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电子钟,想看看二丫能忍多久,好为以后积累经验。
5分钟。二丫眉头紧锁,双拳紧握。
10分钟。二丫嗷的蹦起来,边跑边喊着:「叔,我憋不住啦,就要蹿出来
但还是喷出了一股水,差点儿没喷我身上。
我照着已经红肿的屁股蛋子又一巴掌,命令说:「夹住!」
「嗯。我夹着呢!」
「不会吧?咋疼法儿?」
「像坏肚子的时候急着去拉稀前。」
「哦!正对,灌肠就是让你拉稀。」
面,要是倒碗里,差不多会倒满一个二大碗。
「现在啥感觉?」
「涨,越来越涨。」
「灌肠有啥用?」
「让你拉稀。」
「为啥让我拉稀?」
「肚子冰凉。」
「难受不?」
「挺得劲儿。」
乎豪没犹豫的就把自己的屁股掰开。
我用手指头插进二丫屁眼儿,捅了几捅,转了几转,抽出来按住腚沟,另一
只手拎着水壶将水壶嘴儿往二丫屁眼儿里插。壶嘴儿和手指头差不多粗,没费啥
或板杖,或土垒,不到一平方,不过两米高,俺们的习惯,叫它茅房。
我和二丫操逼的地方,当然是里屋,锅台在外屋,推门出去,不过两步道。
我寻到水壶,到水缸里再寻到水瓢,舀水把水壶灌满,然后拎着回了里屋。
俺们不像城里人,俺们没有卧室客厅厨房卫生间的叫法。俺们土星村的房子,
有两间的,有三间的,也有四间五间的,俺们把有房门的那间叫做外屋,放杂物
有锅台,相当于城里的厨房,对着外屋开门的房间,都叫里屋,有炕有桌子有凳
的屁眼儿满足我一次。
「你能把你肚子里的粑粑都抠净啊!」我冲了二丫一句,把二丫的屁股蛋子
又向两边用力掰了掰。屁眼儿又张开了一圈,逼口显得更加的空洞。我注视着屁
壮老爷们越过河界对阵于火星村民,火星村那老掉渣儿的村长一看到是我一马当
先站在最前面,立刻瘪了茄子。仗都没用打,谈判就解决了,那年我们土星村儿
的人没挨饿,确实多亏我。
粉红的屁眼儿张开一个小洞,有溜溜炮子那么大。
不知道城里人为啥管屁眼儿叫菊花,我觉得我现在看见的屁眼儿有点儿像向
日葵,中间一个圆窟窿,向四周发散着肉纹。我发现那肉纹里有东西,我知道那
的样子,有给人感觉很享受的样子。我已经在二丫的屁眼儿里捣鼓了有一会儿,
我的指头感觉粘粘的,有点儿滑,也有点儿渍,让我不禁想到往马车车轴里抹黄
甘油。一股淡淡的臭味儿,开始弥漫,我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
让鸡巴头子给卷出了菜叶子和苞米粒子,真真的是让我呜呼起来。我听说城里人
还有喜欢玩喝尿吃粪的,美其名曰圣水黄金,实在是让我这个村长难以理解
难以想象难以认知难以他妈的了。
二丫提起操屁眼子这茬口,让我心里一动。要说这操屁眼子吧,我们土星村
的人偶尔也玩,城里人都叫肛交,但人家家伙式儿全,又灌肠又啥的,总能把女
人的屁眼子里里外外弄得干干净净的再操,我们土星村条件有限,一般都是直接
小屁眼子,我看你动不动,就用指头去捅。果然如预期,我捅一下,屁眼就收缩
一下,捅一下缩一下,于是我饶有兴趣的玩起捅屁眼来。
「叔,你捅我屁眼儿干啥?埋了巴汰的!」我正玩在兴头上,二丫活过
一滩有温度的死肉!
二丫复苏进行中……手指头动了下,接着脖子动了下,再接着,屁股也动了
下,紧缩的屁眼儿也跟着翕动了一下。于是我的注意力放在二丫的屁眼儿上,我
猛了,让我这硬屌没了对手。
我很失意的从而又体内抽出鸡巴,鸡巴上糊着干巴的白沫,看上去更使人心
烦。我坐下,二丫还不能动,白腚还在那撅着,她上身大幅度起伏,鼻子和嘴巴
她高潮时必用的声调,里面含着撒娇,里面含着满足。我不知道大柱子操她到高
潮时会喊啥,要也喊叔就搞笑了,不过根据大柱子的尺码,估计二丫也没多少机
会喊。
二丫前身卡在炕沿边儿,我的每次冲击都是完全落在实处,我感觉我的肚子
被二丫的坐骨硌得有些疼,但这种冲击让我的肚子里面舒服得发酸,我喜欢这种
感觉。二丫一直在呜咽,这时的声音更响亮了,这种屈服忍耐的声音,比快乐呻
么过瘾的呢?
