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想让你别那么生气了。”
“少废话了，趴下。”
吴辰心知肚明顾帆的企图，却也顺了他的意，让他给自己倒杯水来。
顾帆费力从沙发上爬起来，走了几步差点踉跄摔倒在地，拼命稳住双腿才晃晃悠悠地端了杯水给吴辰。他低下头用手飞快地擦了擦眼睛，半垂下目光问：“你累吗？”
“不累。你应该更轻松吧。”
“你要是再吵，我就把你的骨头打碎。”
顾帆拼命咬住嘴唇，微微摇了摇头。
“十六。”
顾帆痛快地跪下了：“我马上就要上班去了，求求你让我撒尿吧。”
吴辰甩开顾帆，收拾好了要出门：“我先走了。”
顾帆爬到吴辰身前，悲哀地乞求：“吴辰，你帮帮我！”
吴辰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今天早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顾帆说话的时候听上去颤抖得和要哭了一样。
“都行。”
“我能去个厕所吗？”
吴辰听起来很慵懒：“我们不分手吗？”
“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顾帆说这句话的时候把脸埋进了床单里，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吴辰又对着顾帆的肚子踹了一脚。顾帆十分艰难地站起身，屁股如撕裂般疼痛。又得有不知道几个月只能趴着睡觉了。
顾帆到厨房给吴辰做了面条。吴辰吃的时候他站在他身边。顾帆已经有了强烈的尿意，可他万万不敢在吴辰刚跟他发完火后就请求上厕所。他一直忍到了睡觉的时候，他趴着感觉小腹被挤压得很难受。
“吴辰。”
吴辰听到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幸灾乐祸地拽着两腿发软的顾帆回身，还主动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顾帆此时已经要倒在吴辰身上了。那个陌生人颔首致意，根本没注意顾帆的下半身。
“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你早想着要开会，也不至于撅着屁股到处发情啊。”
顾帆心一横，靠在了沙发上。
“报数。”吴辰恶趣味地加码后，就把钢棒狠狠抽在了顾帆的屁股上。顾帆太紧张了，钢棒砸下的重击和它与屁股的摩擦令他痛不欲生。
“吴辰，吴辰，对不起。”
吴辰从这项活动中获得了莫大的快感，此时的心情非常好。要是平常，顾帆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一定会惹怒他的。
“起码见见人吧。”
顾帆的头要低到怀里去了：“你为什么这么说。”
吴辰不耐烦了：“怎么，刚刚的流程还想再走一遍？”
顾帆一听到这话本能地恐惧，抬头看了眼吴辰，打了个寒战：“你不是不愿意像个同性恋吗？”
顾帆心里苦哈哈地笑了两声，吴辰肯定是开玩笑的吧。可是当他穿上裤子后，吴辰却真的把他的戴着锁的鸡巴掏了出来，让它悬在外面。
顾帆不愿意承认他有点硬了，兀自忍受着金属的压迫感。
吴辰要拉着他出门，顾帆顺势而跪：“吴辰，咱们这样出去影响不好。”
要是平时，给吴辰口交的机会对顾帆来说实为恩赐，这起码保证了当天顾帆不会挨打。如果现在顾帆的屁股没有受到这般创伤，他会喜笑颜开地舔舐吴辰的鸡巴。
尽管顾帆的屁股痛到极致、麻木凝血，他娴熟的口技基本没有受到影响，还是大大满足了吴辰。吴辰歇了一会儿，这时候顾帆就默默体会身后伤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吴辰拿来四瓶矿泉水，让顾帆喝掉。顾帆感受着贞操锁沉甸甸的重量，敢怒不敢言。
顾帆清了清嗓子，艰难地说：“我之前挨不到五十下就已经废了。过几天有重要的客户来，我必须陪着。”
吴辰用手戳了戳顾帆因充血有些硬的、发热的屁股，有点勃起了：“那剩下的用你的命根子挨吧。”
顾帆吓得打了个哆嗦：“还是打在屁股上吧，好吗？还有多少下？”
顾帆简直最受不了吴辰不管罚的多狠都让他忍着，可是他也无可奈何。他赶紧吸了吸鼻子，噤声了。
吴辰甘愿把树枝放下的时候，顾帆的臀缝已经高高肿起，血流如注。粗粝的树枝摩擦在皮开肉绽的嫩肉上，实为酷刑。
没有吴辰的允许，顾帆碰都不敢碰身后，只能乖乖等着吴辰的下一项惩罚。他眼睁睁看着吴辰拿出了他最憎恨的工具——钢棒。
