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松开,这里不是生殖器,留着也不会怀孕的。”
不知道是哪个词刺激了卡连,雌虫终于放松了穴口,又觉得不适应,被操肿的穴口感受到精液都觉得疼痛难忍,只能松开又闭合,闭合再松开,白浊精液分出好几股慢慢流出来,先是挂在腿根,过度的量又挤压着继续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如同情色表演。
祁于拿着花洒将浊液冲洗干净,又伸出手指插进被操弄的发肿的穴口,把清水引进去。只是简单的清理,却让卡连抓紧了手腕,发出不耐受的喘息,出了一身薄汗,前面早就不堪重负的阴茎颤颤巍巍挺起来,只渗出了一点水。
“那你以后怎么办,我是不是得多找几个雌侍?”
祁于这句话只是在开玩笑,但他心底隐隐希望卡连能如之前的登记员所说有占有欲,拒绝他这一念头。然而卡连勉强睁开眼看着祁于,眉尖微微隆起,又露出那副破碎的脆弱表情,哽咽了一声,没有说话。
雄虫觉得不开心了,他当然能看出卡连的谨小慎微,分明是很不希望自己再找雌侍,却不主动说,而摆出一副强忍着装出的大度。祁于简直怀疑自己,不仅是其他雌虫,连卡连自己也是一副畏惧害怕的模样,可清醒的时候又总在雷区跳舞,真不知道这只军雌是怎么想的。
卡连又痛又爽,他从不知道和雄虫做爱的感觉会是这样,脑子中混乱一片,想要高叫着求雄主再快点再狠点,把他操死在这场激烈性爱中;又想哭着求雄主慢一点,让他缓一缓,让他松开手指释放出来。但卡连只是软着发抖的身子被祁于操得一下下向上,冰凉的瓷砖都被他焐热,没能发出除了喘息呻吟以外的任何声音。
祁于还没有射出来,雌虫的肉体太过美好,温暖湿润裹着他肉棒的地方也太过舒服,他只想把卡连摁着将他操得腿都合不拢,这种介乎情欲和暴力欲的冲动让祁于非常兴奋。他按着祁于脖子,狠狠地把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操进去,听着卡连带着痛苦却黏腻情色的呻吟,祁于终于将卡连猛地固定在自己阴茎上,将滚烫又浓稠的精液灌进肠内。
卡连内壁被滚烫的精液一波波冲击,烫的他神经恍惚浑身痉挛,没注意将手指松开,终于得到释放的性器也兴奋的弹跳着吐出些清清白白的精水。
祁于将卡连一只手从上方墙壁拿下来,软绵绵的让他自己握着性器,堵住铃口。卡连身子没什么力气,任由他操弄,细长手指让他无法纾解地痛苦低吟,始作俑者却毫不留情地重新将手放回他腰间。
祁于掐着卡连的腰,将肉棒整根拔出,又狠狠地整根插入,后入的姿势本就非常方便插入深处,祁于又故意碾着敏感软肉向内操弄,把穴道里的水都带出来,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浴室的空间中格外清晰淫靡。
卡连拼命仰着头,抬起修长皙白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在无声哀求。介乎与快乐和痛苦之间,汹涌澎胖的情欲往下流,又被自己的手指堵着不能释放,他的表情被又一次的抽插弄得破碎裂开,雌虫双腿大张着,痉挛的腿根在不住打颤,脚趾都因剧烈的快感而蜷缩在一起。
“……雄主。”卡连稍微侧过头,双手抱住祁于玩弄耳朵的手,轻轻舔舐指尖,用气音叫他。
“嗯?”
祁于很喜欢卡连柔软的舌头舔过指尖的触感,原谅了刚才他擅自将自己的手拿开的胆大妄为。
!!
卡连大脑一片空白,肉体的刺激实在过分巨大,第一次被雄性进入的认知加重了这种刺激,他短暂失去了意识。过了一两秒,卡连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发抖,他身体软得根本不能站立,整个人都被祁于用粗大肉棒钉在墙上,若不是结合处,恐怕就要直接落到地面上。祁于前胸紧紧贴着卡连的后背,将卡连卡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他咬着卡连的耳朵,小声说悄悄话。
“只是插进来就忍不住射了,你还真是个欠操的小淫娃。”
这才终于清理干净,祁于飞快把身子洗了一下,本来想抱着卡连展现一些男友气度,然而只是这短短时间里,卡连就神志清醒,能扶着墙一脚深一脚浅的走路。
雄虫顿时有些气馁,只能扶住他肩膀,半抱着将卡连带上床。卡连躺不下也坐不了,只能趴着,将脸埋在枕头里,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
祁于伸手轻轻揉着这枚耳朵,感受卡连身体顿时一僵,而后轻缓的放软身子。他觉得可爱,还想给卡连打耳洞。
祁于良好的教养让他把这份不爽压下去,他初来乍到,对虫族世界了解不够,也许是什么举动让雌虫误会了自己。
祁于这才慢慢把性器抽出来,卡连夹住内壁不让他抽出来,被祁于轻轻拍了下屁股。湿软内壁缠绵地挽留着,以至于拔出来时还发出响亮地一声“啵”。
随即卡连紧紧闭合穴口,将精液全数留在自己体内。祁于拿水冲了洒了两下也不见卡连松开穴口,无奈地叹口气。
祁于没把性器从卡连身体里拔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洒下,卡连的身体还没停止痉挛,被水一淋更是混混沌沌的要倒下去。祁于扶了一把让他靠在墙壁,侧着看卡连的眼都失去焦距。祁于一边帮卡连清洗身体,一边忍不住动了动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让卡连难耐的喘息出声。
“你不如看上去那么耐操,这么容易就被操哭了。”
祁于带着笑,语言调戏卡连,卡连从来都不擅于言辞,更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小幅度颤抖着回应。祁于觉得好玩,接着拿水冲他两腿间的液体,笑着问。
雄虫舒服的叹息,他突然很想看雌虫的表情,便伸手掰着卡连的下颌转过来。
卡连表情非常脆弱,似乎是一碰就会碎,他张着嘴大口喘息,嘴角有无意识流下的涎液,眼角也泛着水光,整个人都被水浸泡、一碰就会出水似的。
祁于被吸引了,他掰着卡连的脸亲吻他,卡连被吻的呜咽,他头脑被操的昏沉,其实已经不太清醒,只能凭本能去勉强回应。而祁于被这份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乖顺诱惑,他的性器又涨大一圈,顶着结肠处研磨。
“……下次,您能操进我的生殖腔吗?”
这是他第二次说出这样的请求,祁于想,他抽出被舔的湿淋淋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卡连的额发,没什么特别情绪的淡淡回应。
“好,我答应你。”
卡连受不了这个称呼,哽咽着气喘,他勉强低了低头,看着同样被墙壁压迫的性器,果然正一抽一抽的,从前端淅沥沥还在滴着稀薄精水。
祁于喜欢看卡连因身体淫荡而格外羞恼的反应,特别是身体内里,夹得又紧又缠绵,窄小穴道紧紧裹着粗长肉棒,一处余地都不留,在卡连下腹处挤出一个颇明显的龟头凸起。浅处的敏感被裹着碾过,此时也被毫不留情地压迫,绵长的快感让卡连身体彻底泛着情欲的红。
“别射了,对身体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