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楚鹤唳摇摆着的臀肉上的颤动幅度越来越大,原先轻微颤动变得越来越强烈,抖出一阵清晰的臀浪,身体不自主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尺子一下一下抽在他玫瑰色的屁股上,光裸的屁股上所有皮肤都布满了火烧般的印痕。 程凤稍停下来,程凤伸手将人的姿势重新摆的端正,楚鹤唳背对着程凤,程凤用暗色戒尺轻轻地点了点他的屁股,楚鹤唳会意地把屁股尽量撅起来,程凤扫了眼楚鹤唳略微颤抖的身体,“总是要给你一些教训的,不是么?下次还敢不敢有事不和我商量了?抢小侄子的鸽子就算了,这都是小事,你知不知道这笔钱是用来买网打鱼的,这下短期内家里都没什么吃得了!感受着屁股上的疼痛,好好地涨涨教训!” 楚鹤唳紧闭着眼睛,尽力向后撅起自己的屁股“是……娘子---我错了!”,啪!戒尺伴随着风声落下,猛的抽在楚鹤唳那已经红肿的屁股上,楚鹤唳哆嗦着喊出声来“啊!娘子我错了……”
啪! !!
这一波的抽打毫无规律,每次鞭笞到他高撅的屁股上,都回荡出悦耳的声音。
啪!啪!!!
楚鹤唳的屁股蛋越来越红。程凤却是毫不怜惜的接连不停的挥舞着戒尺,享受着它与臀肉相触的声音,欣赏着每一次鞭笞后夫君那红肿的臀肉不自主的颤动。楚鹤唳开始轻轻哭喊着,绯红色的屁股颜色慢慢加深。
啪!……啪!!
“嗯啊!……嗯嗯……”
啪!……
“跟二婶要了鸽子,放走了?偷拿钱买肉,为什么不和我说?嗯?”
楚鹤唳扭扭捏捏的,心里寻思着,她也没给他机会说啊,还未开口,却看见程凤拿了个戒尺放在了床上,“趴过来,我们好好讨论讨论。”楚鹤唳半晌无言,却还是走过去听话的躺在床上任由娘子为所欲为。程凤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那经过一天显然恢复了弹润的屁股,轻柔的抚摸了一会儿,程凤明显感到他的身体没有了刚才的颤抖和紧绷,细嫩的屁股蛋儿完全放松下来,肉感十足软弹得像气球一样。程凤起身移步到他屁股后面,左手搭在他的腰间,高高地举起右手的戒尺。
啪!
看着人红肿的屁股肉高高的肿起一道有一道的通红的深色棱子,程凤颇为心疼的伸手揉了揉,楚鹤唳却是被疼的浑身一个激灵,程凤伸手握住那硬硬烫烫的臀肉,捏在手心好一顿揉搓之后,才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那瓶祖传的药,“早上刚用过,晚上再用一遍,以后咱家的规矩就是不论一天多少顿打,就睡觉之前才能上药。”说着,却是毫不抠唆的挖了一大坨细细的涂满了那通红的臀肉。
程凤将哼哼唧唧的人摁倒在床上,随后起身给人用布巾沾了热水,细致的擦拭了一便被汗湿的全身,擦到有些红肿的地方的时候听着人又是一阵委屈的呜咽,程凤失笑,伸手将人全身擦拭干净后,走出房门将水倒掉,随后进屋搂着人沉沉的睡了一觉。
翌日中午,日上三竿楚鹤唳才勉强的睁开眼,感受着身后的屁股处疼痛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了 ,这才勉为其难的起身打算找人,却看见屋外阴凉处,坐在地下缝补着旧网的程凤。
“啊!我错了……”
啪! 啪!!!……
连续十几下后,楚鹤唳认错的声音越来越清朗,大口的喘着气,“啊噢,娘子,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娘子----啊!!!”楚鹤唳伸出手试图挡在自己身后,豁出去了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拿开,但这无疑惹恼了程凤,连续三下狠抽在他的手心里,作为夫君胆敢反抗的处罚,“嗯啊……!”楚鹤唳颤抖着缩回了手,再也不敢改变受罚的姿势,啪! 啪!!
“哎!咋了二婶?”
“快出来,快快快!!你二叔给你打了只野猪,等明儿让他给你打几条狼,哎呀我滴妈呀,这玩意儿咋还动弹呢?”二婶一边大声叫人,一边控制不住手中的一只半大野猪,口中不住地叫嚷着。
“这是干嘛啊婶娘?”程凤蒙了一瞬,二婶向来是出门不减就算丢了的主,怎么了今日?
“啊…我错了……”
啪! 啪!啪!!!
戒尺不断抽在楚鹤唳颤抖的光屁股上,原本白嫩嫩俏生生的臀肉已经遍布红痕,每一次和戒尺的接触都会让他忍不住大喊出来,啪!!
