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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第1页)

侧躺的姿势让晏清的肚子垂卧在沙发内,一层绵绵的肥肉显示这位养父度假伙食的滋润,把胎儿和苦主都保养得很好。雪白的腹底是所有皮肤中最薄的,粉红色的毛细纹路和淡紫色的血管被撑开,下腹部高昂得上翘,肚脐骄傲得从脂肪中探头,晚霞色的光给成年男子堪堪能合抱的肚子镀上了一层蜜糖的壳色。[我、我要、给~我、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老公啊……]晏清的春梦还在进行,咿呀呀得张开贝齿,他一手塞进睡裤里面大力揉弄,嘴里还咬着自己的手指,舔舐、打圈、吞吐。[咕叽、咕叽、啪咕]唾液和下体的蜜汁同时分泌,腥味伴随熟悉的奶香、粘液水声充满了房间。

晏馥看着养父用熟练的姿势承欢,想起他早年顶着仿真肚子被瞿叔在同样的沙发同样的位置,干得连连哀叫失声。是的,晏清的性癖晏馥一直知道,养父擅长画油画,人物,对象无一不是圣洁的,匀称的,偶有孕态也合乎常理。但是他做雕塑的作品却用化名售卖,作品之露骨一度只能进行黑市交易。如果不是捡来的黑猫溜进地下室,让他看到了养父的小黑屋,晏馥可能永远不会明白自己燃起的渴望和欲望。

为此晏馥叛逆过,他躲着晏清和瞿仲,常常夜不归宿,不然就是溜进地下室。却越来越经常撞破两人肆无忌惮的性事,养父挺着巨肚坐在瞿叔身上痴缠浪叫,或被瞿叔直直干进柔软的毛垫,养父抚着肚子抽噎呻吟。

[哈……哈呃呃、哈。]晏清左手拨开瞿仲的鬓发,温存静止的几秒钟让他在刚刚一下颠簸中回到地面。[万一……小馥回家了,怎么、办?]晏清咽了干燥粘腻的喉头,晨起只穿了一件针织毛衣的他,在瞿仲的撕扯下凄惨得挂在他的腰间,近乎裸体的他已经半年没有和伴侣在家里做爱了。内心的羞惧和兴奋让晏清下意识夹紧腿根,转动了雪白的肉臀。小穴内层层的褶皱在瞬间吸吮了瞿仲的性器。瞿仲麦色的臂肌收紧,肌肉线条鼓起的沟壑中汗珠滑下,瞿仲凤眼眯起笑了,眼角和唇角的皱纹让雕塑般的侧脸多了人夫的情色,低沉的声音理所当然得回答[那当然是当着儿子的面,用力,草你。]说着一手就拽住晏清的两个手腕扣在头顶,凶猛得顶弄起来。

[啪啪啪、嗯嗯、哼哈—啪啊啪啪、啊啊啊——啪……不、不行……啪、啪啪啪、嗯嗯嗯——呃呃……肚、肚子要!啊啊——]仿佛打桩一样的节律夹杂着晏清的呻吟在厨房响动,晏清无望得喊叫着,不知道是欢愉还是惧怕伴侣的悍然插入,他活鱼一样扭动着上半身钻进瞿仲怀里。深红色的乳尖已经不复年轻时的娇艳,但此时仿佛一粒腌渍的梅肉落在两坨奶油上,颤颤巍巍得挺立着,送向绅士的口中。

被眼前疯狂交合的夫夫点名的晏馥其实在昨晚已经回到家里,加班四十五分钟之后一小时的车程让刚入职的社会人丧失了生气。晏馥打开别墅的门后就感觉到了异样,因为独居而没有阿姨窗门总是被他关闭的,所以空气中不免有闷闷的阴沉味道。而现在除了午后的余温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和檀香。晏馥脱掉鞋子走进昏暗的客厅,落地窗半掩透出火红的落日余晖。

h城在闷热的七月迎来数不清的大雨,磅礴的水汽弥漫在空气里,搅动着夕阳下空气里的波纹,让人喘不过气来。

晏馥从气候阴郁的d市流转到这里。在七月,身心都没有畅快得呼吸过,到达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看着处处灯红酒绿的街景。晏馥陷入了短暂的迷惑和遐思,倾盆的雨幕在眼前冲刷,父亲雪白的臀肉被吧台边沿扼成两截,瞿叔精实的胳臂穿过父亲无助摆动的大臂,固定在身后的柜架上。不停耸动冲撞着柔软的父亲和墙上结实的建筑。

