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凄惨的叫声犹在继续,年世兰此刻已经被强迫走完了半截麻绳,淫穴湿漉漉的,满是淫水滴落下来,曹琴默冷笑,“都已然过半了,还不能自己走?”闻言,太监们顿时松手,霎时间年世兰几乎是整个重心都挂在了粗糙的绳子上,脆弱的小屄成了唯一的支点。
“哈!啊啊…疼啊啊啊…呜呜…好辣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故意没有清理干净的绳刺顶入阴唇之间,将屄肉碾开,肆意得调戏敏感的阴蒂,绳子上的纹路更是紧紧贴着屁眼,在微微外翻的被抽的肿起来的屁眼之间不住地耸动,又慢慢与骚水混合被泡软,化成一股奇淫得舒爽折磨骚屄。
被人扔了下来后,歪歪扭扭地没走两步年世兰就坚持不下来,在自己亲自经过第一个绳结时快感更是到达了顶点,粗大的绳结死死卡在大开的肿烂肥逼里,不放过阴蒂尿孔任何一个角落,甚至碾压过阴道内腔,细密的毛刺扎得年世兰酸痒酥麻在强制的走过下,绳结狠狠地划过花瓣肉唇上的每一道褶皱,绳结刚刚走过,年世兰竟是被绳结肏到了高潮,烂熟的肥逼像是坏了的水龙头,倾泻而出大股的汁水,将绳子硬生生淋透,最后汇聚在一起连成一道晶莹淫荡丝像下坠去,在绳子下面汇聚成一个小小的圆形水潭儿。
多日未曾被人抚慰的骚穴哪怕是疼痛也控制不住此时的灭顶快感,年世兰双腿颤抖着喷出了大股的淫水,看着人双腿间的清亮淫水儿已然足够,曹琴默嗤笑一声,命人抓紧时间,地下的太监顿时将人双腿敞开,把那粗虬的绳结卡进肉穴里。
年世兰顿时疼痛的浑身挣扎,屁股却反被人狠狠“啪”地抽了一鞭。看着人磨磨唧唧的卡在绳结上,几个壮硕的太监推着她纤细的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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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不…不.....呜呜呜好疼……”
“不要…啊啊……别打......啊啊啊啊啊------!!”
曹琴默持着鞭子落在大腿根时鞭尾都会重重地扫过湿淋淋的骚屄,阴蒂和阴唇,落在上身时又会划过弹圆白嫩的乳肉和软叽叽的粉嫩奶头,这些敏感点被重点照顾,“啊啊啊我错了…别打了,不要再打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年世兰尖叫着乳波乱颤,身上错落有致地印上了一道道艳红的痕迹,肿逼此时更是糜烂不堪,嫩逼口和屁眼被打得红肿不堪,红肿的逼肉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此时嫩逼嘴部就像是突出一个小小的圆圆的肉环儿一样,原本白嫩的乳肉和臀肉上挂着骇人的痕迹,一碰就能露出淡淡的血丝。
“啊啊啊——你……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年世兰仰着细颈凄声哀泣,袒露的软腻穴肉颤搐不已,连着大腿根都直打哆嗦。只是两鞭,整张蝴蝶逼穴就都被打透,从未被如此凌虐惩罚过的年世兰此时满脸绝望,泪水淌了满颊。
啪啪啪啪啪----
曹琴默手腕剧振,接连几鞭快如闪电,鞭鞭横扫整条逼缝,薄薄的小花唇四下翻飞,软腻的嫩肉红腻腻的滴着被抽出的淫水儿,烂熟的袒露着,雪白的大腿根衬着一朵烂红软肉更显淫靡可怜。
“啊啊啊啊啊——”
整个桌子都被一下一下撞得歪斜震颤,青紫肿胀的肉穴每撞一下桌角,就会伴随着发出“咕滋”一声汁水喷溅的声音。那肉穴被撞得艳红靡烂至极,汁液乱喷!
