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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医生拿出穴内玉戒并观看和教授口交,颈环锁链胶带捆绑喷奶内射(第2页)

抽插激起黏腻水声,咕叽咕叽,是巨刃不断顶开喉口又退出。

谢倾一手握着锁链,一手按住阮伶的后脑。他几乎不需要命令,阮伶就像温顺的宠物,虽然勉强,但吞吐的动作不停。

许思驯岔开腿坐在门边椅子上,他好像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羞耻,看肤色若雪的美人在谢倾腿间时隐时现,湿漉漉的发丝粘在眼尾,偶尔从喉咙发出一声泣音。

濡湿的红唇和舌头紧贴在青筋盘虬的柱身上,从下到上细细嘬吸。阮伶能明显感觉到那物什的勃勃跳动,仿佛凶猛的兽类。

“吞下去。”谢倾拇指伸进阮伶的口中,撬开齿列。阮伶卷长的睫毛微颤,闭了闭眼睛,把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

“嗯……”

丰腴的奶肉受到挤压,夹出一条雪白深邃的沟壑。阮伶下意识地感到害怕,轻轻扭动手腕,两团饱乳一耸一耸,简直像在明晃晃地勾引人。

“咔嗒”,阮伶脖子上被套上一条颈环,颈环前面坠了只银铃铛,还有一道长长的锁链。

锁链另一端缠在谢倾手掌上,谢倾把链子收短了一段,随着“叮铃铃”的铃铛响,阮伶被迫跪直身子,张着小口边喘息边仰视谢倾。

阮伶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脑袋很空,被逼得紧了,就脸红着承认,说怀孕了,怀的谢倾的孩子。

两团柔软呼之欲出,谢倾把胸口的衣料往旁边拨了拨,微微硬起的红豆色奶尖显现出来。

阮伶的胸脯白而光滑,连颗小痣都没有,可淫靡的是,奶尖周围一圈被咬出了深红牙印,那人用的力道应该不小,痕迹又深又明显。

谢倾点点美人圆翘的乳首,问:“谁弄的?”

谢倾没有及时松手,几秒过后,他手掌一阵温热,空气里隐约弥漫着甜腻奶水味道。

男人愣了好久。

原来阮伶还有这样的妙处……

谢倾在床上或床下并无太大区别,苍白的面孔上没有丝毫红晕。但贴在阮伶耳边说的每一句荤话都让人面红耳赤。偏激、疯狂,像不在乎明天的亡命徒。

阮伶被拉起上半身,直直向后坐在谢倾的鸡巴上。圆鼓鼓的奶子飞速甩来甩去,奶头坚硬如石子。

“揉揉我这里,好胀。”

“怎么吞得这么紧,”男人叹道,“放松一点。”

阮伶不停摇头,形状姣好的奶肉起伏强烈。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很想要男人进来,进来之后想让肉棒更深,最好……最好把小子宫射满。

阮伶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谢倾以为阮伶不喜欢这个姿势,没想到阮伶却用捆着的手拉了拉他衣袖,说:“不要别的东西了,快进来。”竟然是等不及要吃肉棒了。

粗长的阴茎在花蕊心滑动几下,慢慢顶入柔软的小口里。花道里的嫩肉瞬间推挤上来,收紧裹缠,让人分辨不出是要拒绝还是要纳入肉棍。

谢倾也觉得阮伶的反应很可爱,也够磨人。他吸了口气,差点受不住软肉的缠绕厮磨。

说罢他看似嫌弃地离开了,但只有许思驯自己知道,他裤子下已经起了反应。

对一个不是女人的人……他还是第一次。

还要感谢许思驯床上的花样多,此时谢倾的房间里什么调教的器具都有。他选了一管黑色的粗胶带,把阮伶双腿并拢了,从肉感的腿根到纤细脚踝全部缠起来。

许思驯挑眉:“那可不是我自愿的,是他可怜兮兮求我。”

两人是多年好友,但性取向完全不同,因此从没在这方面发生过争执分歧。

许思驯放得开,之前找名模玩3p的时候,就让谢倾在旁边看着。谢倾冷面冷心,仿佛目无下尘的神仙,自始至终没起一点反应。

谢倾那物什越发胀大,他完全抽出来后,阮伶手肘撑在地上流泪干呕。

谢倾等不及想上了阮伶,他回头看了眼表情尴尬的许思驯,问:“你还看上瘾了?”

