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小姐亲他的唇和下巴,撒娇似的乞求,“主人,把尿射给我吧,小穴、菊穴……我全都要,我想要你……”痴缠的样子让人心都软软的。至于她曾经答应了某个人……那不重要……a小姐的眼中只有现在的主人。
理所当然。沈云鹤无法抗拒,他将性器插在女人的穴内,停留了一阵后终于有了尿意,将淋漓的尿液射入她的小穴,拿巨大的震动棒堵住后又将剩余的全部射入后穴,现在女人的两穴中全是浑浊滚烫的尿液,可悲又有趣的是,她甚至觉得温暖,非常温暖,仿佛子宫是一个小小的火炉,被放在身体中……女人将娇躯团成一个球,不安的缩进沈云鹤的怀里,哀求道,“主人,对我好一些吧。”
“其实你可以不叫我主人。”
女人茫然地摇头,“他们没有死、不会死,在成为小狗前他们叫我、叫我、叫我……”过去是怎样的人生呢?她总不会一开始就是辗转在数个男人胯下的淫奴,那时的一切似乎都很美好,天真烂漫、是毫无忧愁的少女时代,她却奇怪地陷入漆黑的欲望,大胆到和网上认识的陌生男人做爱,离开家庭认他为主人,直到曾经的一切因她的久久离开被彻底抹去,家人们认为、她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寂静无声的被杀掉,他们不知道,她的身体没有死,灵魂却已经在多年前枯萎,主动的、决然地变成了人们口中的小狗、发泄欲望的人偶,但这一切都是不能提起,女人既没有多年后再次回家向他们解释所有的勇气,淫荡的身体也不允许她缺少性爱,她只好道,“那时的我……也没有名字,主人可以继续叫我小狗。”
沈云鹤的手掐在她的胸乳上,玩了几下白软软的乳团后将她放置在桌子上,用领带将她四肢反绑,又将车上找到的些仿真性器捅进她的小穴菊穴,将频率调到最大,她娇娇出声,似乎被刺激的爽到,又似乎在哭泣,大腿小腿无法挣脱,只能在沈云鹤冷淡的目光下和无休止的玩具高频率震动下到达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被他玩着乳珠奶子,巴掌时不时地落在乳肉上,拍打磨凿出一片殷红,嘴唇颤抖,却始终不肯说出姓名……
等沈云鹤将她放出的时候,她全身都已经湿透,发丝黏在脸上,被轮奸被射尿时都毫不在乎的女人,如今却固执起来,沈云鹤停下玩她嫩红乳珠的动作,问,“我不想叫你小狗。”
她疑惑歪头,“是你……啊呜……主人呢?”
“你的主人不想要你,将你抛下,永远地离开你了。”沈云鹤平静道,将女人的头按在身下,“现在你是我的小狗,要听我的命令。”
“原来是这样……谢谢主人将我捡回家……呜呜……狗狗怎么能没有主人呢……”女人被体内的两根仿真性器震得浑浑噩噩,内脏似乎都感受到了震动,此时被他按在胯下,跪坐着熟练的含起他的性器,任由新的主人奸淫她的嘴巴,将白色精液注入她的唇舌,喉咙微动着吞进腹中。
时间越来越久,温暖怀抱始终柔软得过分、热情亲昵的仿佛他才是主宰她的人,沈云鹤渐渐有了些想法,他搬出和同学一并分享的宿舍,弄了新家和刀具,悄悄地藏在草丛中,再假装对越来越晚到达的车毫无察觉的样子,看着怀中再一次缠上来的娇躯,沈云鹤的性器在红腻烂熟的穴肉中反复抽插,突然问,“喜欢我吗?”
