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对你有心思?”
王鹏尽量用开玩笑的语气问他这个认真的问题,他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
因为这个少年干净又漂亮。
“ao有别啊,ao有别。”
王鹏微微一笑,少年却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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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哥你也在啊。”
少年笑了,一如三四月的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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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对方的手指再次插入了第三根,那青涩的小穴再也含不住,男人能清楚的感受到手指被炽热包围的感觉,他暗吞一口口水,要是分身被这样包裹,他也不一定把持的住。
“真是天生适合被操的身体。”
男人在他耳边说了句,吐出暧昧的哈气,咬住耳珠,他又缓缓的伸入了第二根。
他能清楚感受到怀中单薄少年的颤抖,“你…啊…出去…出…唔”
少年的嘴中的话语被生生打断,口腔中满是侵略性的味道,他死死咬住牙冠,却被对方的舌轻而易举的撬开。
男人将他拽过来,一把提起他,少年的身子有些过于单薄了,眼泪划过脸颊却让男人兴奋的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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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起唯一一件卫衣,带着茧子的手摩挲着少年光滑细腻的皮肤,直到到那处凸起,o的身体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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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在心头蔓延,最后展现在肢体行动强,他尽力向后缩,努力的将自己环抱在一起,男人看着他的举动,只是可笑般的“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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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把他交给那人处理了。”
亲爱的爸爸看着抽烟的王鹏,一口口白雾吐出,自己终究是下不了决心。
少年被捂住口鼻,刺激的药味带着迷药将他熏翻,模糊之中,他听到周围有许多笑声,还有那熟悉的口哨声,接着是失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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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他便是被细细的铁索困住四肢,口中塞着块花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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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变态强奸即将开幕,而参与者们却一个个带上了面目,遮住狰狞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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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王鹏第一次看见这般干净的人也会一身烟味,他躲在角落里,一口一口吞吐着白气,修长的手指掐住烟身,王鹏舔舔嘴唇。
他想看到那人手捏着床单微微的颤抖。
少年的女朋友,扔给了王鹏一张纸条,那是少年所要经过所有地段的统计。
“喂,他才刚分化。”少女有着不同同龄人的成熟,比起所谓的男朋友,她更想看着别人被折磨,这是a之间的乐趣,一如王鹏的亲爸爸也是如此,她甚至提供了一个废弃阴暗的车库,以及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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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爆发了,他攥紧拳头,即使咯吱咯吱响,但他的头脑异常的清楚,他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才能留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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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小o可有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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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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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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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曾以为他会永远这样守着少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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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有少年光滑白湛的皮肤,被揉搓成嫩粉色,少年的喘息声被搅的粉碎。
小白花
题记:我当你是罪,是心底不敢言语的禁忌,你如此纯洁干净,我的天使,我只想将你拉入地狱,染上这堕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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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啥呢,我们可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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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周围起事人的口哨声,少年还是认为他与王鹏只是纯洁的友谊。
少年叫杨宇轩,那年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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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只是心痒痒,但并未表现的太过,他想象着少年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是用什么样的音调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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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咽了口口水,但面前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他一把搂王鹏的肩,“打有羽毛球吗?”
他被迫接受了一个交换着唾液的湿吻。
对方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着,让他有些恶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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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太干净了,干净到…让人想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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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终于不在盯着某处,看见他们一伙人,便扔掉烟跑了过来。
“放…放开我…嗯…~”
话语被男人缓慢插入的手指打断,他感受到下体的异物,本能的缩了缩。
“可别紧张,一会你疼我也不好受。”
拽住一条锁链,将那被捆绑的人从地上拖过来,粗糙的地面划破了少年细腻的皮肤,成了一片血印子。
“唔…唔…”
少年痛苦的哀嚎,却只能发出呜呜声,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大版卫衣,稍稍一动便是一片春色。
“他会被玩死的。”亲爱的爸爸只留下这句话,到是被绑架者的女朋友一脸兴奋,“受虐吗,那可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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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传来脚步声,那个带着滑稽面具的男人出现,惊起了杨宇轩的记忆,他隐约回忆到这个男人对他做了什么。
费力的扭动四肢,他只觉得有些酸痛,腿根处隐隐发痛,后处泥泞一片,他头昏脑胀记不清一切,只觉得自己被人捂住口鼻,接着就是失去意识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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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发生了什么,无奈他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也不记得发生什么。
“约好了,——小区,人烟稀少,绝对隐蔽,加油哦。”杨宇轩的女朋友此时一脸笑容的将手机扔到王鹏前,那是一条她约杨宇轩出来的信息。
她不会去了,少年也等不到他的女朋友,众人将联手推他坠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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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兄弟们当然知道,这是a之间的同流合污,他们享受。狠狠蹂躏弱o时的畅快感,也享受弱o那被一点点磨碎希望时的无助。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狂欢,而杨宇轩不过是他们的取乐工具罢了。
这世界从未ao平等过。
那疯狂的计划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即使那个少年如此干净。
但他要毁了这份干净,他要揉杂那人,不论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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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亲爱的天使,我知道你并不习惯于黑暗,但我不会放手,既然你向往天空,那便留下羽翼,因为你只能属于我,天使一旦沾染了恶魔的气息,便只能坠向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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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看到了,那干净的少年旁边,有一位黄头发的少女,少年的脸庞有一丝甜腻的红,笑的腼腆。
“不是,我睡觉呢。”王鹏嘴上嘀咕一句,最难受的莫过于做春梦到紧要关头被一巴掌打醒,但他不敢生气,因为…因为眼前这女的是爸爸,他给借钱的爸爸。
亲的不能再亲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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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直到王鹏被一巴掌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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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啊大姐。”
王鹏在初来学校时,便被那人吸引了,他瘦瘦高高如同林间的竹,带着那清新的气味,如同画中少年。
如此干净的人,在a中是没有的,只有柔弱的o大概才会这般轻易让人心底产生犯罪感。
王鹏注视着他,一如孩子找着心爱的玩具般,便想尽办法的要得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