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撞破,春药迷奸,客厅揉奶出水,儿子舔小逼,鸡巴扇逼,后入楼梯,修罗场!!(第2页)

“进爸爸的哪里?”

“拿肉棒喂我的骚嘴……”

阮伶的色气是刻在骨子里的,被席以铖用精水喂着长大,一身雪肤玉骨,也能化成骚浪的妖精。

硬烫的肉棍贴近他的逼口,席锦尘扶着粗大的性器,在阮伶肉缝里抽打几下。

“嗯哈,烫死我了,好大,会被撑坏的……”

“知道有多爽了?更爽的还在后头。”

嘴巴吮住逼道,席锦尘尝了满嘴心心念念的甜味。舌尖顶入花孔,拓展那处紧窄的眼儿,刚进去一点,舌头就被高热,充满褶皱的甬道裹住,一步难行。

甬道似乎天生知道怎么讨好人,缠着舌尖蠕动,花液全喷进了席锦尘的嘴巴。阮伶的敏感点不深,席锦尘试探几下就找准了,对着那点翻来覆去地舔,把它顶进内壁里,等它弹起再从头到尾吮吸。

阮伶哭得不成样子,眼泪大滴大滴淌下来,眼前一片模糊。逃不开,没有出路的一角里,他撅着臀,被分开腿,让儿子舔腿心的花穴。

席锦尘用两根手指撑开小肉唇,粉嫩的肉片无助地分在两边,露出里面嫣红的小孔。

阮伶这处实在是小,又嫩又窄,被肏了这么多次还是处子般的粉色,看起来连根手指都吞不下去。席锦尘俯下身,看向花唇内小小的孔洞,往里吹了股热气。

“不要,很痒,阿锦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怎么还不射,阿锦,喂喂我,子宫想吃精水了。”

……

“爸爸看钟表,现在几点了?”席锦尘准备抱阮伶上楼梯。

“好……好深……”阮伶被捅得魂飞魄散,只想扭头向席锦尘索吻。

他们在楼梯上接吻,阮伶一截白嫩的小腿就搭在木质栏杆上,脚上的指甲都是粉而圆润的,脚趾一蜷一蜷,白的晃眼。

被顶进子宫的同时,阮伶惊喘一声,射在了席锦尘手里。

这不是席锦尘第一次顶进爸爸的子宫,在阮伶被情药迷了神志时,早不知被他翻来覆去肏透过多少次。

但在爸爸清醒时彻底拥有,却是特殊的。席锦尘心里有打算,每次发生关系时,给阮伶下的药剂量越来越少,多次的准备,就是为了今天。

阮伶前头早丢了很多次,此时又硬起来。不同于身后男人的粗硕,他这里干净可爱,性器笔直,两个小肉球坠在下面,铃口淌着腺液一晃一晃。

席锦尘也喜欢这里,大掌摊开,整个覆上玉茎,搓弄起来。这样的搓弄没什么技巧性,给阮伶带来的是两片皮肤相接触的高热和潮湿,柱身摇来摆去,两个囊袋也被照顾到。

头埋在小臂里,阮伶吐息绵长,面色酡红:“舒服,阿锦,我好舒服……”

在爸爸支离破碎的哭吟里,席锦尘驰骋着,性器抽动,全进全出,抱着青筋的肉棒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想要把肉壁都抻直了。

阮伶哭叫:“疼……太大了……”

席锦尘拥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骇人体力,他那活又太大,逼眼吃得勉强,花口撑成几乎透明。

“呜呜……放开我,求你了,我会死的,不要碰我。”阮伶口齿不清,呜呜咽咽间,宽松的家居裤被拽到大腿处。浑圆挺翘的臀肉露出来。

初秋的夜间温度已经有些凉了,乍然暴露在外面,阮伶叫了声,打了个寒颤。

在阮伶舌头上抹尽了淫液,席锦尘退出手掌,左右开弓,扇打起臀肉。白果冻似的臀瓣被抽得左弾右跳,红了,留下显眼的掌印。

噗呲一声,席锦尘扶着肉棒入了进去。

阮伶还是第一次有意识时被儿子肏,他是清醒的,神志健全,身体却背德地追逐快感,趴跪在桌上,主动往后拱身子,迎接性器破开甬道。

好热,好紧……席锦尘爽得头皮发麻,刚入了一个龟头就被内壁紧缠上。席锦尘没给阮伶喘息机会,再一用力,直直顶到花心!