阴蒂此时也被桌角抽出插入狠狠地磨碾着,直将人一张肉嘴欺负的淫水儿四溅,尿眼儿大开淅淅沥沥的淌下泛着黄的腥臊尿液。
叶澜依起身将人强硬的拽到到桌子旁边,“我听她们说来的人都要自行准备东西,可是今日时间紧凑,那我就借这桌子用一用吧。”
叶澜依说着,把尿般抬起年世兰的两条长腿,敞着湿滑黏腻的肿胀肉穴狠狠撞到桌角上!然后掐住年世兰仍旧青紫油亮的臀肉用力下按,疯狂上下摩擦刮蹭,频率快得几乎要擦出火来!
“啊啊啊啊啊!”年世兰痉挛抽搐不止,双眸涣散失声叫了起来,只磨了十几下那干涩肿胀糜烂的穴肉便死死地紧缩汁水狂喷,全身当即脱力瘫软了。叶澜依根本不理,一边继续将这淫妇的肉穴按在桌角上摩擦,软嫩艳红的肉穴包裹着破旧的木桌棱角,随着剧烈动作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狠狠将软肉刮烂乱翻,糜红淫艳,穴嘴大张。
曹贵妃看着那脏乱淫靡的小玩意儿,嫌恶的皱眉,但是今日终归是狠狠地出了一口胸中的积郁已久的恶气,开口便道,“把人处理干净,到时辰去跪着反思了。”说罢,带人离去。
铺满碎石的宫道上,松枝被人捆绑四肢像是母畜一样扔在这里不知多久了,烈日炎炎炙烤的人已然气息奄奄,年世兰哭着跪在她的旁边,想用她的阴影给松枝抵挡几下太阳,却没想,被看在一边的太监狠狠地踹了那撅出来的屁股和骚逼几脚,年世兰瘫软在地缓了半晌,这才跪在碎石路上,挺直身躯。
晚间,浑身腥臭骚腻的淫水儿基本上浸透了年世兰的全身,周遭出来了几个太监,狞笑着将高压管道拿在手中,随手摁开开关,一把将人踹倒在地,那粗壮有力的水流就重重的击打在年世兰的身躯上,太监们或许是为了出一口胸中对这些高高在上的娘娘们的恶气,或许是受了谁的嘱托,水流不住地击打在那糜烂的干涩肿逼上,只将人冲洗的浑身发颤在地下打滚,只是还没滚两下,就被人踩着四肢摁住,强硬的水流接连的冲打在那逼穴和屁眼当中,将人全身的污秽都用冰冷的井水冲洗了个干净。逼穴被水流破开,冰冷的水柱甚至冲破下身肿环儿的防线一路冲击到了嫩逼伸出,屁眼儿和子宫此时都被水柱冲击的疼痛不已,直到浑身都被冷水冲击的泛起了青紫色,这些太监才堪堪罢手。
被娇养的年世兰浑身肌肤如玉,在太阳下甚至微微的散着光泽,此时乖乖顺顺大大分开两腿献祭一般打开身子呈上最娇嫩的屄穴,两瓣花唇娇娇羞羞的要开不开,隐约能看到内里嫩蕊泛着莹润的水光,曹琴默不屑的嗤笑,“这口逼竟然还没被陛下玩烂?那今儿就让我看看你这狗逼到底有多好的修复能力,”曹琴默手腕一抬,说着,破空的风声凌厉而下,横扫穴缝,鞭身带风将粉腻嫣红的穴缝整个剖开。
啪--
“啊啊啊啊啊啊----!!!”
