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花明弘会出手,面具掉落,面具之下是一张过分美丽的面容,精致而正气,恍若神明一般。
直到他亮出了獠牙和分叉的舌,花明弘觉得这就是地狱的使者,或者堕落的任性神明。
花明弘的尾巴用力下压,身上的每个肌肉都开始发力。
“你打算对我做些事,不是一次随机的狩猎,而是蓄谋已久,卑鄙的兽人。”
“我没想到你还有些聪明。”面具男抱手看着自己的猎物,信心满满,在这个地方,他有为所欲为的权利。
可花明弘也不甘示弱,没有怒吼,也像是一个绅士一样。“那我告诉你,我敢这样对你说话,因为还有更聪明的事儿,如果你敢对我出手的话。”
“怎么带了处?”
“玩处,其他地方多的不是,干嘛带到这里。”
这一层管事的也来了,毕恭毕敬的请两人去专属休息室。
“把你的口水舔干净。”
口水怎么能舔干净,小狐狸舔了几口,洛霞宿也没为难对方了。
花明弘觉得,果然妻君好恐怖,和母父有的一拼了。不过还是相信自己的。一张紧张害怕的脸,又放松了些许。
“谢谢你。”
“没事儿,你看起来就像是第一次来一样。若是下面有喜欢的,可以带上来玩。”面具男特别绅士的在花明弘的衣角别上了一个勋章。
花明弘看向下面,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下面的人像是野兽一般的交合,几个人,一堆人,中间都是白花花的肉,还有秽物。
到最后,花明弘还坚持自己没错。洛霞宿表示肯定。小狐狸哭兮兮的脸更委屈了,眼中倒是神采奕奕的。
“那你干嘛打我!”
“你爹说的。”
以为可以保住性命,可是这样的话语,反而让青溪儿更不相信了,“别人一个与你同性的神子,还有大把美人的会看上你。洛霞宿,你给我打,狠狠的打,现在你真是什么人都敢惹了,把皮给我打掉一层,腿也不用要了,手也不要了,嘴也不要了。”
青溪儿本来还想最近为什么洛霞宿老是有反抗的心思呢,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儿子就是打少了。真是什么人都敢惹了。
小狐狸瑟瑟发抖。
花明弘顶着低气压,将自己打相柏的事一五一十说的清清楚楚,看着脸越来越黑的妻君,尾巴夹紧了,两只脚一点点的往外挪动。
“过来!”
“不要……”
“那个你知道有那种张着蛇样特别好看的人吗?”
“月白。”洛霞宿,对于月白,特别警惕了,只是一直没查出来,如果是以前没查出来,洛霞宿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他手上还有狐族的消息道。
“不不不,白色的,特好看,看着一身正气,实际上邪气的很的,纯种的兽人。”
任性的神明似乎誓不罢休,却摆了摆手,让人开门。
也就是一瞬间,花明弘一腿踢在了偷袭人的挡下,看着那张美丽的脸,花明弘毫不留情的打了两巴掌。然后跑得飞快。
招了个兽型车,花明弘回到花府,这次同样的也没带钱,一回生二回熟,尴尬的叫了侍从。
很快仪式开始了,花明弘也遇到了“雅雅”,他大着肚子贴在一个犬类的兽人的旁边,肚子大到异常,花明弘觉得大得过分了。
仪式结束,纨绔子弟最喜欢的环节到来,敞亮的灯光被换下,点点的幽光,看起来暧昧极了,花明弘的那三个好友都去找自己的艳遇了。
然后就遇到“雅雅”旁边的兽人,耀武扬威的说自己不行。花明弘本想怼两句,不过要是真的让自己脱光了在这里来上一次,花明弘可不敢,丢人!
这或许会是一场战斗。
而任性的神明只是笑笑,“小狐狸,炸毛的样子可真好看。那天拔了你的毛给我做围巾。”
“那我今天就挖了你的蛇胆泡酒。”
男人笑了笑,的确。这都要到门口想着警惕性应该下降了,没想到傻乎乎的小狐狸的也有锋利的爪牙。
“我不信。”
“那就来。”花明弘毫不示弱的盯着面具男,还快速的出手打落了面具。现在的花明弘变成了一个出手的攻击着。
面具男想要扶下,被花明弘甩开了,花明弘自己颤颤巍巍的自己走。
到了房间,小狐狸的警惕性很强,躲在厕所里,直到面具男答应让花明弘走才出来。
“我又没对你做什么。”面具男维持着一开始的绅士,像是面对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有些无力的解释。
花明弘忍不住直接吐了出来。
“没见过这场面?”面具男有些不敢相信。
花明弘也引来了其他面具人的围观。
“哼!他又不知道。”
“我愿意。”
小狐狸的脸气鼓鼓的,然后恶狠狠的咬了洛霞宿的手臂,一巴掌拍在打肿了的臀肉上,小狐狸就泄气了。
“现在就给我打!”青溪儿一声令下,小狐狸就被抓住了,洛霞宿听了花明弘的话,倒很相信,不过确实该好好管教了。
几巴掌打在花明弘屁股上,人就老实了,可嘴上一点没让步,就说自己没错,让青溪儿当场断线了,想是通讯都捏碎了。
看着小巧紧实的屁股被打的通红,洛霞宿下手很有规律,保证每个地方都红的一样,红到快要滴血,红得发亮。
花明弘只需要一步就能踏出着大门了,但是看到洛霞宿这么生气,又不敢,但是让他过去更不敢。
“那就给你爹打通讯。”
在爹爹面前,花明弘知道自己干了大事,优先说了是“相柏”先对自己出手,还不怀好意,然后自己处于自保才动手了。
“相柏。”如果真的是他,洛霞宿真的想把花明弘好好打一顿了。一个两个都不是正常人。
侍从快速的给花明弘看了照片,花明弘点点头,“就是他!”
洛霞宿压抑着自己头上的青筋,“你先说说你干了什么。”
这一次出来的洛霞宿,提着花明弘就进去了。
“说吧!惹什么事了。”
花明弘眼睛瞄了下自己的妻君,他是怎么知道的。尾巴颤颤巍巍。
整个庄园里好像都是暧昧的声音,然而真正的宴会才开始,大厅里的池水喷洒出暧昧发腻的甜香,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般。音乐声变得震耳欲聋。
花明弘捂着自己的耳朵,一个戴面具的人指了指旁边的通道,跟着人来到了二楼。
在二楼声音都被隔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