顾帆屁股的状况愈来愈差，上面浮现出不计其数的青紫的伤疤，以及深红色的印痕。到这个阶段，顾帆觉得皮肉上的痛苦已经到达了顶峰，钢棒好像真的要把他的骨头也敲碎。
“七十四。吴辰，我受不了了。”
吴辰敲了一棒在他尾骨上：“你说什么？”
“你想再打几下？”
顾帆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在吴辰的雷区上蹦迪。吴辰马上把杯子放下了：“我打几下你管得着吗？我说过多少遍了这种无聊的问题以后别拿来烦我。”
顾帆彻底垂下目光：“我知道，对不起。我是想说，吴辰，我明天早上就要开会。”
“……”
“三十七……”顾帆有点神志不清了，他的屁股又麻又肿又痛，钢棒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然如雨点一般落下。
“吴辰，你渴不渴。”
“一。”
吴辰又打了十几下，顾帆真想一头撞死在沙发上。之前不报数的时候，他还能凭借意志力再忍忍，可现在，他觉得每多一下都是雪上加霜，再打下去可能就要殒命。顾帆为了不让自己惨叫，只能吸气，或许是吸气的声音吵到了吴辰，吴辰一棒子敲在顾帆的尾巴骨上。
顾帆感觉自己的骨头肯定碎了，他实在忍不住了，泪水瞬间滚落，开始哽咽。
吴辰使劲按了按顾帆的小腹，按得顾帆剧烈抖动：“那好吧。”
顾帆一等锁松开就赶紧用手堵住马眼，一瘸一拐地跑到厕所。
吴辰大摇大摆地走到厕所，当着顾帆的面撒尿。顾帆眼睛都憋到湿润了，被吴辰刺激得只恨不能把锁赶紧拆了。他的阴茎因憋尿肿起而被锁勒了一个晚上，现在早已疼得麻木了。
等吴辰从厕所出来，顾帆拉住了吴辰的胳膊：“密码是多少？”
“认真的吗？这才过了一个晚上。”
“明天早上再说吧。”
顾帆硬是把四瓶矿泉水憋到了早上，他几乎没怎么睡觉，一直在痛苦地憋尿。要不是他对吴辰的至高无上的敬畏使他不敢打扰他睡觉，他早大哭大喊了。
吴辰终于醒了，顾帆赶紧挺着他像怀孕了似的小腹跪到他脚边，温柔地舔了舔吴辰的脚趾：“你醒了啊。”顾帆由于憋尿太过痛苦，说话的音调都不准。
吴辰没理他，但是顾帆知道他听见了。
“明天早上，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黄老板，他要过来。”
“我明天不能坐着。”
吴辰故意放慢脚步悠哉悠哉地领着急不可耐眼含热泪的顾帆回家了。
一进家门，顾帆直接瘫倒在地上，低着头不看吴辰。吴辰掐住顾帆的下巴，把他的脸抬高，扇了两个极狠的巴掌，冷道：“你他妈干什么呢。”
顾帆吓得心脏漏了一拍，微微颤抖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要吃点东西吗？我去给你做。”
顾帆听吴辰这么一说，好像真的看到远处走过来一个人，吓得猛地拉着吴辰转了个身：“咱们快点回去吧，你回去想怎么样都行。”
要不是吴辰还没忘记这场惩戒的初衷，他都该爽到笑出声了：“至少见一个人，不然你今天晚上就躺这儿睡吧。”
顾帆的脸红极了：“吴辰，求求你了。我一个人也见不了。”
“是，为了你我认了。”
顾帆无计可施，只能跟着吴辰下了楼。顾帆的鸡巴被风吹得有种诡异的感觉。他非常紧张，加上屁股太疼了，走起路来都很别扭。他挽住了吴辰的胳膊，吴辰也没有推开。
顾帆没走几步道就紧张羞耻到要晕倒，差点当街给吴辰跪下。
“我都没觉得什么，你一个卖的有什么意见？”
顾帆不喜欢听吴辰说这种羞辱人的话，他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他在和吴辰的目光对上的那一刻迅速垂下眼帘：“我不是卖的。”
“你比她们还下贱。”
“等会儿咱们出去溜达一圈。”
“现在挺晚的了。”
“把你的贱鸡巴露在外面，让人看看你的骚样。”
“打到100吧，你给我口出来我就放过你。”
顾帆数到“九十四”的时候实在实在忍受不住，手抓住了吴辰的胳膊，却马上又放开了。他疼得要晕倒，憋气憋得咳嗽：“对不起对不起。”
吴辰感受到顾帆的怯懦与恐惧，感受到他颤颤巍巍不敢使劲的手，情欲大涨，飞快地抽完了剩余的六下，拉起奄奄一息的顾帆。
其实吴辰最喜欢用的不是钢棒，而是鞭子，奈何他更喜欢看到顾帆心惊胆战却毫无办法的模样。
顾帆不敢去想钢棒下的自己是什么惨状，还是没忍住小声求情：“吴辰，我先和你说一句，我之后一周每天都要开会。”
吴辰内心简直爽死了，他最欣赏的节目就是顾帆绝望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