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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叔嫂乱伦、偷情、勾引、在丈夫房间做爱(第2页)

“亭越,你知道吗?”江昕语终于肯接纳他那根性器,小穴已经很湿润,入得缓慢,完全由她主导,身体没有疼痛,只流出些水液作为润滑。

“什么?”宁亭越兴奋极了,性器更加肿大坚硬,快活的感受着自己被包裹的过舒适。

“我出差的时候,在外地,经常有人来敲我的门。”她的声音模糊而不清透,可能因为快感,也可能因为本就不想说出,“大概是我结婚的事被他们知道,来敲我门的一般都是些年轻的男孩子,例如,你这个年岁的。”江昕语微笑,笑容不似平常男人提起情妇们的暧昧流俗,反而透着几分伤感。

江昕语如烈火,宁亭越如干柴,若是不惹她,远远的避让过去也就算了,现在到了这种地步,却怎么也做不到克制、冷静,只能任性欲在这一瞬间主宰上两个人的头脑。准确地说,是江昕语一个人的,宁亭越凭借本能行事。

江昕语坐在宁亭越的大腿上,手指搂上他的后颈,下体的穴口轻轻摩挲着男性的性器,大男孩眼睛黑亮黑亮,在夜间仿佛比饥饿时追杀猎物的猛兽还迫不及待,像是个小狼崽子,“江昕语,给我。”

他急切地催促,肿起的性器吐出些清透的前液,在他毫无章法的动作中胡乱地抹在女性软乎乎的外阴,舌头则煽情含进她左胸的软肉,把柔软的蓓蕾舔的颤巍巍的硬起。

江昕语一看都想笑,“你看你这模样。”说他的语气倒温柔了些。

宁亭越对这温柔觉得有些奇异,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他是处男年龄又小,而江昕语年纪大他多些,对他好才是正常。

客厅是开着灯的,江昕语的屋内却是未开,黑黝黝的仅凭借未关掉的门来换取微光。他们纠缠着滚到一切,江昕语将他推倒在床上,用掌心的软肉去摩挲他的胸口,“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提醒,言真意切,似乎想用这种方法换回自己的歉疚。

这举动立刻让宁亭越眼里染上欢喜,“你是喜欢我的,对吧?”他的语气透着骄傲,吻立刻变得密而多,仿若狂风,点在江昕语的皮肤上。江昕语有心骂他,话到嘴边仅仅是一句,“别留下痕迹。”

这一对男女是谁也不喜爱谁,宁亭越想选用最快报复哥哥的方法,江昕语却是多少有玩弄对方的意味,轻慢太过。

宁亭越不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江昕语在他身上留痕迹倒无所谓。只是她的回应都太过漫不经心,有和没有也没什么差别,看起来不像是对待和她身体交织的男人,反倒像是对待什么不值一提的物件。

她将脸伏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地问道。

江昕语绝不信任他,也不认为宁亭越会一直瞒在口中不说。恐怕、哪一次和宁泽的争吵中,宁亭越就会突然说出,以作为刺穿兄长心脏的武器。

江昕语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她走到病房中,看到宁泽的身影。他还没有睡,依旧无聊,只不过这次玩得是ipad,好似在看电影。

她从床上离开,冲了冲身体,确保此时的自己没有残留一丝性事的味道,换了一身衣服,连头发都仔细的梳过。

“江昕语,你去哪里?”宁亭越睡得迷糊,听到水声后在床上对她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不关你事,睡觉吧。醒来后记得将床单被罩都洗掉换掉。”江昕语轻轻瞥他一眼,说完就关上房门。

淫靡的太过……

不敢相信,无法相信。即使和宁泽也很少胡闹到这种地步。

他们做到双方疲惫至极,只能睡下才停止。

“果然,我和他们是不同的吧。”宁亭越十分得意。江昕语一看就忍不住笑了,“如果是别人会问那为什么你肯跟我上床,你这个反应,确实与众不同。”

不和与工作有牵扯的人上床的原因当然是珍惜自己的工作,不想让人有可乘之机,而和丈夫有关系的男人上床却是……很明显的答案。明显到让江昕语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但,就这样继续下去吧。宁亭越已经插入她的身体,她的小穴也接纳了他的性器,如果非说没有射精就不算出轨,那也太偏颇不讲理。

江昕语真的很无语,就像她说的,这个男人还真是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啊。

她轻轻用手推开他,“我手机响了。”手机在响起音乐,她认为应该看看来电者是谁。

“不要看它,看我。”

