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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厨房草莓 ,冰块热水玩弄阴蒂,为了去游乐场扮演小白狐,阴蒂穿环(第2页)

“行吧,”席以铖无奈地揉揉心肝的头发,“不过你想去的话有个条件,要戴上我送你的一件东西。”

到了晚上阮伶才知道,原来席以铖口中的东西,是一枚阴蒂坠子。

“我不要,很痛的。呜呜呜我都答应穿这个给你看了,你还欺负我......”

操,这席少找的对象声音也太好听了。尾音缱绻,像一勺蜂蜜融进了水里。

“这是......嫂子同意了?”

“留两张门票给我助理。”席以铖交代过最后一句,就挂了电话。

“嫂子长什么模样?”

“什么人能收了席少?”

“早生贵子......”

裴洋?阮伶有了些印象,是上次那个......那个卖情趣品的老板。

席以铖用帕子擦了擦手,接过阮伶递来的手机,再顺势把小人圈紧怀里,抱坐在大腿上。电话接通,裴洋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以铖,今天周六,兄弟们晚上组了个局。”

“不去。”席以铖给阮伶喂了口菜。

“嗯哈......”阮伶水红的唇瓣微张,“老公射进来吧,今天这里还没有吃到老公的精水。”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勾引。席以铖抬起阮伶的双腿,凿击数百下,抵在柔嫩的子宫里射了精。

阮伶白腻的胸脯起伏着,整个人已经精疲力竭,但仍然收紧了宫口,牢牢锁住子宫里的阳精。

“真漂亮。”席以铖跟阮伶交换了一个深吻,腰身一挺,火热的巨龙连根没入花穴里。

阮伶被肏成了一个布偶娃娃,花穴里的阳物大开大合地捣弄,刚被刺穿的阴蒂还火辣辣得疼。

“老公,我爱你......老公。”他攀着男人的肩膀,哭得一塌糊涂。

席以铖咂弄娇嫩的阴核,用牙尖轻咬,感受着它的战栗与胀大。

看到阮伶泄了三四次,席以铖才恋恋不舍地吐出花核。那里熟红漂亮,比刚才又大了些,裹着晶莹的涎水,翘如手指。

席以铖给阮伶解开了手上的束具,把人翻过来仰躺。这样一来,阮伶能亲眼看着阴蒂被穿上银环。

“轻轻的,轻轻的好不好。”他哭得梨花带雨,生怕下一秒,尖利的银勾就会穿破肉豆子。

“别怕,不会很疼的。”

席以铖跪在阮伶身后,结实的身躯比小美人大了两圈。他先是给阮伶揉乳,那里的奶水刚被吸干,敏感极了。席以铖揉了几下,阮伶身下的花穴就悄悄流了水。

席以铖接住这颗吸饱淫水的草莓,喂给阮伶。

阮伶皱着小脸委委屈屈:“我以后再也不吃这个了……”

早晨的一番荒唐让早饭被取消,接近中午,席以铖下厨烧菜,香气四溢的饭食摆满了餐桌。

小美人,不,现在更像是一只小白狐。小白狐趴在床上,被男人揽着腰抬高臀部。一颗钻石坠子冰凉凉的,去碰腿心还肿着的阴蒂。

小白狐看起来柔顺可欺,头顶伸出两只毛乎乎的耳朵,手腕和脚踝上绑了一圈白毛,蓬松的狐尾自后穴伸出,扫在光洁的脊背上。

阮伶被哄着穿上了这套装扮,双手被皮具捆在一起束到床头,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阮伶眨着眼睛,掩饰不住的激动,他实在闷久了,很想出去透气。

看到他这幅样子,席以铖想起了竖起耳朵的小兔子,他继续给阮伶夹菜:“你知道“游乐场”是个什么地方吗?”

“吃冰淇淋,做过山车的地方。”阮伶答得坦率。

一群朋友七嘴八舌问问题,席以铖觉得吵:“别瞎问,我先挂了。”

“别,等等。”是裴洋又抢回了手机的控制权,“明天那个挺有名的游乐场开业,带着你的心肝来玩玩?”

“我想去。”阮伶开口,声音软糯糯的。顺着手机传到那边,开玩笑的哄闹声瞬间安静。

“啧,”裴洋很是八卦,“这段时间你都挺消停,怎么,遇见什么心尖肉了,收心了?”

席以铖嗓音带笑:“嗯,改天带出去让你们见见。”

对面的背景音迅速嘈杂起来,显然裴洋现在不是一个人,陆陆续续有其他声音传过来。

席以铖给阮伶洗完澡,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阮伶熟睡间迷迷糊糊嘟囔:“明天......游乐场......”

“这么期待啊,”席以铖细致地给他盖好被子,“明天去了可别后悔。”

“我也爱你,乖,马上就不痛了。”席以铖心疼他,放轻了操干的动作,龟头抵着肉壁上的敏感点碾磨,两根手指伸入后穴,随着肏花穴的节奏按揉前列腺。

两边的同时挑逗下,阮伶的声音马上变了调,尾音上扬,带了嗔和媚。

“骚狐狸是不是尝到甜头了?”席以铖加大力气,屌头破开子宫口,在里面翻搅顶撞。

银坠是提前消过毒的,席以铖把针尖对准肥大的蒂珠,没有再犹豫,电光火石之间,就把最敏感的地方穿刺透彻。

阮伶疼出了一身冷汗,感觉整个人仿佛从地狱到天堂走了一遭,死去又活过来。

钻石坠子是有些分量的,把肥阴蒂拉得更长,淫荡艳丽地自花唇扯出,稍微一动就一摇一摆。之后阮伶连内裤都穿不了了,走动间都能哆嗦着高潮。

阮伶脸红,想合拢大腿,却被拉得更开。阴蒂被手指拨弄几下,然后,就被吮进了高热的口腔。

“咿呀——”阮伶仰头尖叫,“那里不可以......”

老公竟然用嘴含他的小阴蒂,那里好脏好难堪,但是,也好舒服。眼前划过几道白光,阮伶拱起脊背,竟是用花穴直接泄了。

只是小美人却不愿意让他抱着喂饭了,他气鼓鼓地坐在对面,闷声扒饭,显然还是为了之前的事闹脾气。

叮铃铃,是席以铖落在厨房的手机响了。阮伶不太想动,但身体做出更诚实的反应,从椅子上站起,去帮席以铖拿电话。

来电人很执着,中间自动挂断了一次,紧接着他又打了过来。阮伶往屏幕上瞟了一眼,见上面的名字是,裴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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