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厅和厨房也是一片沉寂,这个时间,休息在家的颜玉怎么还不做饭哦,对了……我原定是要跑广州,后天才回来的。颜玉一人在家的时候,往往都是懒得生火,直接叫外卖。
我刚翕动了一下嘴唇,想喊一声“我回来了”,却又下意识地压住了即将涌出喉咙的声音,转身把自己换下来的皮鞋塞进门后的鞋柜里,拖鞋也没穿,鬼使神差般蹑手蹑脚地向主卧室走去。
屋子里静得让人窒息,我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主卧的门没关,我缓缓地探了个头进去。颜玉不在房里,电脑开着。
可毕竟是老了,抽插了数百下之后老胡就体力不支了,颜玉见他速度慢了下来,赶紧翻身上马,重新当起了“纯白骑士”,熟练地驾驭着胯下那匹老马。
于是开头,那一幕激战的场面出现了……
周六,原定下午要跑一趟广州的,结果客户临时取消了订单,公司通知我回家待命。也好,自打几天前无意中发现了娇妻颜玉偷汉子开始,我的精神就一直很恍惚,昨晚又闷了自己一瓶白兰地,到现在宿醉还未消。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吧。此刻我老婆却在用她的名器卖力地套弄一个做她父亲都嫌老的老头的肉棒,而我却选择静静地躲在门外旁观……颜玉雪白滑嫩的娇躯骑在鸡皮鹤发的老头身上,肥臀上下起伏,满头乌黑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这是多么诡异的画面啊。此刻的她就像一名威风凛凛的骑士,在征服着胯下的……老马。
雪白的骑士,倒是有点像我在性吧的名字,我自嘲道。
奸夫淫妇渐入佳境了,颜玉俯下身子,双手捧着老胡的脸,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着,气喘吁吁地娇吟:“老宝贝儿……老宝贝儿……你插得好深呀……你要插死你心爱的小宝贝儿吗……”
玉儿:傻呀你,我有药啊
小虫:吃多了不好,以后说不定就没的生了
玉儿:讨厌讨厌讨厌,不许你说~
玉儿:不戴套的感觉怎样舒服吗
小虫:嗯!骚玉儿屄里面的肉摩擦到龟头好舒服,烫烫的,软软的
某年某月某日
玉儿:昨晚回去睡的香吗这么早就起来上网了
小虫:倒头就睡了,太累了!
小虫:哇……老头爽死了……
玉儿:那可不,除了我初恋的男友,也就是他才有这样的艳福。连我老公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聊天记录就是铁证。
小虫:他这把年纪了,还能有多少精啊
玉儿:别小看他,他的精液量不比你少
小虫:能装满你的小嘴吗
小虫:爱你老公多点还是爱他多点
玉儿:我不知道,你别问那么多了好不好
小虫:好好好,不问这个了,那他总是趁你老公出差跑去跟你住,他老婆不管吗
小虫:……真羡慕啊,怎么你对他那么好,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你跟你老公也这样吗
玉儿:跟我老公不会这样
玉儿: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跟他做爱……可能我自幼丧父,有点恋父情结吧
玉儿:最近都没空
小虫:为什么
玉儿:老公出差了
玉儿:你要死啊做什么
小虫:想你啊
玉儿:想我,还是想我身上的洞
玉儿:那你补不补
小虫:补!补!我要把你身上三个洞都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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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戴套啊老胡,跟你干了不下百次了,你次次都不肯戴套,万一怀上了你的野种,怎么对得起人家的老公嘛……”
哼,这个时候她还能惦记着她的老公我,还算不错。
老胡脸都憋红了,说话嘴都不利索了:“我……我就不爱戴套……戴那玩意儿……就像跟橡胶做爱似的……不爽……我就喜欢跟你肉磨肉,就喜欢……射进你洞里……生个杂种让你老公养……”
某年某月某日
玉儿:你在呀过来不
小虫:过!
