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发出射精前的粗喘,听寒捏着他的肩膀,咬唇道:“不许射,再多爽会儿……”
“呃……嗯,好。”
蒋鹤声只得放慢速度,改成九浅一深,听寒舒服了两次,才允许他快点。蒋鹤声射精时,用力在听寒脖子上吸了好几个草莓。
“老婆……宝贝……”
蒋鹤声轻轻揉搓听寒的玉乳,舔吸她柔软的舌头,戴上套子顶进下面。
听寒抿唇忍着呻吟,在他耳边密语:“老公,我肚子上好多肉,皮肤都松了。”
她问:“老公,你想要二胎吗?”
蒋鹤声喉结滚动,目光不由自主地转移到听寒饱满的胸脯上,答道:“想,老婆,我想。”
听寒莞尔一笑,张开手拥抱他,“那我就给你个机会。”
他又说,我多么希望那不是南柯一梦,而是我爱上你之后,很平常的一天。
蒋鹤声回到山下,抬头望天。
下雪了。
五公里是驱车过去的距离,剩下的几百个台阶,需要蒋鹤声一步一拜走上去。
那天去寺庙的人都看见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虔诚地从山脚下开始跪拜,许久才到山顶,他全身灰扑扑的,双手已经冻红。
这广袤无垠的大地上,总有一片有阴云。
半个小时前,他从医院做完手术出来,身上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尽。经由冷风一吹,他打了个寒噤。
今年冬天真冷啊。
交警做了询问后开了张罚单,叮嘱了几句,放他走了。
蒋鹤声骤然惊醒,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周围天光明亮,车水马龙,一位年轻的交警在敲他的车窗。
他的声音在玻璃之外,漂浮而沉闷:“先生,你不舒服吗?”
舒安剜了蒋襄一眼,怪道:“孩子身体还没好呢,你在这儿巴巴什么,孩子愿意要就要,你少掺和小俩口的事。不让你抱了,给我。”
“诶你……我再抱一会儿。”蒋襄拗不过舒安,孩子又回到舒安怀抱里,他解释道:“我这不也是说过两年再说嘛,哎呀,我管得了谁啊。”
蒋襄一拍大腿,坐在旁边生闷气。
“老婆,你别怕,你别走……”
蒋鹤声挣扎起身,跌跌撞撞走去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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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鹤声迷醉在温柔乡里,只好又摔了一次。
他坐在地上,看着爱人和孩子的笑脸,觉得无比满足,多希望这一刻能永恒地停留在生命里。
听寒忽然不笑了,表情变得严肃,她抱紧孩子,警觉地对蒋鹤声说:“老公,好像有人在敲窗户。”
“乖乖,你爸爸是个傻子,哈哈哈哈……”
蒋鹤声郁闷地坐在地上,看着欢笑的母女俩。
他爬上床,左手搂着他的小姑娘,右手搂着他的小小姑娘,嘟囔着:“睡觉睡觉,不许笑了。”
孩子好奇地看着爸爸,又看看妈妈,听寒逗她,她只顾咯咯地乐,根本不理会蒋鹤声。
蒋鹤声急了,被女儿忽视的感觉不太好受。
他晃晃孩子的小手,吸引她的注意力,“乖乖,看爸爸,看爸爸干嘛呢?”
蒋鹤声开怀地笑,把听寒压住亲,“好宝,好老婆,你先夹死我吧。”
又做了一次,一起高潮时,两人疯狂地舌吻拥抱抚摸。
三位老人呆到了九点多才走,孩子还精神着呢,蒋鹤声给她抱在床上,准备言传身教,教她翻身。
蒋鹤声和蒋襄都围在舒安旁边,等着抱孩子。舒安把孩子谨慎地递给蒋襄,蒋襄手脚僵硬,连动都不会动了。
蒋鹤声着急道:“爸,你那么抱不对,还是给我吧。”
蒋襄瞪眼道:“我怎么不会?我不会抱孩子怎么养活你们俩?”转头又和蔼可亲地对着孩子笑:“小乖乖,爷爷抱,哎呀,笑了笑了,哈哈哈。”
听寒躺在蒋鹤声臂弯里,反思道:“老公,我是不是脾气不好了?”
蒋鹤声侧躺,一手握住奶子,亲了亲听寒潮红的小脸,说道:“别胡思乱想,你还是我的寒寒,我永远爱你和宝宝。”
“嗯,我也是,老公。”听寒紧紧抱住他,用最温柔的声调警告他:“要是明天我睡醒看不见你,我就咬死你。”
“不松,”蒋鹤声摸摸可爱的小肚腩,“等老婆有精神了,老公带着你健身。”
“嗯,嗯哼……”听寒小声吟叫,犹豫地问道:“老公,我下面松了吗……”
“松什么,我要射了……”
蒋鹤声一把将听寒抱起来,压到床上,猴急地乱舔乱吻。
“老婆你锁门了吗?”
“门关上了,他们知道的。”
听寒偷笑,摸摸吃饱的小肚子。蒋鹤声怕老婆觉得大家都围着孩子,她自己受冷落了,他连忙走过去,坐到听寒身旁。
听寒看着他:“哥哥,你这裤子还不换吗?”
“换,我这就去换。”蒋鹤声匆匆走进房间,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他正要出去,听寒走进来把门关上。
蒋鹤声跪伏在蒲团上,失声痛哭,久久不能起身。
他捐了十万元香火钱,捐赠人署名蒋听寒。
他对佛祖说,如果这是罪孽,请让我代替爱人赎罪。
蒋鹤声重新拿起方向盘,向着目的地出发。
导航里是个机械的女声。
“请保持直行,您距离目的地还有五公里。”
蒋鹤声恍然若失,呆滞地降下车窗。
交警探头看他,并未闻到酒味,但见他神情恍惚,又怀疑他是否涉毒,于是警惕地说:“先生,请您靠边停车。”
蒋鹤声懵然地站在路边,看着后面那些被自己的车堵住的长龙,正在缓缓地移动。
“先生,先生,你还好吗?”
“醒一醒,先生。”
“……”
蒋鹤声回头看,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他安慰道:“老婆,咱家二十三楼,谁会敲窗户?你听错了吧。”
“你去看看嘛。”听寒抱着孩子逃出了卧室。
蒋鹤声猛然心脏紧缩,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再给我们表演一个吧,你看乖乖多开心啊。”听寒使坏,踹蒋鹤声的小腿,“快点,乖乖还要看。”
蒋鹤声搂紧她:“是大乖乖要看还是小乖乖要看啊?”
听寒亲他一口:“大乖乖小乖乖都要。”
听寒静静地看着他笑。
蒋鹤声一个翻身,“啪叽”滚到了地上。
听寒捧腹大笑,抱起孩子看蒋鹤声的惨状。
“乖乖女儿,看爸爸。”
蒋鹤声四肢蜷缩,像在母亲子宫里的模样,他缓缓地滚动,趴在床上,又滚过去,仰躺着。
“乖乖,跟爸爸学。”
蒋鹤声张开双臂护着孩子,被蒋襄瞪了一眼。
蒋襄笑呵呵地说:“生个女孩是好,但还是儿女双全最为美满,等过两年,寒寒身体好了,你们再要一个,老大要上幼儿园什么的,我和你妈给你们带着。”
“老天啊,杀了我吧。”听寒生无可恋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