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晏馥的尖叫划破了西蒙无声的世界,肚皮一阵抖动后一颗裹满粘液的卵从神子的下身掉落,砸进干草堆里。
远处营地的等候被打破,戒备的众人在甜美的蜜香中已经站了快两个小时,这股甜而腻人的独特气味的扩散性如此之强,如此独特得让人想一寻芳泽。但梅斯菲尔德早早站在圆巢的不远处,阴郁的脸色让青年们好奇的念头每一燃起又瞬间消散,然后佐伊又凄惨得从里面走出来,思来想去大家眼前浮现了阿诺德沙包大的拳头和山丘样的背脊。
梅斯菲尔德把长剑提到胸下,两手抱住剑柄,前臂和剑身交叉固定十字,狂热的太阳神教徒望着漆黑的天幕,天色从他出来后就一直在变化,看似只是渐渐变黑,却是层层压境的黑影。
晏馥作为成年男性第一次被顶到高潮,这根本不是卵,而是一串不知尽头在哪的珠链,不动就把他填塞得肚大如鼓,一用力就牵一发而动全身。
安德森连忙用手贴住圆肚的中部,向下按压,神子的胯骨被阿诺德两手握住,手指沿着大腿根部的凹陷挤进,同时向里向下推动下腹部。
[嗯……啊……嗯嗯呃……你们……啊……]肚子被四只手有序得配合带动着收紧放松再收紧。[嗬……啊……嗯……哼嗬……]晏馥觉得自己又有力一丝力气,菊穴火辣辣的感觉烧灼着他,刚刚泻过的性器半软半硬得耷拉着。他的廉耻和矜持在这几个人面前是荡然无存了。
[佐伊,出去拿些干净的水来。]安德森及时得说。
被解救的佐伊艰难抽出自己的胳膊,抬头看着姿势纠缠的三人,绯红的脸上透露出疯狂,他呸了一声吐出嘴里的血,捂着胸口离开了圆巢。
这个时候他们竟然还在斗气?晏馥被气笑了,脸上又哭又笑,红红白白。憋着一口气发狠得朝下顶,濡润的肠子因此被撑开了,还没到极限,晏馥屏住呼吸把腹部压榨到极限,终于感觉到一颗接一颗的长串下行,顶到了他的括约肌,强烈的便意让他觉得后穴随时会崩溃泄漏。
西蒙之前听到神子说因为看到他的伤口而感到疼,他就捂住了他的眼睛,现在听到了神子说他好冷,他就抚摸他的背。他遵从了心,原来世间真的有神谕,他看不懂晏馥的唇语,似乎是另一种语言,但却又再次听见声音,一个切实的陌生的青年声音。
如果说第一次是偶然那么第二次就是实实在在的僭越。安德森和阿诺德心中巨震,这个卑微一直生活在地底的奴隶此时也展现出对神子的贪欲,这件事仅仅被提及便是亵渎。
[嗬……嗬嗬……嗬……]晏馥的喘息声逐渐变大,仿佛为积攒更多的氧气,不管这一切是在梦里还是异世界,都是木已成舟,箭在弦上。晏馥心理建设过,没有成功,不过一直在苦海挣扎。而接受事实往往不过是一瞬间,[呃……嗯啊。阿诺德。]晏馥组织了一下语言[你……嗯……继续。]
神子的身体靠着催生生命力撑过了重伤,却也是强弩之末,紧绷的神经却在此刻松懈了下来,安德森感到这具莹白色肉体顷刻间化为一团水液,可以任人指引。同时也是最为弱势的瞬间,圆而润的肚子没有了躯体的控制被从内部蠕动得转悠。晏馥的肚腹可以说是毫无肌力,被瞬间撑大后还能感到撕裂的灼痛,此时正向下坠落。
[呃啊!]晏馥痛叫着磕在西蒙的锁骨上,强烈的闷痛和便意让他眼冒金星,肚子好像被人打了一拳,有什么囊性物体破裂了,滚烫的汁液喷溅出来,淋满了他的内脏。
[啊呀,提前成熟的卵开始发动了。]佐伊挑起晏馥骨间的手指,把灰白色的粘液拉出一条细丝,他闻了闻嫌弃得说[卵竟然能自己排出催产的液体。黑暗生物为了生存真是不择手段。]
佐伊蜷曲着手臂端着一盆进化后的水路过梅斯菲尔德,只听这位金族骑士说[神子的气味吸引了很多东西靠近。]术士的脸上少见得露出凝重,他伸展颈胸曲线贪婪得吸食着这股空气中的蜜汁味。仔细分辨他仿佛从圆巢中出来后老了很多,嘴角的弧线不再丰盈,下颌的皮肤松弛形成一层层的褶皱。只是娇艳的容颜姝色过于鲜活,在黑暗森林的光线里一时无法发现。
神子的生命本源就像一个太阳,凡是靠近他的生命体都会被吸引过去。唤醒一颗濒死的星球,他只要投入一颗火星,但他同时也被吞噬了。佐伊把水往梅斯菲尔德怀里一塞,在骑士如芒刺的眼神里呼唤出藤蔓,伸手绑住脑后的青色卷发。他拿过水盆回答梅斯菲尔德[好东西谁都想要,但是要看有没有命拿了。]