“唔,哈啊……”年世兰还没来得及体会逼穴传来的的快感余韵太监们的皮鞭便甩在她因为高潮乳波荡漾的肥奶子上,“继续走,快到罚跪的时间了,皇后娘娘的命令你还敢不从?!。”年世兰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羞耻和疼痛同样让她几乎失去神志,阴蒂尿孔直接被压扁,骚逼屁眼儿两处淫荡的肉嘴同时在麻绳上摩擦,肉唇紧紧地吸附着粗糙的绳子,会阴一片通红火辣。穿过绳结的时候尤甚,
年世兰就这么一边走绳一边喷水,每一个绳结就像一个劫难,又或者是骚屄的开关,细长白软的双腿在笨拙地交叉扭动,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汁骚液,麻绳只堪堪过了大半,尿口就已经守不住了,不知道是被绳结顶肏还是绳面摩擦,小小的尿孔酸胀不止,一阵抽搐痉挛过后被激烈的热流冲刷而过,喷出了淡黄的尿液,那一刻年世兰甚至叫不出来,无声得呻吟着,重重地跌坐在麻绳上,颤抖着排出没流完的尿水,腥骚的液体很快又把暗黄色的绳子染成湿漉漉的暗色。
最后走到那个比拳头还大的绳结,大半屁股都深深地包裹住绳子,像被钉在那粗大的绳结上,巨物将骚屄撑到最大,狠狠地捅进了肉壁,在脆嫩的媚肉里狰狞得摩擦。年世兰受不住得失了神,双眼翻白,控制不住的口水直流,骚屄喷出最后稀稀拉拉的淫水和尿液,抖着身子瘫软在麻绳上流出最后一滴汁水。年世兰就这么骚逼死死地深陷麻绳上,逼穴和尿口“呲呲”的流着水流,失禁一样喷了一分钟,在之后尿道也无法合拢,喷完逼水儿之后还在汩汩地漏尿。
“啊啊……不要,疼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啊-----”肿胀的肉穴被死死卡在了那粗糙还布满麻绳粗粝的刺的绳结,年世兰哭得满脸泪痕,四肢胡乱挣动,不肯往前走。于是太监们便从两边抬起她皙白的双腿来,硬生生拽着她,在麻绳上缓缓拖动着前行。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年世兰戚声惨叫,麻绳上被拖出了洇湿浸透的水痕,湿湿沥沥的往下滴落,被疼痛刺激的年世兰不禁的放声大哭,肿烂的肉穴被麻绳磨得软烂靡红,淫靡不已。见她不听话,看着贵妃娘娘皱眉,身旁伺候的大宫女道,“不听话的狗都驯服不了吗?!一群废物!”旁边跟随伺候的人自然顿悟,捡起被曹贵妃扔掉的皮鞭,抬起鞭子就是狠狠地抽打下去。
“啪啪啪”接连几鞭抽在年世兰的大腿和奶子上,直抽得她哭叫不止,软嫩的皮肤上呈现出鲜红的鞭痕。双腿被拖着在麻绳上走,道道绳结被淫嘴舔舐尽数,将淫逼狠磨得湿湿沥沥。
年世兰哀哀惨叫,声音已然是气若游丝,旁边的大宫女看着曹琴默肆意的发泄着心头怒火,原本没想劝阻,只是看着贵妃快要将人活活打死了,这才开口劝到,“娘娘何必和一阶贱奴置气,现如今她被后宫众人所厌弃嫌恶,要我说不如一天一来,多跑几趟多玩点花样,总能将人调教成一条真正的母狗是不是。”曹琴默手下动作一顿,随意扔了鞭子,抬手将那沾湿了水的手帕拿在手中随意擦拭几下,将那手帕扔在了被吊起来的年世兰的小腹位置。开口道,“此话在理,既然这狗逼承受不来皮鞭的天恩,倒不如来感谢它的麻绳老公吧,来人,把年世兰放下来,驾到麻绳上。”说着,懒散的起身坐回了贵妃椅上。
“本想着让地下的太监赏你,可是想想念在你我二人多年情谊的份上,本宫倒是亲自动手了,给你这骚逼一点喘息的机会,既然刚刚盛了赏,现在就好好走走这麻绳治治你那骚病,省的整天白日做梦!”