玉儿:不许打飞机哦,都给姐留着,明晚姐让你操个够
玉儿:姐要让你腿软得站不起来,撒尿都要扶着墙~
小虫:嘿嘿,还不知道鹿死谁手
小虫:你写黄色呢别再往下说了,再说我要打飞机了
玉儿:嘻嘻,不许打,子弹都乖乖给我留着
小虫:他一个月干你几回啊
小虫:没办法啊,谁让你的骚屄欠干
小虫:也不知道是谁坏,勾引纯洁小处男干她
玉儿:(流汗)
电脑屏幕上,一个对话框开启着。屏保还未启动,看样子颜玉刚浴室没多久。她很爱干净,洗一次澡没有半个小时出不来,如果洗完还要泡一泡浴缸,那最起码也得花一个小时。
我缓步走到电脑桌前,很随意地瞥了一眼聊天内容。这一看不打紧,我的心彷佛被人掏出来扔进了磙烫的油锅,迅速收缩成一团。
小虫:骚玉儿,你老公出差没
颜玉却有意要熬着他,并没有急于跟他合体,而是站在老胡两腿之间,用小巧玲珑的玉足拨弄着他的肉棒。粉雕玉琢一般的脚趾头在龟头上轻轻地点着,时而用大脚趾按在马眼上轻揉,将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涂抹在棍身上。
老胡简直被她弄得欲仙欲死:“心肝宝贝儿,你真会玩啊,玩死你老公我了……”
“你是老老公,老刘是小老公,看你们那个更厉害些。”
浴室的门关着,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看样子她正在洗澡。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想要捉奸的心情。
即使被我当场看见奸情又如何我还不是像个懦夫一样选择了逃避吗我有勇气像个爷们一样冲进去把那个奸夫从床上扯下来暴打一顿,然后对颜玉冷冷地说一句“你走”吗我做不到。我对颜玉爱得太深了,根本无法轻易放手。
心爱的老婆背着自己偷汉子,恐怕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噩梦。然而更令我想不通的是,我那美艳性感的娇妻居然偷了一个年龄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为钱我们家也算得上小康家庭,犯不着。为权那个老胡,只不过是个部门经理,再过两年也就退休了,再怎么拉扯,颜玉也不会有多大出息。
拖着沈重的脚步,爬上五楼,掏出钥匙捅开了门,我几乎是一头撞了进去。
夕阳的余晖从客厅的落地窗漫洒而入,屋子里彷佛蒙上了一层橘红色的薄纱,让我生出一丝凄凉的感觉。
老胡气喘如牛,一个大翻身把颜玉压在身下,将她雪白丰满的玉腿架在肩膀上,屁股就像打桩机一样飞快地起伏着,性器结合部传来淫靡的水声和肌肉相撞的啪啪声:“小骚货……宝贝儿……你不是最喜欢老宝贝儿插你吗……快……叫老公……”
颜玉娇滴滴地在老胡耳边叫了声:“老公,你的小宝贝儿好喜欢你这样插人家,每次都顶到人家的花芯麻麻的。”
听了这样的淫声浪语,老胡更加埋头苦干起来。
玉儿:我也不喜欢你带套。喜欢你把磙烫的精液射进来,热辣辣的感觉会让我想大声叫
玉儿:能感觉到你的龟头在里面涨的好大,然后一边颤抖一边把热热的精液射进我的花心里
小虫:你不怕怀孕
玉儿:嘻嘻,能不累吗,吃完晚饭你就开始干,短短几个小时你就干了姐四次
玉儿:姐的小嫩屄到现在还红肿着呢,过两天老公出差回来发现了怎么办
小虫:谁让你那么骚,而且四次有三次是你在干我好不好,是谁又舔又吸我的鸡巴,把我弄硬了又坐上来的
无情的事实就像一双无形的利爪,将我紧缩成一团的心揉烂、掰开、撕碎。我心爱的娇妻,花前月下山盟海誓的娇妻,气质高雅、美丽性感的大众情人,居然是个背着丈夫偷人的淫妇!跟我欢好时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姿态,让我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在奸夫面前她竟然像个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一样,什么无耻下流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只觉得胸腔里有一团热气直往喉头上涌,脑子里一片空白,两眼呆滞地盯着屏幕,手指机械地操纵着滑鼠,翻看着那些堪比黄色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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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当然了,试过一次,半个多月都没机会跟他做爱,好不容易我老公出差了,他迫不及待地跑过来,一进门就脱下裤子把早已翘得半天高的老鸡巴硬塞进我嘴里,那一次……
小虫:怎样怎样
玉儿:精液多得吓人,我嘴里都灌满了,他还在一抽一抽地发射……咽都咽不及
颜玉咯咯咯地一阵娇笑:“老宝贝儿,你好坏哟,操了人家老婆还想让人家帮你养杂种。”
大概看到老胡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也不再逗弄他,把龟头对准肉洞口,另一只手伸出修长洁白的中指食指按在两片阴唇上面,轻轻分开粉嫩的阴唇,露出一个水汪汪的粉红色风流洞儿,肥臀往下一沈,“滋”的一声,龟头借助淫水的润滑,一下挤进了颜玉紧窄的肉洞里,美少妇和老头同时舒服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经过数次套弄,肉棒整根被吞入阴道。
我老婆的阴道我再清楚不过了,紧暖香滑,虽然在我之前已经有数位前辈开发过它,但是它还是一样那么紧,那么嫩,连颜色都是漂亮的粉色。肉棒插进去时就像被一个肉套子紧紧裹住似的,每一下抽插时的摩擦都能使双方获得巨大的快感。
玉儿:他老婆性冷淡,他们夫妻早就分居了
小虫:哦……
玉儿:嘻嘻,我常常调侃他说:“你这个老流氓,自己的妻子不让你干,你就把没处发泄的陈年老精通通干进别人老婆的穴里,我这都快成了你的精液厕所了!”
