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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岔腿被牛郎口交舔逼舌奸敏感点,3水床上夹在中间被肏,美人自己捧奶肉自慰吸奶(第2页)

对着这样一个小孩,阮伶根本发不出脾气来,红着眼眶,浑身还在高潮余韵里细细颤抖。

气势上来看,阮伶比小牛郎还要弱几分。

明明是小牛郎做了坏事,他的表情却浑然无辜,狗狗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阮伶,夸赞:“你是我遇到过最漂亮的客人。”

陌生人的两根手指也微微探了进来,分开紧致花道,舌头把花口较浅的那段全舔弄透了。他还找到了阮伶的敏感点,用指尖和舌头轮流按压奸弄。

阮伶高潮不断,花穴里的淫汁泄了又泄。

阮伶迷蒙地想,他一定把水喷在那个陌生人脸上了。

他把可爱的肉蒂含进嘴里,就听见美人长长的一道哭吟。

“让他走……让他走好不好,他会看到我的,他在吸我……都被看到了,他看到了我的身子!”

席以铖:“说清楚,他碰你哪了?”

席锦尘笑了声,不知道在对谁说:“继续啊。”

趁阮伶防备心降低,陌生人低头往下,鼻尖几乎贴上阮伶的花户,水意迅速在他皮肤上弥漫开,然后,他看到桃源密谷。

陌生人呼吸一滞。短暂地愣神半秒后,他用双唇覆上阮伶的花穴。

席以铖仰躺,几乎不用使力气,就能受到美人紧致湿滑的侍弄。阮伶眯着眼,细细抽气,圆润饱胀的奶肉一跳一跳,奶头又翘又红勾引人去吸。

但两颗乳尖终是被冷落,男人们都专心肏穴,把阮伶插得几乎要软倒。蓄饱的奶汁无人吸舔,阮伶只能自己揉乳,细白的手指掐上乳晕:“阮阮好胀,老公舔一舔嘛……阿锦也舔一舔……”

“爸爸为什么会产奶?”

席锦尘急吼吼地给阮伶翻了个身:“明天早上我就见不到你了,当然要抓紧点时间肏。”

席以铖露出玩味的表情:他可一点看不出来席锦尘着急,就是席锦尘雇了个小牛郎,跟阮伶玩了这么长时间的情趣,把时间拖到了深夜。

席锦尘放出下身物什来,巨大的肉冠在菊穴口蹭动,把黏腻的润滑剂往粉嫩的小眼里推。

被陌生牛郎口交,这事给阮伶带来的羞耻感太重,直到牛郎走了出去,他被抱上床,阮伶依然失神颤抖,轻轻问:“为什么要叫他进来……”

“只因为好玩,”席锦尘在阮伶脸上亲了一口,说,“我知道爸爸在被人看着的时候会更兴奋,更不要说被不认识的人舔逼,爽吧?那么快时间就喷水出来了。”

席以铖安抚道:“放心,这里的人嘴很严,谁都不会乱说。”

性器被包裹在口腔里的快感让阮伶灵魂发颤,弓起腰肢,嗓子眼里发出幼猫似的叫。

那人很有经验,舌面像丝缎一般,是不是舔过嫩红马眼,也愿意给阮伶做深喉,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阮伶没坚持多久,就双眼发花,两腿打颤,挺身泄了出来。

阮伶回答不了,只是哭,又一滴泪从阮伶眼尾滚落。

小牛郎往前一步,舔走阮伶的泪水。

……

过了许久,男人们才同意给阮伶解下眼前的布料。

阮伶看清了面前的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年纪比席锦尘还要轻的男生,他鼻子以上戴了面具,眼睛湿漉漉的,小狗一样看着阮伶。下巴上还沾着阮伶喷出的淫水。

阮伶嘴角淌着口水:“小肉蒂被含了……呜呜呜呜又被咬了……”

阮伶越哭,陌生人的动作就越急切,唇舌贴上嫣红湿润的花道,舌头试探几次,就慌忙顶了进去。

甬道里堆蹙的软肉迅速把舌尖绞紧了,软肉不断收缩着,想用这个火热的物什解痒一样,偏不肯让舌尖再推进半步。

花口又水又嫩,比他的嘴唇更温热三分,贝肉一样蠕动着。

伸出舌尖,那人从上往下,把幼嫩狭小的小逼口完全舔过一番,嫩肉上全亮晶晶地糊着一层涎水。

陌生人惊讶地发现,阮伶逼口上方还长着小肉蒂,圆滚滚红通通,坠了银环。

“因为我是……是小奶牛,一被肏就有奶水了。”

席以铖骂了声“骚货”,开口道:“没人有空揉你的奶子,自己把奶汁吸空。”

太涨了……再不吸就要化掉了……美人十指托起雪乳,低下头去,贝齿咬上嫣红的莓果。

水床上操起人来最欲仙欲死,水一晃一晃,推着美人往鸡巴上撞。

美人撅着臀,岔开腿跨坐在老公身上,用花穴套弄老公的肉棒。

席锦尘跪在床上,从身后掐着阮伶的腰,挺身猛顶,每一下都顶在菊心。被刺激着前列腺,阮伶射过一次的玉茎很快又硬了,通红发涨,随着操弄蹭在席以铖结实的腹肌上,在上面留下道道水迹。

这里是个很有名的夜店,提供很多隐秘服务,刚才只不过是挺简单的一种。

阮伶也看出来了这个地方有多大胆,这间房里关窍很多,比房中间那张宽大无比的床其实是水床。

他们正躺在一张水床上,水液起伏,让人头晕目眩。

席以铖嗓音里带着点揶揄:“阮阮有些快啊。”

听见这句话,阮伶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彤云一般,让人误以为他喝多了酒。

可他又分不出力气去否认。他飘在云朵里,享受着一段放松舒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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