年世兰被人像是垃圾一样扔在地下,闻言抬眼看了一眼那数百米的麻绳,麻绳有男人的拳头粗细,更可怕的是每隔一段便有一个递增的狰狞绳结,光是看着年世兰就已然口干舌燥,腿间更是酸软肿胀,曹琴默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大太阳,似乎是到了年世兰罚跪的时间了,不满人的磨磨蹭蹭,抬手就吩咐两个太监将人摁住抬上绳子,年世兰被人强硬的摁在麻绳上,胸前两团奶子波动不停,肉穴猛缩着喷着骚水尿水儿,双腿直乱蹬,却被太监攥紧了脚腕,“好好给这贱奴润滑润滑,别走坏了绳子,这绳子以后就留着,罚跪之后就顺着绳子走回来吧。”太监闻言,其中几人摁住年世兰,另外两人跪在地下,对着那被抽打的肿胀糜烂的骚逼口,用手指横冲猛肏。
曹琴默大力的抽打着那娇软的搔穴,像是在发泄这么多年被华妃凌辱践踏的怒火一般,“啊啊啊……呜呜……别打了别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年世兰美目涣散,湿红眼角扑扑簌簌滚出泪珠,满面潮红的急喘着气,娇嫩身子如濒死的活鱼一般颠颤几下,大腿根无力的抽搐着,此时只觉得活着是如此的艰难,逼穴被人抽打的痛感此时带着身后屁股处的肿胀青紫的疼痛一起席卷而来,像是逼穴被人架在火上炙烤一般,只觉得整张逼穴都火辣辣的疼痛不已。
啪啪啪啪----
曹琴默将皮鞭抽打的位置上移,皮鞭落下的瞬间年世兰原本白皙的皮肤瞬间就染上道道红痕,
... .... .... ..... .....
“嗯啊啊啊啊……”年世兰无法自控,只得大张着嘴巴眼角不断地滚落眼泪。叶澜依顿了一下,年世兰以为她是好心的停下,却没想......
“啊!!!”
桌角近乎瞬间嵌进肉穴里,年世兰顿时惨叫了一声,紧接着又被拔出来,再砰的一下狠狠撞上去!
次日,浑身高热的年世兰还未清醒,就直接被人冲进了房门,摇摇欲坠的冷宫房门此时完全塌了下来,拍在地下激起一片尘土,“年世兰!你喜欢在别人胯下当狗我管不着,你他妈的把我牵扯进来算怎么回事儿?!”一声戾斥响彻年世兰的二侧,她不明所以堪堪睁开眼睛,就看到紧随其后的宫女太监们满脸的紧张,看着人性格乖戾长相明艳,年世兰恍惚了一下,总感觉似曾相识。
“这是陛下今日新册封的宁贵人,按道理来讲,你一介冷宫弃嫔应该起身行礼。”旁边的太监掐着尖利的嗓子大声道,“新册封的啊,看样子是沾了我的光吧。”年世兰轻笑一下,随后闭上了眼睛,肿胀糜烂的逼穴和仍在疼痛的屁股和屁眼儿此时一阵阵的袭上火辣的痛感,她根本无心处理这些事,只想逃避。却不想一把被宁贵人拽了起来。
叶澜依是御兽院的驯马师,往日里自在逍遥,早就私下里内心定了和果郡王的终身,只想着有朝一日能和果郡王有一段露水姻缘做一夜露水夫妻,却不想被偶然来此的皇帝看上了,强硬的纳入房中,本来还是可以忍受的,却不曾想这皇帝是在拿她当成替身怀念未曾死去的人,叶澜依就是叶澜依!做不得别人的替身,本以为什么白月光朱砂痣,却未曾想是这么个人尽可夫的玩意儿。
年世兰身体大力的颤抖着,带着架子都在晃动着不止,喉咙里呜咽着溢出一声哀哀的哭嚎,“呜……啊啊啊啊啊……”两瓣肥软的花唇不受控制的猛地一阵蹙缩,大花唇好似被抽怕了一般,抽搐着顺服的绽开剥出一朵嫣红雌蕊,袒露出内里生嫩软腻的穴肉,嫣红的嫩逼口此时更是驯服的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孔洞。
啪——
身躯未来得及平复曹琴默抬手便又是狠厉的一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