“江昕语,你会和他们做吗?他们在床上表现的怎么样,也像我一样?”宁亭越有些生气,大腿用力将她顶弄,将江昕语弄得喘息连连,明明是叔嫂的二人,现在却有几分拈酸吃醋的仿佛。

“不、不会哦。”

小穴被年轻的男孩子塞满,身体的快感要比头脑的嫌恶还得鲜明的多,“因为他们都是带着目的来的,或者将要促成单子,或是其他方面有求于我。应允他们的请求很简单,后果却不好解决,所以我不会做那种事。”

江昕语被伺候的很舒服,穴口湿的也比想象中要快得太多,他们性器摩擦的地方很快就一片湿润,水淋淋的像已做完一场激烈的性事或涂满了润滑的香甜膏脂,她轻轻呻吟出声。宁亭越的性格、品质、头脑、脾气……甚至装扮,没有一件会让她喜欢的,唯独面孔…她用手指掐着男孩的下巴,感叹着他生的真好,松手又感到无聊。

她是真心爱宁泽,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让她如此喜欢,又喜欢了那么长的时间,甚至甘心进入婚姻的殿堂中。可问题偏偏也来自时间,和很多出轨的男人一样,江昕语对婚姻中的另一半没有任何意见,她仅仅是……疲惫。非常疲惫。每天都是同一个人,同一张面孔,江昕语毕竟不是神佛,总归会腻。

而且,一件没有说过的事。

而宁亭越定神看着她,却大声嘲笑,“你不敢了吗?胆子真小。”

好吧……好吧……再怎样好的脾气也忍不到这种地步。

江昕语气得低头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咬下,力道重的立刻留下鲜明的齿痕,宁亭越痛呼出声,江昕语才满意的笑,“现在你看看,是谁胆子小?”

食指指尖从男性的脖颈划到胸口,看似轻柔的打转,宁亭越舒服的眯起眼睛,却突然痛呼,“你掐我胸口做什么?”江昕语笑道,“充血后看起来很红艳,不是很美吗?”她说着咬住男人的乳头,湿润的口腔给人感觉奇异,可惜她就是喜欢刚给人快乐就紧接着给人痛苦,竟然狠狠咬了一口,紧接着又顺着口中的残血去勾宁亭越的舌头,唇齿交缠间,他既兴奋又嫌恶,好像看什么变态,“嘴里含着血亲我?”

江昕语不置可否,也弄不懂他为什么这种表情,“只是情趣罢了,况且,自己的血你都嫌弃?”

他一听也是,却仍旧皱着眉,含女人舌头兴致重重,含女人舌头上自己的血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是看见电话了吗?刚才想起了一件小事,已经过去了。”他冲她笑,仍满腹柔情,毫无宁亭越所控诉的脾气暴躁,性格恶劣。

江昕语勉强对他一笑,静静的思考,或许、她该向自己的丈夫坦白出轨的事。

但那样的话,“我会失去你吗?”

她心绪太过复杂,也不想自己开车干脆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往医院驶去。

夜色沉寂,江昕语静静地望着夜色中的树木、房屋、人群。隔着车窗的一层玻璃,玻璃外的空气中散发着人们快活的气息,生活的气息,如同她和宁泽的每一天,平静地快乐,而她不想失去这样的快乐。

宁亭越因为和住院的兄长吵闹,逼着哥哥在怒气中打了他几巴掌,之后便怨毒地勾引自己的嫂子上床,作为对兄长的报复。这样的男人心胸狭窄性格恶毒头脑轻浮,和宁泽天上地下,宛若白云和泥泞的差别。他说的话岂能相信。可恨自己竟在恍惚中被对方的容色所惑,出轨了不应该的人。

醒来时夜色已深,宁亭越的身体就在身侧,脸蛋依旧完美,散发着青春的魅力。

然而激情已去,理智重回心头。

江昕语打开手机,发现刚才打来电话的对象是宁泽。她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在做什么,就算出轨也应该找那些只会见一面的男人们,不伤害家庭感情。出轨小叔子算怎么回事,怎么去面对宁泽呢?

他们在夜色中放纵。

玩得过分,很过分。

和丈夫睡在一起的大床被玷污上他人的气息,阳台的透明抽拉门上隐藏着女性的娇声和男性的喘息,穴口被射满一次又一次的精液,多到只要宁亭越的性器离开她的身体,精液立刻会不受控的流满大腿和脚踝。

他急切地亲上江昕语的脸、脖子,像一只任性热情过分的小动物。但小动物是很可爱的,绝不会像宁亭越这样讨人厌。

“你呀,是什么发情的牲口吗?”

江昕语终于反击了,却是攥紧他的头发,踮脚亲上他的下巴。动作看起来既轻蔑,又确实给了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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