许思驯摸摸鼻尖,嘴硬道:“你以为谁喜欢看啊。”

他嘴角被完全撑开,火热的龟头贴在舌面上摩擦,坚定地越入越深。

阮伶双目发花,几乎无法吸入新鲜空气,粗硕肉刃顶到敏感柔软的喉口,让他弓身欲呕。

实在太小了。谢倾用手指揉揉阮伶细白的脖子,那里已经被顶出一个突起,但阮伶只能把阳具含入小半。

粉色的小舌在口腔内蠕动,颈环束得过分紧了,阮伶张着嘴越喘越急。

谢倾怒胀的狰狞性器抵在他唇边,并不着急进去,慢吞吞地用马眼淌出的腺液描摹他下唇形状。

阮伶伸出柔嫩的舌尖舔了舔顶冠,跪坐在谢倾裹着西裤的两条长腿之间,他深拧着眉梢,思考怎样才能把大到骇人的家伙完全吞进去。

阮伶蹙眉回想,依稀有个人抱着自己,不断咂吮乳尖,吓唬他要把他奶子里的奶水全吸空。

可他记不清那人的相貌姓名,只能摇头答:“不……不知道。”

刚吃过药时阮伶的思维最脆弱,谢倾趁虚而入,用皮手铐把阮伶双手紧绑在身前。

他把人翻过身,头埋在阮伶胸口,急切地吸吮。

阮伶浑身酥麻,像过电似的,如果他还有记忆就会发现异样,他之前奶水的量根本没有这么多的,最近涨奶的频率越来越高。

谢倾喝空了阮伶的奶水,问他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怀孕了?

谢倾一手一个抓住阮伶的奶子,手感柔软滑腻,仿佛包了天鹅绒。“啊啊啊,谢倾,你快射给我吧,你好厉害,把我灌满……”

快感前后夹击,前面被揉玩奶子,后面鸡巴九浅一深顶入,仿佛把小穴肏成了一支鸡巴套子。

阮伶感觉有什么冲刷着奶尖,喷薄欲出。他呻吟道:“要喷奶了,你放开我。”

谢倾变换着角度在泥泞的花心顶弄,时而压着阮伶的腿正面进入,时而侧入。他清楚几个敏感点的位置,斜着捣入时压得又狠又深,阮伶小腹都绷紧了,惊叫声变高,哭吟着好似要喘不过气。

小美人真的很容易喷水,这也是他被很多次疼爱过的证据。除了频繁的潮吹,看阮伶生涩的性爱反应,或是紧窄的小穴,都像未经人事的处子。

阮伶趴跪在床上,谢倾从他身后进入,粗大上翘的性器一捅到底,顶端捣开狭窄宫颈,囊袋拍击在股缝里发出沉闷声响。

阮伶被绑着手和腿,仿佛等待宰割的软体动物。坚硬火烫的物什解了他穴里的痒意,却撑得他难受,小腹都要被顶化了。

他握不住谢倾的手了,也做不了反抗,眼泪蹭在堆叠的床褥上,颤声喘息:“谢倾……谢倾……”

谢倾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

阮伶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直到谢倾把他双腿举起,整个身体都快要对折起来。

“不,不要这样。”阮伶惊慌地挣了挣双腿,却只能像美人鱼的尾巴一样轻微摆动。

腿被抬起后,阮伶整个光洁的秘谷裸露出来,阳具翘起直顶在小腹上,花户裹了层湿亮的淫液,小小的花口不断翕张。

这次,谢倾看许思驯一路跟到卧室,就猜到这人心里藏着什么花花肠子。

他也并不介意许思驯看着。

“刺啦——”谢倾撕开阮伶严整的衣领,白腻汗湿的肌肤裸露,笼罩暖玉凝脂一样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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