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um。”那永恒的新郎在月光下含笑,“意思是命运。”
所谓美人犬是她在上海时所见过的一种上流社会的玩物,男的女的都有。一条调教得当的美人犬,能在地下的黑市拍出常人难以想象的高价。
具体的细节佟钏不知道,毕竟她可买不起这种昂贵的玩物。不过据她所知,这种漂亮的活花瓶最大的特点就是听话:她现在可太需要一棵听话的摇钱树了。
凭着在上海滩练出来的力气,佟钏把昏迷中的丈夫弄进地下室。年轻的男性身形修长,抱起来却是轻轻的,一米八的个子,体重掂量着还比不上她去年春节时杀的猪——不过这个说法也许略微有失体统。
她在房梁上垂下绳索,拴着男人吊在天花板与地面中间,令后者的脚尖堪堪能踩实地面。在这过程中男人有醒来的征兆,被她毫不留情地又扇昏过去了。
从地下室出来,走到客厅的正中。沙发的一边还好生置放着一根华美的手杖,雕饰精致的杖身,包银的杖头。这是夏凡那家的世袭财物之一,也许是法兰西哪一代君主的勋授。
在手杖用于抓握的地方,用阳刻的手法刻着一个外文的单词。在他们结婚的前夜,希叶?德?夏凡那曾经告诉过她这单词的寓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