玉儿:在公司,他一直蛮照顾我的,向父亲对女儿一样的
小虫:你爱他吗
玉儿:也许……有点吧……
小虫:那为啥说没空
玉儿:猪,我大老公会放过这个机会我老公出差多少天,他就会在我这里住多少天
玉儿:他会让我脱光衣服为他做饭,和他一起鸳鸯浴,然后在客厅、饭厅、厨房、浴室、沙发、地板,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跟他交合
小虫:都想,又不敢打你手机
玉儿:不是说好了有什么事上q联系吗,打我手机,让我哪个老公知道了你都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小虫:什么时候有空
玉儿:那你快来,限你20分钟内到
某年某月某日
小虫:在吗在吗在吗
玉儿:他要跑一趟郴州,下周一才回来
玉儿:大老公也出差了,整个周末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小虫:敢情我是去补漏的啊
玉儿:试试看就知道了。我洗澡去了,
看到这里,我痛心之余还有些讶异,很明显老婆的奸夫不止一人!这个小虫又是什么货色带着满脑子疑问,我点开了“消息记录”,查看之前的聊天消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颜玉跟这个小虫的聊天记录竟然多达73页!随便往上翻了几页,映入眼帘的一句句淫言浪语彷佛一支支利箭刺入我紧缩的胸口。
玉儿:看情况。要是我老公没出差,就少点。碰上他出差十天半月,那我跟大老公基本上是夜夜笙歌。别看他瘦,又上了年纪,可精力旺盛得很,有时我都受不了
小虫:今晚他又要去你那啊那我怎么办,憋了几天了
玉儿:乖,再憋一天,我老公要后天才回来,明晚你过来
玉儿:(害羞)可是今天不行,我大老公已经预约了
小虫:靠,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玉儿:嘻嘻,没你硬,但是比你粗,比你长,要是吃了药,就跟会变得铁棒似的,捅得我整个花心都酥麻了,特别是他射精时,整个龟头起码涨大一倍玉儿: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花心口被他撑开,整个龟头深深地刺入子宫,火热的精液随着他肉棒的颤抖,如同离弦之箭般激射在我的子宫壁上,每到这个时候,我整个人就像被打了麻醉剂般软软地、幸福地承受他毫无保留的雨露滋润。
玉儿:两点多就去单位了,下午要跑趟广州,后天才回得来
小虫:(坏笑)晚上去你家
玉儿:(害羞)你好坏啊,又想趁人家老公不在又来欺负人家
颜玉跪了下来,小嘴对准龟头,从嘴里流出晶莹透明的唾液,滴在龟头上,玉手上下套弄,把整根肉棒弄得湿漉漉的,然后往后坐下,竟然用她那两只盈盈一握的嫩白玉足夹住老胡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老胡被她玩得实在受不了了,连连喊道:“小心肝,小宝贝……快上来……受不了了……你太会玩啦……”
颜玉媚笑着分开修长匀称的粉腿,蹲在老胡的胯下,玉手捏住那根“愤怒”的肉棒,让龟头在迷死人的桃源洞口摩擦着,却始终不放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