看着上面的刻度,似乎在观察这根细细的三角玻璃管,这已经是很难看到的东西了,在如今都用体温枪的时代,这样的体温计无异于老古董。
陆凉生恍惚:她疯了?
他又觉得有些悲凉:或者是自己疯了?
陌雾蹲下来,捏着他的下巴,眉眼平淡:“不算小事吗?”
陆凉生浑身发寒,从脊背蔓延出来的寒意来自骨髓,他瞳孔颤抖着看向她眼里那片无边无垠的广阔墨色海域,他恍惚中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这辈子不死不休的那种。
他当年对她做过的事情,他也曾愧疚过。
陌雾贴心地将电极片贴在秦池穴口,看着陆凉生几乎崩溃的神情,没有缓解力度便一巴掌将他掀翻在地,微微眯眼。
“陆凉生,你在这里嚎什么?这点小事受不了,你算什么男人?”
“这他妈算小事?!”陆凉生崩溃大吼,被打了也顾不得了,踉踉跄跄跑到她面前想要揪着他的领子质问,还没过去就被麟肆面无表情地踹了一脚膝盖窝,径直就这样摔着跪下了。
她从老月那里搜刮来的东西说实话是真的不少。
比如肛门电极,两片电击含在肛门里,不伤身的电流给后面的嫩肉点得可怜巴巴连那个洞都合不拢了,一个劲往外面吐水,媚肉都快被挤出来,红嫩嫩的肉一颤一颤,把那些水拧成一股一股的喷出来,全然顾不得那抽搐得像是痉挛的小腹,和那已经梆硬的鸡巴。
再比如那个特制的跳跳糖,塞进后面,据说是弹人疼得很,塞到里面用来折磨前列腺,那炸出来的效果甚至比震动棒都要强——很有可能一边疼一边爽,把人给弄失禁了。
流水的穴被这样噗呲一声侵犯得彻底,不知道是温度计硌着了脆弱的鸡巴,还是他那无能的东西根本经不起风油精的摧残,陆凉生面色发白,后穴的震动棒依旧是坚守在工作岗位上,他猛然弓着腰趴在秦池身上狼狈地哭起来,嗓子嘶哑起来:“疼!——不要了!我不要——”
鸡巴上面涂着风油精又能好到哪里去。陌雾笑。
估计疼得像是火烧火燎的吧,又像是针扎一样的痛,又像是火苗灼烧一样的烫,这样的顶尖体验可是绝无仅有的,也就这两个人配这样玩了。不愧是他陆凉生,说着就要把他那半瘫软的鸡巴抽出来,他慌慌张张的,一点也没注意旁边的陌雾已经扬起鞭子。
陌雾似笑非笑地站在那儿,拎着陆凉生的狗链子扯了扯,看他躺在地上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鸡,两只眼睛都险些反白,看得陌雾很是无聊,却是让旁边看着的几个人胆战心惊。
客厅里没有人说话。
三个人不敢说话,两个人不想说话,还有两个人不能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