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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惩罚,双穴被填满荡淫虐秋千,小鸡巴被鞋底蹂躏,皮拍扇肥奶直到出乳(第2页)

他拖着阮伶走到房间尽头,拉开铁门。训诫室里很暗,等到阮伶适应了这样的光线,才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扣上了镣铐,高高吊在头顶,锁链的另一端接在天花板上。

被捆缚着手腕吊起,脚跟离地,只有脚尖勉强支撑身体。

黑皮鞭裹挟着响亮的破空声甩来,直直抽在阮伶的胸口。那下面是刚才匆匆用裹胸裹住的一双大奶子。

席以铖的眼眸里压了霜雪,看人的时候透着狠和冷。

“去训诫室。”席以铖命令。

阮伶的肩膀抖了一下,像雨里一只无辜的鸟。训诫室是什么地方?那里有长鞭和铁镣,每当他不听话时,哥哥就会把他关在那里惩罚。

但阮伶这次却没读懂哥哥的心思,在巨大的蛋糕面前,他甜蜜地尝了一口,道:“谢谢老师,我会仔细考虑的!”

这样雀跃的神色,别人还以为他明天就要去上岗。

沈盛此次到访颇为短暂,他的邀请让阮伶欢欣雀跃,也让席以铖风雨欲来。

阮伶迷蒙抬头,闻见了空气中一点腥甜的奶香。

席以铖着了魔般疯狂咂弄弟弟的出乳,腥甜的口感让他几欲失控,一只乳房很快被他吸空,他哺了一口奶水给阮伶,声音狂喜:“阮阮,尝一口你的奶水,好吃吗,以后你要用他喂我们的孩子。”

“嘶轻些,要破了。”

乳珠被裹在高热的口腔里,阮伶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但马上,乳房处的酸胀又袭来,很痛,很酸,仿佛泉眼被巨石堵住了。

“不吸了不吸了,”阮伶难受地扭动,“哥哥我痛......”

他心中明白了七分,这催乳剂用了一个月,也总算是有了点效果。

“疼么?”席以铖用木柄拍了拍阮伶的侧脸。

阮伶的小脸上布满泪痕,我见犹怜:“疼,疼......哥哥我错了......”

席以铖看沈盛是个狐狸,从前为了两家的交情忍着,现在却没必要逢场做戏了。

沈盛仿佛对席以铖的敌对视若无睹,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阮伶这个暑假想来实习吗?刚好我工作室有一个岗位,设计师助理。”

阮伶拿过他推来的名片,细细看了,上面写着一个业内知名的工作室名字,是每个学子都心向往之的地方。

席以铖时而拍在乳房一侧,看着奶子皮球一样地晃荡,时而照着乳头抽下,把那一团胭红打的烂了、软了,花泥一样潮湿,整个珍珠已经完全嵌在了奶孔。

每打一下,阮伶都会哼叫出声,胸前太痛了,使他都忽略了阴茎被皮鞋蹂躏的酸涩。

“不能,不能再打了......要化掉要化掉了......”

“晚了,骚母狗的道歉,已经晚了。”席以铖嗤笑着挑眉,抓住阮伶的头发把人往后扯。

阮伶跪在地上,上身往后绷成了一张弓,愈发把一对巨乳送到了哥哥手边。

啪!

席以铖拉了椅子,坐在阮伶的身前。他半垂着眼,皮鞋去踩阮伶短裤下的小鸡巴。

“嘶,疼......”阮伶挺着胸,把手上的铁链扯得哗啦响。

席以铖挑过一个顺手的皮拍,拍面有一掌宽,黑沉沉地透着冷硬。

一双大白兔跳了出来。

丰腴的乳肉上有点点糜艳的红痕,特别是奶头,被揉的红肿凸起,按摩棒上的珍珠都快要彻底陷进乳孔里。

“跪下。”

他只去抽阮伶被压扁的奶子,很快,阮伶胸前的布料便被打得七零八落。

阮伶觉得自己奶子上起了一团火,他努力扭转身子去躲避皮鞭,但还是每次都被抽个正着。

突然传来刺啦的布帛撕裂声,是席以铖整个的把阮伶的上衣撕开扔掉。

“沈老师,你来有什么事吗?”他在沈盛对面的沙发里坐下,黑发半干,耳垂发粉,浑身透着一股沐浴后的木兰香。

沈盛被这奶兔子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他轻咳一声:“你好几天没来上课了,病好些了吗?”

