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浅粉色的娇小花唇,谢倾按了按隐在其中的细窄肉孔。花穴柔柔地夹住他一根手指,丰沛的爱液滑腻无比。
“嗯……进来。”
谢倾一下送了三根手指进去,虽然润滑很充分,但花道还是被撑得涨满。阮伶弹动了下身子,被捆在身后的手腕挣动不休:“往里伸一点……”
花缝里源源不断传来痒意,包括后穴也蠕动收缩。如果不是被紧绑着,阮伶早伸手下去自慰。他一定把勃起的花豆挤扁在指缝间,胡乱揉弄这一切瘙痒的来源。
“叫一声我的名字,嗯?”
阮伶深埋进谢倾的脖颈,仿佛在沙漠里找到阴凉绿洲,依靠对方冷玉一样的身体降温。
谢倾嗤了一声,他清楚自己不是阮伶唯一的男人,还是难免心生妒恨。
可那又怎么样,从今之后,得到阮伶最多的人,一定是自己。
“想要?”谢倾看了眼手表,“但我没时间干你一次。用手指捅你解解痒好不好?”
“唔嗯……唔。”
阮伶狼狈不堪,湿滑的津水从唇边滑落,染得锁骨也亮晶晶的。嘴巴被当做性器使用,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
良久,谢倾终于满意,抽出手指,赞赏地拍了拍阮伶侧脸。
透过后视镜,许思驯看到谢倾怀里娇小的人挪动几下,一小片光裸的后背白到晃眼。
阮伶缩紧小穴,想把里面坚硬的异物推挤出来。但戒指进得越来越深,直至顶在宫口缝隙里,随时都有被吸进去的危险。
那样……那样一定就拿不出来了……
“许思驯!好好开你的车。”
谢倾把阮伶裹在一件厚大衣里,只露出几缕细软青丝。
许思驯频频看了好几眼也看不到美人的模样,气得深踩一脚油门:“行你个谢倾,那么好的药是谁配给你的,你都忘了。”
谢倾的眼镜斜斜滑在鼻梁上,墨黑瞳仁里闪过深切的欲色,却又转瞬即逝。
“别动。”谢倾无奈地把阮伶重新抱回怀里,指缝间溢出美人白软的大腿肉,再次强调,“真的不行。”
老宅旁,悄无声息地停了几辆汽车。
滑腻的春液淌得更厉害,小穴收缩着夹紧他的指节,美人弓着腰笨拙骑跨。
阮伶的泪水溢出眼眶,全部沾染在谢倾的锁骨上,湿漉漉的睫毛不断震颤:“想要其他的。”
不够……还不够,小穴里好像更痒了,根本无法依靠几根手指达到高潮!
男人声线清润,仿佛山涧冷泉,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杯子里的水我没喝过,那是专门为你调配的,我的小猎物,我盯着你很久了。”
天色一点一点黑下去,光线沉没,空中洒起细小的雪花。
室内暖气很足,阮伶被谢倾抱着放在床上,屈膝跪坐。纤细腰肢下划出一道饱满弧度,裤子卷起,露出来的小腿上透着莹润的藕粉色。
“里面哪里?”
阮伶急喘,炙热的鼻息洒在谢倾的颈间:“敏感点,弄我的敏感点。”
谢倾觉得阮伶真的很乖,稍微逗一逗,就像猫扑逗猫棒一样毫无顾忌地缠上来。他的手指进到极深处,没多久,就按到突起的硬点。
他没有叫谢倾的名字:“摸一摸我,我好难受,救救我吧。”
谢倾在杯子里放的迷幻药的量并不多,而且主要是失忆致幻,并没有太多催情效果。
谢倾抚摸着迷蒙饥渴的美人,心中猜度不知道是哪位前人种树,勾起了阮伶的敏感多情,才让他坐享其成。
谢倾眼里平静无波,让人不敢相信他这样冷淡禁欲的人口中能说出荤话。
阮伶被牢牢捆了起来,以一个被掌握的姿势。
粗红绳把两道细瘦的手腕交缠几遭,折在背后。阮伶分开腿面对面坐在谢倾怀里,滴滴答答淌出的淫水弄湿了谢倾整洁的裤子。
“老公。”阮伶眨眨卷长的羽睫,迷茫地分不清眼前人是谁,只说,“想要。”
谢倾坐上床和他对视,道:“不是你老公。”
阮伶顿了会儿,又叫:“阿锦。”
阮伶怕得轻轻抽噎,攥着谢倾的衣服,再也不敢动了。
车厢颠簸,阮伶嘟囔了几声“热”,从大衣里露出小半张脸。
谢倾理理他凌乱的头发,轻声问:“热了?”
许思驯瞪大双眼。和谢倾从小厮混到大,他几时见过谢倾这样温声细语。虽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死人面孔,但眼角眉梢都不经意间软化下去,明显是动了心。
为首的那辆车中,开车的人只穿一件领口大敞的衬衫,严寒中尤其让人侧目。
他叩着方向盘,感叹谢倾的色胆包天:席家老宅是有部队的人看守着的,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谢倾竟然有本事把把守的人都调走,只为了从席以铖手中抢一个小美人。
他打开后车厢车门,回头对谢倾吹了声口哨:“让我看看人长什么样,别藏那么严实。”
阮伶想像平常一样,有火热的大肉棍喂到他贪吃的小穴里。可眼前的男人怎么都不满足他,仿佛性情大变,不是他熟悉的人了。
谢倾一个不留意,阮伶挣扎着从他怀里落下来,掉到地毯上。他吓了一跳,上前欲扶,阮伶手被捆着,却往前膝行几步,洁白的贝齿去勾谢倾的裤链。
美人跪伏在谢倾腿间,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欲落不落,姣好的双颊急成了胭脂色。这样香艳的情形饶是圣人都把持不住。
美人双目迷蒙,含着层莹莹泪珠,仰着脸看谢倾,目光热忱,仿佛被什么法宝蛊惑了一般。
他把发丝拂到耳后,探身去含谢倾伸到他跟前的手指。被亲吻成樱桃色的嘴巴一张一合,把修长指节纳入高温湿滑的所在。舌尖灵巧蠕动,细致地舔弄男人的指缝。
谢倾脸色依然是冷淡的,三根手指在阮伶口中抽插翻搅,翻出咕滋咕滋水声。抽出时把粉嫩舌尖勾出一点,深深插入时粗粝的指腹直直按上娇柔喉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