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锦尘知道阮伶脸皮薄,欢好时就很害羞了,何况是在喻玫的眼皮子底下。他享受着阮伶的羞赧,每一声推脱和拒绝于他来说都是情药。
“爸爸就让我在这弄好不好,”席锦尘尝够了小穴,开始揉起软白的两团乳,装傻道,“蔷薇枝子插太深了,在床上我可弄不出来,非得要爸爸站着才好取出。”
阮伶回头与他接吻,被席锦尘强势地吸走了小舌,吮吸交缠。等他气喘吁吁嘴边流出亮晶晶的涎水,席锦尘才满意地把小穴里的粉色花朵勾了出来。
刚偷欢过一场,两片花瓣被拍打成了深粉色,因着异物合不拢。席锦尘温柔地舔抵小花核,又往下,舌尖伸入流水不止的秘谷。
没多久,席锦尘就尝到了甜腻的滋味。
阮伶被迫趴在干净通透的玻璃上,没多远的距离,喻玫正在和她的朋友聊天。
现在这个时间喻玫正在一一送别她的客人们。
阮伶是真的被折磨狠了,席锦尘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到他汗涔涔的肌理,腰窝一下的布料都是湿的。像被封入酒酿的蝴蝶,既潮湿,也动弹不得。
把人放到窗边后,席锦尘三下两下把阮伶裤子刮了,两条嫩生生的白腿罩在毛衣下,局促不安地挣扎着。
男人蹲在他身前,抚摸他被淫液和精水撑满的小腹,挑着眉梢,似乎在等阮伶继续说下去。
阮伶勾住席锦尘的脖子:“帮我把花拿出来。”
原来,男人在事后专门挑了最艳丽的一朵花塞到小穴里。蔷薇的刺不锋利,但异物感很强,在花道里来回磨蹭,几乎每一秒都要把阮伶逼疯。
阮伶射精后毫无力气,也不管阿锦堵在他怀里的阳物有没有释放,软倒在阿锦怀里,眯着眼睛说要休息了。
“我好累……啊!不要,不要再射了。”
阮伶子宫里被灌过一回精,原本就胀得厉害,此时又被强硬地捅开,年轻人有发泄不完的精力,阮伶觉得阿锦像只兴奋的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边摇尾巴,边热情用舌头舔弄。
“要我射进来吗?”席锦尘逼问。
阮伶磨蹭着胯骨,身体里的火要烧起来了,连连答:“嗯……”
“要给我怀孩子吗?”
阮伶迷迷蒙蒙地挣开眼,眼泪让他视物模糊,仿佛看到喻玫还在和管家说话,神色正常。
其实西斜的落日余晖反射在玻璃上,从喻玫的角度根本看不清二楼落地窗内的情形。
席锦尘也是提起计划好了这个,所以吓起爸爸来肆无忌惮。
“啊啊啊……!”阮伶捂着眼睛,颇为失态地呻吟起来。
“被她看到了,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她,我淫贱,我是一辈子的荡妇了。”
“爸爸当然是,爸爸同时勾引丈夫和儿子,难道还怕人知道?”
“爸爸到我房间里去看一看。” 席锦尘的嘴唇贴在阮伶耳后,怀中人被刺激得微微战栗。
二楼,阮伶咔嗒一声掩上房门。
他耐力耗尽了,疲惫地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张唇不断喘息。
层叠花瓣此刻湿漉漉的,明亮新鲜,没有像其他花枝一样枯萎。席锦尘捻着花在阮伶面前晃了晃,让美人害羞地移开眼睛。
楼下,喻玫碰到了些麻烦事,正和管家商议着如何解决。她无意间朝二楼瞥了一眼——
阮伶小小尖叫一声,身后的男人却压他更紧了,不仅如此,粗硕的性器压在粉穴外的褶皱上,用力一顶,深深楔入高热花道。
他太害怕了,害怕被喻玫发现他和阿锦的密辛,害怕所有遮羞布被解开后喻玫会发疯。
阮伶全身脱力,全依靠一扇玻璃勉强站立,小腿不住地颤抖,在席锦尘的舌奸之下几乎要抽筋。
“阿锦……不要让别人看到,求求你了,我们去床上,”
“不要在窗边,有人抬头,就能看见我们。”
“爸爸不喜欢这种感觉。”
席锦尘已经蹲下,手掌抓着阮伶白腻的大腿肉,去舔他汁水泛滥的穴口。
他无法想象他以这样淫荡的姿态出现在喻玫面前,还被阿锦称呼“爸爸”。
“乖一点,马上就不那么难受了。”席锦尘把阮伶打横抱起,往窗边走。
这房间是小时候就给他准备的,他不经常来老宅,但也知道房间的玻璃窗下面,正对着人来人往的庭院。
狗的精量也是很多的。
看到自己射进去的东西被牢牢含住,席锦尘很满意,把人抱起来准备到床上吸吸奶水。
“怀。”
席锦尘赞赏地亲了亲阮伶,觉得爸爸有时候真的很乖。纤细脆弱的,天生适合被掌控,在动情的时候最漂亮。
一行浊白色的液体顺着玻璃滑下。
“爸爸好像很喜欢被人看着,这种时候水格外多,吸得好软好紧。那以后我是不是也要请管家来看看?请电工师傅也来看看?”
阮伶“嗯嗯啊啊”地叫,他前面要到顶了。席锦尘也感觉到手心里的性器勃勃跳动,圆润的囊丸一收一缩,眼看着即将释放。
他坏心眼地用拇指堵住阮伶张开的嫣红铃口,让阮伶绷紧腰腹,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
阮伶受刺激时紧的不行,席锦尘被夹得头皮发麻,性器又胀大了好多,青筋盘虬的深红色,打桩机似的在花缝深捣。
阮伶上衣也被撕开,一丝不挂地趴在冰凉玻璃上。男人疯狂碾压他的敏感点,他身热情动,身前的性器也翘起了。
嫩红湿润的龟头顶在窗子上来回摩擦,阮伶哼唧着难受,喊疼。席锦尘怜惜地用手心握住那笔直的一根,轻柔捋动,和在花穴里的粗暴进出完全不同。
衣服底下沾满了汗水和淫液,他整个人像在水里浸过一遭,湿漉漉的发丝遮着昳丽眉眼。
“阿锦,帮帮我。”
阮伶朝席锦尘伸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