“好多了。”阮伶恭恭敬敬的说,他知道沈盛和哥哥是旧友,沈盛在学校里也对他多有照拂,他尊重这个老师。

“啊…疼……”

阮伶惊慌呻吟着,但依然不能阻止皮鞭一下一下的抽击。

席以铖用鞭很有技巧,既能保证落在皮肉上带来火辣的疼痛,又不让阮伶出血。

“我不……哥哥你怎么生气了?”阮伶讨好的去拉哥哥的袖口。

却被一把甩开。

席以铖浑身的气场仿佛换了一个人,是操纵奴隶的君主。

客人走了,阿姨正收拾着桌子,就看见先生提着小少爷的后衣领,把人提上了楼。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关上。

阮伶咬着下唇,有些惊恐不定的看着哥哥。

有些心动。

他抬头望向席以铖。

席以铖眸色幽深,裹着雷霆欲来的晦暗不明。

席以铖知道,这种痛苦是产奶前都会有的,他没停下,对着乳孔用力挤压吮吸,一手伸到弟弟腿心,揉捏勃发的阴蒂。

阮伶在痛苦与快感之间摇摆,他张开嘴喘息,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泣音。

很快,他感到乳头一抖,有什么热流破开孔道被吮了出来。

“往前一些,把奶头挺起来。”

阮伶如蒙大赦,膝行着往前挪,撅着乳珠往哥哥的嘴里送。

席以铖抬手取下乳塞,把小人箍在怀里,低头叼住了那颗艳红的肥奶,用舌头不断扇打着,又极用力的吮弄。

两团奶肉又胀大了一圈,呈现桃粉色,沉沉坠在胸前。

更难受的是,在接连不断的抽打中,阮伶感觉乳房里有什么液体,正准备迸溅而出。那被扩张开的奶孔急剧收缩,却被按摩棒堵得严实,只能沁出些透明的汁水来。

席以铖也注意到了,他握住弟弟的肥奶掂了掂,看到乳孔小嘴一样地开合,急切想吐出什么东西。

皮拍重重掴在阮伶的乳房上,声音沉闷滞重,所落的地方,奶白的肌肤被逼出熟艳的红痕。

“咿呀——不要——”

阮伶到吸着气求饶,却阻止不了皮拍疾风骤雨般地落下来。

看清这个淫具,阮伶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他知道,哥哥这次真的动了大怒。

“主人,贱狗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和沈老师说话了......不要用这个,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肥软的奶头往席以铖西裤包裹下的膝盖上蹭。

席以铖把阮伶手上的铁链调长,长度差好够阮伶跪下,挺直上身。

阮伶乖顺地跪下,一双淫浪的巨乳在视线里晃来晃去。

这里一月前还是一手可握的粉团子,这段时间吹皮球似的胀大,已经有女子g杯的大小。

他隔着裹胸掐阮伶的奶头:“小母狗就这么想找男人吗?刚刚是不是想挺着胸让沈盛看你骚的不行的狗奶?”

“呜呜呜不是的……我没有……”阮伶拼命摇头,泪眼朦胧,“小母狗错了,主人,主人。”

席以铖眼睛发红,像统治暗夜的神,他用冰凉的皮鞭伸到阮伶的裹胸里,一点一点挑下纯白的布料。

马上,一条胳膊搭在阮伶的肩膀上。席以铖半搂着他,几乎要把小小的人揉进怀里。

“沈老师还真是敬业,都大学了还搞家访。”席以铖神色淡淡,语气里带了不欢迎的讥讽。

他本想让阮伶躲着,不来见面,但阮伶倔,非得要来见这个什么不入流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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