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法律有明文规定,如果是父母双方自愿发生性关系,帝星联邦的所属星球的所有正规医院都是禁止打胎的,但这些律法在贵族跟官僚主义的阴影下简直就是扯淡。
最初,陆云夺与联邦军事部签订关于上将先生的私下事宜保密协议的时候,条约里就有提到过,万一omega一方真的怀孕,联邦不会尊重陆云夺的选择,而是直接强制他去堕掉,剥夺他的生育权,以免给上将以及斯图尔特一家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但他太孤单了,在这个世界上,他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这孤单在每每思念上将先生的夜里就化作了对于小孩的渴望,他希望能有一个孩子还陪伴自己,如果主星容不下他,他就悄悄带着小孩逃到一个荒无人烟的星球上,独自一人把他抚养长大。
只是……男人的阴茎似乎一直硬着,还未得到释放。
想到这儿,他又开始责怪自己的失职了。抖着腿根扒到墙角装沐浴液洗发膏的架子上,用屁股对着alpha,用颤抖的声线呼唤道:“进来……”
洛尤尔以为他又发情了,还有些纳闷为什么频率会如此之快。按理说,已经射过了三四次,平复的间隔也会长一些。但他没深想,还是把坚挺的性器捣入红肿绽放的花穴之中,感觉omega的身子狠狠地痉挛了一下,应该是由于不适应。
陆云夺惩罚性地狠咬了一口alpha的耳垂:“你在说什么呀,尽撒谎……骗人……”
洛尤尔重复了一次:“我现在不是易感期。”
陆云夺把脑袋抬起来,懵懂茫然地看向alpha近在咫尺的脸庞,眼神里渐渐汇聚出惊恐的元素。
高潮的余韵逐渐过去,股下传来的是括约肌被强行撑裂开的酸胀感。
但还是不想抽离。
男人没有动,任由他挂在身上,两人就这么呆了一小会儿。
突突跳动的大鸡巴箍在生殖腔深处,谁也没法动弹。成结的肉棒抽搐着持续灌精,穴口已经被塞到极限,夸张到连收缩的余地都没有。
抱着肏的时候由于身体重力的缘故,鸡巴总是戳得又重又狠,每一下都猛得要死。壮硕的肉棒在内壁上反复碾压,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全都打在了身上,迅猛而密集,没放过每一寸角落。
陆云夺明显受不住了,哭叫中艰难地扒住洛尤尔的脑袋移过去索吻,叼住alpha的舌头含糊不清地叫唤:“啊啊啊啊……生宝宝……要……给老公生……宝宝……呜呜!好爱老公……”
没有哪个alpha能抵得住自己的omega如此依恋甜蜜的撒娇,洛尤尔连续向上顶抛了几十下之后将意识不清的人狠狠贴在了后面的瓷砖墙上,撞击,冲刺,紧接着一口气成结内射。
洛尤尔的两只手整个包裹着omgea还算有几两肉的臀部,随意就可以把人抛上抛下,肉棒跟阴户融为一体,随着悬空抱着肏的动作omega的身体摇摇晃晃,只感觉被阴茎连撞带砸的小骚穴像打开了闸门似的,一得到缝隙那淫水就源源不断地往下淌,淅淅沥沥噗嗤噗嗤,榨得他一胳膊都是。
陆云夺眼泪汪汪头晕眼花,抵不住这要死的接近失禁的快感,再加上不断升空屡次找不到平衡的惊吓,恋恋不舍地紧咬住肉棒不放,他用手臂捧住alpha的脑袋,脸颊难耐地磨蹭着alpha后脑上的黑发,痴迷疯狂地嗅着风铃草的气息,神色甚至有些病态,甜腻的声音夹杂着痛苦难耐的哀求,即疼也爽,竟又开始说胡话:“老公……老公……好大、好大……唔唔唔、又射了、又要射了……呜呜呜、撑满了、啊、啊、忍不住、哈啊……!!!”
