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竺隔着口罩亲她鼻子,调笑着的说:“我要是真快了。你就该想法子给我吃药了。”
阮梅呜呜呜的承受。
屁股被啪啪啪拍松,陈竺说:“小菊花也给我张开。穴里太湿了不得劲,小水娃怎么这么多水。到处都这么滑。”
花穴温热的蜜流下裹挟着紫红热龙。夜风瑟瑟,四处都是静悄悄的。隐约还能听到不远处别人啪啪啪的声音。
阮梅一动不动。穴内的快感并不减少。女生本来做爱的快感就不是通过进入得来的。
坐着的姿势使两人结合的更深。阮梅腿心的花唇甚至能碰到陈竺的卵蛋。卵蛋上的褶皱摩擦着外唇嫩肉,花心的小豆子抵着斜翘起来的肉棒,也有快感传递。
陈竺正在高潮上,咬牙额头突突的跳。粗长的肉龙在花穴里忍了又忍,还是拔-出-来把阮梅翻了个身。
陈竺自己坐下靠着树干。把只拉开拉链的裤子扯的更开些。对准花穴重新顶了进去。
阮梅这次和陈竺面对面了。她被陈竺额头上的细汗珠给吓坏了。只觉得没有一两个小时陈竺是发泄不完了。
热铁似的阴径让阮梅花径抽搐,不自觉抓皱了裙子。戴着口罩她呼吸有些困难,娇喘的发出呻-吟。
陈竺端着她大腿根一进一出,肉棒湿滑的带过花径褶皱沟壑。龟头滑出的时候还狠狠研磨顶弄了一下花唇唇瓣。
然后再次顶入进去。还用手指扯开花唇,使其贴在热龙上,玫瑰媚肉蜷缩的被带入。又狠狠拔出。
阮梅近乎半晕厥在陈竺怀里。身体好像满足了,又好像更渴望了。她浑身是汗,虚软的靠在陈竺怀里。
陈竺亲了亲她的脸,“舒服不舒服?”
“恩!”阮梅娇嫩嫩的,诚实极了。
阮梅没忍住长长的呻-吟了出来。
如响应一般,周围居然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媚叫声。大家像是在比赛一样。在瑟瑟冷风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淫靡。
陈竺并起两指插入花穴。湿答答的小穴立即紧紧咬住手指。陈竺快速抽插着,阮梅咬着自己手背不肯再叫出来。
“嘶——”陈竺猛的挺进肉棒,最粗长的一截卡在了细小的菊口。菊口被迫扩张到最大,阮梅屁股都合不拢了。
阮梅双手扶着陈竺肩膀,倒吸气求饶:“……呜呜,我不敢了。你出来。你快出来。这么粗我受不了,要裂开了。好疼。”
在外面,陈竺和阮梅都有意不叫对方名字。
紧致干涩的后穴死死咬着入侵物。肉柱沾了太多花穴淫液,暖滑的滋润着后穴。陈竺很轻易就挺入到最深处。
阮梅伏在陈竺肩膀上,一边哭,一边狠狠的咬他肉。
陈竺苦笑一声。他没带套,总不能真射到花穴里。快毕业了,陈竺算着他们马上可以结婚了。早就停了避孕药这些。
陈竺亲了亲她额头。“一次,就一次。妹妹,好不好?”
阮梅被他低沉的嗓音说的又意动了。花径里微微有细流滑下,细细的痒。阮梅抿唇说:“那,那你快点。”
陈竺嗯哼一声,没有答应也没有说不好。他伸手掀开阮梅奶白色裙子。把整个泡泡纱兜在前面让她抱住。
今天的陈竺一点也不温柔。大拇指只在说话间按摩了下后穴褶皱,湿滑光亮的肉柱猛的拔-出-来又顶在了后穴上,一点一点的推进去。
他的大掌禁锢着阮梅的腰。
阮梅哭着乱扭也无济于事,“不要!不要后面……嘤嘤嘤,我不要……啊!你先别动。别动啊混蛋。”
阮梅仗着吃亏的不是自己。就是不配合。
那陈竺哪由她。索性劝也不劝,托着她的腰强行起伏抽插。一进一出的顶弄着。
阮梅‘啊’一声抱紧陈竺,半哭腔的道:“你不是说很快吗。”
“磨的疼就自己动。”陈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含着阮梅手臂,亲了一会儿,掐着她的腰让她自己主动吞肉棒。
在外面阮梅怎么可能这么主动。
她闷不吭声靠在陈竺怀里,装哑巴。
阮梅踉跄一下,险些摔下去。她是背对陈竺的,就像在出租车上那样。陈竺弓着腰用力一顶,阮梅险些趴在地上。
还好陈竺眼疾手快把她按在树上。腰间又快又猛的迅速抽插了几十下,把阮梅整个人几乎撞在了树干上。
阮梅嘤咛:“不舒服……”她伸出被磨的火辣的胳膊,半哭泣的喊着:“陈竺,哥哥,我胳膊磨的疼。”
只一个音节,欢愉的却让陈竺更怜爱了。他亲着她的耳朵问,“还要不要?”
“不要不要,我想回宿舍了。”阮梅脸上火辣辣的,空气中两人缠绵的味道渐渐弥漫。
阮梅不愿在此久留。催促着陈竺快点离开。
陈竺一边插着她前穴,一边在后面快速进出。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一阵磅礴滚烫的感觉填饱后穴。花穴也再手指的把玩下,狠狠泄出来了一大波蜜液。
陈竺毫不留情,端着她的屁股上上下下起伏,卵蛋啪啪啪打在臀尖上。又是疼又是胀的快感,让蜜穴花瓣越发肿胀肥美了。玫瑰色的媚色染上晶莹的蜜液。
花径越发湿滑了。空虚得不到满足的骚痒使液体全部流到了臀沟里,变相滋润的后穴。渐渐的,竟让那最粗长的一截顶弄进去可以活动了。
啪啪啪,陈竺毫不留情的压着她,一下又一下肏到最深处。憋了一周的少年像是像被性欲魔王附身。
停了药还有个过渡期。等他们结婚了正好要小孩。
他拍了拍阮梅屁股,示意她差不多得了。
阮梅恍若未闻,甚至还动手挠起他来。伸手摸到衬衫从下面偷摸上去,狠狠的揪住他乳头。指甲毫不留情的掐、挠。
四处有人的小树林让阮梅十分没有安全感,想遮挡一下。
陈竺在她耳旁道:“你放心,我挑了位置的。我怎么舍得我的宝贝被别人看。”
阮梅懵懵懂懂的还在犹豫,突然感觉有炙硬顶了进去。湿滑的花唇和阴径让陈竺没有任何阻隔,顺畅的就抵入最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