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夜阑的目光转移到了白秋言的身上,饶有兴趣地跟林景天商量,“景天,你说我是当秋言的老师好,还是当他的家长好?”唉,他觉得两个角色都挺有意思的,都很想玩,选择恐惧症有点发作了。白秋言跪在魏夜阑脚边脸颊通红,并且感觉裙子底下凉飕飕的,十分的奇怪而且羞耻。
虽然此时天气寒冷,但室内暖气充足,黄松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脱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一丝不挂地跪到主人脚边。魏夜阑伸脚轻轻踢了踢黄松州的屁股,“趴下,屁股撅高。”
“是。”黄松州将肿胀的脸颊贴着地板,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微微张开,维持着屁眼稍稍暴露并朝天撅着的姿势。魏夜阑伸手正好能碰触到,于是满意地拍了拍小奴才的屁股,拿起第一枝沾了水的樱花插进了屁眼里,屁眼虽然没有经过润滑,但也不是没有承过宠的处子屁眼,再加上花枝很细,轻易就插了进去。
然后是第二支、第三支……一直往里面插了八支樱花,魏夜阑才停手,挥手让侍奴把剩下的樱花拿走,自己则调整了一下花枝的位置,让这一束樱花看起来更漂亮。黄松州就有点难受了,虽然八根樱花枝干的粗度并不止于让他难受,但花枝在屁眼外面的长度更长,而且还挺重的。
所以这些樱花花枝并不会规规矩矩地呆着不动,而是交叉分散开来,花枝的头戳刺着他屁眼里的肉,枝干上的小凸起也一直摩擦着他的肠壁,让他感觉又痛又爽,恨不得有人粗暴地握着花枝捅上几下给他一个痛快。不过黄松州也记得,这并不是奖励,而是惩罚,他需要做的是忍耐,好好地当一个花瓶。
魏夜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后又拍了拍黄松州的屁股,“不错,花瓶爬到旁边去,别挡道。”黄松州呜咽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夹紧屁眼里的樱花花枝,生怕它们在他移动的过程中掉出来。
等黄松州爬到一个既显然地可以让人一眼看到开在他屁眼里的樱花,有不会挡着路的位置,白秋言也终于过来了。今日的他,穿着一身水手服,裙子短到一不小心就会露出半截屁股来,而他白花花的屁股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他没穿内裤。白秋言其实并不想穿女装,可是主人要玩他也没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