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瑞堂转动圆头针,将圆帽从凸起移开,薄皮已经被圆帽推开,无法保护里面的娇嫩。
挺翘可爱的小核通红,一接触冰冷的空气,就不受控制的缩了缩,他立刻把它含在嘴里舔弄磨砺。
春桃一下子高声呻吟起来,脑中白光一闪,力气全失,大股淫水喷洒在男人粗长的巨物上。
肉核已经被吸嘬得非常敏感,稍微一动就浑身颤抖,偏尿道里被插得火辣辣的疼,阴道从最开始的干涩推拒变得湿润契合,春桃身体被男人干开了,全身浸在情欲里,尿道的疼痛感是唯一的挣扎。
高瑞堂狠狠喘了几口气,忍着停下来,豆大的汗珠滴落在春桃身上,沙哑开口,
“小春桃,你逃不了!呵~”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求你了”
男人不予理会,又抽动圆头针转动几下,春桃立刻说不出话来,感觉到一个东西将她凸起整个裹住,里面像有吸嘴一样狠狠吸嘬一下,她就浑身瘫软了。
高瑞堂用羊角圆帽一端裹住肉核,另一端布满绒毛的平伞抵住自己小腹,这样,小女人下面就被全部利用,供他玩弄。
“舒服么?下次再找理由不开门,遭殃的就是你弟弟!”
身下的小女人更抖了。
高瑞堂玩够了,拉下西裤拉链,释放出早就勃起坚挺的巨物,硕大的冠头上,马眼微微开合,这女人的娇吟声是最好的情药,他早就想把她干透了。
高瑞堂被这求饶的声音激得全身血液涌向下腹,疯魔似得狠命撞击,木板床摇晃得厉害,好像随时都能散架。
春桃尿意更甚,好像明白为什么让她喝水了,小腹涨得发疼,全身控制不住的抽搐,快要溺毙。她哭声凄厉,眼泪已经浸湿了一大块床单,可那里还是被堵住无法宣泄。
男人感受着女人小穴抽搐带来的愉悦,听着她哭泣难耐的声音,终于在最后一个冲刺,低吼着将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灌满子宫又溢出宫口向外蔓延。
说完,又开始挺动。甬道里水润湿滑,滚烫硬挺的巨物在穴口没入又抽出,在某处软肉上狠狠撞击,身下人的呻吟声就变了调。
巨物的冠沿在那小小的子宫口刮弄冲击,龟头在子宫里肆意进出,撞得春桃眼泪汪汪,抖着身体又泄了一次。
可是身上的男人越干越狠,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一碰就又要高潮,她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受,急切得想要寻找出口,却再也泄不出什么。她已经哭喊不动,只能无力的承受。
高瑞堂粗长的巨物还有一节露在外面得不到舒缓,他掐住小女人细软的腰,撞击宫口软肉找到突破口,猛一用力,硕大的龟头就如愿以偿的进入了新的天地。
宫口被强行撞开,小小的子宫被迫接纳吞吐巨大的龟头,春桃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哽咽抽泣。
男人的龟头被温暖子宫包裹,像是有无数小嘴在争相吮吸,马眼处不知道抵在了什么位置,竟有温热的软肉往里蠕钻,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忍不住要射。
高瑞堂根本不听她的求饶,已经重新开始插入。
他微微带笑,感叹道:“这次不行啊,这是我们的新玩法,好好享受吧!”
冰冷的圆头针已经全部插入细小的尿道,将尿孔撑到极致,仿佛再粗一点就要裂开。
龟头被热液灌溉,兴奋得又壮大了几分。
他把圆帽重新转回去,春桃只有微弱的反应,睫毛轻颤。
巨物重新插入甬道,碾平一切褶皱,势如破竹一下就抵到了子宫口,他轻轻撞击宫口软肉,春桃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下身就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微微刺痛,伴着尿道的疼痛,她又开始无意识的呻吟。
男人俊逸的脸上带着情欲,薄唇紧抿,忍得辛苦,却极具耐心的脱掉小女人上衣,光洁如玉的身体已经泛出粉色的光泽,看起来鲜嫩可口。
他附身咬在春桃锁骨,细细的吮吸啃咬,在小女人身上留下串串吻痕,一直延伸到软软的小肚子,舔舐得缓慢轻佻。
春桃浮浮沉沉,想要从刚才激烈的情潮中挣脱。
他开始挺动腰部,抽插起来。小腹有力的撞击在平伞上,带动尿道里的圆头针上下耸动,裹着肉核的圆帽也开始不断吸嘬,身下的小女人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痛苦不已。
快感和痛感交错,春桃已经不能思考,破碎的呻吟响在屋子里,混合着啪啪的撞击声和木床摇动的声音,让男人热血沸腾,更加用力。
高瑞堂狠狠插到底部,又连根拔出,带出软肉和被刺激出的淫液,来回抽插,直把她干得眼神迷离,汗水和泪水在通红的小脸上肆意流淌,除了抽泣就什么都不会了。
巨物抵上微微湿润的小穴,开始挤入,刚进去一个龟头,里面的软肉就开始蠕动推拒,热热的包裹在马眼处,一阵酥麻攀脊而生。
里面润滑还不太够,不过高瑞堂显然没有怜惜的意思,酥麻过后一口气猛插到底,春桃痛得躬身痉挛。
尿道插着的圆头针已经被包热了,不算润滑的阴道又强行插入滚烫巨物,春桃疼得小腹绷紧,痛苦求饶,
春桃娇嫩的子宫猛得被滚烫白浊激射,受不住狠命的抽搐颤抖,所有力气仿佛都汇聚在那堵塞的尿道,圆头针终于顶不住压力,被尿液喷了出来,飞落到床下发出清脆声响。
清亮的尿液争相从小孔射出又落下,浸透了春桃身下的床单和男人的西裤。强憋了许久的尿意终于消散,春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高瑞堂干得脊背汗涔涔,看见春桃红透的脸和不停抽搐的身体,又加一把力,拼命往里撞,饱满的囊袋把春桃白嫩的臀肉拍得泛红,肉核上的薄皮已经被圆帽顶破,渗出血迹来,小核被吸嘬得频频颤抖,已经失控。
此时此刻,春桃神志全失,急着要发泄,那被圆头针强行插入的尿道,刺痛不减却成了她唯一的宣泄口,她终于带着哭腔央求,
“……高瑞堂……拔出来~求你了……呜呜~求你了!求你了~快点……呜呜呜~”
他急促喘息,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从下颚滴到两人的交合处,消失不见。
高瑞堂缓了缓,抬手拉扯春桃胸前梅红。
“小春桃,你这里面可真舒服!”
春桃疼得脱力,脸色惨白的抖着声不住吸气。
男人很愉快地欣赏她的表情。
他拿着羊角一端,开始慢慢转动抽插,又开始疼了,痛苦的呜咽声响在屋子里,细小又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