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我的愤怒,抬脸瞧瞧我,便低下了头将脸埋进我脖颈里不再说话。
我关了灯就此歇下。
睡的浑浑噩噩的,我感觉像是在做梦,却又看不清具体梦的是什么,一会儿白一会儿黑,一会儿又有人的惨叫声一会儿又有各种各样的呵彩声。
他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着我走近床边。
掀开了被子,他顺从地岔开双腿让我替他抹膏药,前穴的壁肉很敏感,轻轻的刮蹭就会流出很多淫水,膏药抹的并不顺利,我抬脸瞧他,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淫荡,咬着手掌看我,等触碰到一起时又飞快躲开。
后穴相比起好多了,我轻轻松松地抹全了它浮肿的地方。
过了半刻,他感觉我不再有动作,不安地问我:“您……不想做吗?”
“暂时先不做,”我想起一个事,问他:“你叫什么?”
他愣了愣,随口说道:“骚货,母狗,性奴,随便什么,您高兴就行。”
我从梦里被拉出来,还是因为听到了他的呼唤。
一圈儿下来,我的鸡巴可耻的立了起来。
我重新躺在床上,把他抱在怀里,他能感觉到我抵在他双腿间的巨大。
他轻轻地蹭我,我咬了下他的嘴巴,压的拉开他的双腿将鸡巴狠狠捅进去的欲望说:“别动!”
我掐掐他的脸蛋,很不爽的再问他一遍:“我说的是你的名字。”
“向缪成。”他迟疑了半刻,如此说。
手机响了,刚刚洗澡我就拖了服务员帮我销一些可以消肿的药物,我起身开门接过药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