我兴奋了,从没有过的兴奋。我将二丫推开,起身再扳着二丫的身子按在炕
上,让二丫的胯骨轴子卡在炕沿边儿,俩腿儿耷拉着,我掐着坚硬的大鸡巴,无
人谁也干不了。甚至有人假装跳起来说,谁要敢不同意我干这个村长,他就跟谁
急。操,其实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帮犊子,一个比一个鬼,纯粹拿我当枪使。
他们所谓的我在村外闯过,是因为他妈的当年去火星村偷大鹅被发现让
几十颠下来,我的鸡巴被逼洞里的肉褶子磨的愈发火热了,但二丫却没了力气,
越颠越慢。
啪!我把胳膊抡圆了,又给二丫一个大屁股板子。「贱逼,给我快点儿。」
不喊疼,也不问我为啥揍她,大概是以为我在和她玩儿什么新花样儿。
「小贱逼,既然你这么想挨操,那自己动吧,不给叔套得劲儿了今儿就累死
你。」
里,全哧到了后墙上。此时二丫激动犯虎,怎能不叫我担心!还好她现在的逼洞
口又大又滑。
担心过后,我没好气的在二丫屁股蛋子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二丫毫无心理
「我就知道叔疼我。」二丫的心里可能乐开花了,主动的把屁股凑过来,腚
沟子对这我,一屁股坐下,把我的鸡巴吞没,扭头又说:「叔,想咋操就咋操,
想咋玩就咋玩,我最愿意让叔你作践。」
二丫一听开心了,骚逼胯子一拧哒,问:「叔你都好久没搞啥新花样了,今
儿个琢磨到了?」
我抽出手,把二丫的逼门子拽的老长,再松开,让它弹回去,然后说:「要
住夺过她手中小学生用的格尺,在自己的鸡巴上比量,一看格尺没够长,还真的
为二丫悲哀了几分钟,也为大柱子悲哀了几秒。
「叔,你寻思啥呢?」二丫手捏着一个奶子,又往我的脸上挤压了一下,下
我也就是嘴上说说,随便的安慰二丫一下,至于以后能不能经常来操她,完
全看自己心情,今年村里又有几个丫头片子成人,一个个发育的直教人流口水,
我这个村长可是忙的紧啊。
怨怨的说:「被叔的大鸡巴开了苞又操了好几年,大柱子那小鸡巴再搁进去,就
跟那烧火棍和猪食似地,根本碰不到几下桶边儿,尤其生过孩子后,逼窟窿再被
孩子一撑,他那小鸡巴更是没用了。」
了两把,二丫乌黑的逼毛露出一大片,我转而薅住一绺逼毛扯着玩儿,接着说:
「现在大柱子几天操一次你的骚逼?还像从前天天操你么?」
二丫来抱我的脑袋,将俩软绵绵的大奶子在我脸上蹭,被俩小逼崽子啯黑啯
我还没有看够二丫春情泛滥的骚样儿,所以我不急着上炕。而且我认为,上
炕和操逼,完全是不搭边儿的事儿,上炕是要休息要睡觉,操逼不必上炕,在哪
儿都可以操,只要鸡巴能搭上逼。二丫提起她的老爷们,让我的心里一阵亢奋。
我们全体村民在无限悲痛中送走了老村长,之后为了吃饱饭,立刻从无限悲
痛中醒来,投入到火热的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常生活中了。
乡政府太远,没一个人想到也没一个人愿意去乡里报告。没有村子的日子,
睛。
土星村的夜晚,是动物的夜晚,猪哼,狗吠,蛙叫,蝉鸣,还有每间房子里
的男女,都无聊的做着动物的事儿! 「叔,上炕吧,大柱子要明天晌午才能回来。」
「还是操逼吧!」我说着,手沿着二丫还很平滑的小肚子下行,捂住她略感
发硬的阴阜上,揉了几揉,指尖同时在下面的凹陷里抠着。隔着裤子,潮乎乎,
热乎乎,竟然也会为我动情。
我无言,在某些个良心发现的瞬间,我总是感到无言。
二丫掀起上衣,再把奶罩也翻到奶子上面,拉着我的手,按了上去。触手绵
软,我有些失落。二丫的奶子本来很坚挺,形状也很好看,可如今,被俩小逼崽
点儿吧,水儿还是挺多的,湿湿滑滑的,就对付操儿吧!
