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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成人礼,被牵着阴蒂链学狗爬,戴毛尾肛塞,花穴破处(蛋:捡到发情小奶喵)(第2页)

“母狗发骚了主人别打唔。”

饶是阮伶软着嗓子求饶,巴掌还是一下一下落在臀肉上。臀瓣上发粉发红,像是一只蜜桃熟透了,鼓胀红艳,咬一口就能溅出甜美的汁水来。

“往前爬,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下。”

阮伶转过了身,把泥泞不堪的两口穴眼展示给哥哥看。席以铖拿过毛尾巴,蓬松柔软的毛在阮伶精致的腰窝上扫了扫。“唔唔.....”阮伶觉得痒,但咬着狗绳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气声。

下一秒,一个粗硕的肛塞就填满了他的后穴。

媚红的肛肉被撑开,卖力吮弄乌黑的硬物,肛塞连接的毛尾巴搔在后穴边缘,很快被黏糊的汁液淋得湿哒哒。

“呜呜呜奶头扯到了,骚豆子也疼。”阮伶腰身一颤,只觉得乳珠和阴蒂都被重重扯了一下,他手脚并用,慌忙地往前爬。这才发现,他的乳头和阴蒂上都被夹了银夹子,三处夹子上的银链在肚脐处汇成一股,最后被席以铖拉在手中。

阮伶爬到了席以铖脚边,用侧脸蹭他紧实修长的腿,发着哭腔求饶:“不要夹子,阮阮疼......”

席以铖穿着浴袍,敞开的领口下露出蜜色的胸膛。他居高临下,如神祗般俯视脚边赤裸的小孩。跪着的人肤白如炼乳,高翘的臀缝间露出两口嫣红的小穴,上面淋了黏湿的淫水,诱人侵犯。

他手往上移,碰上圆嘟嘟的肉蒂,肉蒂颜色糜红,可可怜怜地伸在外面,还留着刚才被掐肿的痕迹。席以铖的指缝卡住肉豆根,毫不留情地大力揉弄起来。

“别……那里不行……”阮伶挣动,像一尾濒死的鱼。过于强烈的快感直接让他达到情欲的顶峰,他浑身洇出粉色,水汽氤氲在眼底,倏地化成脆弱的泪滴滚落。

席以铖最后往肉蒂顶端的硬籽上一扣,温热的水流涌出,阮伶潮喷了。柔弱的颈子扬起,喉结绷出漂亮的线条。嫩红的舌尖吐到唇外,兜不住的晶莹涎水从嘴角溢出。

他俯下身,衔住阮伶嫣红的乳头吸得咕叽作响,舌尖不断顶弄大开的乳孔。

渐渐的,胸前的快感让阮伶得了趣,他不再推拒,双腿把席以铖的腰夹得更紧。

席以铖开始慢慢抽送起来,阮伶的花径里百转千折又汁水丰沛,能夹会吐,缠得他舒服极了。倒吸一口气,席以铖往阮伶身下塞了个枕头,不再收着力气,忽然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阮伶,终于彻底是自己的了。

彩蛋:开苞后的潮喷

阮伶觉得自己像是被巨刃活生生劈开了,内壁绞得死紧,惨白着一张脸去看下体。

烙铁般的巨物抵在穴口,席以铖拨着阴蒂的肉头,问:“阮阮知道我是谁吗?”

“是哥哥,是老公,是主人。”阮伶颤着声回答。

听了这句话,席以铖按着阮伶的腰,猛地挺身,随着阮伶的一声吟叫,硕大的阳物破开柔嫩的花径捅了进去。

走到阮伶身前,拿出他口中的皮绳,道:“小母狗表现得不错,要什么奖励。”

阮伶被情欲搅乱了神智,一心只想让什么捅到花穴里面,杀一杀痒。他想去解哥哥的浴袍带,但手臂发麻,根本抬不起来。他急红了眼,竟敞开腿心往席以铖的大腿上蹭,那两片软烂的鲍肉就紧贴在席以铖的脚踝骨上,毫无章法地磨蹭,淫水四溅,发出咕咕叽叽的淫靡声响。

看到这样的美人自慰,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住。

慢慢的,阮伶口中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呻吟变了调,变得媚而细,一声一声,带着钩子。原来,他的雌蕊越来越觉得空虚。

后面被填满,更让花穴显得空荡荡。里面的媚肉收缩着,馋的发痒,却始终吃不到东西。黏糊的淫汁不断顺着褶皱淌下,滴在地板上。

从旁边看去,阮伶爬过的地板上都透着一层水亮,就像是哪家发情的小狗摇着屁股漏着尿。

“不行的……”阮伶被吓坏了,连连摇头,哥哥的那里这么大,自己的小花这么小,吃不下去的,会胀坏掉。

这也是席以铖一直担心的问题,阮伶的雌穴太小太紧,这些年虽然被玩熟了些,但依然比普通人要小。贸然进入的话,阮伶肯定会痛。

他拿起置物架上的按摩棒,还是准备先尽职尽责地扩张。

“唔嗯......”