坚硬的屌头又去抽肿大的阴蒂,肉蒂几乎还没受过什么抚慰,被打得东倒西歪,淫水四溅。

“爸爸,要不要我进来。”

“啊,别打了,肉豆痒死了,进来,快。”

花道口被舔得颠三倒四,嫩肉红肿,从逼道里翻露出来,小孔张开了些,糊满了唾液和淫水。肉唇被松开了,一时恢复不了,大刺刺敞着。阮伶的整个性器都像是被舔坏了。

阮伶怕极了,又觉得爽得要死了,视线发黑,他在高潮着,水从穴里喷在地上,羞耻的淋漓声他自己都能听得到。

被踩掉裤管,光溜溜的下身被抬起,抱放在宽大的桌面上。阮伶没从最激烈的高潮中缓过来,就摆出了一个跪地,准备被后入的姿势。

席锦尘爱极了阮伶这道幼嫩的小逼,粉嫩无毛,干干净净。又往里吹了几口热气,猩红肉孔收缩,挤了股甜腻腻的汁液出来。

看得喉头发干,席锦尘两手扒开迟宁的小逼,肉唇再合不上,然后凑上前,嘴唇含住了花道。

“啊啊……烫,放开我,化了……要化了,别往里顶唔……”

“晚上十点了,爸爸知不知道。”席锦尘提醒深陷情欲的阮伶,这个时间席以铖应该下了航班,快要赶回家了。

想到父亲即将而来的暴怒,席锦尘就忍不住激动。阮伶也是他的了,他肖想了整个青春期的人,现在被囚在他怀里,敞着腿承受捣弄。

但阮伶一无所知。他正被儿子插着子宫,从后面抱着肏,淫水滴滴答答流在楼梯上,交媾的味道无比明显。

“爸爸,你好棒,里面裹得我好紧。是不是又高潮了,喷水了是不是,但都堵在里面,一点都流不出来,爸爸你看,像不像怀孕。”

阮伶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席锦尘像个最残暴的独裁者,只知道入侵和大刀阔斧地征伐。狰狞的性器彻底没入,每次抽动时囊袋拍击在小逼口,幼嫩的女性器官红了,肿了,比原来肥上一圈,仿佛喂它什么都能淫荡地吞吃进去。

席锦尘抄着阮伶膝弯,小儿把尿般抱他起来。全身只剩性器相连处这一个支点,阮伶被肏得双眼发直。

手心的玉茎突突跳着,席锦尘感知到爸爸快射了,手指坏心眼地堵住了玉茎肉孔。

“什么样的舒服都让爸爸得了,爸爸也疼疼我,嗯?放松,让我射进爸爸的宫腔里好不好?”

经过百来下凿击后,阮伶的宫颈已经松动了,微微开了小眼,蜜液一股一股淋下。闻言,阮伶尝试放松,轻摆臀部:“阿锦进来啊,把爸爸填满……啊,疼,慢点,呜呜!进来了……好棒。”

阮伶要被顶破了肚子,哭泣着扣着桌沿,前爬,被席锦尘拉着脚腕拽回,惩治地往内深顶,屌头把宫口都肏得微陷,花心马上就开了!

“还有一截呢,爸爸要都吃进去。”拉着阮伶的手,席锦尘让他摸自己剩在外面的柱身。狰狞粗硕,底下,饱满的囊袋有儿拳大小,藏在茂密的阴毛里。

“别害怕,放松。”松开阮伶的手,席锦尘一边瞄准花心深顶,一边分出一只手揉搓爸爸精致的玉茎。

“爸爸知不知道你有多骚!是爸爸先勾引的我,现在又要我放手!”扇打的动作不停,席锦尘的声音低沉沙哑,“不让我碰,爸爸能流水吗?地上积了一滩水,是哪家的小狗撒尿在这里了?”

几乎是没被掌掴一下,阮伶就叫一声,捂住嘴,骚媚的声音也能从指缝里溢出去。

臀肉肿的厉害,像成熟饱满的蜜桃,再按一下就要流出甜腻汁水。席锦尘数不清阮伶高潮几次了,花穴里一直在喷水,外面看来是粉嫩的一处肉缝,花唇都没有张开,里面却像是嵌了一个泉眼,汩汩往外淌汁液。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