「二丫,起来吧。」我托着二丫的俩大奶子,扶起她。
「不玩啦?」二丫指指自己的嘴巴,有些意外。
很理智的再次退出我的鸡巴。
二丫眼泪汪汪的仰视着我,除了不停的做着吞咽口水的动作,并没有说话,
她在等待着我再次的侵犯,而且,她似乎也习惯了这样侵犯。我记得第一次因为
鸡巴头上的感觉,真是美啊,太享受了!嗷……嗷……嗷……我一直认为,
这是二丫最动听的声音。这么多年了,二丫就是这么的听话,不论我怎么干她,
她都忍着,而且还能忍住。和别的娘们玩闷绝,我总是担心我的鸡巴被咬到,和
二丫嘴里咕噜咕噜的,在咽口水。其实口水早流了一地了,还有鼻涕,糊在
嘴巴周围。我见此情景,无它,就是过瘾。
二丫好不容易能张口说话了。「叔,闷太长了,差点儿吐了。」
有点儿翻白儿。
二丫的喉咙条件反射的做出反抗,我的鸡巴头子被一箍一箍的,这种舒服劲
儿,难以形容。
「唔……叔……轻点儿!」二丫这种含着鸡巴吐字不清的话,只有我能听明
白,因为我每次狠捅她的嘴巴时她都是这几个字。但我根本不当回事儿,继续猛
抽猛捅。我最喜欢享受鸡巴头子在二丫嗓子眼儿被夹紧的感觉,我最喜欢看到二
「现在就要操逼。」
二丫撒娇,不给我裹。都鸡巴小老娘们了,还整这干啥?我再次捧着二丫的
脸蛋子,把我的鸡巴按进她的嘴里。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是一粒微尘,一颗土星儿。
那年,上边儿下来个人,向我们村儿的人宣布:全国改革开放了,农村也要
改革,以后不吃大锅饭了,要分地,大队队长不要叫了,以后要叫村长,你们村
下。我把鸡巴在二丫脸蛋上蹭了几蹭,命令道:「快裹。」
二丫抬头,目光对视着我,然后张开嘴巴,顿了顿,猛的一口含下去,我的
鸡巴立时就被吞没了。
也真是的,有逼不好好操,就喜欢在我的嘴里捅,早晚被你噎死。」
「就你现在这口活儿,再塞一个进去也没事儿。」我捏二丫的脸蛋儿,顺便
在小嘴上扒拉一下,被二丫用白牙一口叼住,舌头在我手指肚儿唰唰两舔,我心
「总说的这么难听,孩子我让他们上我妈家玩去了,我告诉他们我不去接他
们就不要回来。」
「那就好,一寻思着要过来操你,这鸡巴就当当的硬,快来给叔裹几口。」
其实二丫的逼生崽子后,越来越松了,想想都有些丧气,可我就是服气她那
张小嘴儿,就是我喝得人事不省的时候,她都能给我裹硬了。
天,就要黑透了。土星村节俭的老百姓们不得不忽闪忽闪的都点亮了灯泡,
「差不多有半盆。」
「那应该拉干净了,回来吧!」
「嗯,来不及了,不然拉裤兜子里了。」
「那你现在拉哪儿了?拉屋里地上了?」
「没有,我拉猪食桶里了,明早正好喂猪!」
麻香,喝啥啥光。
这不!我今儿晚刚喝完半斤小烧,正往二丫家溜达呢!