阮伶又衔气狗链、拖着尾巴往前爬,套房里很大,他还没爬完一半就已经气喘吁吁,想伏下歇歇。咻的破空声传来,红肿的屁股上又多了一道鞭痕。席以铖慵懒的声音响起:“别偷懒,爬完三圈就能歇了。”

火辣辣的痛感让阮伶瞬间加快了动作,他奋力往前爬,稍微慢一点身后的皮鞭就会落下。

“这么骚!”席以铖往阮伶挺翘的臀瓣上重重扇了两下,“尾巴都被淫水打湿了。”

阮伶被打得又痛又爽,越发收紧了后穴吞吃肛塞,细腰轻晃,带动身后的狗尾巴也一甩一甩。

他吐出口中被濡湿的皮绳:

垂着眼皮看着阮伶,席以铖嗓音沉沉:“小母狗会喜欢的,乖,摇摇屁股给主人看。”

他拉着链子往浴室外走,阮伶只能慌忙跟上,爬得摇摇晃晃,当真像一只小狗被主人用狗绳牵着。席以铖把阮伶带到床边,他坐在床沿上,阮伶就乖乖伏在他身前。席以铖捏起弟弟的下巴,把银链尽头的皮手柄塞到他齿列间:“小母狗叼好了,不许掉。”

阮伶点头,咬紧了口中的黑色皮具。席以铖揉揉他的头发,命令道:“转过身去。”

按摩棒也被高潮中的肉花推挤出来,落在浴池底,兀自震动不休。

席以铖让弟弟在开苞前尝了回甜头。阮伶还处在余韵中,皮肤绯红,他乖顺地被哥哥抱起来,趴俯着跪到地板上,蜜桃似的臀部高高翘起。神思迷离间,他只听见清脆的链条撞击声,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扣在了自己身上。

阮伶手肘膝盖撑地,白腻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水光,他痴痴抬头看席以铖,当真像一只发情的小狗。席以铖呼吸加重,抓紧手中的银链子,快速往前一收。

那里一塌糊涂,小小的穴眼竟然吃下了那么大的阳物,褶皱都被抻开,花唇像雨后的牡丹瓣,被推挤成湿哒哒的一团,完全坦开了。

阮伶看了一眼就吃惊不小,他又疼又怕,小脚抵着席以铖的肩膀去推人:“不行的,吃不下,哥哥,我疼。”

席以铖能看出阮伶的难受,但开弓哪里有回头的道理。他把阮伶的腿环到自己腰间,阴茎入得极深,顶着里面柔软的内壁不再动作。

才进了一小半,席以铖就感觉到受到了什么阻隔,他知道,那是他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处子膜。

他没停,炙热的阴茎悍然而入。

一缕血水濡湿了白床单。

席以铖把美人一把抱起,迈几个大步走到窗边。阮伶被扔到柔软的床褥间,肌肤汗湿,犹自扭着腰:“哥哥,哥哥,我好难受。”

解开浴袍,席以铖高大的身躯压下,完全笼罩住身下的小人。他分开阮伶的腿,拉住阮伶细嫩的手覆上自己的花穴:“乖,把你的小花拉开。”

阮伶情欲上涌,听到了什么都照做,当真用手指剥开自己肥软的花穴,往外拉开。

听着阮伶的叫声越来越浪,席以铖心里清楚,是那个小嘴馋了,阴蒂夹上的药起了作用。阮伶的花穴紧窄,席以铖有意用前戏挑起他的欲望。

他心里明镜似的,嘴上却不饶人:“爬几圈就能发浪,看你的逼里都发大水了。”席以铖又是一鞭打下去,阮伶雪白的屁股哆嗦着,竟是在语言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又快泄了身。

席以铖对弟弟的反应很满意,酒酿了这么久,是时候开坛了。

嗡嗡的声音马上响起,阮伶咬着下唇往下看,只见一个黑色的按摩棒顶在了穴口,震动不休。下一秒,按摩棒的头部就陷入嫩红的孔道。

濡湿花瓣似的小嘴收缩几下,柔顺地把大龟头含进去,嘬吸着,咂弄出几缕黏腻的汁液。阮伶微微喘着,感觉身下被硬物破开,那东西强硬得很,推不走,还顶着绵软的内里不断震颤。

不过吃进去了一小截,阮伶的小花径就涨饱了,席以铖的手指摸上连接处,揉着被撑开的花唇:“阮阮的小嘴很能吃呢,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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