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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和老公的电话,阮伶再次泌乳给儿子喂奶喝,荒唐情事即将被撞破(第1页)

突然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很难受吧?我来帮爸爸。”

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后阮伶被推到在床上,工作中的吸奶器被拔掉丢弃在一旁。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阮伶胸前,被吸奶器蹂躏得几乎破皮的奶头进入了高热的口腔中。

“嗯阿锦啊……快放开……让我起来……”

许多年前用过的,当时会泵了多余的奶水储在奶瓶里,给阿锦喝。

阮伶把吸奶器清洗干净了,坐在床头,轻轻褪下上衣。素白的衣料挂在手肘欲落不落,布料边缘贴在乳房侧面,再往里看,就能窥见嫣红湿软的奶粒。

凉凉的吸头裹住乳首的刹那阮伶轻哼一声,羞耻地几乎落泪。席锦尘还在旁边的屋里头睡着,他竟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泵奶。

“浪货!看我回去不操死你!”

阮伶双眸含雾,喝醉了般朝席以铖笑:“阮阮的奶儿给老公玩,小穴也给老公玩……都是老公的……”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学着男人扇打乳晕,终于“咿呀”一声,哆嗦着身子畅快泄了。

***

被小妻子这么一勾,席以铖久未发泄的胯下登时起了反应。他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屏幕里的阮伶,命令道:“掀开衣服,给老公看看你的骚奶。”

放在平日里阮伶肯定害羞不给看,但这次他看清了席以铖眼中的欲望,不想让老公憋得辛苦。“奶子这几天很难受,”阮伶慢慢解开衣扣,两团雪白的乳肉晃荡弹出,“总是胀,里面还硬硬的……就像是、像是要产奶了……”

磕磕绊绊地说完,阮伶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自己的身子怎么这样浪荡,生完孩子许久了,竟然不知为何又要淌奶。

阮伶被吸爽了,并没有发现儿子的话有多么不妥。他又听见席锦尘问:“你之前喂给别人喝过吗?嗯?”

美人的呼吸声甜腻起来,“嗯嗯啊啊”地叫,推拒的手转而环住男人的肩膀。细瘦的腰肢往前耸着,好把大奶子送到男人嘴里,被畅畅快快地吸上一番。

席锦尘毕竟不是小孩子,阮伶的乳房不一会儿就被他吸空了,但男人仍痴迷地轻啃奶头,火热的舌头戳舔乳孔,甚至把几缕涎水倒灌进了奶孔里。

阮伶脆弱地抱紧高大的身躯,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间:“唔啊……宝宝……没有东西了……”

松开压制阮伶的手,席锦尘问:“爸爸怎么哭了?”

吸了吸鼻头,阮伶眼眶红通通地惹人怜惜:“很疼……出不来……”他颠三倒四地表达情绪:“你重些弄……唔……但重了会更疼……”

席锦尘抱起阮伶,他们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床上。宽厚的大掌抚上酥胸,一手一个揉弄奶球,席锦尘手劲大,按摩般地揉搓奶肉,把奶肉从乳根往乳尖上推:“我们生理课上学过,爸爸这是筋脉不通,里面结块了,疏散开就舒服了。”

“爸爸生病了,我帮爸爸治病。”席锦尘又含住乳晕嘬吸几口,似是不经意间用牙齿磕到了娇贵的乳头,惹得阮伶皱着眉头喘息。

“这、这不是病……”

“那为什么要拿东西贴在奶头上,爸爸还一直叫,让什么吸得再用力点,说你很难受。”

“老公……”

阮伶已经和席以铖打了半个小时的视频,在席以铖准备挂断时,阮伶黏糊糊地叫了声老公。

声音很轻,带着绵软的尾音。

阮伶急急忙忙陇上衣服,正想起身,却被一下大力的吮吸弄软了腰,跌回原地。

席锦尘制服美人的挣扎,一手把阮伶清瘦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按住阮伶的腰。身躯相贴呼吸交缠,席锦尘埋在阮伶的乳房里深吸一口气,痴迷道:“你身上好香。”

阮伶懵懵的,并不觉得还没满十七岁的孩子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温声道:“这么晚了,阿锦先去睡好不好?”

阮伶开启吸奶器,微弱的震颤声像水波一般在室内扩散开。嗡嗡震动中吸力压迫奶头,想从里面索取出乳汁来。“呜呜……宝宝……慢点吸……”恍惚间阮伶又说出当时给席锦尘喂奶时说的话,抖着声音叫宝宝。

但胀痛的乳房仍没有泌乳的迹象,阮伶只能不断调高吸力,弄得腿心的穴儿都湿了,细嫩的脚跟来回蹭弄踢蹬着床单。

“宝宝再用点力好不好……爸爸好难受……”

深夜阮伶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潮吹过后的身子软绵绵地没力气,他闭上眼昏沉欲睡,却始终觉得胸前隐隐憋涨,痛感不强但持续绵密,像只细针刺扎着阮伶让他不得安眠。

席以铖刚才通话时说明天会让医生上门来给他诊断,可阮伶有些等不及了。他翻身坐起,犹豫片刻后从床边最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冰凉的东西。

是吸奶器。

他碰了碰红软的奶粒,顿时觉得胸口胀痛不已,但又混了一丝酥麻的过电感在里面。

席以铖看着美人不住揉弄奶头,樱桃大小的两粒被夹在指缝间压圆压扁,湿润得像水珠一般乱弹。阮伶边揉乳儿边哼哼唧唧浪叫:“胀坏了老公……想让你给我咬一咬……”

席以铖血气翻涌,想肏人又肏不到,只能伸手到裤子里,对着阮伶那张潮红的小脸撸动。

“你叫我什么?”

“宝宝、宝宝……”

席锦尘满意地吐出奶粒,说:“竟然你管我叫宝宝,那以后的奶水只能给我一个人喝。”

阮伶迷迷糊糊地点头,被儿子牵着鼻子走。如此揉了五分钟,嫩生生的奶子被搓成樱粉色,阮伶眯着眼睛,小猫似的轻哼,男人动作重了他哼唧着求饶,轻了又凑过去说还要。

又痴又媚的神色撩得席锦尘下腹起火。他一口咬住樱桃大小的奶粒,不顾阮伶的哭喊大力嘬吸。一道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舌尖,骚甜的味道弥漫开。

席锦尘心下大喜,咕咚咕咚大口喝下爸爸的骚奶水。阮伶最开始觉得疼,摇着头去推席锦尘结实的胸膛,后来觉出爽快,喷涌的奶汁冲刷细嫩的乳孔壁,酥麻的快感穿过四肢百骸。

年轻人直白的话让阮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怨自己浪,刚才淫靡的话都被儿子听去了,万一教坏阿锦该怎么办。

阮伶的懊丧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胸前的快感强烈到淹没他大半神志。席锦尘像只护食的猛兽,对着红艳艳的大奶头又啃又咬。口水沾湿了半个乳房,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雪乳上,阮伶起了鸡皮疙瘩,全身的神经都叫嚣着索取更多。

席锦尘在阮伶难耐的哭吟声中抬起了头。他脸上的表情坦荡天真,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都多么私密淫艳。

“怎么了,是不是想我?”

“想,”阮伶点点头。他刚洗完澡,细软柔顺的发丝垂着,浑身带着温热的潮气,说话时澄澈的眼睛小鹿般看向男人,“我想你了,你从来没离开这么久过,而且明天就是阿锦的生日了。”

最要命的是席以铖要出差一周,今天才第三天,阮伶还要煎熬上一大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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