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人医术高明,不会误诊,下次切莫再心直口快说人家是庸医。”
沈晤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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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晤有些崩溃地大哭了起来,他抓着聊玉卿的衣领,脑袋伏在他胸前,低声哀求道:“聊玉卿……别打……求你……呜……”
“错了没?”
“呜呜错了……错了……再也、不骂你了……”沈晤点头如捣蒜,跟他即将要面临的责罚比起来,这点脸面根本算不得什么。
太疼了!屁股像是炸开来了一样,痛的无法呼吸。
“呜……你别打我了……呜呜太疼了……”莫说五十下,沈晤就连一下都受不住。
聊玉卿弯腰欲拽住他的胳膊,沈晤有所感地往旁边躲去。
或许是看出他的闪躲之意,聊玉卿的板子只是在他身后打着圈,迟迟未落。
沈晤撅着屁股等了许久也不见身后传来疼痛感,以为男人好心要放过他了,便将绷紧的臀肉又放松了下来。
谁知,刚放松下来,一记狠戾的板子就落了下来。
于是那日有了点小插曲,导致沈晤没能顺利学会点穴大法,一连七日,他都在养伤。
前三天的时候疼得厉害,除了出恭,他几乎都不下床,而聊玉卿,对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百依百顺,两人的相处模式看起来就像他才是主子而聊玉卿是奴才一样。
聊玉卿沉默了一会,感受到怀里的人是真的怕了,才将板子从他身后挪开,放到了桌上。“再有下次,你哭爹喊娘都没用。”
“……嗯。”沈晤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聊玉卿还是放过他了,以后在这个家伙面前一定要管住嘴!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武功尽失,才会这么受制于人,想起方才跟着于安宴一起进来的年轻御医,沈晤心中有了打算。
“过来。”
沈晤摇头,站起身想往外跑,被聊玉卿拽着胳膊拉了回来。
“呜你放开……呜呜不要……不要打了……”沈晤挣扎无果,被聊玉卿拉到怀里揽住了腰,板子抵在了身后。
“啪!”
“啊——!!”沈晤张着嘴发出一声惨叫,拳头死死地攥着,瞪大了眼睛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一滴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滴落下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往下滴,沈晤吸了吸哭红的鼻子,对板子的惧意达到了顶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地捂住屁股跪在了聊玉卿脚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