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他听着主人性感惑人的呻吟,看着主人被咒印逼得几近奔溃,突然,他好想亲吻失态的主人,亲吻主人被情欲侵蚀的脸颊,亲吻主人还在嚅嗫着似乎在咒骂他的双唇。
他猛地向后撤出了自己的性器,已经被操开的肉穴却像是挽留似的紧紧绞着他。
原本用于润滑的晶莹的液体已经被操弄成了细沫,尚不习惯入侵的后穴在他离开后很快又再次闭合。
“嗯……啊!!”雷欧被痛得再次挣扎着清醒,反复地失去意识又清醒,让他完全丧失了对现状的认知,沦陷在疼痛与愉悦之中。
重获自由的双手紧攥着身下的被子,指节分明的手陷在柔软的白色鹅绒被里,好看极了,但是血族作为武器的指甲再次对这些可怜的床上用品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
雷欧每次清醒都像是必须得重新确认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样,一瞬间的茫然后,是对疼痛的愤怒,随后又被不断翻涌的快感冲得支离破碎,这个过程重复重复再重复。
约书亚用力顶着胯往里顶,他没有经验,他只知道机械地来回顶弄。
足够深、足够快、足够用力。
身下苍白的男人被撞得浑身颤抖,濒死似的低泣,哭声压抑着,几不可闻。
作为标准的北欧人,他完全勃起的下体形状夸张,如今还有近四分之一在主人体外。
层层叠叠的软肉在本能地推拒他的闯入,这种拒绝对于闯入者来说却像是最热情的邀请,最敏感的器官被他的主人极力收缩的肌肉一下一下刺激着。
从他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高傲的主人是如何湿着双眼被他操开身体,是如何一点一点吞下他的硕大,视觉上的冲击让他极尽享受地粗喘着。
美极了。
甚至他看到主人胸口的契约都被触发了,如烈火蔓延草原一样,占据几乎整个胸膛的深红色契约法阵幽幽地亮起。
他生气了。
他的君主正因为自己的忤逆而震怒,但是他不会停下,他明白他的主人真正想要的结果是什么。
雷欧再次获得片刻清醒,但是反反复复在清醒与沉沦的间隙中往复,他早就忘了方才究竟在想什么,也忘了现在在做的事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甚至都不记得他的狗是得了他的命令才卖力地在他身上耸动。
咒印持续地生效着,刚才那一下差点就把硬生生顶射了,爽得他头晕目眩。
被主人颇有些凶狠地吼了一声,约书亚也没有减慢操干的速度,更没有停下,甚至此刻他大胆地直视着他的主人,下身依旧大开大合地摆动着。
再次清醒是疼痛带给他,他感受到双手正被交叠在一起压在腹部,有热源正在一寸一寸钉入身体,疼得他浑身颤抖,甚至急促的喘息都带上了难以自制的呜咽。
雷欧迷迷蒙蒙地睁着眼,他看到他的狗唇齿开合,好像在说什么,但是体内血液的奔涌、心脏急速的跃动,太多的杂音让他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分辨口型。
无所谓,说什么都无所谓。
他看着主人的脸,看着那双从未留意过他的眸,看着他因太过兴奋而变长的尖牙。
毫不犹豫,他掐着雷欧的腰,抵着穴口,极快、极重地又操了进去,直接顶到了最深最深的地方。
“啊!你他妈!给我!啊啊!给我滚出去!”
“轻点……唔……太深了”雷欧语气强硬地就像是在审讯罪无可赦的犯人一样,他在发号指令,偏偏又哑着嗓子甚至带着柔软的鼻音。
约书亚犹豫了一刹,但是罕见地没有服从这个命令。
他主观地认为主人的最终目的只是解除诅咒而已,而解除诅咒的方法就是他将自己的精液射入主人的身体,越快,越好,轻一点也好,慢一点也好,都违背了主人真实的愿望。
那双妖异的血色双眸正沁这泪,茫然地看向不知何处,约书亚忽然感觉到了不满足。
他想让他的主人在这种时候看着他,只看着他一个人。
青筋毕露的手放开了对雷欧双手的压制,转而掐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几乎是以掌控的姿态将他的主人往自己的身前狠狠压去。
雷欧想拒绝这毫不留情的进攻带来的疼痛感,但还没等身体跟上这个念头做出反应,就被约书亚拉着腿地一下子操到了身体的最深处。
“操你……”雷欧只来得及骂出半句,意识便再次溃散,本想说出口的话在一瞬间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种子一样四下散开,再也无法汇聚在一起。
视线里约书亚似乎一直在说什么,但是真的,真的,一个字都听不清了。
床上本就一片狼藉,现在被撕开的靠枕与被子里的鹅绒随着雷欧的挣扎飞散开来,昏黄的灯光下,漫天的细碎羽毛有着浅色的影子,飘散着映在紧紧相连的两人身上,斑斑驳驳,光与影作的画分分秒秒都在变幻。
约书亚害怕意识不清的主人会被羽绒呛到,一边保持着抽插的节奏,一边分出精力打了个响指,在瞬间点燃了这些飘散的飞羽。
星星点点飞舞的火光里,他的主人看着他,倒映着光点,也倒映着他。
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基于对力量绝对掌控之下,足够深、足够快、足够用力,每次都是尽根没入,再大幅地抽出,再插至深处,再抽出。
肉体最粗暴的撞击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是满含着色欲的狂野。
约书亚也狂烈地喘息着,他似是着迷地看着自己的主人,眼都不眨,因为他发现随着刚才的怒骂,他的主人看向自己了,那双在一下子睁大的美丽眼睛,终于看向自己了。
快点,快点操我。
约书亚一手控制着他主人的双手,另一只手架着他修长的腿。
雷欧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即便有先前射出的精液作为润滑简单地扩张过,也依旧紧致得让他感觉寸步难行。