二丫这名儿,听着以为是大姑娘,其实早他妈的是俩孩子的小媳妇了。不过
星:细碎的小颗粒东西。这是汉语字典上的解释,有例子,如火星儿。由此
看来,星这个字有很渺小的意思。
话说,我们的村子叫土星,大概取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没文化,不知道理解
啦!」
我没听见开房门的声音,只听到外屋扑哧个不停。我忍不住问:「在屋里就
拉了?」
「多泡一会儿才能把你的粑粑泡开。」
「嗯。」
我将二丫屁股蛋子往一起挤,帮她夹紧,二丫吭哧憋肚的哼哼着。我抬头看
果然有效,我对自己发明的这个水壶灌肠越发有信心了。
「哎呦……有点儿受不了了,肚子拧劲儿疼!」
我把壶嘴儿从二丫屁眼儿拔出来,把壶放在地上。二丫的屁眼儿急速收缩,
「灌得多才能拉干净。」
我也没经验,瞎鸡巴说,糊弄二丫。反正也死不了人!
「有点儿疼了。」
「把你肠子里的粑粑都拉干净了好操屁眼儿。」
「哦!」
二丫终于明白了,老老实实的让我灌肠,再不言语。我看了看壶里下降的水
之后我的名字被人淡忘,村里人都直呼我村长,再也没人因为我没爹没妈被
光棍儿叔叔养大而瞧不起我,再也没人因为我从前的小偷小摸而躲着我。我一朝
扬眉吐气牛逼到了今天,整整二十年,日子十分的舒坦,心情十分的舒坦,吃麻
我继续灌,兴致勃勃,全神贯注。
「这是要干啥?」二丫终于忍不住问我。
「给你灌肠啊,城里人管这叫灌肠。」我觉得应该给二丫解释解释。
劲儿,轻松插入。我把水壶往高处提,看到水壶里冒了几个水泡,我知道这法儿
管用了,水正在往二丫的肠子里淌。
「啥感觉?」
我就服气二丫的老实劲儿,她大概想到我还没操完,去找水壶肯定和操逼有关,
所以还把她那红肿的屁股撅在炕沿边儿,基本没动。
「你用手掰开屁股蛋子。」我命令二丫。二丫看着我,一脸困惑,但俩手几
子,相当于城里的卧室兼客厅。三间以上的,分东屋西屋,屋子里有两铺大炕的,
分叫南北炕。
俺们的卫生间不在屋里,在屋外,在自家的院子里,找一犄角旮旯处,
眼儿的圆圈,忽的灵光一闪,问道:「你加烧水的壶在哪?」
「在外屋锅台上,这时候叔你要它做啥?」二丫一时间不明就里,扭过头问
我。我淫笑了一下,在二丫被我揍得红肿的屁股蛋子轻拍了一下,转身出屋。
是啥,我又看自己的手指头,上面也有那东西,我胃里有点儿不得劲儿,赶紧在
二丫的裤衩子上抹了抹。
「那我使劲往里面抠抠,尽量把里面也洗到。」二丫又出声,似乎很想用她
「洗了外边也洗不到里边,抠几下,不还是埋汰?」对于二丫的讨好,我不
以为然。我将手指从而已的屁眼儿里抽出,用俩手去掰她的屁股蛋子。二丫的屁
股虽然挺翘的,但因为身子单薄屁股肉也薄,我稍稍一掰,腚沟就全露了出来,
但我今天要不要突破极限攀登我的生理承受的新高峰呢?人活着,不就是爬
山么!爬完这个爬那个。
操逼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要不?我去洗洗?」二丫小声的问我。她小声的哼哼着,有点儿像生了病
就开操。
我也试过几个女人包括二丫的屁眼子,只是那扑哧扑哧被压迫出来的气味,
只是那鸡巴头子上黄的绿的黑的颜色,我只能忘眼慨叹了,尤其一次不小心竟然
来了,突然开口问我。
「闲得慌呗!」我应了一声,继续捅。
「哦,我寻思叔要操我屁眼儿呢!」二丫只说话,身子没动,任我捅着玩。
人给撵到河边无路可逃只好虎逼朝天的用棒子撂倒两个撵我的人而又没钱赔给人
家,于是被盗窃罪加故意伤害罪合并论处去蹲了两年的大牢。
当枪就当枪,不然还真无出头之日。记得当日我腰别镰刀手拎铁锹领着全村
觉得二丫屁眼儿翕动时挺有意思。但二丫屁眼儿只动了一下,我等了好几秒,再
也没看见动。
哥好不容易找到点儿乐趣,竟然一点面子不给。我来气了,心里嘟囔着你个