[啪———啪啪啪,啪啪,啊呃……啊哈、啊啊]激烈的肉体碰撞夹杂着喘息。[嗯嗯哼……别、轻轻……哈轻一点。]完全任人摇动的浮萍一样的躯体在急剧的性爱中低声请求。受着冲击的雪白人儿被抓起的右手难耐得握拳,张开,扣起圆润的指间,仿佛握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圆球。

晏馥抚摸着怀里的黑猫在无数个夜晚静坐直到门外的两人干弄结束。某一个清晨晏馥承认了事实,接受了自己突然的生理需求,晨勃之后幻想饱胀的躯体并自慰。晏馥他和他的养父晏清一样恋孕。

他的养父晏清侧躺在皮沙发内,光带如一条匹练落在他腰间,一个形如孕晚期的肚腹上。晏清今年已经42了,老天赐予的娃娃脸让他有时候笑起来就像个小孩,但此刻微胖的脸颊、腰间的软肉和雌伏的睫毛无一不昭示着他的“母性光辉”。晏馥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养父,呼吸都停止了。养父7个月前突然的出行计划,不闻名却价格高昂的度假海岛以及突然在茶几上出现的育婴书籍,一切碎片都重合在一起。原来两人加起来快100岁的夫夫计划的是医疗旅行,在境外海岛接受尚在实验的生殖技术,植入培养的受精卵,以及养胎度假。

[嗯啊~嗯哼嗯嗯]晏清侧躺着,睡梦中摩擦着双腿,疏于锻炼的大腿根部白乎乎的肉挤着撑大的肚子。一种奇异的美感夺走了晏馥的思考能力,大腹便便的养父,成熟的中年的雪白肉体,膨胀的肚腹随着呼吸一张一缩,面对近在咫尺的注视,晏清任陷入午睡。如果有一天养父真的怀孕了,这个问题晏馥并不是没有思考过。年幼的时候,晏清时常一边抚摸晏馥的后脑勺一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亲吻他和瞿仲一样的天然卷黑发。再大一点的时候,误入晏清地下的雕塑工作室,见过那些抽象腹部巨大的艺术品。这些尚不足以令年幼的晏馥断定心中异样的情愫代表什么,只觉得有养父和瞿叔叔爱他就足够。

腿肉的摩擦完全没有满足梦中孕夫的诉求,这和他下体习惯吞吃的性器不可同日而语,他摸索着自己的下身。[咦嗯、咕叽、嗯嗯、嗯——呜啊啊哈哈……]癫癫得呓语了。结束一场漫长的旅行回到家里,晏清只能穿着之前不合身的衣服,t恤面料崩开裹着他的肚腹,30度的气温让他微微发汗,紧身的衣物已经不适合这位孕晚期的妊夫了,[别、不——]他双手胡乱得在身前抚摸,没有抹开任何人的魔爪,反而撩起了上衣,旧t恤的弹性不分场合得展现了,7个月吗?晏馥甚至觉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生产的肚子袒露鼓了出来。

[不可以呢。]瞿仲年仅半百,混血的面庞并不因岁月而有丝毫老态,贵族出身赋予他的优雅,名利场熏染的烟草味让他仿佛名庄的红酒,醇香甘冽。[作、为、惩罚。]瞿仲的凤眼被黑色卷曲的中长发盖住,透着肉欲直直盯着身前的伴侣,狠狠钉进他穴的深处,两颗麦色的肉蛋都仿佛挤进了一些。

[呃啊—]突如其来的用力让晏清叫了出来,再也不能隐忍,他咬住下唇,因为穴内的力道,整个人上半身前冲,又无助得回落,臀部啪得又落在平日吃早饭的餐台上。晏馥的养父,晏清是d市有名的画家、雕塑家。任职顶尖私立大学的美术教授。去年末以创作巡展为理由,目前已申请停职了大半年。这个理由甚至骗过了晏馥,给他整理了一本采风地的旅游攻略,早早收拾好养父的行李,以为一如从小到大时常发生的夫夫的二人世界旅行。

晏清和瞿仲是一对同性伴侣,于20年前登记组成家庭收养了6岁的晏馥。瞿仲的母亲是一位贵族,父亲是财阀家庭不受重视却足够优秀二儿子,在短暂的婚姻生活后便分居,瞿仲跟随父姓,却有一半时间在母亲的王室家庭长大。他对于家庭的寄望,表现得既疏离又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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