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鸟儿换了一拨又一拨,用爪子和鸟喙玩得白秋言又疼又爽腰肢发软。有些米粒塞在很深的地方鸟儿的喙够不到,还会试图把整个脑袋塞进白秋言的屁眼里,啄食更深处的米粒。
鸟儿脑袋的毛刺激着白秋言的肠壁,让他更加瘙痒难耐了。为了缓解这种感觉,他不得不努力蠕动肠壁,把肠道深处的米粒推出来,方便鸟儿啄食。等这批鸟儿都吃饱,白秋言已经射了好几次,整个人都无力地摊在地上,屁眼被玩得肿了起来,微微张开外翻着,还沾着透明的粘液和一些剩余的米粒。
有人端了米粒上来,魏夜阑抬起下巴对白秋言说道:“对,喂鸟。裙子脱了,跪下,屁股撅过来,露出你的屁眼。”白秋言又有点兴奋起来,喂鸟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脱掉了那条完全不足以遮挡屁股的裙子,跪下双手掐住屁股上的肉用力分开,将被剑干得红艳艳十分松软的屁眼撅到魏夜阑的面前。接着,他感觉到有什么细细凉凉的东西,插进了屁眼里。
白秋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漏斗,顿时再次呆住。
接着,他看到魏夜阑拿起放在旁边的米倒进了漏斗里,很快就有米粒通过漏斗进入了他的屁眼,击打在他的肠壁上。白秋言回过头双眼发直,他好像有点明白喂鸟是什么意思了。
魏夜阑把一盘子米粒全部塞进了白秋言的屁眼里,把他的屁眼塞得满满的,取出漏斗后屁眼口也被撑开,直接就可以看到里面的米粒,不一小心米粒还会掉出来。魏夜阑带着白秋言来到了屋子外面的小院里,他有训鸟人带着鸟儿过来觅食了。白秋言感觉到,有鸟儿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鸟儿的爪子抓着他的屁股肉,有些疼,但还能忍受。这些鸟儿都是小型鸟类,不管是爪子还是喙对人类都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白秋言感觉到有鸟喙啄了自己的屁眼一下,有点疼,但疼过了之后又感觉有点痒。然后是更多的鸟喙啄到了自己的屁眼,不仅是屁眼口,肠道内部也被啄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