一起呼哧,像他妈的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半死的人。
哥啥都不怕,就怕无聊,无聊的时候还硬着一个无聊的大鸡巴,这可不是哥
过的日子。找点儿啥解闷呢?我瞪眼四顾,然后颓丧低头。一间简陋的小破屋,
我没想到今天二丫会这么快高潮!操一个已经高潮了的女人我觉得很无聊。
有的女人高潮后会狼嚎般的喊受不了,有的女人高潮后就是一滩有温度的死肉,
这都不是我喜欢的。二丫是后者,死肉那种。我望着二丫这摊死肉,后悔操的太
吟的声音要刺激得多,可以更大的激发我的兽性。我用尽全身力气猛捅二丫,鸡
巴头子每一下都把二丫体内的骚水捣成泡沫卷出体外。
「叔……」二丫带着哭腔喊着。我很了解二丫,这种拉长音儿的喊叔声,是
情的捅入腚沟儿里翻开着流汤的逼口。二丫单薄的屁股蛋子上,已经满是我的手
指印,但根本无法激起我怜悯之心,我边操边抡巴掌,指印交叉叠加,渐渐的全
部红肿起来。
我发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我快就是。」二丫的白腚又重新开始高频筛糠。同时,一声声的脆响
在屋子里飘荡,是我在不停的抡屁股板子。二丫也没啥让我恨的呀?但揍她咋这
二丫裤子挂在膝盖上,只好两腿并拢到一起,屁股埋在我的胯间,手扶着我
的大腿上下的颠。二丫颠了几十下,我发现虽然速度还好,但力道不够,于是二
丫每次抬起白腚后,我开始揪着头发帮她用力,让大鸡巴尽量深入她的逼洞。又
准备,被我扇得嗷的一声叫唤,差点儿没蹿出去。
「成了老娘们就能得瑟了是吧?我扇死你这个贱逼!」我嘴里骂着,从后面
揪住二丫的头发,照着另一边屁股蛋子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二丫尿叽了两声,但
瞄得挺准,都没用手扶,我真担心要是坐偏了会不会把我的大鸡巴坐折喽。
我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大鸡巴只要硬起来,总是斜着向上挺直,即使用手往
下压也很难压到向下歪,所以在鸡巴硬着的时候,我去茅房撒尿,总也尿不到坑
想跟你玩新花样,还用叔琢磨?叔是不想折腾你。」
我纯扯淡。和二丫操逼,基本没了新鲜感懒得玩花样儿才是真的,不过顺口
哄哄女人让女人开心一下,也不搭啥!
开始我们并没有感觉到缺少点儿啥。直到那场秋旱降临,眼看着小河对岸的火星
村有组织的抢水,我们才意识到要是没一个人把我们团结起来还真干不过他们。
我意外的被推举为新任村长,村里人都说我在村外闯过,数我最有见识,别
巴颏搭在我的头顶。
操,走神了。我把大手往二丫腿根儿探去,刺溜塞俩指头到她的骚逼里面,
在腔道的肉褶子上撩了几撩,随口说:「还能寻思啥!寻思咋操你呗!」
再想到大柱子,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妈逼的,那体格倒对得起他的名字,膀
大腰圆的,可那裤裆里的鸡巴,实在对不住大柱子了。我从来没有看过别的
老爷们鸡巴硬过,更懒得在意,但第一次听到二丫形容大柱子的鸡巴时,我忍不
听到二丫这么一说,我忍不住乐,嘿嘿淫笑了几声,说:「看把你委屈的,
还怨上叔了!叔的鸡巴大也不是叔能拿主意决定的,这是老天给的呀,叔以后多
来操你几次就是了。」
大的奶头,也压着我的嘴唇,乳头硬硬的,期待着我的温存。但想到这奶头子都
他家爷仨轮着啯了好几年,我便兴趣索然,将头别到一边。
二丫并没有意识到我对她的奶子失去了兴趣,她一边自己主动退裤子,一边
我有些说不清楚,干大姑娘和干小媳妇总感觉差别很大,哪怕今天的小媳妇
