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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掉马,阮伶获得新身份,圈养的金丝雀,木马双龙惩罚,乖乖听话才有糖吃(第2页)

“不要这个,不要......”

阮伶像濒死的鱼一样挣动,却还是被拉开了两条腿。席以铖把两瓣挺翘的臀肉掰开,露出泥泞的穴口,翕张着,恐惧中带着贪婪的期待。

“哥哥,哥哥。”阮伶胡乱喊着,希望能取得席以铖的怜惜,却换来了更大的暴虐。

“来不及了。”席以铖贴在阮伶的耳后说。下一秒,毒蛇般的电流就钻入脆弱的阴蒂,鞭笞者,惩罚者,昭示主人的雷霆怒火。

阮伶瘫软在地上,失声尖叫。不止阴蒂,乳头根部的银环也放着电,本就涨到极致的乳房被电击,奶汁翻涌,几乎要涨破这层洁白的皮肉。

“咿啊——停下——”

他从来不奢求得到什么身份,自己不过是命如蝼蚁的私生子。席以铖他,他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喻玫不会答应的,所有人都不会答应的!

背后的深渊让他不敢回头,阮伶的手指已经碰上门把......

“走啊,”淬了毒的声音响起,“你敢踏出这个门,我就打断你的腿。”

席以铖丝毫不担心怀里的美人会忤逆他。阮伶已经被调弄乖顺了,只会掰开嫩红的穴眼让他上。

但他这次似乎猜错了。

“不行的......”阮伶睫毛上都沾了泪水,“你只能是哥哥,我们是兄弟,你还会娶别的女人。”

阮伶有些恍惚,他上一秒还在地狱煎熬,这一秒就落入了美好的梦乡。

“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席以铖给他吹干头发,哄他入睡:“只要你好好听话,我永远不会再让你痛。”

男人高大的身躯宛如神祗降临,他俯视马背上的美人,问:“我是你的什么人?”

“老公,你是老公。”阮伶所有抵抗的意志都想淫水一样流干了,他现在只是期盼,希望有人来解救他。

“老公老公......”他一声一声唤着,最终得到了一颗糖。

阮伶浑浑噩噩,记不清时间过去多久,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高潮。席以铖走之前给他取下了乳房和阴茎上的锁,这让他每次高潮,奶孔都会飙射出腥甜奶液。阴茎憋不住尿水,黄汤淅淅沥沥留下,顺着马腹滴在地面上,积了一滩水洼。

席以铖关了阮伶一夜,通过摄像头监视阮伶的一举一动。

阮伶已经被肏成了一个柔顺的充气娃娃,放松身体接受刑具的侵犯。他全身的皮肤都是湿润的粉白色,两口穴眼红肿外翻,把两根粗棍吮得水光发亮。

“你看,不是吃进去了吗?”检查完两个穴口,发现并没有出血,席以铖对阮伶的身体很满意。

他按下了一个什么开关,两根淫棍突然像活物般动了起来。从穴口退出,再激烈捅入。它们横冲直撞,完全不像男人的性器会照顾他的感受。

敏感点被忽略,粗糙扎刺的木势头次次捅开子宫,顶到菊心。疼痛盖过了欢愉。

“好淫荡。”

席以铖把阮伶奶肉上的淫水涂抹开,往肉乎乎的乳头上弹了一下。

阮伶敏感地蜷起了脚趾。他还在高潮的余波里,红舌吐露,胸前两团巨乳起起伏伏。他确实尝到了自己的骚味,也确定了席以铖就是囚禁他的男人。

“叫错了。”席以铖把阮伶往下按。

坚硬的淫棍贯穿两口穴眼,这个身子像被活活劈开,丰腴的臀一坐到底,裹着淫液的臀尖重重击在了马背上。

阮伶被刺激地双眼翻白,肩胛骨剧烈颤抖,宛若振翅欲飞的蝴蝶。但这只蝴蝶最终被钉死在了淫具上。

两条长腿缠绞踢蹬,忽的弓起腰肢,雌花和屁眼都潮喷了。

席以铖粗暴地拎起地上的人,锁进了调教室。阮伶还没有回神,被电流折磨得欲仙欲死。他首先是看见了墙角的一只木马,漆黑发亮,比小时候玩过的那种要大很多。

最可怕的是,木马的马鞍出竖起两条粗壮的木棍,木棍上裹了马皮,粗糙可怖,若是普通的橱子吃了下去,定会把柔嫩的穴眼都捅烂。

像寒风中的秋叶,阮伶剧烈地发起抖来。席以铖真的会做到的,他这个疯子。

咔嗒,咔嗒,皮鞋踩着地板,恶魔逐渐逼近。

“哥哥......我听话,我让你肏,你做我的哥哥好不好,只是哥哥......”

空气突然静默了,席以铖过度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残忍的暴虐:“谁告诉你的,还是,你一直都这样想?”

阮伶被冰刃一样的眼神吓到了,他慌忙地逃离,穴口啵地一声突出性器。他从沙发上摔下,手软脚软地往门口爬。

身后并没有什么动静,阮伶爬到门口,扶着矮柜哆嗦着站起来。打开这扇门,就能见到天光,他就能摆脱这场荒诞的戏码。

阮伶懂了,只要他听老公的话,就能一直有糖吃。

水果的甜味在嘴中弥散开,席以铖摸着他的发顶说:“很痛对不对?记住,只有听我的话,才能一直有糖吃。”

“我会听话。”阮伶讨好地用脸颊蹭席以铖的掌心,他被罚怕了,再也不想看到席以铖发怒。

他终于被放了下来,两口小穴使用过度,双腿也哆嗦着合不拢了。席以铖给他洗澡,温柔地把他圈在怀里,水流冲洗干净头发,席以铖小心地给他挡住泡沫。

应该已经学乖了吧。

席以铖合上电脑,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一丝光亮终于照入,阮伶的双眼肿成了核桃:“救救我,救救我。”

“饶,饶了我......肚子要烂了......”阮伶哭泣求饶。

席以铖完全不为所动,他用皮具把阮伶的双手双脚都捆在了木马上:“在你学会叫老公之前,就让这匹马好好伺候你。”

他决绝地走了,房间里的灯熄灭,黑暗,寂静,像潮水一样没过阮伶头顶。他快要溺亡了,在木棍的冲撞中,在皮肉相击的啪啪声中。

一样喜欢暴戾的性事,有着一样恶劣的趣味。

他该怎么办?原来他的哥哥和丈夫是一个人?

席以铖把抱坐在怀里,性器以更深的姿势顶入:“阮阮,叫我老公。”他声音带着蛊惑,“你是我的妻子,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就宠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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