[下一个呼气我们会按您的肚子,您可能会感觉疼,请顺势用力。]安德森用手托住神子潮红而汗湿的脸颊,他的头靠过去,用额头顶住晏馥的额头,认真得望着晏馥说。
晏馥又想起了黑暗里那种两人心意相通的感觉,旧时重现让他感觉熟悉,在他还没意识到时,对安德森的信赖感从那时候悄然建立。他拼住呼吸,用力得点头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西蒙盯着晏馥的视线被安德森挡住,他听不见安德森说了什么,只能看见晏馥的小脑袋点了点,呼吸后安德森和阿诺德的手顺势加大力度挤压下去。莹白色的橡胶质感的肚子被塑成沉甸甸的水滴形。
他啊得呼喊了一声泄了气,安德森只见菊穴内刚露头的白卵被吐出头顶,又被吸了回去。红润的重瓣软肉滴滴答答得淌着粘液,过于浓稠而垂下长长短短的细丝。
肠道内的卵已经下行充满了直肠,这种想要排泄的憋涨感觉此后再也没有消失过,圆卵有拳头大小,撑到肠道的转角处就引发出崩断似的牵涉敢,催促着晏馥马上用力。
阿诺德和晏馥的体型差距仿佛是健壮的成年男性和青涩的少年,圆鼓鼓的肚子在他的手掌下也显得娇小,按着这颗越来越坚硬的圆球,一用力神子又倒向了他的怀中,这样的体位更适合产程中脱力的产夫分娩。他把神子的两条大腿分开搁在他的腿上,晏馥被带着离开西蒙的颈窝,他睁开泪汪汪的眼睛,只有两支近乎残废的手臂吊在他的肩上。扬倒着让腹部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原本正半圆形的肚子现在底大头小,被挤压到的两粒精囊颜色粉红,无毛而白嫩的玉茎贴着腹底,龟头吐着亮晶晶的口水,伞幕红艳艳得长着,肉感的娇软阴户就长在下面,张开的缝隙里蜜液满满当当,亮晶晶得。雌雄同体的孕夫身体让人血脉喷张得袒露着,[呃啊…你们…嗯……哼啊……帮……嗯嗯——忙啊——]晏馥感觉到身体完全被架起离开地面,他向后抵住阿诺德的背,下身一挺,最靠外的圆卵再次被挤到穴口,甚至露出了快大半。靠内一些的圆卵同时顶到他的前列腺,剧烈的潮涌拍打在他的男性器官上,玉茎喷出了雪白的稠浆。
凝滞的空气因此而彻底卡壳,随时就准备握住西蒙的项圈拖到一边的阿诺德第一次从神子的嘴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动作出现了一瞬的停滞。
刚刚自说自话得搓扁揉圆他的手这时候却息鼓偃旗,晏馥耐着脾气带入了这具身体在这个世界似乎异常尊贵的身份地位[放心……我……嗯啊……不会……啊怪罪你。]
这一次确实是神子命令他并提前宽恕了他,安德森背对着他,抬手按住了他就要提起来的手臂。[阿诺德,当务之急是帮助神子排出卵,其余的事情之后再解决。]言语中的暗示准确得传递过来,盘着如蟒肌肉的手臂涨鼓又收紧又鼓胀[尊您吩咐。]阿诺德回答着一把抓住佐伊的手臂,他可没忘了刚刚这只手碰到了神子的后穴和屁股。这一发力带上了心里的十分怒气,拧得术士直接颤抖着趴在了地上。[我说过再乱动就滚出去。]
肠道的紊乱如狂风暴雨般侵袭晏馥,他无助得摇着头,黑色的卷发把额头蹭得通红,泛红的眼角渗出泪珠,瞬间又被甩落。
安德森瞪了佐伊一眼,让他立刻闭嘴,旋即抚着晏馥的脊柱说[阿诺德刚刚为您揉着肚子,虽然有些难受,但为了顺力排出卵,请您务必再忍耐……一下。]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肠子感觉搅痛结成一块大石头堵在下腹三角区的出路口,像是玻璃瓶里装了石子,被人翻转往下倒了倒,晏馥怕自己的穴口动一动就被割裂了。等待各种五味杂陈的情绪冲刷奔流而下,他反而由极度的慌乱转为极度的淡漠,甚至刚刚感觉到了自己浑身赤裸的冷,他感觉西蒙把手掌按到他的凸起的第一峰脊骨,覆盖了他的粒粒寒冷,节流了他的节节战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