昨天还是大姑娘,但今天干她,就有了一种干别人老婆的异样快感。
「急啥!还没摸够你这骚逼呢!」我去扯二丫的裤腰。是松紧带那种,我扯
不知道为啥,女人一旦被男人开始抚弄,总会给男人一种浑身无力站不住的
姿态,其实,这时候如果男人不继续下去,她们力气大着呢,将男人按倒上马绝
不是问题。
「嗯……」二丫嘴里发出哼声,手也跟着按在我的手上,抚摸着我的手背。
我了解,这是二丫真实的反应,看着女人发情起性,是一种不错的享受。我隔着
二丫的裤子玩弄着,我盯着二丫的眼睛看,在我的凝视下,二丫缓缓的闭上了眼
子给啯的都下垂了,二丫本来身子就苗条,身上的脂肪不多,只有奶子肉呼呼的
特别丰满,俩小逼崽子不光吸干了二丫的奶水,也还吸干了她的脂肪。我用力的
捏了几捏,奶子里的乳腺在我的指尖滚动。
「叔可舍不得把你玩废了,叔可还有好几十年要活呢!」
听我这面说,二丫小嘴一撇,顿时小脸儿露出些许哀怨,说:「叔有的是女
人玩,还担心我么!」
她月经期我尝试玩了她的少女小嘴巴后她和我说,叔,原来我的嘴也能让你得劲
儿啊,那以后就不怕我来月经了。唉,清纯的小丫头,有时真让人感动。
心念及此,再看看二丫,竟然有些不忍再玩了。那就操逼吧,松就他妈的松
儿没党员,村长就是一把手。
于是我们的老大队队长改叫了村长,带领着老百姓很公平的把地给分了。这
是我们老村长一辈子做的最有政治意义的事情,随后,他就嗝儿屁朝凉了。
二丫玩,就不用担心。
这次有点儿太兴奋了,我忘记了数秒,虽然不是完全闷绝,但二丫这时的呼
吸条件不会比哮喘病人站在珠穆朗玛峰上好,致死指数还是很高的。我不情愿但
「吐没事儿,别咬就行。」我说着,又狠狠的把大鸡巴插进二丫嘴里。这次
我没捏二丫的鼻子,鸡巴头子顶进嗓子眼儿后,我再退出,再顶入,如此往复,
只把鸡巴头子在二丫嗓子眼儿里做小幅抽送动作。
我在肚子里开始数秒,六十秒后,我在二丫的挣扎中迅速抽出鸡巴。这是二
丫能承受的闷绝极限,自从几年前我闷她到这个时间把她闷迷糊了后,我再没敢
突破这个极限。我认为,把二丫闷死,太白瞎了。
丫瞪着我的眼睛眼泪儿叭嚓的模样。
玩个闷绝吧!我捏住二丫鼻子,将鸡巴头子顶进二丫嗓子眼儿,顶住不抽。
二丫立时开始呜呜,有鼻子的声儿,也有嘴巴的声儿,眼睛瞪的更大了,还
二丫知道我就得意她的小嘴,也不再整没用的了,认真的给我裹起来。几分
钟下来,我的鸡巴被她裹得亮晶晶的血管爆涨硬的发疼。我忍不住了,站起身子
搂住二丫后脑勺,主动的无情的抽插。
吞咽几下,二丫吐出鸡巴,说:「叔,你的毛儿整得我脸刺挠。」
我不耐烦的说:「别停,正得劲儿呢,快裹!骚逼刺挠不?给叔裹舒服了就
给你的逼解刺挠。」
里顿时跟着一阵痒。
二丫咯咯笑,一点儿不耽误舔我的动作。
这小妖精,我真是服了。我从裤门里薅出鸡巴,按着二丫的脑袋,迫使她蹲
我屁股往炕沿边儿一委,将二丫扯进怀中,一手抓着大奶子捏咕,一手从背
后插进腚沟,在二丫那骚逼的地方隔着裤子抠。
「哎呦!」二丫一声骚叫,还故意整出一幅不耐的表情,然后才说:「叔你
我老远的就看见二丫家的灯泡儿也亮了,屋里影影绰绰晃来晃去。
我,土星村长,踉踉跄跄咧咧歪歪的进了二丫家,我一看见二丫劈头就问:
「那俩逼崽子撵哪去了?」
二丫在嫁人前就被我给卡擦了,他家的老爷们儿,是就着我梨熟的地整出俩小逼
崽子的。我有时也怀疑,那俩小逼崽子有没有可能有我的种,因为二丫婚后我也
没少干她。
操,这日子过的,没必要这么节省吧!我心里暗骂。
「叔,我拉完了!」
「拉出来多少?」
的对不对。管它对错呢!反正我们自己加上我们的祖宗叫了好几百年了,我们邻
村儿的人和他们的祖宗也这么叫了我们好几百年了,我们邻村儿的邻村儿,大概
就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