这问题太过奇怪,女人茫然地看着他,长期沉溺性事的身体没有理解到什么是喜欢,再次陷入被深插进小穴肏干的快感,她的大脑已经被性欲所损害,很难思考些复杂的东西,嘴里却应和似的娇叫痴缠,“……喜欢……喜欢你……”
沈云鹤低低地笑出声,听得非常愉快,这愉快让其他一起肏女性的人很不满,于是紧接着对他的表白后,女人一边被肏一边又得对无数男人撒娇卖痴,用娇柔细嫩的小穴承载了无数欲望。
“那、那叫什么……”
“老公或者云鹤,随便你怎么叫都可以。”
“真的吗?云鹤、云鹤、云鹤……”她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直到沉沉地睡去或再次醒来将尿液泄出,过起快乐又时常被淫辱的夫妻生活,没有一次好奇地问过前任主人“抛弃”她的原因……
“那就叫我a吧,a。”她的手指在空中画出a的形状,神色单纯的近乎像一个孩子,才刚刚学会了字母,兴奋地向家人展示自己的才华,沈云鹤抱住她,吻落在她的双颊、下巴和额头,低低道,“好。我以后就叫你a,a小姐,唉……”
a不懂他的叹息为何,她再次痴痴地笑起来,清澈的泪水不断在盈满笑容的脸蛋上落下,“我是a,我叫a……我们做爱吧,主人……我要你插入我……肏我……把精液和尿射满我的肚子……”她又一次成为欲望的俘虏,是身体的需求,也是精神上为逃避现实的渴望……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索性一天天主动的堕落,直至走进无法回头的冥府。
沈云鹤自然要满足她,他的性器已经十分的肿硬,正需要她的肉穴来消肿,性器插入女性软烂的红穴,不再激烈,温温柔柔的肏弄起来,女人满足地呻吟,在濡湿的泪眼中看见他的脸,凌乱地发摩擦过她的脸蛋,细小的接触却比身体上的无上快感更能惊起波浪,a小姐想,她真的可以是a、a小姐,而不是小狗吗……虽然她从中感受不到任何屈辱,但前者却显得更珍惜和温柔,为这份温柔,她渴望的缩紧了窄小的穴,将他的性器禁锢,促使着男人早些射了进来,神色颇为恼怒,“你怎么……”
沈云鹤这才勉为其难地将两根震动棒从她穴柔中拿出,小巧的孔洞被撑得像是两个巨大的圆洞般,能轻易看清媚肉的颜色,喷涌的淫液白精则浸了他满手,女人不需吩咐,就熟练地痴缠上来,用软嫩的红色舌尖舔着他的手,甜腻腻地撒起娇,把精液都吃进肚中,沈云鹤摸她的发丝,好奇道,“你没有名字吗?”
“小狗!我叫小狗!”女人肯定道。
“除此之外呢……”沈云鹤沉得住气,“在被叫小狗前你叫什么,你的家人是已经死去还是……?”
这天晚上,沈云鹤走得格外早,只操了女人数下,甚至没泄出精液就说有急事匆匆离开,而围绕着女人的性事却漫长到天色漆黑,风吹过人脸,带来没有任何声音的寂静恐惧。
面具男人已经习惯,甚至不准备将“小狗”体内的浓浓精液掏出,任由这些外人的精液不断刺激着她的子宫,找了个毯子将她缠入其中,给她的小穴和后穴插入了肉感十足的巨大仿真性器,女人的腿似乎承受不住的微微瑟缩两下,却不能抗拒,被数人反复奸淫后又被无灵魂的器具奸到双穴痉挛,时不时地吐出些湿润黏液,再次陷入无穷无尽的强迫高潮中,将周围的一切都忽略。
再次有了意识是在很久之后,电动棒的震动渐低,她的头脑总算清醒了些,拿眼细看是陌生的房间、熟悉的人,主人的面具沾染了些微红色,他似乎刚洗完澡,头发都滴着水,手里拿着一片镜子,端详敬重的自己,女人眯起眼睛,眼里晃荡着有一颗又一颗的金星、银星、黑星……直到他再次向她走来,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秀气温柔的脸,眉眼间满是可亲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