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霄无措地松开手，他看乔桢眼睛红红的，以为乔桢要哭，语气温柔道：“乔桢，我不是欺负你，我想对你好，我真的给你订饭了，等下就送过来了。”

乔桢冷冷道：“用不着。”

就在这时，沈榭拎着饭盒进来，对乔桢温柔道：“小桢，吃饭吧。”

乔桢乖巧地接过饭，对沈榭说了声谢谢。

齐霄心里吃味，直接把乔桢的饭盒抢了过去，“这没营养，不许吃这个，吃我给你买的。”

沈榭放开乔桢要去给他买饭，乔桢拽着沈榭的袖子不让他去，“我柜子里有面包。”

沈榭摸摸乔桢的头，“面包怎么行？你本来就瘦，更要好好吃饭。我去食堂给你买饭，一下就回来了。”

乔桢只好放开手，在寝室里等沈榭回来。过了大概十来分钟，乔桢听见门外有动静，以为是沈榭，过去帮他开门。

傅明瑞看着画板，对乔桢又恢复一开始的冷淡：“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怎么可能放过你。”

等乔桢从艺术大楼里出来的时候，晚自习差不多都结束了，他背着书包慢慢回寝室。

黑暗的寝室中坐着一个人，乔桢一打开灯，那个人便迎上来，摸了摸他的脸，担忧道：“小桢，你没事吧？”

傅明瑞拿起旁边的一块珍珠白的丝绸披在乔桢身上，遮住乔桢一半的身体，仔细打量过后，他又觉得不满意，将丝绸扯掉，回到了画板前。

画室里再没人说话，安静到只剩下铅笔在纸上发出的沙沙的摩擦音。

乔桢一开始阴部很冷很空很不适应，浑身汗毛立起，渐渐的，他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发烫，阴道口在傅明瑞的注视下居然流出一些黏液。他觉得很羞耻，双颊绯红，侧躺在沙发上，忽然有一种含羞带怯，惊心动魄的美丽。

乔桢连番遭受羞辱，本就心情低落，现在也无意于齐霄争吵，厌烦地推开门跑了出去。

沈榭和齐霄都追了出来，在乔桢跑下楼前，一人拉住乔桢的一只胳膊。

乔桢对齐霄很抗拒，皱眉瞪着齐霄，“你放开我。”

谁知门一开打开，外面是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的齐霄。

齐霄一下冲进来抱住乔桢，用一种很焦躁的语气对乔桢道：“你今天下午去干嘛？是不是有人在强迫你做什么？”

乔桢因为身体原因对亲密接触很敏感，他从齐霄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乔桢摇摇头，什么都没说。他坐在书桌前，从书包里抽出作业。

“小桢，你吃饭了吗？”沈榭又过来问道。

“没吃。”乔桢道。

傅明瑞看着他冷笑一声，“发骚了？刚才不是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吗？”

乔桢没有说话，只是瞪着他，眼里含着眼泪。傅明瑞心中一荡，没有再嘲讽乔桢，将视线移到画板上。

等傅明瑞收了画板，乔桢才从沙发上起来穿自己的衣服。系扣子的时候，他问傅明瑞道：“你什么时候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