啪!!!
“嗯啊……!”
啪!!
戒尺清脆的声音和楚鹤唳的哭声不断在狭小的空间内里回响,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院门外仔细听,那么一定可以听到这段美妙的协奏曲……抽打了大约五分钟后,程凤暂时停下手来,给楚鹤唳一点休息的时间,富有弹性的屁股此刻变得通红,隔着亵裤都能隐约看到。程凤重新拿起了戒尺,“屁股摆好,撅高了。”程凤要求他像之前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的举起屁股,楚鹤唳犹疑片刻还是充分地撅起他的屁股,程凤看着人温驯的样子轻笑一声然后抓住他的内裤,轻轻地扯到腿弯处,亵裤惯性原因又滑落到脚踝。
“撅好了,别动!不用报数,记住这次的教训,再次有任何事一定要和我商量!”程凤戾声呵斥,随后,她抬手高高的扬起手中的戒尺,先是轻柔的在他赤裸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然后飞快地落在楚鹤唳屁股上肉最丰满的地方,啪!啪! 啪!! “嗯啊…啊……”抽打的声音比之前要清脆的多,大概是因为亵裤脱下来的缘故。
啪! 啪!!!
一声急促的拍击声破空响起,戒尺重重地落在了楚鹤唳的屁股上,楚鹤唳的臀肉本能地缩了一下,轻轻嘶了一口气,空气中萦绕着轻轻的抽泣声。程凤左手紧紧压着他的后背,啪! 手中的戒尺又一次落在了他被一层薄薄纤薄的衣物包裹着的屁股上,包裹在布料里的臀肉有节奏地颤抖,啪! 啪!戒尺不断地落下,隔着内裤发出稍显沉闷的响声,“唔…嗯…”楚鹤唳开始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轻轻扭动身子,啪! 啪!! 随着戒尺不断落下,翘起来的屁股开始试图躲闪,但怎么可能躲出程凤的手中,啪! 啪!!檀色的戒尺不断落在白里泛红的屁股上,楚鹤唳抽泣声越来越大,“嗯……啊嗯……娘子呜--------”,手里的戒尺快速地连续抽击在楚鹤唳的屁股上,啪! 啪啪! 啪! 从左边屁股蛋抽到右边屁股蛋,下方靠近大腿的嫩肉也没放过,楚鹤唳的抽噎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已经在慢慢向哭泣声转变。
啪!!!
“嗯啊……啊嗯……”
钱被楚鹤唳浪费掉了,程凤没有钱买新网,只得从别人手中买过来一张废旧的网,重新缝缝补补,剩下来的钱还够给这个大少爷买点喜欢吃的补补身体,程凤想着,补网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意,楚鹤唳倚靠在门框,双手环胸抱住,金亮明媚的阳光照耀着他,小院中一片岁月静好,二人仿若多年想伴的老夫老妻一样,彼此熟知喜好互相爱慕,楚鹤唳心想,日子要是能这么一直过下去就好了。程凤抬眸,正正对上楚鹤唳的视线,门外刚想敲门的二婶刚好看着岁月静好的一幕。笑了笑,转身离开。
小农村里总有一些人是贪婪市侩的,可是总归民风淳朴,民心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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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娘子---饶了我吧,呜----”
啪啪啪!!!
程凤并没打算轻饶了楚鹤唳,犯错在先不知悔改在后,刚刚居然想着妄图逃避惩罚抗拒挨打,这绝对是触犯了程凤的逆鳞,程凤不断抬手把戒尺挥成有力的弧度,准确的落在楚鹤唳那赤裸的红臀上,啪! 啪! 每一次戒尺落下,楚鹤唳的全身就随之哆嗦一下……打了很久,等到楚鹤唳通红的屁股上遍布着笞痕,全身上下也已经被汗水打湿的时候,程凤这才停下了手。
“今儿你小侄儿打了只鸽子,侄女婿说你想吃很久了我就让他拿回来了,结果没成想过一会会儿就送来了那么大一坨肉!这可是得花不少钱吧,小年轻哪能这么大手大脚的啊.........”二婶絮絮叨叨的一会儿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明白,程凤顿时了悟,一百文原是拿去给二婶买肉送去了,这么一想,夫君做的对,只是程凤还是道,“这野猪太大了,我和夫君两人肯定是吃不完,二婶你拿回去,给我俩留一小块就成。”
“这哪儿行.......”二婶又是絮絮叨叨半晌,说的程凤实在是无奈至极,这才勉强收下。好容易应付完人,程凤将东西处理好后进屋看着那昏昏沉沉睡去的夫君,叹了口气,伸手摸上人毛绒绒的脑袋。
晚间,楚鹤唳睡的昏昏沉沉头昏脑涨的,被程凤叫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吃了个晚饭,刚打算接着睡去,程凤看着人睡傻了的样子,打算和人讨论讨论今日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