淫穴已经被撑成了椭圆形,不是带出一小截鲜红艳丽的嫩肉,可惜两个人谁都没看到。
里面有一句话,说是“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小孩,虽然只有少数的人记得”。
小小的木质餐桌边缘早些年被蛀虫啃得坑坑洼洼,桌上的场面一片狼藉。
“咯吱咯吱”晃晃悠悠的声音总算是停歇了。
唔,也不知道现在开始攒钱还来不来得及……
就在omgea由于腿软快要站立不住的时候,身后的alpha冷不丁把性器拔出,转过他的身子托住他的大腿根把他抱了起来。
蜜穴再一次被填满的同时,陆云夺像落入海里的人找到了一棵浮木一般,用尽全力盘住了洛尤尔的肩膀,两腿也夹得死死的,拼了命地吸吮吃进肚子里的大肉棒,使劲把它往子宫里引。
龟头相对来说好进入一些,轮到柱身最粗的地方,陆云夺由于不适与撑裂感,忍着倒吸的冷气,赶忙诱哄:“快点射进来……射到我里面,没关系的……”他使出全力握住箍在腰上的手,两边都十指相扣,按在墙上,死活不让人家走,“射在我的生殖腔……里……没关系……”
洛尤尔犹豫了,没有动。
陆云夺可能也是发情期人胆大,涌上一股不顾一切与世俗争斗的勇气,他冲动地开口说道:“不吃药了……想怀宝宝……给你怀宝宝,好不好?”
洛尤尔把他的脑子扣回去,叹了口气,心想,算了:“去洗澡吧。”
“嗯!”omega轻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心地回应了。
被抱到浴室放到地上以后,他主动牵着alpha的手来到淋浴喷头下,意外地发现这alpha居然有了生活行为能力,不光会做饭,都会自己脱裤子了!……虽然关于复杂程度的认知顺序有很大问题,但这在陆云夺眼里又是一个很不得了的事,可以称之为飞跃性进步。
陆云夺在alpha背部紧实的肌肉纹理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带有安抚的意味。可他感觉这人的汗液在缓缓蒸发,掌心越来越凉,像在触碰夜晚的大理石,便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似的嘟囔道:“是不是很冷,会感冒的……易感期不可以感冒啊……”没记错的话,资料有记载,易感期的alpha相对之下抵抗力较低,感冒容易引发肺炎等其他疾病。况且洛尤尔在易感期像个学龄前儿童,小伤小闹吃个药包个扎都要哄上半天。
他俩一个没穿上衣一个没穿裤子,都差不太多。而室内一点都不冷,那都是omega的错觉。
alpha眼帘低垂,摇头,说道:“我没有在易感期。”
“唔唔唔——!疼、老公、疼!……啊啊啊啊——!”
在洛尤尔的印象里,这可能是第一次亲口听见陆云夺喊疼。
omega痛得只翻白眼,慌不择路地咬住了alpha的肩膀,又很快松了下去,灵魂脱离了身体一般失去了神志,短暂地晕厥了。
洛尤尔感觉自己的家伙都要挤爆了,频繁蠕动的小骚逼好像在持续潮喷似的,在不停地蠕动浇灌下,真的快被绞断了。他黑眸幽深,除了粗喘过重,语气与平常无二,像在谈论首都的天气:“这么喜欢老公的肉棒吗?”
“喜欢……呜呜……喜欢!喜欢老公的肉棒……小穴喜欢……啊啊啊啊啊——!太猛了、喘不上、气了……哈啊啊、喜欢老公!!啊、啊、老公啊啊忍不住了……想吃老公的……精液……”
简直骚到天上去了。
高潮的快感足足拖了三四分钟,陆云夺趴在洛尤尔的怀里喘息了片刻,就本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把小锅里剩下的咖喱盛了出来,还一本正经地教育起了上将大人:“粮食来之不易……你身为联邦上将,要起带头作用的。”
洛尤尔点了点头,陪他把饭菜吃的一滴不剩……而那碗被玷污了的蔬菜沙拉,他没有让陆云夺吃。
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要起身收拾碗筷,脆弱的omega又环住了alpha的肩膀,小声挽留:“不要……不要走……下面……空……唔……”连他自己都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疑问:今天的自己,怎么这么……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